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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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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谈社和复社的同年快去助力。。”

    然后又进来一人喊道

    “又和赵元镇、李泰定、胡邦衡他们战起来了。。”

    呼啦啦的院子中就如刮风似的跑出去一群人,连我和抱头蹲也被裹挟了过去。

    然后在辰国寺的某个后门,已经聚拢了一堆戴头巾的脑袋,远远就能听到,大声争论的声音,因为这种场景让我有些眼熟,又有些亲切的味道。

    随着复社众人的加入,声调和气氛也变得有些激烈起来,我边的蔡元长,也告了个罪挤进去调和。

    我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也站起来招呼一声准备离去。

    “兄台有何见地。。”

    一个声音叫住我

    “我没有见地。。”

    我摇了摇头,

    “我又不明白你们再说什么。。”

    “那兄台可以多留一会,听我阐明了主张,再做评定啊”

    我叹了口气,这种动不动以为多喊点口号,就能影响别人改变世界的文青中二什么的,最讨厌也最麻烦了。特别在他们自以为得理的情形下。

    “有必要么。。”

    “自然是有必要。。”

    对方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若你还有向道上进之心的话。。”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皱了皱眉,他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东西了。

    这时蔡元长也挤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夏兄对他们怎么看。。”

    居然找我问意见。这不是送脸上门么。

    “都是些嘴炮而已。。”

    相比李伯纪他们说的时弊,这里辩驳的都是些引经据典、春秋大义什么的东西,让深受现代教育熏陶的我,不免有些鸡听鸭讲的悻然感。

    “真要他们去身体实践做点什么,估计会有不少眼高手低的战五渣。。”

    我想了想继续吐糟道

    “因此,所谓的忧国忧民,不过是他们吃饱了没事干,显示自己高人一等的炫耀手段而已。。”

    混多了论坛,我至少知道了什么叫干货和行动力,就算是草榴自拍暴露狂之类的,也要在照片附上写着自己论坛id的纸张,才算得上良心诚意之辈。。

    嗯好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溜过去了。

    “不知这位兄台口中的战五渣和嘴炮,是什么来由。。”

    几个听我点评战五渣的陌生士子,正站在我背后。

    “好吧,你们中有些人不是战五渣。。”

    我摊摊手道,看着他们不知里就的表情,抱头蹲已经捂嘴笑的,眉眼弯成月牙儿。

    “我从头到尾只看到一群说空话的人而已。。”

    ”不要说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大了方面去,就说说眼前能够做到的东西。。“

    “他们在自家足饱的情形下,拿出过一粒米,帮助那些贫寒疾苦的乡人么。。”

    “还是身体力行的操练武艺,然后保护左近不受乱兵流匪至侵害么。。”

    “什么都没有做到,整天就会坐在这里夸夸其谈的,空对空指手画脚,就能获的济世忧民的成就感。。”

    “日复一日的鼓吹来博取名声,作为自己的进身之阶。。”

    “再没有比这个更便宜的终南捷径了吧”

    “那你觉得彼辈,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对方的城府或者说涵养不错,继续问道。

    “真要实际干点什么的话。。”

    “有很多种方式啊,开馆授塾去教书育人,数载数十载后桃李满天下,也是先贤的教化宣德之功”

    “或者短期内,免费教那些贫寒奋进之辈识字,给他们一个改善命运的机会。”

    “或曰办书坊,印文抄,也能上闻达公卿权贵,下广告黎庶小民,推行和宣扬自己的主张和见第。。”

    “只会嘴上夸夸其谈,而缺少实践行动力的家伙,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只会忽悠的嘴炮。。”

    “拿到战阵上,就是五个呼吸也没法活下的渣渣。。”

    “所以,战五渣你好,战五渣再见。。”

    我丢下一句转身就走,我今天似乎是受到前身的经历和记忆影响,遭遇和扯蛋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纠缠下去就要露怯了,所以干脆一口气没脑黑到底,然后撇清关系做路人好了,嗯对了,我两貌似本来就是路人啊。

第四十一章出奔() 
然后去寺院边上据说是僧众经营的铺子,吃了一顿斋饭,都是些常见的瓜菜,不过足够新鲜,刀工火候也恰到好处,清爽适口,让人不免胃口大开。

    虽然误打误撞遇上了一波还算有趣的人和事,但是对于我来辰国寺的目的,却还是没有丝毫着落和帮助。

    我想了想,似乎忘了记了什么,叫住一个专供人引路和跑腿的小沙弥,光头溜溜的他十分熟练的合身礼道:

    “善士有何吩咐。。”

    “我想打听些事儿。。不止方便可否”

    “不止居士想知晓些什么。。”

    我零零碎碎东拉西扯的了一些问题,包括寺院的来历和历史,寺中各处景胜和各院的分布情形,他到也没有什么不耐烦。

    最后突然拍了额头哎呀一声。

    “我和同乡出来游玩,相约在这寺中碰头。。”。

    我装模作样的说,

    “未想寺中如此之大,人多拥挤的不免走失了,有没有什么方便寻人的法子。。”

    “这个啊,”

    他沉思了一下。

    “似有个法子。。”

    片刻之后,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坊牌之前,上面用黑漆写着“报生”两个大字,旁边则是一些贴满大半揭子的照壁。

    “这是本寺的报生牌楼,原本专供那些世间离散之人,寄养哀思祈福祷念的所在。。”

    他对着那一长溜照壁道

    “可请药王院的僧长们,在上面题留一张揭子。。留下联系之所”

    “若是善士的同伴亦要寻人,少不得经过此处,只要看看这面墙榜就好了。。应该就会寻来”

    我嘿然,这不就是留言墙么,

    “这是请小师傅,添为供佛一点香油把。。”

    但我还是掏出一枚小白钱,放在他手中,

    “劳烦了。。”

    我按照备用的方案,根据事先提到过的方式,我只要在药王院的专供善众留言祈福的照壁上,花钱让人写下特定组合的句式和揭语,如果还有效的话,三天之内,就应该有人主动来联系。

    片刻之后,我突然发现居然给人跟踪了,这难道就是我刚才对一群刚认识的人,信口雌黄的后遗症?或者说,是当地的眼线和据点已经出了问题?

    一路逃亡的经历,让我猛地警觉起来,很容易就找到另一名,疑似的跟踪者。

    不过,对方盯人的水准实在不怎么样,就算是交替进行,起码也要装的虔诚一点,哪里有不先拜佛陀菩萨,而是去装模作样盯着什么旮旯里的金刚力士,好像泥塑脸上会长出花来的一样。

    我稍稍测试了一下,又走到专门供人赏玩的百卉苑里,果然再次看到这个人,虽然他努力把自己藏在一堆凋零花卉里。

    正好听旁人说,有个高僧**,便趋使了过去。

    牵着抱头蹲随着那些女眷什么,挤入佛堂的后面,然后问僧人要了如厕的位置,走到登到二层的偏阁,接着窗格的掩护看回去。

    就看见庭院中,跟进来的那人失去目标后,焦急的站在原地,然后又有两三个仆役打扮的人跑来汇合,交头接耳一番之后,就散开去找人了。

    我托起抱头蹲,轻易就翻过了低矮的篱墙,从僧房边上跳出去,外面是一片寺僧自种的菜园,泥土还散发着刚浇过水的气息,踩着软绵绵松过土的菜畦,我们很快就看见院墙,以及外面街市的声音。

    顺着院墙朝一个方向走,很快就撞见个担水的僧人,用一枚小钱安抚了下,有些目瞪口呆的他,然后请教了一下找到了出口,重新汇入到人流中。

    在这个人流极大的寺院里,要摆脱他们实在太容易了,不过我不能确定,还有其他的跟随者,在附近守候。

    干脆在街口找辆候客的遮蓬大车,给足钱绕城两圈,然后中途找个闹市下车,到成衣铺子里换身行头,从侧门扬长而去。

    当我们带着一堆买来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关门前出城,回到昇昌搂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晚上时间。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一坐下,就倦怠横生懒的不想起来,连晚饭都是在房中吃的。

    。。。。。

    因为中途的变故而有些寡然无味,而草草收场的辩会之后,复社会首蔡元长,也暂别众人,在复社拿了几本书,独自来到了城中曲巷的一所宅院门前,

    根本无须通传就直接登堂入室,外表不怎么起眼的深门大院,里面却是数跨数进的别有天地。

    就算是在大白天,侧旁的别院和庭院中,还有隐隐的丝竹和女乐声传出来。

    两侧的厅室和廊下,是不是或走或站这各色的奴仆、婢女,他们全部显得训练有素,无论手上拿着什么样的事物,动起来的时候,只有小步蹭过地面的沙沙声。

    一直走到数重之后,真正意义上的内宅,他才稍稍放慢脚步,对着站在门旁的家仆,点头示意,穿门过廊,来到一处宽大的庭院中。

    挂着已经写好的字幅: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

    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

    夫惟灵修之故也。

    一个宽袍的中年人正在揣摩着,看到他,不由招呼道

    “元长,且看看我这贴颜体如何。。”

    “与叔,我今天在辰国寺中,可是偶遇了一位妙人啊。。”

    听他说完所见的种种和其他人的反应,这位与叔,不由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今概大争激变之世,龙蛇起陆,草莽豪杰,彼辈穷出,逐鹿于野,有些奇人异事,也不足为怪”

    “不过。。”

    与叔想了想又道

    “你不觉得他,概尔大论的角度和立场,有些奇怪么。”

    “怎么说来。。”

    蔡元长面露好奇。

    “这种从朝廷和国家治世大局上看待和思考的方式,你难道不觉得有些熟悉么。”

    “是奏文从献?。。”

    蔡元长有些不确定的说

    “能够以文章从列其中,为身前后鉴的名臣之辈啊。。”

    “这起码也是宰臣位置的格局,所能具见的视野和胸襟啊。”

    “难道是京中出亡的。”

    “或曰有惊人的际遇啊。。”

    。。。

    两天后,我没有再带上抱头蹲,直接来到复社附近,想借助他们的做件事。

    没找到蔡元长,却看见李伯纪迎上前来,拉着我穿过旁巷,走到街旁的茶铺中,一脸沉重的低声道

    “你有祸事了。。”

    “什么。。”

    我半是惊异半是奇怪的应到

    “还记得昨日的,辩会上的那些人么。。他们都是同光会的”

    “那又如何。。”

    “其中就有好几位,本地显宦的子弟。。”

    我嘿然一笑,顿时猜到他要说什么

    “原本我们院生言争长短,但是他们居然打听出夏兄并非生员。。已经放言要给你个教训了”

    “当然不会有性命之堪,只是少不得要杖势折辱一番。。”

    “你还是快走吧,这厮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

    他忧色冲冲道

    “而且,本地的布政,乃是洛学的门人,最恨经济派乃至功利说的言论了,只怕要乘机生事,以惑言乱民入罪的。”

    “这不是乱世么,各种学说横行才是正理啊。。”

    我故作慌乱道。

    “正因为是乱世,地方守臣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事,横加罪状,打击异己啊。”

    他似乎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自古宗派学统之争,可比当世的教门之争,要惨烈果决的多,”

    “当年五祖大弟子神秀还使人,追杀过六组呢,方有禅分南北,”

    “当年孔丘诛少正卯,儒法之争直到汉初方定,”

    “前朝儒门的关、洛学之争,又何尝不是你死我活。”

    “眼见新旧党争颓势,洛学子弟甚至不惜投身天子废立之事,”

    “结果被气学门下一个灌园子出身的措大,当庭用骨朵击杀领班宫变的宰相,才一槌定音尘埃落定”

    “然后又有蜀学和岭学之争,以至于酿成上京之乱,”

    “喂喂,关中学流的气学一脉祖师,难道姓韩么”

    我突然开口道

    “哪里,明明是太白先生所创的青莲学院,还有杜子美先生的少陵学派,两家合称内外气学。。”

    我囧然,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文章憎命达的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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