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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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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了,毕竟,这事关到许多老牌军工家世的传统生计,他们的产能和工艺,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弦更张,一下子转头过来的。

    至于籍以朝廷的名义,要求对方那些相关的产业,献出铳器的工艺和细节,那简直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也丢不起这个人,细管长铳的制取之法,那始终是投机取巧的下等末流邪道,怎么及得上一炮糜烂数里的重装火器威能。

    而集中铳器列战之法,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投射更加绵密的战阵而已。

    最为老牌的军工世家与产业体系,除非走到最后一步,断然不会轻易放下身段和矜持,对这么一个新冒出来不过数载的幸进之辈,格外低头让路的。

    他们们宁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去获取和捣乱、破坏,也不肯轻易在自己熟悉和把持的领域上示弱认输的。因此,残存再编的神机军,就成了他们的寄望所在和依仗的重点了。

    重新用表现来雪耻的呼声,也让这些将士们求战的意志和士气颇为高涨,至少在表现上,不能让那只顾璇在外的新军,落下太多才是,毕竟监国那里已经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不满和失望。

    随着城寨中的反击逐渐颓丧无力后,水师战船运载的战兵,也开始登岸进行下一步的夺取和肃清作战,

    只是,相比这些在狂轰乱炸中乘胜追击的将士,各种欣然于表的雀跃之情。

    “该死,”

    淮南地区的主持战线的宁总管,却是毫无喜色的,也在一艘平底战船上大声的抱怨道。

    “真是天不与我。。”

    因为,淮水居然多处决堤了,

    而战乱而年久失修的河堤决口,造成了沿淮泛滥之势,这对现今的官军,既是好事又是坏事。

    好的方面在于,原本那些盘踞在淮南北部,淮水沿岸一线的藩军胡马将首当其冲,受到极大的打击和削弱,毕竟他们面对洪水也是束手无策的。

    正所谓南人长水而北人善马,这个局势对于拥有水师为辅助的南军来说,无疑是利好的消息,只要沿河进击,逐一消灭和击破,这些被泛滥的洪水所困扰和分隔的番胡武装。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甚至都没法发挥擅长的马上机动,而进行逃窜和转进,就像是挂果之实,只待去逐一摘取了。

    但是另一方面糟糕的是,楚淮一代作为淮河的泛滥区,至少在数年之内,大军通行和后勤输送,将士一个极大的问题和困扰。

    而过水后的大面积灾荒,也将令朝廷的军队就算收复之后,在当地也无法获得足够的补给和劳役。如果纳入治下的话,反倒还要投入大量的资源,来赈济和救助当地的幸存百姓。

    随着夏天的结束,长江以南地区,也即将进入关键秋收的时节,这时候的各种军事行动,也势必被抑制到最低限度。

    因为,为了确保长江以南收复未久地区的基本收成,以及对地方新一轮税赋的征收力度,都需要足够的兵力来弹压和维持,毕竟这一轮收成和岁入,对于接下来国朝的军事方略,有着莫大的影响与干系。

第535章 经略9() 
沂水之畔,重新布置过的营地中,

    穿着小号半新不旧战袍的少年孟林,也正在在庆幸着自己这段时间的际遇。

    然后随着操行号子,努力挺起有些单薄的胸膛,好让自己陈旧宽大的制式衣袍下,骨瘦如柴的部分,看起来更加壮实一些。

    终于可以远离啃那满是酸馊味,还掺着麸皮沙子的黑窝窝,也不用在吃那味道泃死人,费力才能吞咽的疙瘩糊糊。

    死面的杂粮饼子管够,发过的蒸饼、菜团子隔三差五做点心,日常满勤不出错,还有一个水煮鸡鸭卵子的奖励,外出拉练则还有烤过的翅膀、爪子什么的禽类边角料吃。

    野外的凉水是不准吃了了,日常只准喝烧开的白水。在需要集体下地连夜抢收,或是在工坊加班等,长时间干辛苦活的时候,则有微咸的海带紫菜汤,随便喝。

    相比饱经沧桑而有些麻木不仁的,这些经历过生活艰计与苦难的少年,日常所追求的幸福概念,其实也简单的令人发指。

    相对于那些成年的当地百姓,对于这些为时尚短,却别有一番风貌的外来占领者,各种畏惧、惶然、不知所措、敬而远之乃至麻木不仁的各种复杂情绪。

    童子营里这些少年人的心思,则要简单的多,穷人孩子早当家,特别是正当持续的大灾之年,当他们不得不和成年人一般经历了各种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苦难与残酷之后。

    谁给他们吃穿安顿,谁就是他们的恩人,为此出代价也是理所当然,如此简单明了的直观感觉。

    而对于孟林,以为代表童子营出身的大部分孩童来说,如果不是这位军帅大人引兵杀入青州,他和他的弟弟孟敷一起,就差点儿被一伙乱军给逮走吃掉,或是变成那些饿红眼的乡里乡亲,锅子里的不明充饥之物。

    事实上,当时他外出觅食回来,见到见不到相依为命且正在生病的弟弟时,而只剩下无数凌乱脚印,那个深深的绝望与癫狂,几乎没让他哭天号地的崩决过去。

    然后找了大半天而无果,疲弊交加半死不活的他,很快被附近那些红着眼的乡人,抬了回去。

    因此,在收拢流民的营地中再度醒过来,并与被人抓走的弟弟重逢之后,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弟弟,都要不惜一切代价的苟活下去。

    自然而然的,因此对于给了他们生机和活路的新团体,从一个绝望的极端,再到另一个极端的激烈变化,很容易就让某种感恩报效之心,就此萌芽滋长起来。

    虽然规矩很多和惩罚也很严,年纪较大的孩童,不但要做工还要参加学习,一天到晚几乎没有多少闲暇的时候。

    今天是他们这只少兵队,正式授旗的特殊日子,据说就连一向轻易不露脸的镇抚大人,也会亲自出现的。

    因此,从昨日就开始停止了一切例行的出工劳作,早早的安排操练进行基本的热身和熟悉,然后又在早食的时间,相对丰盛加餐了一顿。

    热乎乎油汪汪的炊大饼,取代了原本的紫菜热汤粥。油炸的豆腐皮,碎咸肉炒的土豆块,萝卜丁豆子葱花煮大酱等作为卷饼而食的配菜,每人还有一条煎小鱼,香的让人连骨头鱼刺都嚼碎了吞下去。

    因此,这一顿吃的这些少年人,难得在操习过了日上三竿时分之后,出了大半身的汗,居然还没有多少饥饿的感觉和想念。

    这时候他们的前排,终于看见了营门口出现的队列,已经吹响的鼓号声。平日里那些颇为严厉而令人敬畏的队管和教官们,也一般正经的迎上前去,大声的呼喝道。

    “参见镇抚。。”

    “拜见制帅。。”

    “万安金康,武运永昌。。”

    这些参差不齐的少年队,也用稚气未满的口音,参差不齐的叫喊起来。

    难得在前呼后拥中,莅临的镇抚大人,也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过场,只是简单勉厉了几句“少年大有可为,视为将来中坚”,就开始让人授旗。

    最终呈现在这些少年队面前的旗帜,却是是在青绿波纹的底子上,一只灰色动物的刺绣造型?

    而且严格说是一只躺着翻出肚皮,挠举着爪子,正在做出懒洋洋卖萌的灰色斑纹猫咪,额头上灰白毛色的交集,自然形成一个独特的型。然后在边上绣以“少兵第一大队”的纂体字样

    这种源自另时空动画描绘的独特二次元风格,不免让任何人第一眼看上去,都有些忍梭不禁的感觉。

    更何况,手里捧拿着这面旗帜的,居然是一各粉妆玉琢,满脸肃然的小女孩儿。

    而她才堪堪到旗面高,身着百褶纱裙,乌黑垂放的发髻上,居然带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圆圆的脸蛋儿,大大的眼眸,精巧的口鼻,以及肃然无波的表情,构成一种相当奇妙的反差与美感。

    而紧随在女孩儿身后,则是一名身材高挑健美的甲士,只是身形要比膀大腰圆的普通军士,稍稍纤廋一些,而且同样在圆边盔上的缨子部位,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尖翘挺拔的猫耳。

    而在这位特殊甲士的怀里,则抱着绻成一团的半大猫咪,如果能够近处仔细观看的话,会发现有些怯生紧张的它,赫然就是这面军旗的原型。

    直到激动得浑身颤抖的孟林,郑重其事的接过这面,代表他们在军队出身和资序的旗帜,然后因为太过紧张,又几次三番穿在旗杆上都没成功,好容易才高举着挥扬在天空上。

    而目睹着这一切,在观礼的很多人,则忍不住面皮抽动着,将嘴角抿得紧紧的,似乎生怕自己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异样情绪和神情来。

    简单的授旗与宣誓之后,少年队的每人也领到了一顶帆布缝制的灰色猫耳帽,作为他们日常身份的标识。在尖尖猫耳的位置,是用硬纸片衬垫的,因此可以直挺挺的竖立起来。

    故而,在口令下列队操习起来,连片的猫耳迎风肃立,又随着动作微微的抖荡着,看起来颇具某种二次元所描述的特色。

    “简直太可爱了。。”

    我不禁啧啧赞叹道,怎的就是一个萌字,可以形容的了呢

    单手怀抱着半大猫咪薛定谔,带粉白色猫耳头箍,应我的要求另手挥舞着爪印手套,发出卖荫式喵喵声的迦嘉,就像是从二次远离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只是她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了,平静的与她现在挠爪的可爱动作和叫声,构成一种无口包子脸式的巨大反差萌。

    相比之下,同样站在身侧,于头盔上戴上了一对大号黑色斑纹猫耳,而很有些手足无措老不自在的三枚。则在一身鳞甲戎服,高挑身段大长腿儿的印衬下,则是另一种强气、英凛、爽利与优雅之类,令人甚觉反差颇大的别样风味。

    为什么同样的东西,穿在了她身上,就活像是某种闺房中的情趣道具呢。似乎连带着我心底,某种名为绅士之魂的东西,也熊熊燃烧起来。

    “别。。动。。”

    我忍不住蜒着脸伸出手去,不小心就探进她的裙甲下,隔着薄纱而有些冰凉又寒颤紧绷而起的皮肤。

    “让我摸摸就好”

    三枚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迅速霞透到耳根上,仿佛头顶上都要冒出蒸腾的热气来。

    因为我已经摸到了,某个半圆的弧线与沟壑的交接处,被激烈反应而绷紧肌肤给死死夹住。

    看她满脸紧张,一副上了贼船的表情,站在那里就像是置身于某种羞耻play的游行之中。

    特别是在一种将官并附近的军士,各种跌破眼镜合不拢嘴的表情,和惊艳异常的目光聚焦,众目睽睽的围观之下,

    我终于收手的“知难而退”,让她泛红的脸上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如此难得的天赐良机,我岂又会那么容易放弃的,于是开始退而求其次的另辟蹊径,开始新一轮寻找和探索过程。

    而她却因为需要,手中抱着小猫咪薛定谔,而无暇阻挡我的得寸进尺,只能任由我隐秘而肆意的小动作,用细微的身体动作来消极的抵抗着,我禄山之爪的各种深入探索与扰动。

    强忍着各种异样表情,目不斜视的同时,还不得不努力做出遮掩的动作,以免当众失态不堪。这实在是太令人神清气爽了。

    前来观礼的人群之中,亦是反应不一。

    “真是荒唐不齿。。”

    “太不成体统了。。”

    “有些视军国之事如儿戏了。。”

    “这些本来孩童啊,你还想如何。。”

    这是那些观念较为保守的普遍看法,当然他们只是在交头接耳的范围内,小声嘀咕而已。

    “制帅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正所谓天马行空,行事不羁啊。。”

    “罗镇抚还真是性情中人啊,居然还会想出这样的奇巧来”

    这是好些虽然褒贬不一,但根本无所谓的中立客观派的态度,则要明朗大方的多。

    “干的好。。”

    “委实不错。。”

    “这般权且自污的手段,还真是神来之笔啊。。”

    “相信自此后方那些妒嫉之辈,可以安心许多了把。。”

    此乃是那些,自认为屁股一贯坐在正确的位置上,所谓深思熟虑的大棋党和习惯了阴谋论者、功利派的常见想法。

    当然也有部分仅仅只是乐见其成,甚至为之动容的纯粹性情中人。

    “太太。太可。爱了呀”

    特别是军中的总材官孔吉吉,已经是嘴巴张得老大,垂涎犹不自知,眼珠子瞪得都似乎快掉出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相比吸引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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