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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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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看着;他忽然站了起来;却是终于等到了道路上蜿蜒而过的人群;所裹卷起来的尘土;他们都是来自外州搜括回来;或是逃奔过来的流民。

    经过了塞外胡马的荼毒与酷烈之后;这些幸存之人早就没有对于所谓南军的对抗和排距情绪;只剩下有个安稳地头;可以苟且存身的最后一点期望;而被押送到这里来。

    只是事有先来后到;早来的人自然就优先安置了靠近城邑和大路的上好份地;而后面逃奔来的越晚;所能获得安置地方;就越是偏远和贫瘠;

    当现成的熟地和坡田都没有了之后;就只能到山野里去筚路蓝缕的重新开荒;或是在山林里转职伐木、挖矿了。

    他记起了自己的职责;打开牛车上木制水箱的板盖;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大声招呼着这些灰头土脸的可怜人;用葫芦瓢舀着给他们一一补充水分;然后每人分上一条大根;算是接下去行程的。

    另一些;被绳子串在一起的;则是战事中被俘获的胡马儿;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在牛车边上喝口水之后;满身腥膻而蓬头垢面的他们;将分道扬镳去另一个方向。

    在哪里隶属于莱芜监的矿坑和深井里;他们会是最好的苦力补充。

    如果五年内还没被不见天日的繁重劳役摧折死的话;或许还可以获得重见天日的机会;改去于另一些;诸如开山凿石的危险粗重活计;再不然到河中去挖沙取石;或到到海边的盐场去修堤围;挖滩涂……直到被榨取于最后一丝用

    三四郎一想到这里;就不免生出某种天然的优越感与小确幸之情。

    而在数百里外;

    荒草漫野之中;穿着连身锁帷子和镶皮背心;头戴圆边盔的方宝;双手平端着火铳走在队伍的前列。

    这里似乎是因为荒废的太久;原本道路的位置已经不可辨明了;需要在齐腰的草丛里;深一脚浅一脚的重新蹈开出一条道路来。

    在铳刺的拨打拍击下;不时有成片的蚱蜢之类满天飞起;又有被惊起的小动物;在悉悉索索的声响中;忙不住的想着两边逃避而去。

    虽然满脸汗水津津;并且手脚裸露的部分;被草叶刮蹭的无数条血痕而麻痒难耐;但方宝还是一丝不苟而聚精会神;警惕着四周。

    得益于主战资序的增扩;他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六州镇抚麾下下第二大军序——行营右护军;二营三团一队下的一名正编铳手;

    虽然只是军中最基本的近万铳手之一;距离正列的铳兵、铳士、掷弹手和老掷弹兵的资序;还有好些路子要走;却因此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比如被他视若珍宝横抱在怀里的这只长铳;虽然说是别人换装后汰换下来的旧货;比不上那些直属牙兵和虞侯军;所配给的迅雷铳;或是连珠(转轮)快铳;打起来又快又密;但好歹也是制式标准的一式燧发铳;而且还是方便上弹的后装铳;

    要知道在他老叔方腊的队伍里;还在拿那些前装的燧发铳当宝贝呢;很多人用的还是改成燧发的杂色老式火铳;甚至还有继续在用粗笨火绳铳的。

    因此;无论是内膛、准星还是照门;都被他时不时的用小块皮子清理打磨的于净铮亮;护手上还刻上专属的纹饰。因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只长铳将长久的伴随在;他军中生涯余下的岁月中。

    相当于他们的命根子;或是多生出来的手足一般;无论是重甲披身的雄武之士;或是横冲直撞的健硕牛马;在这区区弹丸之前;却是毫无差别的一击放到。

    因而;只要能聚齐足够的数量;就算是再强横无匹的敌人;也也不敢轻挫其锋的。

    而在方宝的这个个标准什里;正辅编有十一员;双发短铳的什长;腰里插着喇叭的小棋手;其余九名人;五名铳手负责背着手牌和双份的子药;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掩体或是担架;另外四个铳兵各带两枚火油弹或是火雷弹;外带一个作业的短铲。

    作为主战军序的待遇;除了每人名下代步的坐骑外;还有额外两匹负载杂物的驮马或是大骡子。不过因为是节约马力的缘故;他们在骑上一段后就会下马挽行;如此交错轮替来保证坐骑的爆发力和冲刺速度。

    作为临时的队首尖兵的方宝;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打了个手势。

    他所在那一什;飞快的在数个呼吸之内;完成取子药包;塞弹;通膛压实;扳机待发的步骤;而对着方宝所指的方向;齐举乒乒击发开来。

    就听的草丛中顿然传来惨叫声;已经慌乱奔走错约的人影;然后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喝声;许多衣衫褴褛;头上扎着草枝权作掩护的人;拨开草丛跳了出来。几乎是飞快的从左右包抄过来。

    对此方宝他们反倒松了一口气;所谓正面迎敌和遭遇战;他们到还真没怕过谁呢。

    而这些都是不驯丨之民;据说都是登州镇的残余;只是在登州镇被打破、摧毁之后;就散在四野里;短短数年间;就已然堕落做了;这么副蛮荒野人的模样。

    他们成群结队的;盘踞在大小城邑村镇的废墟里;几乎是本能袭击和掠夺;一切外来者。

    本军原本还有交涉收服的意图;但是无端吃了几次亏之后;就就只剩下武力镇服的手段了。

    作为正战资序;每一火还额外配用一具两人操作的半斤炮;或是转管小炮;作为火器的加强手段。这些小炮也被从马背托架上放到地上;开始装填。

    随着隆隆炮响;血花与残肢碎肉;在草荡中成片的绽放开来;大片的草丛被气浪吹倒推平;又被奔逃的脚步所践踏和碾落在泥土里。

    仅仅两个照面;这些暴劫之徒连边上都没挨上;就被打的扑跌满地几乎毫无还手之能;而单方面放了鸭子。

    在哨子和喇叭声中;方宝奋力小跑着;勉强保持左右同伴;掩护的距离和阵形;三五一组的追击上这些狼奔鼠突的暴徒;用铳刺从背后;一个个将已成惊弓之鸟而不敢回头的他们;逐步刺杀或是抽倒在地。

    他们这一鼓作气就追得未免有些远了;以至于收队的锣声都被远远的抛在身后。

    直到被新出现的障碍物;挡住了去路;才谨慎的停下脚步来重整队形;清点人数;这才发现;挡在身前的其实是一道左右望不到变的城墙基址。

    这就是登州城?;方宝有些震撼的看着眼前;被埋没在疯狂蔓长野草里的庞大废墟;很难想像;这就是多年前;号称北地第一流的海陆大埠;东海不夜城;北海与黄水洋的心腹枢要。

    北军放弃登州之前;为了防止被后续的敌人利用起来;而直接驱使当地民众;将内外环绕的两道城墙;尽数挖空推到;有放了一把火;将城内可以作为遮掩的建筑;都烧的于于净净。

    但是;仅凭留下的巨大基址;以及露在海面上的水城轮廓;仍旧可以⊥任何第一个抵达这里的人;不免叹为观止而遐思神往。

    而在他们越过了基址之后;却发现了新的情况;少数残敌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孩子;躲在草搭成的幕子里;惊恐万分的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外来人。

    有过了一天一夜之后;莱州团练使姚平仲;带着大队兵马;连同沿途收拢的人口辎重一起;抵达了登州城的旧址;并在废墟上竖起抵挡野兽和流寇的木栅和哨楼。

    海州;郁洲大港;

    已经是镇抚府的军造总管兼材官孔吉吉;也正在接手和检查辛到运的一批军械;

    北地的风霜雨雪;让这个来自远洋外洲的青年人;迅速完成了从青年到成年阶段的某种蜕变;而变得成稳而更有城府起来。

    “火帽枪的产量仅有每月四百只……实到一千一百条;另火帽三万九千个……”

    “相应转轮快枪的数量就更少了;月产不足上百只而已……”

    “这次实到三百条;又有五转、七转弹轮各一千八百个……装填用具五百套”

    孔吉吉闻言;也不禁摇了摇头。

    这也是没有办法;受限于生产中的工艺熟练度和成品率;许多繁杂机构的精密部件;无法大批量流水线生产。

    而需要有经验的娴熟匠人;用手工一点点打磨和校正的过程;因此在生产效率和成本上;都无法取得明显的突破

    倒是原本结构简单多的老款遂发枪;却是产量明显有所增长。一方面主要是因为;后方本家自产的数量积累之下;各种工艺熟练度和标准细化之后;相应成品率的提升。

    另一方面;则是江宁行在为首的朝廷;亦是开始给本军无偿划拨了一批官造铳管的配额。

    虽然这些官造品质有些粗放毛糙;还要重新过火锻打的再加工和校正之后;才能作为装备标准;但至少替军前生产节省了最为费时费事的;前期锻造成型和中空冲钻的过程。

    这样的话;他们只要集中精力和资源;生产配套的遂发枪机等构件;然后运到北边来就地组装就好。

    然后一些对材料要求不高的次要部件;比如铳箍和套件、螺栓和铆钉;完全可以在青州当地的冶炼场和制铁所里就地制取;甚至连枪身所用的木料都可以就地取材;作为六州境内绵连的山地和丘陵地区;当地有的是足够密致结实的成材林木;作为枪用木的来源;

    光是狱门岛一地的工坊;在备料充足的全力开工下;每季就可以提供组装约五千单位的关键部件。

    这样到了下半年;除了优先供应的前沿各部;后方部队的火器配备率严重不足;以至于只能拿三眼铳、发火箭之类的初级火器;先凑合的局面将有所缓解。

第508章 根本3() 
54_54258时光似流水,在纷忙碌碌之中,已然过去了小半年,直接进入了仲夏之末,

    而在重新被疏浚和加固过,变得水彻清明的漕河支流——汶水两岸,

    青伏的麦浪如野,随风摇曳荡漾在空气中,混合着新翻泥土被暴晒散出的独特气息,自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和憧憬。

    此间正当谷子灌浆与追肥的时节,就连低垄处套种的成行花生或是豆子,也长得郁郁葱葱,正当是花苞初绽之期。

    故而,无论是低伏在田间与水渠之中,或是辗转于翻车与牛车之间的身影,就像是蚂蚁一般往来不绝。

    成群结队的牛车拉来了淤泥、泔水与水草、粪水,堆积发酵而成的湿肥,又一点点的细心泼洒在作物根系的土壤上。

    眼见集体屯田的第一批收成,不日在即,来自州府的劝农官们,也像是辛勤的工蜂一般,反复的往来与远近的田稼之间,一遍遍的监督和巡视着各地的生长状况。

    有的甚至嫌费事,干脆搬了铺盖,不顾蚊虫叮咬的烦人与蛙鸣的鼓噪,直接搭了蓬窝吃住在田埂上了。

    这种尽心勉励的勤恳用事态度和谨慎,让那些田下的编户们,在各种惶恐与小心的亚历山大之余,却也不免生出了某种期盼。

    这毕竟是他们经过了这些年的动荡与流离,好容易安生下来,在当地的水肥阳光雨热,都并不完全尽如人意的情况下,含辛茹苦细心饲弄到现在,才种出的第一批粮食啊。

    在吃够了树皮草根野菜,又吃腻了各种令人泛酸的豆薯山芋块茎和饼干粮砖糊糊的滋味之后,格外渴望能够尝上一口夏收新麦的味道啊,哪怕是那种没有仔细脱壳,也没有其他滋味的水煮粗麦饭也好啊。

    好些人这么想着,却是不免将眼泪和汗水都混做了一处,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却是想起了那些已经失去的亲人。

    无论是苦苦挣扎于乱世,积劳成疾而早逝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是在饥寒中夭折的儿女,就这么吃上这么一口新麦饭的心愿而已,却是他们蹉跎而短暂的一生都无法实现和企及的某种奢望。

    而在徐州以西的中原大地上,仍旧是处处废墟与残垣中,白骨相望道里的荒芜与凄凉,与整个孤寂萧索的春天相比,夏日里则更多了因为缺少人拔除和清理,而到处疯狂蔓长起来的遍野荒草。

    而那些没有选择转道北归,而是继续盘踞和活跃在,广阔中原大地上的胡马和藩军,也在南下的侵袭和相互的对抗之间,逐渐形成了妥协和默契。

    他们各自分据了一处处城邑、集镇、村落与土地之后,在中州大地上驱使这掳获的人口,开始就地放牧蓄牲,也算是犬牙交错的初步安定下来。

    对于益都城中,已经初见规模的镇抚府和置制使衙门来说,则是各种表章和数字的流水出入。

    除了检括当地的隐户匿口,收拢招徕那些来自河南、淮北,乃至淮南地区的流民和逃亡百姓,在我治下已经登籍在册,并编入赋税徭役之中的户口,也堪堪达到了三十四万有余。

    当然,这只是相对稳定的基本盘,青、沂、淄、密、海、潍六州治下的规模。

    东面的徐州,兖州一带,南面的泗州、宿州一带,北面控制的滨州和齐州部分地区,乃至西面正在开拓和整肃的登莱诸州,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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