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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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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作为成功千里大转进的代价,当初一同出奔突围的那些将士,在掩护渡河时已经折损过半,这一路全力护着帅臣们逃奔下来,各种掉队和走散又减员了好些。

    因此最终能够随他们抵达长江边上的,已经是十停不足两三停了,而且是人人徒手轻装,蓬头垢面的狼狈摸样。

    尽管如此,这些军中首脑似乎被北地的噩耗和危局所经,哪怕已经望着滔滔江水,还是觉得不安心,很快就找了由头请求觐见。

    “这群杀才,还有脸面逃还回来。。”

    监国怒气满满的喝声道。

    “国朝在都畿道,在河南、淮北。淮南的将士呢”

    “难道。。都被他们给丢了在身后不管不顾了么”

    却已经没有人敢回答和应声。

    “谁能告诉我,北边的情形究竟是如何模样。。”

    “君上息怒,下臣以为。。”

    一名脸皮皱巴巴的老臣,开声缓颊道

    “还是循中路故例。。”

    “将军前相干人等招过来,当庭询问具体情由为上。。”

    相比东路的混乱,中路军的情形要好上一些,他们在都统制王端臣的带领下,一路退出太谷关后,就在襄州一带重新站稳脚跟,试图收拾残局,但是因为失陷了殿前军的责任实在太过重大,以至于必须有足够分量的人出来担待。

    因此,在其他人都战死或是失踪的情形下,王端臣也只能以被夺职的白身,继续留任效赎军前,以待后方的进一步处分。

    “京口急报。。”

    一个通传的声音,再次打破这个压抑的气氛。

    “正在扬州的三位使君,已经带着随扈登船往江宁过来了。。”

    “什么。。”

    监国有些惊讶的喊出声来。

    却是与此同时,这几位帅臣只想着尽快回到相对安全的长江南岸的先,因此强行征用了渡江的运输船只,也顾不上舒适平稳与否,已经先行一步跟着信使一起度过来了。

    “京口十万火急再报。。”

    又一个通传声喊道

    事实上更坏的事情已经在发生了,由于这些帅臣相互推诿着,并没有交代安排好后续管领的人员,就征船出走。

    而那些幸存的高级将领也有样学样的,带亲兵抢了船只纷纷度过江来,

    于是,这些饥肠辘辘又身无余物的幸存士兵,一时间衣食住行皆无处安置,又找不到可以做决定的人。

    自觉被抛弃的他们,顿时慌乱哗变起来,已经自暴自弃式在长江对岸开始各种烧杀掳掠了,升腾起来的烟柱,连在京口都能清晰的看见。

    因此,当这些大人物们,满心庆幸劫后余生的登上江宁附近的码头时,见到的不是引领觐见的中使或是内臣,满脸肃杀前来捉拿的殿前军士。

    觐见被取消了,而江宁石头城里的大狱,将是军前首脑日后很长时间内的唯一存身地方。

    而由此造成的后续影响,则比他们想的要更加严重和糟糕,

    事实上,随着他们一路打着帅司的旗号争抢道路和所遇沿途物资,以及那些掉队走散的残兵,将败闻到处传播的结果。

    原本尚未完全动摇的沿途各州县要冲,那些粮台和巡防兵马,也由此秩序崩坏而人心大溃,争相弃守而逃的滚雪球式总体大崩溃。

第475章 归亡18() 
诸事初定之后,我特地去去大辰国寺走了一趟,

    对此表示诧异的部下,我给出的理由是,作为上位者和统帅,须得该放手时且放手,这样才不会被各种事无巨细的庶务,给淹没了主次轻重。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眼见安定下来诸事进入轨道后,我某种好逸恶劳的懒病,又有所发作了了。

    虽然是再度故地重游,但这一次身份和形势上已经是天然之别,重游的对象也早以及物是人非了,特别是经过数度残酷的攻城战之后。

    远远望去,作为标志性的建筑,辰国寺里那座如天柱的包银的大白舍利塔似乎依昔,只是战火造成的破败,已经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寺院之中各处,

    淤塞的沟渠和花池,被砍伐的乱七八糟的花树,破败凋敝的院落,推倒满地的花墙,门户空洞的佛堂与龛位,

    原本昼夜不息的长明灯火和金碧辉煌的反光,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在风中沙沙作响的破烂帷幕,在被剥蚀的露出惨白里色的佛像、菩萨身上,轻轻随风拂动着。就像是这些沉默无语的泥胎石塑,在遮遮掩掩的偷偷打量着残酷世间。

    因为数度遭受了兵火和抢劫的缘故,寺院里一切值钱的物件,包括那些墙壁、梁柱、佛龛间的铜铁花饰和涂抹的金漆,都被事无巨细的刮得干净。

    就连大白舍利塔的下半截也不能幸免,若不是五层以上的包银和鎏金铜饰,实在太高又空悬在外的话,只怕早已经遭受了各种毒手。

    而在塔基上,也不乏各种挖掘破坏的痕迹,似乎是想把这座高塔挖到,以取用其中的锡料和包银的打算,只是因为工程量太大才放弃了。

    不过,这里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观测点和戒哨位置,如果再加上昼夜轮替的浮舟(观测用热气球),基本可以俯瞰监视城区的大部分面积。

    僧人早就逃散一空不知所去,就连原本精致整洁的僧房和客舍里,也早被各种饥民和乞丐之流,给雀占鸠巢了。

    在大白天里,也烧着各种劈碎的门户窗几什么的,发出呛人的烟火味来。随着我们这波武装人员的进入,而如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丢下满地的狼藉,而躲的远远去了。

    这让我的故地重游变得有些意兴寡淡了,

    突然我看见负责外围勤务的姚仲平,走了过来低声对我禀告道

    “儿郎们在锡塔上抓到了一个奸细。。”

    “纳尼。。”

    我惊讶了一下

    “方才一直在塔上窥探着这里。。”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想我这次出行,乃是临时起意。

    这样事都能给人窥探到机会的话,那我师法后世一手创立的军中保密与内卫制度,也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作为一个带有图书管理员属性的穿越者,我可比这个时代大多数无知无畏,傻大胆性质的古人,可怕死也更加注重自身安危的多。

    随后一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很有些狼狈的人,被反绑着架到了我的面前,又按跪在地上。

    “贵人有事问你,且好生回话。。”

    这才有一名罗氏亲兵开声到

    “为什么要窥探我等。。”

    “实在是冤枉。。”

    那人垂头丧气的应道。

    “某不过是登塔凭吊故人。。不防这些军爷上来”

    “却无冲撞且窥探之意的。。”

    “香烛供果,却是还留在塔上任凭查验就是了。。”

    我突然咦了一声,

    “你是。蔡元长?。。”

    虽然对方的外观和装束,都有了极大的变化,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

    他猛然抬起头来,一下子却是没能认出我来,有些犹疑的道

    “不知贵人当如何称呼,,”

    我却笑了起来。这次故地重游,早已经物是人非,却没想到还能遇到一个数面之缘,却印象颇深的故人?

    这也算是意外偶的了。如果他真的还是我印象中那个蔡元长的话。

    半个时辰后,重新洗漱干净又换过衣裳的他,得以坐在我的面前,大口的吃起摆在身前的茶点了。

    看起来这几年他过的相当潦倒困顿,肤色和发质都差了许多,只有一些旧日出身环境所养成的习惯和细节,还能依稀让人感受到那个,曾经作为东林社召集人和最大赞助者的雅士风范。

    待腹中稍稍充实,又灌了一肚子糖水后,正面应我之请,他也说起这些年下来,那些曾经相交结缘过的那些人的各自下落和一些消息。

    “我却没想到,有德你却是那般的煊赫来头”

    “洛都之变,可是天下震惊,绝未想到还会有人逃脱出来”

    “后来,洛都来人气势凶然的大捕全城。。”

    “逼得老帅退养而扶持少帅上位,大刀阔斧任用新进。。”

    “家中长辈虽然薄有些身份,亦是受了牵连,无法保全我的前程。。”

    “只好先下狱待罪。。”

    “后来才知道是李伯纪出的首。。”

    “原本他一贯清直耿介,深的我辈同赏,却不知为何会突然失心疯,做出此事来,”

    。。

    “再后来。。”

    “李伯纪等都被朝中来人带走之后,就在没有回来了。。”

    “某却被忘在了狱中。。”

    。。

    “愈年后,某被放出来之后,社中诸人早已经不在了。。”

    “觅得原处苟且栖身,以印书糊口”

    “却不防本地战事又起,被裹入军中。“

    。。

    “如今幸得童屠户仗义相助。一路扶持和救助”

    “逃过数次城中的杀劫与变乱。。”

    “才苟全一隅,幸得与君相见。。”

    虽然说的这些年坎坷流离的岁月,但他神情上已经是淡漠的波澜不惊了,就像是在说发生别人身上的故事一般。

    “却是被我给殃及池鱼了啊。。”

    我叹息着道

    “你不觉得应该怪我么。。”

    “怪与不怪,现今又有何意义了。。”

    他很有些沧桑苦笑了一下

    “天下大势焚如洪炉,又有谁人能真正避得过呢。。”

    “就算没有这个因由。。洛都那些人,又会轻易放过插手青徐的机会呢。”

    “我辈不过是恰巧身在其中的扉粉尔,“

    “那,现下跟着我干如何。。”

    我手中摩挲这茶盏的边缘。

    “虽然功名利禄什么的不敢保证,”

    “但是衣食无忧,保暖无虞却是不成问题的”

    “对了,。。”

    听到这个邀请,他没有回答,而是有些神情复杂的问道

    “不知有德在军中,又是所任何事。。”

    “这样把,且让某来猜一猜如何。。”

    他随即又苦笑摇头道。

    “当年初逢夏兄,便知君非是池中物。。”

    “只可惜招揽不止,错过了这个机缘。,。到要仰仗于你了”

    “如今我观有德,已经是扈卫成群,拱卫森严。。”

    “在军中,最少也有一个正将或是指挥使的出身把。。”

    我只是笑而不语,却用眼神鼓励他继续道

    “难道是兵马使,或是都监官。。”

    说道这里他看着我认真道

    “那想必兄台在南**中,已经颇具身份的人物。。”

    “只怕还是那位罗大帅,格外看中的俊杰新秀。。”

    这算是传闻误人么,我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心思微妙的,摸了摸鼻子道

    “其实我也姓罗。。”

    “当初所言是为了避祸,而假托之名。。”

    “难不成,你还是那位罗大帅的子侄。。”

    蔡元长有些惊异的道,却也恍然大悟。

    “这却也不难理解了。。”

    “你既身具才望,又是罗氏的本家子侄,自当有一番不错的前程。。”

    说到这里,他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当初却是我妄自揣度了。。还想顺势招揽一二呢”

    显然他又偏到其他方向上去了。

    “我虽然姓罗,但是单字一个夏。。”

    我摸了摸下巴有些好笑的继续道

    “罗夏。。难道是同名,”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很是奇怪。

    “这不可能啊。。尊长须得避讳不是”

    “难不成,你你您。。”

    他突然变得有些结结巴巴,手指着我忽然说不出话来,却是一副要昏阙过去的表情。

    “不过是些许虚名而已。。”

    我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难道我非得老大一大把胡子,才能让人觉得信服么。

    然后,我就听到身后传来某种重物跌倒的声音,再次叹了口气,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在另一个时空,同名同籍贯出身的那位,好歹是祸害万年的权奸之首。

    。。。。。。

    江宁行在,脱逃回来的诸位帅臣,所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扩散着,甚至波及到江宁对岸的巢州,

    各种乱兵流匪,正当烧杀抢掠的烟柱和漂流物,哪怕在南岸的石头城里,也能用咫尺镜隐约的看到。

    伴随而来的是,各种北国敌军追击而至,或是塞外胡马已经杀入江淮的各种真假不明纷乱消息。

    有随着争先恐后度过江来的各色船只,而在江南传播开来。

    “调兵。。从岭内调兵”

    嘴角已经生出些许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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