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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9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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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翼翼的喊着小名;然后走到了她的正面。

    多年不不见;她显然长大了许多;苍白如薄胎瓷的肌肤;眉眼之间依稀有独孤学姐的妩媚;眸子却是来自不可考据的父系;淡淡的灰色。

    裹在一件银灰兔毫的裘绒外套里;就像个精美的布娃娃一样娇巧可爱;只是作为小女孩的她也太过平静了;冷静的简直缺少同龄人所应有的各种情绪和反应。

    看到我的样子;她的眼珠子才动了一下;却是嘀咕了一个不明意味的字眼;这让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有些揪紧发疼起来。

    究竟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才会让当初那个被我抱在怀里一路逃亡;泪眼婆娑;满心依恋的小女孩儿;变成这么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她今年也应该有九岁多了;难道是时间太长;或是遇到的事情太多;已经彻底把我给忘却了。

    “嘉嘉”

    我心潮翻涌着;继续和气宛声道

    “还记得给你烤知了;剖池蛙的那个罗生么……”

    作为曾经的西席;她从不叫我老师、先生或是罗教习;而喜欢叫我罗生;喜欢问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还给你爬树掏过雀儿弹;结果孵出来时是只大杜鹃……”

    我继续回忆道。

    “府中不给养;你就藏在我的房里;和我偷偷去挖蚯蚓丨来喂……”

    虽然是尚书省左仆射马督工家的孩子;但因为双亲各有忙碌的生活圈子;作为唯一女儿也只是富贵无优;而缺少日常管教和陪伴的缘故;

    我这个不称职甚至有些误人子弟的便宜西席;只是讲了些故事;做了些小玩意;就已经于脆利落的黏上了我。

    后来;作为独孤学姐的托孤之请;我在乱兵打破府邸之后;抱着尚且年幼的她;躲进下沟渠的淤泥里;才得以躲过一劫;最终逃了出来。

    然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我在陆续收拢和帮助那几个女人;除了本身姿色之外;起初还有找人帮我照顾她的缘故;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滥好人式的背上更多的负担。

    而在地窖里那些女人们;我最在意的也就是这个学姐留给我的遗孤而已;。

    遇上了那些人;而被卷入一场更大的是非和纷乱之中;但也得意侥幸逃出了洛都;这一切本该就此结束;有一个不错的结局。我会尽量带着她们其中部分人;南下去广府;接受某种新生活。

    然而这一切;因为其中某个突然反悔的漂亮女人;将我推下船尾的当头一棒而戛然而止。想到这里;我的脑门某个部位;又隐隐做痛起来。

    这一次;打进洛都之便;了结心愿和旧憾的同时;也只是抱了万一分的希望而已。毕竟时间过去太久了足以⊥物是人非的发生了无数的变化。

    最后我都已经放开了这个心结。当张德坤为了保命;而献出这两个昔日旧识作为感情牌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只能用;正所谓的“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了。

    因为北朝的后续追捕行动;他们这些四散开来的故人;因为某种侥幸心理而没有继续南下;最终也被觅得踪迹;在北朝全力悬拿下一一落网;最终被当作某种逢迎献媚的手段;辗转到了这位执掌时要的陵候府上。

    随着;我一件件的回忆其当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小小的身子;慢慢颤颤起来;大大的眼眸眨得越来越厉害。

    她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可明明眼泪像是珠串般;已经流满了面颊;但是精致的小脸上;却依旧没有多少表情上的变化;

    这让我更加心痛起来;猛然将有些不敢置信的她揽进了怀里;然后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片刻之后;我很有些吃痛的摩挲着;依旧死咬着我不放的小东西;嘶嘶抽动着嘴角;果然是独孤学姐;咬住青山死不放的彪悍遗风么。

    然后对着那些闻声冲进来;却有些表情怪异的亲卫们;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好让他们重新退出去;不要前来打扰。

    遥远的南方沿海。

    温暖和煦而湿润的海风中;一条私家载客的小船;轻巧的穿过纷繁陆路的港区和河巷;缓缓的靠上了靠近花尾区黑街附近的泊口。

    流亡数年的陈子锟;也重新踏上广府的土地。头戴圆笠而身穿短衣的他;此刻很有些叹息的心情。

    身为广府新兴的豪门之一;吴官陈氏的嫡亲子弟;曾几何时竟然被人逼得;要远逃他乡隐姓埋名来避祸;直到确定某个人离开日久;短期内暂时不可能返还;才敢偷偷易装回来一趟。

    在此之前;他可是青年勋贵子弟中;意气风发的骁骑校;广府五城十二区的防军副都虞侯之一;但现在只是被人悬赏追拿的黑人;有的是义从和捕手想要拿他换钱;事事都要谨慎小心。

    往日养尊处优的苍白肤色;在风吹日晒下已经变得粗砾;眼角眉间也早早出现了些许皱纹;更是剃了一个平短的髡头;就算是混在码头那些扛包的下等人和藩奴里;也丝毫不碍眼。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想到这里;他不由捏紧了拳头;深吸了口继续想着岸上污水横流的某条街巷中走去。

第四百六十二章 归亡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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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在武牢关只是呆上一两天;但是骤降的大雪纷飞;再次拖出了我们的脚步;不得不继续停留下来;一只等到了第六天;才稍稍放晴。※;更~新~最~快!※

    好在这段时间之内;同样也没有任何敌人的踪迹。顺便让我们完成了对于武牢关内的拆迁工程;反正很可能不再回来了;因此;对于剩下的底子打包起来也格外彻底。

    除了实在性价比不高;没必要搬走的砖石外;其他的木制品;都被拆的七零八落;变成了撬车的备料;或是烧成轻便携带的木炭。

    这样;每辆撬车上都可以保持一个烘炉;让跟随的士兵依照体力状况;轮换上去取暖和休息;还能不间断的提供几口热水。

    出关后的回程道路;依旧是一片死寂的白色;除了冰雪;更多的冰雪还是冰雪;

    沿途的村庄、市镇、甚至是城邑;皆是如此;一切生机与;都被掩盖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下。

    只有那些晴好之日;才有零星疑似胡马儿的身影;奔驰在雪原之上;但是似乎被我们浩浩荡荡的队伍所摄;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就连捉生队想悄悄摸上前去;捉个活口来询问一二都不可的。

    接下来就是在雪地里;凡善可陈的漫漫跋涉和攀越;不是有人倒下;被放上撬车;但更多的人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安然回归的想念;在激励和支撑着他们。

    一路经过河阴县、荣泽城、管城、中牟、浚仪;抵达汴州城下的时候。我们终于再次遇到了像样的人烟。

    只可惜这是一次遭遇战;猎骑营堵住一伙在汴州城外搜掠的胡马儿。

    正四散在废墟里翻捡的他们;对于我们的道理似乎缺乏心理准备;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上马;就被先头的猎骑营;刀铳齐发的打个七零八落。

    只是这些俘虏同样所知甚少;因为他们来的甚晚;除了得到一些诸如他们是;来自松漠都督府的秣赫小部之外;就别无其他信息了。

    作为中州的水路枢纽;汴州城同样也被放弃了;城中的看起来就要远比武牢关那里更加仓促的多;

    虽然已经过了好些天;各种刀兵厮杀和大片建筑过火的痕迹;依旧十分的明显;就像是匆匆的战斗之后;就仓促不堪的退出了这座城市。

    我们继续沿着卞水而下;然后是雍丘、陈留、桃陵、考城;一座城池比一座城池更加破败。其中甚至还盘踞着;成群结队的胡马儿。

    只是他们的战斗意志看起来;都不怎么强;或者说是摄于我的阵容雄壮;只是在城头上探头探脑的;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只是当穿过了曹州;再次进入郓州的时候;我们不免再次打了一战;却是因为盘踞在白沟边上;雷泽县里的胡马儿挡了我们的道途。

    这一次战斗;就比先前更加激烈;也更正规的多;拆卸的大炮被从撬车上妆卸下来;重新组装对城轰击;然后骑兵在城下佯动待机和警戒外围;两个主战营负责城下投射压制;三个辅军大队从南面轮番发起登城功击。

    显然;这些胡马儿在守城据要上的经验和本事;和他们在马背上驰骋游射的手段相去甚远。甚至连那些北军二三流的地方部队都不如;只会丢下石头和拿短弓射击。

    于是在城头上被突入;死伤过半之后;就轰做了鸟兽散。从另外几个未作封锁的城门;争相奔逃了出去。

    进据了雷泽县之后;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死据不退的理由了;作为白沟运河的重要节点;已经被他们这一只数千人的部落;打造成过冬的营地了。

    因此;里面存有为数不少各处搜括来的储集;虽然都是些皮毛肉于;外加一些未脱壳的米麦什么的;但对我们来说还是略有小补的。

    回到了郓州;也意味着回到了我们的半个基本盘;只是当我们的前哨;看到巨野大泽的时候;也发现了大量骑兵活动的马蹄印。

    然后是在无数兽皮旗帜;环绕和包围之下酣战正急的巨野县。

    不愧是民风彪悍的郓州;居然在数量优势的胡马儿围攻下;依旧还在坚持抵抗着。要知道;我们走的时候并未留下任何驻军;城中也就是一些四处逃难而来的百姓而已。

    因此;当我们的旗帜和阵容;出现在视野之中的时候;这些已经得到消息胡马儿;几乎进退失据;忙不迭从城头上退还下来;然后被城中突出的反击部队;给打的四散奔逃。

    再加上我部前出的几只骑兵部队的追击;几乎都包了饺子。而从这一大票足足有上万规模的胡马儿身上;我也再次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一代的数州之地;都被抄掠过之后;除了聚集起来的这些数部联军外;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胡马儿了;恐怕我的回程之路会轻松许多。

    坏消息的是;那些胡马儿的大部;都聚集到了兖州和徐州的方向去了;那里正是我们需要回程的方向之一。

    于是;我的军中再次产生了某种分歧;究竟还去不去徐州。

    温暖适宜的广府;

    作为昆仑奴后裔构成的;黑皮帮会之一的幕后操控者;赵浮屠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假道士;他还是喜欢让人叫自己浮屠子;

    而他名面上的身份;乃是远近闻名的道观——诸生观的当家人;也是四里八乡铺路修桥等公益事业的善主和牵头人之一。每年几个重要神诞日的赈济布施活动;更是少不了诸生观的身影。

    因此;很难让人将他和穷凶恶极的海贼、私商的窝主;兼带花尾区黑街一带的扒儿上家;给联系在一起。

    他还是水师的重要线人;这个身份虽然看起来;但是却可以替他遮挡住大多数官面上的麻烦。代价是需要为水师舰队中;某些岗位上的实权人物;提供比较稀罕“特产”的来源;或是提供一些尚不得台面的享受。

    这样他还可以籍着身份的掩护;对那些来观中的信众女眷;额外做点什么;而避开不必要的是非;他最喜欢勾搭的是那种;足够成熟而富有风韵;上了年纪的已婚女子。

    在对方的夫君、亲友、儿女的视线之外;半推半就的撩拨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做些苟且的勾当;实在是在美妙不过了。同时还可以从这个层面;

    然后;这也涉及到了他的第三个身份;作为大云光明教的余孽;在广府的重要据点和上护法身份。

    虽然现在的大云光明教及其信徒;已经不同往前那个高举“天补平均;往生极乐”大旗;而令天下震动的偌大教门集团;但是残留的一些传承和资源;还是足够他受用无穷的。

    比如用来诱惑和长期勾搭那些女眷出轨的房中术;以及诸生观发展出来的信众小圈子;所施展的地下密仪。

    他现在也陷入某种烦恼和困惑之中;因为许久没有联系的上线;突然提出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让他筹集足够的资金;并通过沿海输送到岭内去。

    另一个;则是试图接近和调查;某个颇为强势的海藩人家内情。

    前一个任务;他有些无所谓;因为;他经手和参与的北地“特产”生意及其市场格局;近年受到了莫名势力的巨大冲击;直接将整个地下渠道和潜在市场;倾销的几乎都翻不过盘来。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朝廷的北伐;频繁的海路动作;而造成的天然封锁和断绝;再加上那些北地源源不断输送回来的战利品和人货;在众多军中世家的背景操作下;足以⊥绝大多数人出局。

    但他这些年;从其他方面很是聚敛了一些钱财;并不担心会难以应付。

    但是后一个要求;则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直行事颇为低调;小心翼翼的在市井中发展;而尽量避开那些真正底蕴深厚;或是经年日久的上流层面;

    最多只对那些崛起时间不够长的豪富、海商之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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