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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83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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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最大的一个矿坑的日产规模,已经初步达到了五千斤左右,虽然这点日总产量连后世一个小煤窑主都不如,但是放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和基础了。

    而且当地出产的煤,属于杂质少,燃烧值高,用途颇广的类型,,直接可以作为锅炉的动力煤,或是用作冶铁炼焦的原料。

    这样只要有足够的劳力投入,目前以煤铁为主的初级工场体系,将迎来一个新得爆发期。

    本地几个矿监旧址所出产的铁,虽然还达不到制作铳器的要求,但是简单锻制后作为日常民用铁器,却是已经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重新打通了扶桑的商路之后,也意味着更多琉球铁的来源,再加上南方提供的闽铁,已经暂时可以满足铳兵的日常修造备件的要求了。

    只是,直到我回到益都的驻地,朝廷的后援与再度北上的部队,依旧没有任何影子和消息。

    面对过期而不至的后援,军中多少也出现了一些失望或是失落的情绪。

    我只能籍着内部开讲的机会,将大多数将官们召集起来,好生鼓励了一番,无非就是说了一番男儿当自强,没有理由事事依赖的浅显道理,

    具体内容无非就是,就算没有朝廷的后援,难道我们还不能,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来么,怨天怨地有什么用,靠人不如靠己,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这次就算没有任何外力干涉,我们也不是照样转战千里扫荡数州,对阵数倍优势的北军,而损伤微乎其微的全身而退云云。

    只是听这番话的时候,陆务观为首的好些人脸色和表情,都有些百味陈杂,还有人在偷偷的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还有人私下说朝廷不可轻率失信于军心的,这却是事后有人给我的私下汇报。

    因此,当我回到驻所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我走进署衙官邸后的庭院里,在一片虫鸣树曳的声音中,就远远的看见一块假山的荫蔽下,小伽嘉正坐在我那位便宜侍女三枚的怀里,枕着对方的胸口轮廓,卡茨卡茨啃着坚果什么的零食。

    而三枚则是一种无可奈何,却是略带宠溺的表情,环抱着她轻轻哼着某种调子。

    不想因为我没在家,交待给三枚照顾的这段时间,这些两位已经可以这么熟稔了。我顿然有些心生狭促的踮起步子,蹑手蹑脚的借着花石的掩护,从树后绕到她们的边上去。

    然后突然喊上一声

    “抢劫!快把零食交出来。。”

    “呀。”

    在三枚高挑的身材反衬之下,伽嘉就活像是抱着一只捧爪进食,却又被人吓到的小松鼠一般,拼命把头供在三枚的胸口上,似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个样子就别提多么可爱了。

    而三枚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几乎是的眼疾手快的一个袋子,迎面砸过了我的耳边,而撞在树上哗啦散落了一地烤栗子。

    直到看到我的那一刻,伽嘉顿时哗啦一声,不管不顾的甩开那些果盘和零食袋子,像是初跳下巢穴的雏鸟一般,飞似的向我奔了过来,却被平地自绊了一下,咦唔一声双手高举的前扑在地上。

    海拔,我怎么就没有发觉,她还有平地摔的属性呢。

    让人觉得有些心疼的赶紧抢上前,抱住腋下搀扶起来,好在地上的草很厚实,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害,只是年了几根叶子,仰摔的小脸有些皱了起来。

    然后她就一声不发的贴在手臂上,却是像那只喵呜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先行一步缠伴在我脚下,骄傲的竖起毛茸茸尾巴,用爪子攀着我的裤腿,发出某种呼噜噜声的小猫薛定谔一样。

    用粉嫩莹白的脸颊,轻轻厮磨着我的袖子,似乎流露出某种,令人惬意和安心的神情来。

    我哑然失笑起来,难道是她和薛定谔呆的久了,也被传染了某些猫咪的习性了?

    “嗯嗯,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我又转头对着三枚道上一声

    “阿三,真是辛苦你了。。”

    这一刻,三枚平容无波的脸上,却难的露出一丝,难以意会的复杂情绪。

    我是顺势抱着伽嘉,拉着她一起坐在了原来的位置,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起,这段时间来,宅邸里的事情。

    三枚也依旧是惜字如金的“嗯,啊、诶”,作为应答。然后任由我的手,慢慢的攀爬到依旧从容不变的她,那结实光盈的大腿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百褶纱裙,缓缓的摩挲和探索着。

    真是赞美夏天,要是冬天里大家都穿的一般厚实,就没有这种福利与享受了。只是这种温馨和安逸的片刻,总是不怎么长久的。

    不多时,就有外面通报,提举机宜文字第五平前来拜见,我只好放开缠人的小家伙,走了出去。

    “你要劝谏我大修豪宅,而广置婢仆?。。”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又有些疑惑。以他的性格和一贯表现,应该不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小事,而大做文章的人啊。

    “正是如此。。”

    第五平郑重其事的道

    “还请主上三思。”

    “这又是为何。。”

    我摇了摇头道

    “我觉得目前这些居设,就已经很好够用了,无须再多节外生枝了把。。”

    如今作为我栖身的临时宅邸,是在驻留青州的原转运使府邸的后半部分,正好与前半部分的镇抚置制使署衙,隔着一个驻留亲兵的小院。

    这里正好属于转运使府邸旧址的后宅和庭院,约有半亩左右的绿化空地和间杂的亭榭花石,

    前端的后宅部分,是亲卫和幕僚、虞侯们的宿舍,兼作门房、公事厅、庶务间和饭堂。

    而身边只有小猫两三只的我,就住在庭院里的独栋小楼上,一切大都沿用旧设,饮食则有前端专人做好了送过来,日常起居和公务往来也算方便,只要从庭院里步行走几分钟过去就到了。

    “主上固然觉得陋室且安,但是。”

    他面不改色的道

    “诸将士军民,却是于心不安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我愈加惊奇,也更是糊涂了。

    “要知道,还有好些当地百姓,尚无合适居所,而只能栖身与棚户之中,苟存度日。。”

    “我这里,有算的上什么简陋啊。。”

    “正因为如此,主上更应当考虑置宅扩业了。。”

    第五平依旧没有放弃,反而更上前一步道

    “若是连管领本地的上位者,都无法再本地安居乐业了,”

    “那治下军民,又当如何相信,本军就此长治久安下去的决心与态度呢。。”

    “自古以来,又有哪位新立的守臣、镇帅,不为自身大兴土木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我长大了嘴巴,竟有些你说得好有道理,我居然无言以对的错觉了。

    “不是创业之初,一切都要尚简么。。”

    “主上可知,李布政至今还未有翻修过入住的宅邸。。”

    第五平继续道

    “而曾转运,也只是占用了,主上所赠之宅的小部分而已。。”

    “纳尼,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却是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自然是主上你以身作则,甘于清贫简陋之中,上行不敢不下效尔。。”

    “之前尚可称是立足未稳,不便行事,”

    “但长此以往,江宁行在和广府朝堂,又会有多少人赞誉主上的清俭自爱呢”

    “好吧,我明白了。。”

    我无奈的点点头,这的确是我的严重疏忽和缺失。

    “我会告诉房工务司提举。。”

    “这院子实在有点狭促了。。扩大一些也好”

    “再从别州收罗一些花石草木过来了。。”

    “还不够,再传令从广府给我送一些用惯的家什,器具过来。。”

    “奴婢什么的,就等等再说好了。。让家里传信婆罗洲,给我派人过来,也需要时间的”

    “就用明发的渠道传消息出去。。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避人的勾当”

    “不过,你得负责给我盯着。。”

    我对着第五平正色道

    “做个好奢靡的样子也就算了,千万不要真的去浪费过多啊。。”

    “这个风气一起,就没有那么好收拢了。。”

    “此外,你交代参事第三组,给我拟一份章程。。”

    “关于军中各级职衔和勤务,在后方享受相应待遇和日常规格的补充陈条。。”

    “既然我开了这个端,那就此立下制度,便于引导和制约好了。。”

    “诺。。”

    他仍旧是一副从容淡定的领命道。

第五百二十一章 经略() 
广府;番禹港;官船专用的码头前。

    “这些是什么东西;”

    看着大堆大堆的箱笼;和精心包裹过的家什;在码头木制吊架的吊装下;被人一一装船。

    一名年轻的吏员;不禁出声问道

    “此乃输前的军淄……”

    更加老成的吏目应声道

    “军淄?这明明是”

    “不要多嘴……”

    老吏目加重了语气。

    “既然上官说这是军淄;这就一定是军淄……”

    “除非你不想要这身皮和前程了……”

    然后;他笑容可掬在出港的官防和引子上;戳上朱砂印子;算是完成手续齐备。

    至于;还有一些脂粉味甚重的女人;拿着包裹在一一登船;也被熟视无睹了。

    而在不远处的酒楼上;也在进行着某场饯行宴;最引人注目的是靠正东窗口坐席;杯盘交错;高谈阔论而旁若无人的一大群人。

    他们头戴方巾;身穿青色褥衫;表明他们都是文院学生的身分。相比少而精练也不常出现在市井中的政经两院;号称数量第一的文院学生;素来是广府社会的招牌和风景之一。

    堪称是拿得稳的候补进士;清流奠基的大众良心;有很大把握的未来大小九卿上座的选材之备。

    当然;因为良莠不齐的缘故;他们更多时候则是一群摇唇鼓舌的酸才;有的甚至还有用诗礼易书文过身的街混儿;他们属于庠序之地的两学;与高度都市化了的广府市井;长久杂交而生的混血产物。

    既有混迹市井的世俗亲民;亦有国学官家的骄傲与自矜。用后世流行的用词说;就是一群体制外感觉良好的自于赵。

    因此;他们总是喜欢议论和思辨了。生张熟魏;碰在一起;就要议长论短、道黑说白。还有一股怪脾气;遇到什么事儿;都要分出两派、三派、四派;是与非;黑与白;骑墙的、和稀泥的;东源西撤的相互争辩成一团;不闹到面红耳赤;揎臂掳袖;决不罢休。

    当然了;他们常常是为议论而议论。思辨议政是这些文学生的政治生活中头等大事;而文学生的议论;又很容易成为广府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项目;为上位者吹风和试水的先行。

    且不要小看了他们;他们常常会真不自觉就成为舆论从众的推动者;有时朝廷大臣也会象征性的听听他们的意见;才好做出于公无私的行事姿态来。

    因此;哪怕是在这辞别践宴上;也依旧不免要争论起来;只是话题就不那么恭敬和客气了。

    “秦学正非礼勿动;非礼勿视;可谓是个端方君子了。”

    “哪里的话o他是钻了李浪子的道路;才进太学来的。岂有君子肯钻浪子的门路o”

    “这话说得是。俺看他是内心有所不足;面子上格外装出道学气。信不得他。”

    “你怎见得他的内心有所不足o这分明是深文周内;罗织锻炼‘之词了。”

    “有朝一日;你老兄要吃了他的深文周内、罗织锻炼‘亏;方信余言之不谬。”

    “子非亲学正;安知亲学正之心事o”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秦学正之心事o”

    而居于楼上之席上首;隐约听着这些新旧同年;分作拥护派、反对派和中立派各种陈词慷慨激昂。作为今日践行宴会的主角;即将赴任远地的秦学正;也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醺醺然。

    不被人所妒的都是庸才;特别是对于一群喜欢夸夸其谈的文学生来说;所谓的清望名声;还不都是靠相互之间鼓吹起来的。

    但至少曾经身为其中一员的他;终于混出头了;虽然这个机会;来得有些茫然和仓促。

    秦学正是乃是静江府古县人士(今广西永福县境);以当过附郭县令的父辈余泽;而荫补入学京大。

    最终;以文学院出身;在正元年的京中恩科会试;考了个二榜末位;遂被畿内的某家大海商给榜下捉婿;而一夜之间成了东床快婿;总算摆脱了清贫寒苦的生活日常。

    光是娘家的陪嫁;就让父母双亡的他;自此过上了有车马有宅院;奴婢成群的好日子。

    虽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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