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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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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两日后江宁,石头城行在,同样有一个声音在监国身边道,

    “恭喜上位,贺喜上位。。”

    却是已经复爵的郑候,

    “这岂不是送上来的机缘和由头么。”

    只是他还是没有任何正式的职事,而是作为时不时召对的陪臣而已。

    “什么由头。。”

    满脸倦怠的监国,没有好生气的道

    “正可谓使功不如使过,”

    郑候继续进言道。

    “还有能够比这,射击个人风评更好的契机么。。”

    “那梁宗簿,岂不是白白吃了这顿苦头”

    另一个声音,却是出乎意料的反驳了一下。

    “这与理不合,也有失上望啊。。”

    事实上,作为监国身边的亲信班底,他们之间并非是一团和气,也同样有纷争与岐念的,比如在这种事情上的争辩与驳论。

    “这得看君上需要的是怎样的人望了。。”

    郑候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况且也这也不是白受的,国族的体面总是要的。。”

    “可令罗藩罚俸纳金为汤药费压惊便可。”

    “然后,再请宗录司,抬升嘉业女为国姓,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两相对比其中关要,想干人等自然就一应心领神会了。”

    。。。。。。

    与此同时,我正在会见一个人。

    他满脸胡须拉杂,头发像是海草一样,纠结成一团,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脸上都是泥垢和皱纹。

    眼神涣散而无神,身上散发着廉价而劣质的烈酒,所浸渍的味道,活脱脱就是一个酗酒的糟老头子。

    我虽然已经过了以貌取人的中二年纪,但是还是不免有些大失所望。

    这就是嘉业君特别推荐的护卫,按照她的说法,以我如今的额身份地位,身边需要一个剑术精湛的好手,来弥补铳器护卫的不足。

    而这位,也是她口中的前禁中第一教头,善于军阵的剑术高手,一个从普通藩外义从出身,而做到禁中击刺教头,曾经别创了一个军用建树流派的传奇。

    但是当伯符再次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黑街的陋巷窝棚里里,以十五文酒钱的代价,贱卖他的剑。

    这个家伙的名字叫狄雅歌,一个混血归化人的后代。曾经作为整个西海道,最好的义从,参加过二十年前的天竺、波斯和南部善洲的三大征,大小数十战,建功无算,

    同年一度与他并肩作战的好几位同伴,都已经做到延边镇将或是统领的位置,但是他因为归化人的外貌特征和义从的身份,而只能领了一笔又一笔的赏赐,又花个精光。

    然后,才在一次偶遇中被贵人看中,被破格拔举为散授都尉,又提携到广府来充为禁中的教头。

    然后一度因为剑击之技,而得到上位者的赏识,而在畿内的军中大放异彩,被称为“战剑大师”,也因此遇上了一段孽缘和是非,从此被打落凡尘。

    现今只能在社会底层最破烂酒馆里,靠吹嘘和蒙骗生面孔,来换取时断时续的酒钱,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就如同他那柄生锈的宝剑一般。

    因为卷入某个大人物的家变丑闻,而在突然失去一切后,打的只剩奄奄一息又被可救回来,然后被故意打压和折辱,变相囚禁在这个灯下黑的街市里。

    因为,对方并不希望他死掉,而是想让他在绝望和污秽中,一点点的腐烂掉,给他一点希望,然后毫不留情的扼杀掉,

    因此,他被限制在黑街里不得外出一步,当伯符去找人并把醉醺醺的目标夹带出来的时候,所在的酒馆那条街,几乎骚动着当场翻脸动手起来,也因此多费了些周折,差不多放倒了小半条街的人,才完成了任务。

    按照嘉业君的提醒,如果我们要介入的话,直接面对的也许只是,酒馆内外那几十个泼皮混混和他们的帮会头子,

    但是实际上,也要有由此冒犯破坏某位大人物猫鼠游戏,而遭到反弹的心理准备。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不过时举手之劳而已。现如今这位大人物已经不在台面上了,虽然影响犹在,但对我来说就缺乏意义了。

    而我乃是当红的新贵出身,有自己的地盘和势力,足以无视和抵消掉这些因素了。

    而作为旧识的嘉业君,她的母亲当年也曾经受过狄雅歌的一份恩情,希望能够藉着这个机会,把这位从沉沦中拉出来,给他一份安养晚年的栖身之地也好。

    只是他现在已经将近五十岁了,最年富力强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而只剩下一个潦倒不堪的躯壳。

    我也就是抱着某种死马做活马医的心态,稍微见一见而已。

    事实上,我需要的不是他的武力,而是他作为昔日义从顶尖人物的经验和眼光,这些东西不容易随着年龄而退化的。

    只要他不是真的喝酒喝到脑子彻底坏掉就行。

    我挥挥手,让人往他头顶上连浇下三桶凉水之后,对方终于抖擞着清醒过来一些,

    “你。。是什么人,。”

    他如梦初醒的摸着脸上的水迹,用沙哑如铁锈的声音道

    “究竟想怎样。”

    “我要你的剑和你的命。。”

    我淡然道

    “就不知道还值不值得。。”

    “值得什么?。。”

    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错愕道。

    然后我说了了一个名字。

    霎那间他像是惊醒的野兽一般,浑浊的眼神也变得犀利无比,而死死瞪着我。

    “你。。想诳我么”

    然后他又露出某种颓然和伤痛的颜色。

    “她已经不在了。。”

    “没错,那人是已经不在了。。”

    我伸手按捺住左近那些戒备的护卫,从容不迫的继续道。

    “但是,只有很少人知道,当年她还生了一个女儿。。”

    “一生出来就很快被送了人,然后才郁郁而死的。。”

    这同样也是嘉业君,提供给我的消息,放在她手中也许就是永远的秘密了,但是交给我的话,那就不乏用处和作为了。

    “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他有些悲喜交加式的囔囔自语着,却是禁不止泪目纵横着流淌在了脸上。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戒酒和重新锻炼。。”

    我又说了一句无关的题外话。

    片刻之后。条件达成而微微有些志得意满的我走了出来,玩弄人心果然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啊。

第574章 ,营生9() 
经历了海浪,波涛,摇曳起伏的甲板之后,总材官孔吉吉,也踏上了夷州鸡笼山的陆地。

    这里已经成为淮东方面专属航线上,最大的物资和人员中转地,

    繁忙喧闹的港市,像是个不断向外摊开的煎饼一般,乱糟糟的向左近延伸着。

    因为各种跑过来讨生活的本岛土户、藩民,所胡乱搭建的窝棚和草窠子,都已经蔓延到了附近的丘陵与大小石堆上去。

    因为这里四季温热多雨,所以对于建筑的要求,也极为低下,能够有各竹木高架起来的吊脚楼,就算是不错的人家居所了。

    他亲自前往这里,却是为了在当地筹建的火药工场和配件作坊,作为产能转移的一部分。以及接受一批海路到货的新式火器。

    顺便进行就地的测试和勘验。

    平整好的试验场内,一群猪羊被放了去出去,然后用新到手的火器,按照批次和工号,逐厢的抽样几件出来,撞上配比好的子药,

    一时之间,枪炮轰鸣着,轰打的远处奔逃的畜群,各种血肉飞溅,满地哀鸣。

    然后,又有爆弹被投掷出去,丢在幸存的几只野猪身边,轰的一声气浪之中,炸的这几只皮粗肉厚的畜生,很是沉重的翻了几滚,然后血淋淋的倒在地上,哀鸣不起了。

    身上好些个皮翻肉绽的创口,在汨汨的不停流着血,显然是被改良过的预制破片,给打穿了松油皮脂土垢包裹的外皮,不过距离致死的效果,还有些差距。

    用野猪来类似和参照模拟穿甲的对象,看起来也就让目标,丧失行动能力而已。

    而在港市的另一端,

    “教你硬挺。。”

    “教你逞能。。”

    “乖乖的人不做,就只能做狗儿了。。”

    一个满脸奸笑的胖子,提着一个项圈,像是狗儿一样的用力拉扯着一个衣衫褴褛女子,手脚并用的在街上巡游着,还骂骂咧咧的时不时,用鞭子狠抽了几下。

    就像是某种欺男霸女的典型大反派一般,让人不由生出一股子光火来。只是附近的人们似乎都认识这位,因此有所忌惮的纷纷让了开来。

    那些被官军掳获而贩卖掉的北方人口(主要是青壮年和年轻妇女),也大多被送到这里,稍作训练和调教之后,才有所增值的发往南边的各大岛洲。

    虽然随着北伐的失利,前沿军中捕亡的生意,也再也没有办法做下去了,

    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滞留在这里,没能发卖或是处理出去的,也陆陆续续的积压了数千号人,

    偶然有个逃奴跑出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街市上的藩民百姓,也只是无动于衷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只有靠近自己的时候,才稍稍侧身让过。

    猝不及防的迎面撞在了,等待出航,而在附近街市里闲逛的孔吉吉身上,顿然将他扑倒在地,滚缠成一团。跟随的护兵急忙上前,将那人拉开来,扭手压腿的控制住。

    对方有些惊骇的激烈挣扎起来。却因为体力不支,始终没能挣脱开护兵的拉扯和控制,披散的头发也被聊了起来,露出一张满是泥垢,却是不失俊俏的脸蛋来。

    “是你。。”

    孔吉吉这才认了出来,不由心脏激烈的跳动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经在郓城惊鸿一面,英姿飒飒身手矫健的扈二爷,现在只是个披头散发的可怜女子。

    老天保佑,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性别取向,已经出了偏差,而居然对一个相貌姣好的男人砰然心动过,还在俘获中几次三番寻访过对方的。

    却未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在这个偏远的夷州之地,给重新遇上了。

    只是她,现在身上只有一块疑似割破帘子的裹身,大片的肌肤直接从缝隙里暴露出来,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石竹花与杏仁的气息。

    让孔吉吉不由有些面红耳热,又目不暇接的不知道该看哪里。

    这时候,某个胖子才带着几个跟班,抖动着身上的肥肉,追上来高喊着

    “多谢那位军爷。。”

    “给俺逮住了了这个逃货。。”

    “俺自当有所酬谢的。。”

    听到这里,被扭住双臂的“扈二爷”,不由的颤抖着拼死挣扎起来,露出某种绝望而决然的表情了。

    只见她嘶吼这不知什么什么意味的声音,居然把头向着边上的墙面撞去,却被眼疾手快的重新拉回来。

    这让有些失神的孔吉吉,不由自主的心中抽痛起来,对这个追来的胖子生出一股子光火来。

    他不由迎上前去,对着那个满面笑容的胖子,当脸一拳打翻在地。随即那些空手的护兵,也急忙跟了上来,有样学样的将其他人一一制服,放倒

    虽然那个胖子一边挨打,还想努力辩说着什么,却被满腔怒气的孔吉吉,被拳脚交加暴打的只能趴在地上哼哼着。

    片刻之后,孔吉吉站在了海边,有些百味交集,又满心怜惜的看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似乎有千言万语的话到嘴边,却只剩下干巴巴的几个字

    “放心,有我在呢。。”

    就像是得到某种保证和安心的解释一般的,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终究还在孔吉吉搀扶的臂弯里,身心俱疲的昏死过去。

    失去了本体的支撑,她身上遮体之物也不免滑落下来的,却是露出光致致的肌肤上,好些新旧不已的鞭笞和淤血、烫伤、抓痕啃咬之类的痕迹,看起来她这些天也没少遭罪和吃过苦头的。

    这让孔吉吉不由更加坚定了某种决心和想法。

    “带她船。。”

    孔吉吉对着手下正声道

    “这。。恐怕不合规矩把”

    随行护卫的虞侯,不禁有些迟疑的道。

    “此人与我有恩,既然撞见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的。。”

    孔吉吉正色道

    “由此产生的一应干系,我自会到镇守府去陈辩述明的。。”

    “诺。。”

    这名虞侯只好应声道,然后催促着张帆拔锚。

    因此,在不久之后,

    “是谁,。。”

    随后姗姗来迟的人手,才追了过来,却只能看到远去的帆影。

    “杀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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