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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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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敌军既然敢这么大而言之;至少代表某种底气和自信;不管是虚张声势的威逼;还是故作姿态的假意麻痹;在徐州城中很可能已经有所对方的潜在呼应了。

    从中举一反四;得到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啊。冯浪已经无心再呆在城墙上了。

    “速速禀报崔统军;须防城中有变……”

第四百六十五章 归亡13() 
郓州巨野县;

    “去徐州……”

    在休整期间的最后一次军议上;我一锤定音道

    “只有去徐州;才能取得我们所需的更多辎重和补给……”

    这是我能够给出的最重要的理由。毕竟;我麾下追随的队伍;已经壮大到了相当的规模;每日的消耗也是与时剧增。

    而冬天剩下的时光还很漫长;若不能找到新的补充来源;行壮士断腕之事只是迟早。而我;自然要尽量避免走到这一步;

    “只要徐州还没有陷没的话;……”

    我对着他们如是总结道

    “那就值得我们博上这一把……”

    当然;如果我在我重新调集军队;重整攻势方向的期间;徐州城就已经限摩的话;那我也只有想办法南下突破了

    很可能最后得以保全下来的;就是我的部分核心部队而已。

    因此;这虽然是一个概率和判断上的问题;却牵涉到这数万人马的存亡安危所系;全在我一念之间而已。

    当然了;还有一个私下比较神神叨叨的理由;就是在某种无形的大手作用下;让宋江等人都相继聚拢在我麾下;也像是某种冥冥之中的提示着;我需要去梁山一趟的无形征兆。

    而在数百里外的徐州城;帅司所在的牙城;已经变成了某种小规模的内讧战场。

    被团团簇拥在亲兵之中;的行营护军统领;兼徐州权留守崔邦弼;却正在捂着小腹上淡开的血团;看着对面盘踞在借口和建筑之中;明显杂乱无章的武装;不由惨白的苦笑了一下。

    所谓的坚城据要;都是最先从内部被攻破的;古人诚不欺我;他小腹上的伤口;就是这些曾经的自己人给留下来

    若不是那些哨位;按照操条的规定及时发现不对;在被杀死之前发出了警讯;只怕连他也要栽在了这里。只可惜了为了掩护他脱离;而留在府衙里的那些;从殿前班一路跟随他过来的老部曲了。

    他们既没有因为害怕战地凶危的风险;而在广府成军时临阵退缩;也未曾被敌军的刀枪箭矢夺去性命;现在却倒在了来自背后的袭击下。

    虽然事先得到警讯;先行在城墙上采取了某种应对措施;但是还是不防这次在内城之中;给出了意外;

    这一次;却是徐州内城的部分居民;与那些淮上征发来的辅助人员;居然勾结在一起发难;他们直接就近抢夺了武库;只是为了城外那些塞外藩军所许下的条件;

    原本想开门作为呼应;被及时识破挫败之后;却又同时在内城袭击了中军所在驻地;乘乱占据了附近这些仓房和署衙;而试图以此为条件;将这些南军将士;给逼迫退让出城去。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关系到他们这城中万余孤旅残师;生死存亡的根本大事。

    这些已经利欲熏心;明显昏了头之辈;又怎么会明白;来自敌营的所谓承诺和交换;也是要靠具体实力和拥有的资源做筹码;才可能有所实现的基础啊。

    相对于一只百战之后的浴血孤师;与一群仓促聚合武装起来的乌合之众谈条件;完全是两回事啊。就算是卖身投靠也卖不出个好价钱来;更别想能够得到对方的重视。

    不过;城外那些敌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仅仅用了停战休整的短暂一天;就轻易的让这座城中陷入某种内讧和混乱。

    就算时候付出了足够代价;被强行镇压和平定下来;但在短时之内人心上的分裂;是不可再弥合的;只能在严厉的警惕与高压下驱使;再也没法像之前那些同仇敌忾的行事了。

    原本就是非脆弱的临时联合的根基;再也不复存在的土壤了。仅仅就是一个停战期间内外呼应的计策而已。

    而在远处的城墙上;冯浪所部的人马;也到了某种生死存亡的关键处”放……“

    冯浪几乎是红着眼睛;对着城墙下怒吼道;在他身边顿时齐举起许多的长短铳子;

    噼里啪啦排射而出的弹丸;已经稀疏了许多;但是在根本不用瞄准的足够距离内;还是迅速贯穿着几乎是拥挤在一起的血肉;夺走大片的性命。

    只是这些成片的伤亡;对于那些如决堤之水;狂涌而入的藩兵、胡马来说;也只是片刻的压制和停顿而已。

    然后就很快被沿着缺口涌入的后续人潮;毫不犹豫的踩过那些尚未冷却的尸体和还没断气的伤员;又身不由己的被后队向前推动挤桑着;几乎是迎面用身体顶着伸出来的刀枪;猛然撞上那些木栅和后面的守军兵士;顿时将这条最后苦苦坚持的最后战线;全力推动的摇摇欲坠。

    然而;到这一步;以冯浪为首的城上守军;也已经无法在提供更多的援助和阻截了。

    他们就不得不在短促的号令声中;迅速倒转过尚未装填好的铳口。用事先装好的尖刺;对着墙头外重新冒出头来的敌兵;猛地迎面戳刺抽打上去;

    居高临下的抵近距离内;使出浑身的解数和各般手段;奋力将敌虏登城的努力;一一扼杀在垛口之间。

    这场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时光飞逝的数刻之后;城头上就在没有站着了的敌虏了;但剩下来的人;也是疲惫有加的又增加了许多伤创。

    仅仅这数度照面的反攻;他们这一部人马;顿时又减少了若于;都是在争夺城垛的过程中;被毫无差别杀伤的箭矢所中;或是被那些悍勇的敌兵缠住;而没能及时摆脱就一起拖抱这坠入城下。

    当他们这些铳军;也要陷入近身格击厮杀的时候;也意味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头儿……”

    “已经挡不住了……”

    一名满身是血的部下沙哑着嗓门;突然拖住了正欲反攻别处城段的冯浪手臂。

    “第五、第七队已经没了……”

    “第三、第四队也早已失去了联络……”

    “城墙上已经多处为敌所破;眼下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

    冯浪这才发现城墙下;设置在缺口内的最后防线;早已经被人给强行冲破了;那些被武装起来的辅助部队和城中居民;也彻底溃败不见了。

    来自城外的那些敌虏;正在源源不绝通过废墟瓦砾和尸骸堆叠起来的斜坡;大呼小叫的涌进城里;开始在尘烟滚滚中烧杀。

    只是一时还未顾得上;他们所据守的城墙这端而已。

    “沿着最快的线路去内城……与统领汇合”

    冯浪咬着牙齿吼道

    “我们还没有输败了……”

    然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片刻的重整和收容之后;他们再度发现自己的退路;也已经被那些皮袍毡帽的身影所截断了。

    “是条汉子;就随我继续战他个娘;”

    到了这一步冯浪倒是平静了下来;心中像是走马灯一般的闪过许多事情。

    从年幼失估的寄人篱下;到年长后依旧蹉跎于军中下层的失落与郁郁;再到获得全新前程的鼓舞与雀跃;获得第一份军功的沾沾自喜;临阵拔举为头目的狂喜;最后是划归为行营护军之后;在升官和犒赏的酩酊大醉中;与同僚们对未来的期许与指望。

    “不就是死么;那也要死他个鸟朝天罢……”

    “呵呵……”

    剩下的人大都露出某种惨白或是惨淡的笑容;然后振奋起疲惫伤痛的身躯;鼓噪着呼应起来。

    “愿战他个娘的;多拉几个垫背……”

    “便就死个鸟朝天罢……”

    又是一番后劲乏力的激战之后;再度突围失败的他们;已经被三面包夹的敌人;给压制到了城墙边上;在敌人参差不齐的劝降声中;面面相觑的叹息着

    “这一次……真心是栽了”

    “栽了就栽了;也杀得够本了……”

    “就算是下去也无妨了……”

    “这是最后的关头……”

    “可不能堕了我们;满万不可敌的名声啊……”

    他们一边这么相互鼓励着;一边把手中打光子药的铳子;对着城垛砸下去;按照操条撞歪砸扁了铳管之后;这才倒拎着用铳托对着;那些跃跃欲试的敌人面孔。

    那些胡虏倒是不再急着攻击;只是一边用充满生硬腔调的喊话;继续劝降着;一边刀枪齐举着缓缓地逼上前来。

    “尔等可当为勇士……”

    “我家藩主最是敬重;那些忠于职守的壮士……”

    “就算是归降之后;必当给予足够的厚待和优裕……”

    “就算是重新编做一部;官职厚禄同样不吝……”

    “只消你们放下兵器就好……”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那些弓箭手已经高举起来;对准这些努力用身体掩护着同袍的残兵们。

    突然某种急促的号角声;在城外此起彼伏的作响起来;而那些围上来的胡马儿;也像是遇到了什么十分惊讶和错愕的事情;顿然参差不齐的停住了脚步。

    然后在呜呜一阵急过一阵的螺号声中;这些藩兵经过了内部争执和分辨了一番之后;才在某种新的号令之下;如潮水一般的重新退下城去。

    却是沿着进来的缺口重新鱼贯而出;只留下少部分守在阶梯处;持弓搭箭的人马;对着他们这些残余遥做警戒而已。

    就这样退出去了?。冯浪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绰约离去的身影。脑子一下子就有些不够用了;而随着他们松懈下来;已经麻木的疲惫和伤痛;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看着原野中那面突然出现的旗帜;虽然只是那孤零零的一面的;这次这些粗壮军汉却是突然禁不住;各种泪流满面起来。

470。第470章 归亡13() 
郓州巨野县,

    “去徐州。。”

    在休整期间的最后一次军议上,我一锤定音道

    “只有去徐州,才能取得我们所需的更多辎重和补给。。”

    这是我能够给出的最重要的理由。毕竟,我麾下追随的队伍,已经壮大到了相当的规模,每日的消耗也是与时剧增。

    而冬天剩下的时光还很漫长,若不能找到新的补充来源,行壮士断腕之事只是迟早。而我,自然要尽量避免走到这一步,

    “只要徐州还没有陷没的话,。。”

    我对着他们如是总结道

    “那就值得我们博上这一把。。”

    当然,如果我在我重新调集军队,重整攻势方向的期间,徐州城就已经限摩的话,那我也只有想办法南下突破了。

    很可能最后得以保全下来的,就是我的部分核心部队而已。

    因此,这虽然是一个概率和判断上的问题,却牵涉到这数万人马的存亡安危所系,全在我一念之间而已。

    当然了,还有一个私下比较神神叨叨的理由,就是在某种无形的大手作用下,让宋江等人都相继聚拢在我麾下,也像是某种冥冥之中的提示着,我需要去梁山一趟的无形征兆。

    。。

    而在数百里外的徐州城,帅司所在的牙城,已经变成了某种小规模的内讧战场。

    被团团簇拥在亲兵之中,的行营护军统领,兼徐州权留守崔邦弼,却正在捂着小腹上淡开的血团,看着对面盘踞在借口和建筑之中,明显杂乱无章的武装,不由惨白的苦笑了一下。

    所谓的坚城据要,都是最先从内部被攻破的,古人诚不欺我,他小腹上的伤口,就是这些曾经的自己人给留下来。

    若不是那些哨位,按照操条的规定及时发现不对,在被杀死之前发出了警讯,只怕连他也要栽在了这里。只可惜了为了掩护他脱离,而留在府衙里的那些,从殿前班一路跟随他过来的老部曲了。

    他们既没有因为害怕战地凶危的风险,而在广府成军时临阵退缩,也未曾被敌军的刀枪箭矢夺去性命,现在却倒在了来自背后的袭击下。

    虽然事先得到警讯,先行在城墙上采取了某种应对措施,但是还是不防这次在内城之中,给出了意外,

    这一次,却是徐州内城的部分居民,与那些淮上征发来的辅助人员,居然勾结在一起发难,他们直接就近抢夺了武库,只是为了城外那些塞外藩军所许下的条件,

    原本想开门作为呼应,被及时识破挫败之后,却又同时在内城袭击了中军所在驻地,乘乱占据了附近这些仓房和署衙,而试图以此为条件,将这些南军将士,给逼迫退让出城去。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关系到他们这城中万余孤旅残师,生死存亡的根本大事。

    这些已经利欲熏心,明显昏了头之辈,又怎么会明白,来自敌营的所谓承诺和交换,也是要靠具体实力和拥有的资源做筹码,才可能有所实现的基础啊。

    相对于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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