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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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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

    广府;罗宅;大花厅内;已经是凉风习习的;随着着流动循环的室内水道;让空气中充满着某种湿润的味道;几个仅穿着居家常服;甚至只有小衣的女孩儿们;都聚集在室内纳凉。

    有的喜欢静静蜷缩在角落里看书;有的依旧精力十足;像是蝙蝠一般的在梁上练倒挂;还有的则无聊且烦恼的丢下例行功课;故意偷懒式在地上滚来滚去。

    而在厅中的另一侧;作为家中唯二的连个成年女性;崔绾婷正在案子前一丝不苟的翻看账本;而苏苏则在精心屏气的插花。

    “你这是在和我炫耀么……”

    正在看着一叠新信件的谜样生物;突然在嘴角挂出一丝微笑来。

    “又收集了多少个同名的历史人物……”

    如今;随着海路的重新畅通;抽空念一念前方不断送来的书信;然后发发牢骚和吐槽一番;也成了她事务繁忙之外;难得消遣和休憩了。

    “不说这个上梁山的岳鹏举;和下山从良的刘与叔”

    “你让宋公明和那个六贼之首混在一起;”

    “倒是要唱哪一出啊……”

    “难道还要再收集一个;被阉党吹上天的童大王……”

    “好凑齐徽钦二帝的坑爹模版么……”

    “相比之下;之前你在广府收拢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也就个吴ij还像点样子……”

    她如此思虑着;突然有些情绪恍惚;高高翘起的脚丫子一蹬空;然后室内众人就听的哗啦一声。

    见谜样生物突然挥手想抓住什么;有些惊慌失措的发出“哎呀呀呀呀呀”的惨叫着;向后四脚朝天的翻到在地上

    被她无意念叨过的某人;也在一处狭长山地的草丛掩护下;迅速调整手下的布阵。

    在他们的前方;是一片夏日最常见的静谧景象。

    草长莺飞之中;散布在山坡与谷地上;大群的牛羊和马匹;正在悠闲的吃着草儿;惬意的甩着尾巴;抽打和驱赶那些嗡嗡而至的蚊蝇。

    只是;这么一副北塞草原最常见的风光;却出现在了如今的中原大地上;这无疑是某种无声的讽刺和反差;在这背后又是如何的累累尸骨与血泪;所堆积起来的代价。

    这一次;牛皋带上这一支轻骑的敢战队;前往山谷中夺取某个大藩部所放牧的战马;

    “这应该是库梭部的料场……”

    熟稔捕捉野马和驯马的普速完;也穿了一身皮甲站在在其中;用并不算纯熟的口音;低声解释道

    “隶属于库莫奚的五大支帐之一……”

    “这里的畜口至少有两三万……”

    “照管的奴户至少要两百帐;大约一千多口”

    “依照故例;巡梭警哨的控弦;也有至少五百……”

    作为数百年间;陆续塞外分藩的历史渊源之一;就是在各家诸侯的驯化管教下;这些蕃附的塞外胡马部众之中;各种腔调汉话与汉俗的流行;而成为一种通用的交流方式。

    片刻之后;牛皋也在一本正经的;对着两位部将和十几名队将;布置规划道。

    “要想强袭这片地方;并不算难……”

    “打垮那些巡哨;也不过是一个照面的功夫……”

    “但是想要让他们不至于溃逃出去……尽可能的拖延被发现的时间”

    “就须得我们格外用心……”

    “更难得是;要把这些畜口都带回去……”

    “先要找出畜群的头马来;”

    “然后动手之后;还要尽可能的保全下那些牧奴……”

    “好让他们配合着;驱赶牲口……”

    “实在带不走的;就想办法往要害捅上一刀……”

    “小人或许有些法子……”

    突然有一个声音;小心翼翼的插道”可将那些巡哨都引了出来……“

    牛皋不由转头一看;却是带来的牧奴普速完;不由生出某种警惕来。

    “这又与你有什么好处……凭的为此冒险”

    他虽然外貌生的粗豪;但是并非那种大大咧咧就毫无心眼之辈;特别是又参加了军中关于将略兵法的短训丨之后。

    “回将军的话;小人只想几次有所表现;”

    众目睽睽之下;普速完有些紧张的卑声道。

    “在军中求个前程而已……”

    “你想从军?……”

    众军将不由压低声线哄笑了起来;就像是见到什么继位惊异的事情一般。

    “你区区一个藩奴……”

    “够了……”

    牛皋却突然打断了他们;有些正色的看着普速完的眼睛;才继续道。

    “如果你真能做到;我保你一个出身也无妨……”

    “但这事关一众将士的安危;我又凭什么信你……”

    “小人愿服下慢性的毒物;以铭心志……”

    普速完;咬了咬牙道

第五百九章 根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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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景色。^_^本·书·首·发·^_^

    依旧是芳草萋萋;却已经被踩踏搅乱的乱七八糟;沾染上了大片斑驳的血色;一片尸枕狼藉之中。

    失去主人的坐骑;低低哀鸣这徘徊在;已经好无生命迹象的尸体旁;努力嗅触着想要唤醒过来一般。

    因为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遭到火器和爆炸物的环向伏击;然后被冲杀入近身;因此;这些巡哨游骑的马上驰骋和骑射手段;都还没能完全发挥出来;就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

    不得不下马步战;又以坐骑为掩护;向着谷内突走而去;却不想又中了另一个埋伏;结果一个都没能跑掉。

    “总计折了四个;伤了五十六个……”

    作为强袭的领队;牛皋也正在听取事后汇报

    “尚能骑马的四十三个……”

    “剩下的伤员已经放进;两匹马夹的担架里……”

    “随时可以启行了……”

    “还请将军如约;给我解毒之物……”

    脸色苍白的普速完走到了牛皋的面前;沙哑这声音到。

    他的身上尤有血腥味;那是在抱打纠缠之中;亲自杀死一个胡骑头目;所留下来的。

    “。哈哈”

    牛皋突然咧嘴大笑了起来;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有解药;”

    “什么……”

    普速完大惊失色;顿然变了脸。

    “傻胡奴……”

    旁边有人笑着解释道

    “没有什么解药;自然也没有什么毒物……”

    “给你吃的;不过是块消暑解腻的曲子而已。”

    “最多让你通通肠胃而已……”

    “穿上;”

    然后有人给他递过一身袍服……

    “有了这个投献之功”

    “你可以暂且算作我们一员了……”

    “也能用上火器么……”

    普速完有些惊异;又是羡慕交半的;看着他们手中的长短铳道

    “想得倒美;原来却是打上这个主意了……”

    牛皋不可置否的应声道

    “那得等你反复操训丨考校合格才行……”

    普速完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将这身有些宽大的袍服穿起来;重新套上皮铠;又信手抄起一柄还算锋利的狭弯刀;且充作一名辅手。

    他虽然是血统不明的归化杂胡;但曾因为相貌端正;而作为头人之子的玩伴和跟随;到藩主所在的合络城;修习学业兼作质子;这才耳濡目染了一些;寻常部帐里见不到的东西;也有机会见到了奚部的贵女萧纥真。

    所以;也不似普通的部帐子弟一般;在野性勃发之余;也更有想法和企望。这才得到了石烈牙家贵女萧纥真的关注;籍此才有了经常会面游猎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重新收回心绪;将目光放在那些军士;挂在肩膀的长管铳子上;眼下之际;他需要借助这些武器和持有者的力量;或许才有机会找回失去的一切。

    “警哨回报;西南边已经打起来了;”

    突然一名军士;跑了回来道

    “我们要加快进度了……”

    普速完整了下心情;向着那些被搜检出来;畏畏缩缩聚集在一起的牧奴走去;突然挥刀就斩死一个领头摸样的人物;又指出了几个人;拖出来斩杀当前;算是某种见面立威的手段。

    “我需要留下一些听话的人手……”

    普速完如此高声对着他们道

    正在远处山谷外;山坡的侧后方;带领着一个半营;约六团人马的鹏举兄;也正当指挥着;对急忙附近城邑里赶过来的敌军;进行打援的阻截作战。

    只是敌军的来势;比起预期又壮大了许多;而且形容雄壮整齐的程度;也不是那些衣衫褴褛的胡马部众;可以相比的。

    “果然是轻诱之计……”

    他面不改色的对着左右道;这已是是他亲自指挥的;不知道第几场战斗了。

    “可以好好打上一战了……”

    身边的营属虞侯吹响了三短一长的号子;旗牌手也挥动陪附在军旗边上的旗标;做出某种旗语来;然后是此起彼伏的

    “炮手准备……”

    面对狂呼掩进的敌列;最先发出怒吼的;乃是四门团属的三寸轻炮;自从有了从水师拆下来的大小船炮之后;作为加强主战营的手段;各种小炮、轻炮也配属到了团一级。

    而作为打援的部队;他们又被格外加强了重火力和车辆、畜力的配属。

    只见的数团灰烟猛然迸发;咻地一声将沉重的实心铁球掠空而过;蓬蓬的在稍稍有些停滞的敌阵前;溅起数蓬尘土之后;又像是水漂一般的继续弹跳起来;稍稍减速后撞入敌阵中;

    只见那些犹然躲闪不及的敌列;就像是被一种巨力强行从中撕开一般的;顿时迸发出数股条状的血色沟壑来。

    一时间;对面跌跌撞撞的拥踏推挤;哀呼犹然的惨叫声清晰可见;那种沉容自定的气势与行列;却是被打乱了不

    然后他们也进入了长铳的射界之内;但是那些站在队前的持戟士官;却在一遍遍的强调;未得军令不准扣发。

    直到第二轮发炮之后;那些成排持握的长铳;才在老兵的哨子声中;突然微微斜上举;猛然迸射出一层又一层的烟云来;

    冲在最前列的敌人;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猛抽了一般;顿时纷纷身体痉挛着弹跳起来;又拖出细细的血线向后倒去。

    只是;当这些先头人马;在交替数排的打击下纷纷死去;或是不堪承受而左右退散之后;顿时露出后面齐列的大牌手;他们持举这齐肩高的竖长牌;上面的雕花和蒙皮;却已经清晰可见了。

    只见的细尘碎屑起飞;虽然进击的速度虽然减慢了;但是迎面铳击的杀伤效果;也被明显削弱了;这些牌手几乎前赴后继顶上;不断被击穿而倒下的缺口;苦苦支撑着向前小跑冲刺。

    然后;从盾阵之后凌乱飞舞而出的箭矢;也落入了交替三排的铳列后队之中;顿时造成了此起彼伏的闷哼与伤亡;但是伤者很快就被拖走;又从后列补上。

    而排射的频率和次数;甚至并未因此收到影响。这时装好散弹的小炮;也被从数段横队的间隙中给推了出来;微微盘转向内侧的;再次加入轰鸣的序列;

    无数粗大铁丸带着巨大冲力飞出炮口的束缚;又呼啸着散落在盾墙之中;轻而易举的就击碎贯穿了厚实的大牌;又去势不减的撕裂了后面持握的人体;在持盾的线列里;炸开一团团血肉横飞的红雨。

    在各处一片四分五裂的破碎声中;瞬间就将苦苦维持的盾阵;轰打出十数处人仰马翻的豁口。

    敌军的战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而是狂呼怒吼着四散开;加速向前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决意;浪奔潮涌般的掠过这最后的二十步距离;就能进入他们所擅长的贴身溺战。

    这时候;零碎的马蹄声;也再次在残缺不全的盾墙两侧;呼律的响了起来;却是他们这些骑兵;凭借这盾阵的掩护而挽马紧随其后;直到这个距离;才上马发起突击。

    然而;排射的阵列之中;也发生细微的变化。前列已经打完的铳手;不慌不忙给铳管装上尖锐的铳刺;而中排的的铳手;则换上了另一种更加粗短的喇叭铳;

    而当阵列中的少数转轮快抢队;也在第三排加入了抵近的齐射之后;敌军这个鼓足余勇的最后一点攻势和努力;也就被颓然的粉碎在了;仅剩数步之遥的无形天堑之前。

    当两个弹轮约十发的批次都打空之后;阵前除了那些蜂拥溃逃的背影外;已经在没有能够正常站立的敌兵了。

    除了最后追亡逐北的尾衔追杀之外;

    就连蹲坐在前排两列;将长矛和刀牌平放地上的战兵;甚至都还没有出手的机会;战斗就已经进入了尾声。

    其中各种操条与口令;严丝合缝的就像是一整套自行运作的机械一般;根本不要将官们多费什么心思。

    这对于习惯了操使刀剑弓枪;披坚执锐浴血在前;率众冲锋掠阵;或是结阵格击缠斗的岳鹏举来说;无疑是另一种陌生风格的挑战和难得的全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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