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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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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身陷囹圄的前帅臣章玉吉等人暗通曲款;妄图构陷前线力挽狂澜的功臣;

    这般的罗织党羽以共同进退;很可能危害到前方局势和行在安危的事情;反而让大府之尊更加在意和忌讳的多;也犯了人臣之讳。

    其中因由;就算是澄海公本人;也无法为之辩白和求情的;故而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力求大府宽悯;先保全自己这一脉的家系;而不是被当作某种恩赏;指给本家的旁系再说

    因此;这位忧心冲冲的世子;在从家中赶去上城的半路上;就接到新的诏令;连基本觐见之礼都免了;让他直接去宗正寺报道;听到这个噩耗;那些下臣僚属家将亲随;当场就散了大半。

    然后在他去宗正寺的路上;身边又有各种情由和借口陆路离开;最后抵达宗正寺的门前;只剩下孤零零的小猫两三只。

    而在已经是“前”世子的宅邸中;一名容貌姣好的侍妾;连同若于名陪臣和伴从;被澄海公派来的侍卫;捆绑起来活活的打死;然后裹在席子里;当作暴病身亡抬了出去;算是将剩下的于系和手尾;彻底掐断。

第502章 闻惊6() 
污水横流的黑街之中,陈子锟满是绝望和沮丧的披着破烂的外裳,等待着私船出海的消息。⊙,。。o

    因为某个不明的因素作祟,那位澄海世子,居然对头家门口临阵退缩了,这让已经决定乘势发动的陈子锟,不免大失所望。

    因此,他只能乘着最后的机会,在世子离开后孤注一掷,将自己带回来的人手,威逼利诱着全部支派出去。

    然后他还是失败了,虽然轻而易举的乘虚侵入了罗宅内部,但根据内线提供的消息和方位,却让他扑了个空,事实上罗宅大部分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然后来自建筑中突然杀出的激烈反击和火力,很容易就让这些只有短兵和少许弓箭的不轨之徒,焦头烂额的吃了个大亏。

    陈子锟是靠当机立断,丢下这些多年募集的人手断后,才得以在防军与报更队合围之前,侥幸易装城乞儿脱逃了出来。

    然而,他在临时的藏身dian,却又得到一个更大的噩耗。

    几乎是当夜,武德司和京兆府突然飞驰而入,位于端明坊的陈氏一族老宅,一时间连夜破门抄家的巨大哭喊与嘈杂声响,就算隔了两条街也清晰可闻。

    吴官陈氏已经完了,在得到了他的伯父,江宁陈府尹,叔父礼部郎中陈积业,于京兆府和卫尉寺、水师衙门任职的几位堂兄、族弟在内,一系列关系人等相继被下狱,而株连全家的消息之后,陈子锟就知道了,他在广府的最后一dian庇护,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连原本站在他背后的那位大人物,此刻只怕也是自顾无暇,而迫不及待的要撇清他这方面的干系了,

    因此,陈子锟这一刻在官面上最后的一dian联系和助力,反而可能变成他的取死之局。为此,他不得不放弃了最后的藏身之所,裹挟仅有的财物,躲到这个黑街来。

    然而这最后一dian谨慎和小心,却也挽救了他的一条命。

    他躲在对街楼ding的阴影里,几乎亲眼看着作为他临时的窝主和相好,旧部刘子光的遗孀,在破门而入的某些陌生人,所恶意制造出的惨叫与哀求之后,衣裳不整神志不清的的劫持出去,就此消失在昏暗的天幕下。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乘夜摸回被搜得乱七八糟的原地,把那个婆娘在床第间无意说漏嘴的,早年风尘生涯积攒下来的养老皮肉钱,一小包银宝和碎锭子,给从柴房地下给挖出来,

    反正看那个女人的模样,已经再也用不上这些了,还不如彻底利用起来给自己增添些许机会和出路。

    作为昔日的骁骑校,他固然处处留情而女人不少,但正所谓天大地大,再多的恩义与缠绵,再怎么真挚的羁縻与誓言,都比不上他自己安危与得失更大。

    能够从眼前的困局与危机里,活下来才是日后最大的凭仗。

    。。。。

    江宁府,对于某些人来说,则是只能用“变了人间”来形容了各种心情和际遇了,

    而对前任帅臣章玉吉来说,则是不折不扣的噩耗。一日三餐鱼肉禽畜俱全的精致饮食突然消失了,室内的积尘与秽物也没有人来清理。

    然后,他等来的不是重新召见的口谕,也不是进一步改善自身环境的命令,而是那些全然陌生的狱卒,满脸冷冰冰和不耐烦口吻宣达的,被就地转移看押的旨意。

    待到他穿过了阴冷肮脏,绕的让人头晕的地下甬道,最终没有见到久违的天光,而是看到了各种沾满污渍的拷问器具齐备,充满了某种恶臭和腐烂味的刑房,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是大势已去。

    曾经养尊处优而高居人上的他,又何尝见过如此阵势。

    所谓的刑不上大夫,国朝已经多少年,没有如此对待一个高品大员了,于是他仅仅是稍稍的坚持和挣扎之后,就彻底给跪了。

    然后顺从的在有关人等的“劝慰”下,攀咬出一个个有关或是无关的名字来。又变成行在里,监国的公案上献功表过的呈文。

    因为在这次风波之中,那些元宿老臣棋错一着而授人以柄,已然成为了追随在监国身边的那些新晋派,为己方排除未来妨碍和晋身通路的契机。

    因此,他们不断的在监国面前,制造出各种牵连的口实和理由来,直到广府的大相国通过飞电传讯,发来了适可而止的意念,方才意犹未尽的齐齐罢手。

    。。。。。。。

    泗州大捷,

    已经移镇到了沂州境内的治所——临沂城的本阵里,好容易得闲而翘着双脚的我,也正在看最新的战报。

    临时在徐兖一带,动用了我麾下几乎一半战力,重新组建的截击部队,这段时间可谓是收获颇丰。

    而那些北归的胡马儿队伍,则一度成为了我眼中,专门掉罗金钱装备的特色经验大礼包。

    他们满载的都是掳掠自南方的战利品,大多数是贵重值钱的轻货,相应的护送武力,在严阵以待的我军面前,却基本不值得一提。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哲理,在这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舍不得这些辛苦抢来的财货与物资,随队押送的胡马儿,往往会在某种侥幸心里下,放弃骑兵在原野开阔地上的机动优势,而坚持留在原地,试图击退我们这些诱敌的少量部队。

    然后等到我的大队人马,逐一运动部署到位完成最终合围,才慌乱的聚集起来,放弃笨重的车队拖累,而企图四散突围,然后被就是被分割包围,慢慢的挤压消灭的过程。

    更妙的是,这些北归的胡马部帐之间,往往因为互不同属的关系,也缺乏沟通的手段与途径,甚至是相互之间有所敌意和警戒的宿怨关系。

    这也意味着我军下手之后,可以更方便的收拾现场和封锁消息,甚至伪装成某种胡马部帐相互之间火拼和吞并的假象。

    因此在早期的几次收获,都实在对方缺少足够警觉和应对的情况下,被一举成歼在逐渐消融的淮北雪原之上。

    而对方被扒光的尸体,则直接可以用积雪方便的堆埋起来,权做掩人耳目。

    (只是在雪融之后,这些光溜溜冻得硬邦邦尸体堆成的小丘,也不免引发了好些关于本军的可怖与惊悚传闻。)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再怎么严密封锁消息,同样的事情做的多,自然就会有蛛丝马迹慢慢的显露出去。这也是没有办法和不可避免的事情。

    于是,后续的队伍也变得更加壮大起来,巡哨和游骑的范围和距离,也变得更长更广。

    于是在某种信心满涨和斗志澎湃的鼓励下,他们在短时之内数度连战告捷之后,干脆用积累下来优势玩了一次大手笔的。

    三个主战营正攻,三个辅军大队压阵,外加若干部队的外围阻截和佯动,最终在淮南楚州的漕河枢纽——山阳城对岸的桥头镇,大破留守的兀氏藩军,并数滞的六部胡马儿约数万人。

    此战斩首过万,被赶到冰面上又掉进河里的不计其数,光是战后在原地抓到和投降的俘虏,就达到了两万余;所获桥头辎重,堆如山积,其中大部分都是我们可以马上用上的物资。

    更重要的是,我们在当地得到了,以十几万口为单位的牛马大畜,虽然大多数羸弱的很,而且饱受惊吓而不好驾驭。

    但是哪怕作为肉食的补充,赶回到我们的控制区去,也足以让我的麾下将士,不间断的吃上好一阵子了。

    而其中一些出现在叙功名单的人名,和相应人战报上的细节,则让我有些不免有些“是金子就会发光”的唏嘘和感叹。

    比如那位二营四团的部将鹏举,还是和另一个时空发迹的轨迹一样,遇战喜欢站在先手敢战士中,以身先士卒带动部伍奋勇争前,哪怕迎面身受数创而激斗尤酣愈战愈勇,

    最后在浮桥上以步战杀毙十数,负责断后的精锐箭筒士,追击仓皇避逃的兀氏守备官,而于淮南近岸挑落马下生擒之。

    据说这时他已经远离大队人马的掩护,而距离南岸不过二十多步,就在南岸被惊动起来的胡马藩军,稍稍发矢就可以即达的射程之内,

    然后他不慌不忙的以擒获的俘虏为挡箭牌,在南岸一片目瞪口呆和凝滞死寂的目送之下,徐徐然带着俘获全身退回了桥北,其中堪称惊险与传奇。

    如此勇气与胆魄,令后方主持的都虞侯赵隆,不免有些刮目相看,而在战报中格外提及。

    又比如新任的后备将刘琦,以寡击众打围于涟水;赵良嗣在临淮附近的白水塘,截击绕道渡河赴援的胡马部帐;负责佯动的张宪所部,最后弄假成真的袭夺淮阴之战;甚至是王贵的前军四营,都不乏可圈可dian之处。

    让人觉得欣慰不已之余,隐隐感觉到,在虚空中闪现而过的数据。

    “全体士气和声望上升”“本军威慑力与名气+20”“传说度与残暴度+2”等无形的属性加成。

    “海州急报。。”

    这时,外头一个声音通达道,打断了我神飞天外的思绪。

    片刻之后,我接过了已经由机要文字重新编译整理好的加密军文,只是看了几眼不由大喜过望的喃喃自语道。

    “好,真是太好了。。”

    却是来自外海的一整只庞大船团,抢在冰雪彻底消融之前,已经迫不及待的抵达了海州的郁洲大港了。

    据说为了这次紧急输送,江宁方面却是把各种水师残余和官私民间的运力,都被征发派遣上了。

    这也意味着从今往后,我和我的部下,不再是无根之水,或是无缘之木了。

第四百九十七章 闻惊7(这章算25号的() 
冬末初春淮北大地上;依旧是残雪点点;间杂着细微的绿芽吐绽。而在

    尚未彻底融化的雪水;已经泡软了土质的路面;而让大多数地方变得坑坑洼洼而泥泞不堪;

    这让任何经过的事物;无论是车轮还是蹄足;都不免深陷泥淖;在滑腻腻烂汲汲之中举足维艰。

    于是;新一轮的道路改造以加固工程项目;就此上马了;随着一处处的劳作工地;在主要路段之间建立起来

    一洼洼积水和一团团稀泥;在被那些穿着草鞋或是皮靴的大脚踩过之后;又被各种工具铲挖起来;一层层的堆积拍实在了路边;劳作的人们如此反复挖掘着。

    直到底下露出相对于硬冰冷的灰白地坯;然后才用整车整车拉来;稍稍休整过的碎石子;在木条约束的框架中;重新拼接起来;厚厚的铺上一层。

    再灌上石灰、黏土和细砂筛过调好的三合土浆;填满缝隙和边沿;粗粗抹平表面反复夯实之后;赶着晴好沥干数日;就是一条简易大道的路面雏形了。

    虽然这种将作性质的工程;具体使用寿命也许只有五年到十年左右;但这也是现有条件下;以人力手工劳役;所能做到的最好选择。

    至少古代没有超载大卡车的反复碾压;蛮族数年之内的运兵和输送需要那是绰绰有余了。

    在此情形下;如同蛛网一般的新于道体系;以青州境内的几个大城邑的驻军要点;为中心出发地;向着周边的州县;慢慢的铺延和辐射开来

    而今天;临时优先赶工出来的;一条通往青州益都城的大道上;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至少在历程十里的位置;各种临时凑出来的香花彩表;黄沙铺地;将当路两边装点出某种迎新的气象来。

    走在护送队伍之中的;乃是随着输送船团;从江宁带队渡海前来;堪称规格颇高的一行人;最少也是个兵部主事;而领头的人选;也算是个青州的北面讨击军里;颇为熟悉的旧识。

    东南招讨行司的后路置制使程煊;也是如今硕果仅存的一位置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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