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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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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几只火铳,各个组成部分看起来新旧不已,明显不怎么契合和规整。却是因为那只南朝新军,对战场遗弃的火铳都会想法子破坏掉。

    因而这几只看起来完整的样品,其实都是用战场所获的火铳的零件拼凑而成的,真正打起来恐怕就是另一回事了。

    “若是。。若是,我军也练出这么一只铳队如何。。”

    他用一种有些试探的语气说道,然后看着左右的将属。

    “岂不是也可以善于坚守无虞了。。”

    “令公。。明鉴”

    众将面面相觊之后,方有一名胡子半百的将领,声音沧桑的道

    “军中换装器械,且重新改操全新战法,可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啊。。”

    “但凡是新军械营造,就须得重起炉灶,所投入无算。。”

    他们七嘴八舌的罗列了一大堆现实的困难和不足之处,总而言之就是敌人之战法虽有可取,但是对于现今的国朝来说,却是远水不解近渴的非现实之想。

    “怀恭言之有理,此事无须在意”

    张叔夜摆了摆手将此事揭过,却是暗自微微叹了口气,军中的旧习成规,果然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啊,哪怕当面吃了许多亏之后,依旧有许多人宁愿固守这传统的既成手段不放。

    或者说,让他们这些老行伍放弃熟悉的战技和经验,像是新卒一样去学习新事物的风险和代价,让他们觉得难以承受。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其中有太多的新晋之辈,都是在国朝那些老资格的将领相继阵亡之后,在内外攻守的战事中被火线提拔起来,因此,哪怕之前还只是都头,队正,甚至只是个白身,但只有有命活下来,最后都被超格拔辍若干阶,而步入郎将,中郎的阶层。

    而这些新晋之人,虽然失之底蕴不足而粗鄙不文,但同样对于对于已经既得的事物,显得既敏感而警惕。

    对于这一切,就算是战后声望隆高如张叔夜,也不可能悖逆大多数人的意志。

    而且,他们刚刚取得了一场尾衔追击的“大捷”,大破那只“满万不可敌”的后队,而杀获数千首级。虽然只是个局部追击的胜利,但也总算是一场鼓舞人心的捷报。

    因此,在具体请功的报捷之中,就不免顺应人心变成了杀获“各”数千人,大破南朝新军所部,而至其不敢回蹿;而经过了大内润色之后,再度露布宣传的口径,就变成了大破敌军数万,至其溃亡不可收拾。。

    因此,堂下这些奏表中的有功之臣,都急切的等待着大内的论功行赏呢。

    他们都在有些急切的盘算着,却又不知道在其中,会诞生几位大小使君,又有多少位镇守、守臣,又有多少人摇身一变成领兵专主一方大将。

    最少大夫、侍郎的头衔,也会颁下几十个,爵位上也会封赏一批吧。

    “令公,”

    突然一名军将传报了进来

    “底下有儿郎闹将起来了。。”

    “这又是所为何事。。”

    张叔夜有些不满的挑起眉头。

    “难道是给他们的犒劳和赏赐。。还不够么”

    “却是军中河北籍的将士思乡了。。”

    这名军将赶忙回答道

    “他们多以担心远在河北的故里和亲族为由。。”

    “是以联名请命,询问何时才是归期。。”

    “当值的统制官不敢擅专。。也无力安抚下来”

    “是以他们已经聚到了行台外。。”

    “口口声声要亲见令公。。要个说辞”

    听到这个结果,张叔夜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第469章 归亡12() 
很快我就得到了,来自徐州方面的侦查情况,在抵达徐州城附近的这一路上,至少看到了**家塞外诸侯的家徽和旗色,此外较大的部帐旗幡,更是以数十计。

    据说那里已经变成各种塞外入侵力量,瓜分战利品的狂欢盛宴了,因为某种仓促和慌忙,不少还在路上输送的军需物资和人员,被遗落在城郊野外,让这些来自塞北的各路武装,好生争夺和火拼了一番。

    在化妆侦察队所过之地,至少撞见了大小七八起,因为先后来到的分配不均,而导致刀剑相向的冲突,还被卷入一场莫名其妙的混战中。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就被冲了出来。

    因此,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徐州城,就被人当作苍蝇一样,尾随着大队捡便宜的杂胡小姓,给态度十分强硬的驱赶了回来。

    因为那里,已经被塞外诸侯的大姓氏族,给联手包圆了,各自划定了进攻的方向和控制的区域。但至少冒险从远处确认了,作为水陆转运枢要的徐州,城头上插得还是国朝的旗帜。

    说到塞外诸侯的直领藩军,与他们麾下编管的部帐军,完全就是两回事了。就好比放养的畜群和刻意训练出来的猎狗的巨大差别。

    迄今为止,我们所见到和击败的,大多数是那些纪律性和组织度,装备和训练都相当有限的胡马游骑。他们比较突出的就是马背上的机动力,而就算是从小到大就天生擅长的箭术,照样要在我的火枪列阵前吃瘪的。

    却是继白马寺外的那次攻防之后,再一次见到这些,来自塞外诸侯的核心战力,

    塞外各藩诸领,这些颇具特色的直属部队,在塞外风霜雨雪和相互争斗的磨砺下,并不缺乏战斗意志和经验,各家传承上的装备和训练也不差,只是因为受限于环境和条件,数量相当有限而已。

    因为塞外诸侯同样拥有,相当不错的矿业和其他资源出产,但在民生经济上,除了牧场之外,就严重缺乏养活足够人口的肥沃耕地。

    因此,若是不能联起手来,根本无法与拥有巨大的人力物力,以及装备和技术优势的中原朝廷争雄,而长期只能扮演某种袭扰侵并的角色。

    。。。。。。

    徐州,隶属新设未久的行营左护军备将冯浪,小心翼翼的看着城下潺动的人头,还有各种腔调狂厮乱吼的声音,不由脸色愈加的凝重起来。

    作为海兵队出身的老铳手,他虽然他那个样姓冯,但是与那个在水师中枝繁叶茂的,所谓”海上龙王“后裔们的关系和渊源,都实在是在太远了。因此才会在想办法去参加新军铳手的选拔,然后籍此参加到北伐大业博取功名的序列中去。

    他突然贴着城垛伸出铳管,眼疾手快的对着墙下扣发,一个攀附在墙边上的身影,顿时惨叫了一声,拖出一蓬血线栽落下去,又很快消失在汹涌的人潮中。

    随后几只反击的箭矢,却也已经沿着他缩回去的垛口,叮当作响的射落在墙砖上,

    只是,相对于他们这些守军今日奋战到现在,所击杀的数量,这些敌人依旧不见得又减少多少,随着伤亡的增加,对方也变得更加狡猾和谨慎。

    他们部分人甚至都已经像模像样的披上不怎么合身,却足够厚实的铠甲,拿起了盾牌和一些攻城器械,在同样缴获而来的制式弓弩的掩护下,向着城墙缺口发起了一拨又一拨的攻打。

    唯一能够让冯浪稍稍庆幸的是,

    迄今为止,几个争夺的焦点,尚在城墙的额那些缺损处。感谢前些日子的青徐镇战役中,攻打徐州实在是太过卖力,至今好几处缺损的地方,没能修复过来。只能用各种临时堆砌起来砖石、栅栏什么,匆匆抵作防线。

    在此期间,

    所谓游击军出身的铳兵,野战善守第一的名声,再次被事实证明实在不是吹嘘的。特别是在有足够城防的掩护下,足以让以点对面,以寡敌众而丝毫不落下风。

    相比之下,比较令人烦扰的是,他们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铳兵和辅卒数量,实在太少了,只有一个不满编的老营底子和一个辅军大队,外加上大量填充进来的,在战斗意志和装备上都,良秀不齐的各种友军残余,构成了所谓三只行营护军之一的基本成色。

    原本的情况下,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投入来编练和梳理,这些有所占地经验和基本训练基础的补充兵,至少还可堪一用,只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而且,就算是满编状态下来的整只行营护军,相对聚集在城下的那些敌人,也实在有些杯水车薪的味道,因此,他们只能集中那些老三营的将士,当作城墙的救火队一般的,疲于奔命在各个告急的险段。

    所幸,得益于彭城作为帅司的驻地所在和中转枢纽的身份,城中的物资器械还算充足,并且滞留了大量的后勤和辅助人员。就算什么都不做,罗列在城墙上也能起到某种虚张声势的作用。

    而那些原本属于被占领状态下的城中居民,也在外部烧杀掳掠的巨大威胁和压力下,一反冷漠和不合作的常态,主动帮助其这些之前的侵略者和占领军来。

    这个道理也很简单,作为南朝的占领军,虽然不乏各种严酷的管制和高压手段,至少还是需要他们这些本地人,来承当劳役和提供赋税的。但是真要让那些肆无忌惮的胡马儿破城进来,那会发生什么样的残酷和凄惨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光是从城外的胡马子营地中,那些被赤条条拖在马背后,嬉戏取乐的男女老少,就可以预见到某种令人绝望的下场。因此,他们不得不又拼命的理由。虽然这些人的战斗力令人堪忧,但至少多少解决了守军的某种后顾之忧。

    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

    虽然名义上帅司的旗帜,依旧飘扬在空中,但是只有包括他在内的少数人都知道,那里早已经成了个空壳子。只剩下了对城外掩人耳目的欺敌作用。

    而在徐州城内,帅司名下堆积的大量辎重,连同他们这些新旧不一的行营护军,就成了吸引住这些胡马儿大部的某种蜜糖和饵食。

    这是经过了最初的混乱和无序之后,他们用这一路退下来的血得教训和心得。这些胡马子并没有比较严密而统一的指挥调派,而是按照各自出身的地狱和藩领,各自有塞外诸侯们,裹挟一大部分游牧部众分头行事。

    所有的目的,也不过是以劫掠和剽抄为主,并没有具体的战略方向和进军规划,只是本能的会攻击和消灭,一切挡路的对象而已,不管他们是北朝还是南军,或是那些墙头草一般的土团、义勇等地方武装,还是那些结寨自保的豪强、大户们。

    只可惜,知道这些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帅司紧急下达让各路兵马回撤收缩的命令,在错误的形势和各自理解下,最终变成了一个无比糟糕的败笔和灾难。在天寒地冻的环境下行军,与这些更加吃苦耐寒胡马子,比拼机动性与脚程,无疑是一件自曝其短的事情。

    许多归还的队伍,才走到半路就因为士气消沉,和物资匮乏的饥饿疲乏而散了架子,或是运气好带了足够的辎重,却因为遭遇敌袭频频而直接溃灭在了转进的道路上,最终能够抵达徐州汇合的,几乎十不存二三。

    尽管如此,这些坚持下来的人马,如果能够齐心合力,至少也未尝没有一拼之力,只可惜,失败悲观的情绪已经笼罩了自上而下的大多人,几乎人人都想办法逃离这个已经注定失败和绝望的死地。只是在帅司的动员和组织下,被压制了下来。

    然后,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帅司以反击为名,抽调了大多数精锐和所有的坐骑,在敌势尚未彻底合拢之前向南突出后,就头也不回的向着淮水上,最后一座桥梁的方向绝尘而去了。

    而他们这些行营护军之中,明显既是是步战序列,又比较善守的铳军,就被“格外开恩”留了下来,继续坚持战斗和吸引敌军了。因为在那些胡马儿重重包围中,他们这些步军连时候放弃一切,突围逃亡都求之不得,只能在作困之中苦苦支持着。

    而如今的帅司里,最高级别的留守人员,也就是一名因为生病而被留下的判官,和若干被临危受命的不得志属僚,以及一堆级别太低而被放弃的,明显没有资格知情的文职吏员而已。

    这个缺少信任的事实和结果,让这些当初被上官的威逼利诱劝留下来,自诩成为帅司直辖心腹力量,而本以为有了更好前程出路的前游击军第三营将士们,不免有些灰心和各种大失所望。

    一些人甚至后悔当初听信了许诺和劝说,犹豫不觉的没去投奔本阵,虽然同样很可能身陷苦战的绝境,但起码不用担心背后的问题。

    这种追悔复杂的心情,却又令他们在绝境中激发出某种狠劲和逆气来,作为老龙州团左的作风和传统,岂有让对手平白捡了便宜的时候,就算最后难逃覆灭,最少也要让这些敌人,付出足够刻骨铭心的惨烈代价,来作为陪葬才对。

    这个念头和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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