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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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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只是侯领藩主,后来才按照需要升格为公室,而拥有自置部署臣僚护军的权利。

    只是随着建国以后,历代国姓公室,发生的几次反乱,而被中枢幕府相继撤藩减等,而在权势上有所缩水,并且不入中枢任职。

    但本身的地位和待遇依旧是尊崇无比,并且在原本的管领地,享有极大的经济和政治方面的宗藩权。

    而八叶之家的世臣渊源,又要稍晚一些,其源头可以上溯到天宝年间,追随梁公而留下各种功业和名声事迹的部属故旧,既所谓的:一府三率四长史,五骁六曹十郎将,

    这些旧部和追随者,以三率之一的韦韬为首,其中相当部分都成为了后来大唐持续百年中兴时代的名臣显宦或是一方名将;

    而另一些则以三率之一的高适、高达夫为代表,继续追随梁公的万里征拓,而就此扎根域外,另有一番成就和历史渊源,也是如今西国大夏维系统治的根基之族。

    而三率的最后一位边军子弟出身的卫伯玉,则是带着一帮部旧,在西北终老而成为了。如今的西军大小藩镇与将门世家的主要源头。

    而其中还有一些部属,则是因为当时的需要,分镇青唐、安东,南平、安南、北庭各地,而另成渊源。

    其中诸如位列十郎将之一的安东罗氏这般,虽然没有直接追随梁公身边,但也用子弟分家的形式,继续服侍和追随南海梁氏一脉,而成为南朝世系家臣的祖源。

    直到乙未之变发生后,在对待大唐朝廷的态度以及后续的复仇程度上,这些隶属于南海的世臣之中也发生了相当程度的分裂和混乱。

    因此,最终被铁腕镇压和清洗了不少,又有相当部分出走,或是远避外藩而置身事外,而被夺爵废藩,乃至最终流放的亦有不少。

    最终与这些世臣关系密切,又远离政治中枢的西海道,各地分藩诸侯和延边拓殖地,成为这些残余势力苟延残喘的庇护之地,

    也是国朝之中历代被镇压和剿灭过的维新党、兴化党、正定党人等,多个反对派势力的重要渊源之一。

    因此,只有部分世臣坚定支持,来自京畿宗家幸存的正定帝立国之举,又参与了名为嘉佑大进军的北伐,和西进东进的一系列大事件后,得以幸存下来。

    又继续拥护和支持,新设未久的南朝幕府,收拾残局平定内患的八家世臣为代表,被冠以八叶的荣耀与资格。

    取义“公家为干,世臣枝叶”的用意。只是世事迁移,底蕴略差一筹的八叶,也不免后人不肖或是政治失势,而出现各种萧条与败落。

    比如罗氏前两代,因为站错队而被迫躲在藩领中,郁郁而终的启年公。又比如我那位原本定居广府,却得以天降爵位和藩领的便宜老爹。

    抱着这种思绪,我回到了临时的住所——重新修缮一新的半梅苑,这也是监国指定给我的临时宅邸。也是我亲卫团的驻地,这也算是某种用心安排了。

    而在这里我也见到了,留在当地的代表奏记官谢明弦,他已经在此久候多时。

    隔了两年多不见,本来就生了一副气质儒雅好皮囊的谢明弦,似乎因为生活的滋润与迎来送往的,变得有些富态而油光,连带气质都变得圆滑起来。

    不过作为我的晚届校友和老部属,在态度上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恭谨和认真异常,就仿若是回到了我和他们一起创立讲谈社的当初。

    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他就放下了名面上事故圆滑的伪装,开始一般正经向我汇报,这半年多时间下来,他在江宁上层活动和情报收集成果。

    毕竟,这半年多来已经足以发生了许多事情,而目前为止,国朝在东南的情势还真有些不好。

    首先是淮南大水决堤的情况,比我所在的淮北地区远要严重的多,地势相对高一些的北岸,最多淹没了沿岸泗、宿州的部分地区;而南岸沿淮的楚州、应州、信州、滁州、濠州、寿州、几乎都成了一片泽国水乡。

    而且,因为连日豪雨主要集中的南边,再加上地势上的落差和支流涨水,肆虐的洪水甚至蔓延和倒灌到了,相对内陆的高邮、真州、泰州一带过来。

    原本有东南招讨行司,重新组织起来的淮南战线,也因此泡了汤,多达数个军序被大水所阻或困,而陷入进退不得的局面。

    往来于道路的输送,也一度因此中断,就连重建未完的水师,都被紧急派遣来过来,改作水运来维持军前的需要。

    另一方面,因为淮河大水的困扰,也造成了那些侵入南方的胡马藩军,纷纷转道向内陆侵袭或是流窜,这也造成了信阳、新蔡、襄州一带的军事压力和频频告急。

    而淮南战线的后方,集结在江北蓄势待发,却因为连日豪雨而受阻的数万大军,也不得不就地转而西进,去支援有些岌岌可危的荆南——江西道沿线,而不是按照计划分批乘船北上,在我的控制区内登陆,而伺机南下打通淮南。

    这也意味着,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除了海路的输送之外,依然得不到任何军事上的后援和呼应,我的部队还得继续孤军奋战在淮北了。

    当然了,这从名面上看,固然是一个坏消息,但是从私底下的考虑出发,却有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可以一边索要更多的输送支援,一边继续维持独走的现状,多出更多私下布局的时间来。

    此外,在江南道内,还有来自两海道的赴援大军,目前虽然云集在东南沿海一带,但因为粮饷装备畜力等项目上的准备不足,而迟迟未能形成战斗力,也未能完成重编和适应性训练。

    倒是因为缺衣少食,而频频发生就近骚扰、侵害民间的事件。

    目前江宁方面所拥有的机动军力,就剩下丹徒(京口)的部分粮台巡道兵,以及驻留在行在附近,神机军和殿前军的一部;正在紫金山下重整编练中的前、后、右三部残缺的御营军而已。

    说到这里,突然又有通报访客上门。

第543章 风雨7() 
“标下刘子羽参见置镇。。”

    来访的是一名东南行司,身挺如枪的高级武官,在当初陈夫人的骑从亲卫里,也算是一面之缘。

    出示了印信和身凭之后,也带来了我那位便宜姐夫,如今负责淮南前线各军的宁总管的几句口信与若干手书。

    当然,这种程度的方式,也是为了避嫌和防人口实起见。毕竟,宁总管在军前,我也在军前,各据淮河南北一端,而坐拥数万马。

    要是战场会面的话,那倒是名正言顺,无不可言私之处,但是要是我两特意跑到后方来,私下碰面的话,那就是行在里的监国,也要有所不安的重大事件了。

    因此,眼下他也只是从军前,派了一名亲兵,捎个信表示关心和问候,以及有所交流的意愿而已。

    如今,我也有了与他对等传话的资格,或者说成为对方需要慎重对待的重要渊源了。

    然后来自石头城里行在的赏赐,也跟着送了过来,装了好几车的名贵绢丝、锦袍、冠带;外加银鱼袋和珍珠金带一条、内造的缕金餐、茶用具各两套,檀骨青玉小屏扇一副,赤珊瑚两大丛,斗大的砗磲雕花金枝海子一对。

    另有赏玩用的大小金锭、金裹子、金叶子等一小箱,年号最新的大银宝一千枚,可谓是赏赐颇丰的。

    这就像是开了一端,一时间就有十几份投贴连同礼单,由形形色色的仆役人等,送到了半梅苑里来。

    当然,其中更多是各种初上门的试探和结好之意,其中比较值得重视的,也就是来自东南后路置制使,兼江淮转运使程煊的礼单和邀请,却是在莫愁湖的某条画舫上的私下邀宴。

    初秋的依旧是炎热未退,在夜色落幕之后的暖风徐徐中,简单的沐浴更衣之后,我也踏上了赴宴之路,并且带上了男装打扮的三枚,以及若干名便装的扈卫。

    作为江南水乡的特色之一,桥梁渡口众多的江宁城中,乘船也最常见的夜间出行方式和交通手段。正所谓昼车夜舟的独特繁华城邑生活方式。

    而在半梅苑的西别门之外,就是一个水门渡口,还有专属的平底大篷船和水夫以利出行。大篷船在外观上面貌不起眼,但是船内却是别具匠心。

    各般布设包稠饰锦,轻纬纱帘,紧凑而精巧适宜,就如当地的江南风韵一般,就连上面悬挂着的灯笼,也是饰以殷红的梅枝纹路,看起来精致而独特。

    坐在船尾位置,吹着河巷里的凉风,聆听着细细的划水声中,可以看到堤岸上的烟柳,在岸上华灯初上的灯花团团,和水中渔火点点中,随风摇曳的曼妙身姿,

    而漂浮在空气中的,隐约还有来自楼台雅阁之间的丝竹绰约,以及在水巷流错身而过,不知哪个角落里传出来的一抹,船娘小调的娓娓歌喉。

    哪怕听不懂这些侬声婉转的唱词,却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风雅优容与女儿情调。让我身边这些久经沙场的健儿,也不免放下冷冽,而令脸部的表情,变得有些线条柔和起来。

    当我们进入了被称为脂粉河和姊儿巷的,曲折往复的迷宫之后,空气中也似乎变得暧昧起来,

    所谓的脂粉河,乃是指的是此处往来的画舫花船实在太多,以至于洗下的脂粉,都被河水染出某种夸张的殷色和香味来。

    而姐儿巷的道理就更简单了,因为这里的河边每一处巷口,那都是莺燕萃荟、粉黛满目的别有洞天胜处。

    如此盛景我倒是见怪不怪,而有些从容不迫的欣赏颜色,毕竟,我已经享受过韩良臣的类似招待了。

    而我的扈卫们,却多半是没有机会见过这个战阵,虽然因为忠于值守在身,而不至于眼珠子都掉出来,但也是看目不转睛,而不禁叹为观止的。

    只有一身男装三枚的脸色,自从进入这里之后就垮了下来,然后一直绷得紧紧的,嘴唇也抿的薄薄的,就仿佛里面会飞蹦出什么吃人的怪物来。

    待到遮挡我们视野的楼台建筑,随着豁然宽广的湖面,而重新变得开阔之后,我也很容易在船工的引导下,找到了岸边,被高高扎起来的专属彩棚。

    以及相当秀丽绢谐的“景云”两个墨团大字。

    相比之前沿河花巷的诱惑与旖旎,这里才是江宁众多的风月蔽菽,集大成的所在——两湖风光之一。

    据说在这里,几乎遍地是江宁官人们相好的歌妓行馆。而在江宁,到勾栏曲榭中去寻欢作乐、饮酒买笑,或者把歌妓请到外面去奉觞劝杯,歌舞侑酒,这不但不需要躲躲闪闪,反而成为相互追逐、相互夸耀的风流韵事。

    按照谢明弦的说法,只有那些那些初出茅庐的官儿,既要到行馆中去寻开心,又怕别人指摘,掩掩盖盖、藏头露尾的。

    根据这处彩棚下的指引,我们又向湖中行去

    漂浮在水面上的是,一条长宽数丈的大型画舫,,足足有三层楼高,还不算那个丝绸装裱的前后露台,而船身各层四下里早就被用时鲜的花卉,和各种造型精致的华灯,给装点得繁花锦簇一般,却又让人不觉得媚俗和审美疲劳,

    我还以为只是条普通观览游玩的画舫,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艘足供数百人日常活动,形同流动行院一般的大家伙。

    相比治下停在边上的大篷船,就像是一条小杂鱼。

    “官人万福金安。。”

    “恭迎贵人莅临。。”

    登船之后莺莺燕燕的招呼声,扑面而来的脂粉混着熏香的气味,不由让我的左右精神一振,

    无论那些衣帽整洁而奴仆杂役,只见的船上这些女伎们的风度打扮,摈照高门甲地的标准,也称得上是十分“韵致“的。

    她们梳一个这时最流行的朝天髻,穿一件织成“心“字图纹的合欢襦,系一条百褶凌波裙,踏一双用红白双色罗缎交错缝制的高帮凤头鞋。

    却让我不由想起,数年前初见苏苏的场景,不由有些耳热起来,而这里又是另一番风情了。

    然后一名恭迎的从事,将我等引上了三层的楼阁中。

    到了这里,随同的其他人就被留在舱外候命,自有人提供酒食招待,和相应的陪同消遣。只有三枚随我进入三层的舱楼中。

    撩起数重轻纱帷幕之后,一个灯火通明的厅室中,就见到今天的主人,新任的江淮转运使程煊,他从上首正席的一只软塌上起身相迎招呼道。

    然后为我一一介绍,厅内等候的诸人。

    在场的除了宴客之主的程煊外,还有江西采访副使詹度、江淮转运判官吕颐浩、市舶司提举李邺,江宁防军副使刘光国、江宁府长史辛永宗,又有东南行司的李宗振、李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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