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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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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山中漫长的驻守生涯,无疑是单调而枯寂的,特别是像风卷旗这般受过一定教育,也开过眼界的老广府后裔来说,无法长久的耐住清苦和寂寞。

    因此他穷则思变,想办法找了恰逢其会前来巡视矿场,所谓老校友的渊源,被从山里调换到了沿海地区,做了一名给人跑腿的军中小校,也将身上名为志向的菱角,在迎来送往的苟营奔波和蹉跎中,消磨的七七八八而变得油光水滑八面玲珑起来。

    但也因此,距离心中的理想和憧憬越来越远,而愈加有些破罐破摔起来。曾经攒够一笔钱然后回广府,是他最后的指望,哪怕为此失去军籍和出身也在所不惜。

    直到重新抓住那个偶然的机会,而遇上现今的上司,才得以从名为庸碌到令人绝望的日常里挣脱出来。

    既然现在发达了,他多少也有心想要报答一下,曾经管寨及其他的家人,随便帮助一下当年的同袍,只是他询问之下,只有遮遮掩掩的为难表情,或是私下直言不讳的噩耗。

    内陆各州的下辖矿场,基本都已经沦陷贼手,只剩下几个相对坚固的城邑,还在苦苦坚守着。因此,他所需要的消息,自然也是音讯渺茫了。

    事实上,在他所见码头市面的繁华喧嚣依稀之下,是某种难以掩饰的人心惶惶和挥之不去的紧张感。

    可以看到港区外,打着淮东旗号的几个收容点,已经挤满了等待装船起航的人群,他们主要是从已经大多沦陷的内地,逃过来的贫户和农民。

    战火直接剥夺了他们赖以为生的生计和最后一点存身的凭据也将他们熟悉的家园毁灭殆尽。因此,很多人只能漫无目的的自发聚集在海边的城邑外,衣食无着嗷嗷待毙的指望着官府那一点点清汤寡水的赈济。

    然后那一天变成化人场里,高高生腾而起的烟灰和火焰。

    但是相对于江浙河网平原遍布,遍地都是的沃野良田的富庶地区,以及可以籍着天灾**的由头,拼命荫蔽私纳流亡人口,作为不入户籍的佃客、部曲的那些江南豪强、大户。

    同样缺少土地和出产,而依靠海贸兴盛的闽中沿海地区,就与那些内陆山区一般,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和上限,承载和养活,一下子涌入如此之多的难民。

    因此,只要极少的代价和宣传,地方官府甚至巴不得主动配合着,将这些造成城郊混乱与无序的不安定因素,给打包送出境外去自生自灭才好。

    故而,在按下下相应的楔书印子之后,就会被送到淮东去开拓,相对荒芜的胶东登莱各州。然后用至少十年到二十年,甚至更长久的劳役,来偿付所需耗费。毕竟,闽人的吃苦耐劳和善于开拓营钻,自古以来也是有名的。

    至于风卷旗放下坐镇益都的军务,拨亢远道道而来的任务,则是来服役过的老部队里拉人头。

    也就是招募一些闽中的山兵,虽然环境险恶而民生艰难,但是相应的穷山恶水出刁民,也造就了这些吃苦耐劳坚忍彪悍的民风,是很好的山地兵源。

    同时,也籍着这些渊源,在当地安排一些后手和准备措施,以防闽地的局面完全不可收拾。

    用最坏的打算考虑,一旦闽地沿海出现不可遏制的崩坏和沦陷,就要安排转移相应人员和物资到对岸的夷洲去,最大限度的减损和从中取利。

    虽然风卷旗暂且还看不到这些迹象和征兆,但他更愿意相信自己那位制帅,长久以来带领他们走出一个又一个困局与险境的眼光和判断……

    “这就是新罗米?”

    我惊讶的看着,兴致盎然蹲坐一个厨案前,摆弄着一小桶新炊好米饭和其他食材的抱头蹲;以及亦步亦趋在她身边,几乎小半个身子都趴上头的小伽嘉。

    还有一只被香味吸引而来,却又被蒸腾的热气所吓阻,而绕着案子喵呜有声打转的薛定谔。

    “还有部分是倭米呢……”

    抱头蹲笑的眼如月牙道。

    “用来做手缀饭团子最好了……”

    “是么……”

    我也起了兴趣,转起一个饭团戳在手中,按照后世的某些记忆,捏出各种造型来。

    “那我们来比一比好了……”

    不过,随着食案子上迅速出现的小兔子,大象,小猪、鱼儿、桃子等造型的大小饭团子

    我的心思却不由飞了出去一小会。这些新罗米和倭米,都是以肥孔为首,新进自北方满载归来的船商,带回来的新贸易品种之一。

    虽然这些地方上因为灾荒和战乱,每天有大批的百姓饿死,但是依旧架不住当地统治者,向外输出稻米以牟利,或是换取醉生梦死的日常享受,相应奢侈品需求的决心与意志。

    正所谓资本的良心,也不过是如此。就如后世南亚次大陆上那个,号称由一亿幸福的公民和剩下不算人的贱民加两脚牲口,所组成的民主大国一样。

    不过反思归反思,对我来说这些地方既不在我的治下,就算是饿死在多的人,也比不过我淮东,多一些粮食进出口渠道,更重要一些。

    这时候,我却看到虞侯长薛徵言,领着满脸严肃的掌书记第五平,以及脸色有些不虞和激动的,商椎院兼舶务提调柯山梦,一起走了过来。

    片刻之后,我不由难得抽了口冷气。

    “居然是南海社找上门来了”

第六百零八章 怅怀8() 
随后我才知道,严格说是南海社下,东海道分支的代表。

    南海社,顾名思义就是整个南海乃至最大的会社组织和商业联合体,南海社的历史,比国朝的历史乃至整个南海都督府的历史,都要更早的多。

    乃是西国大夏和南朝大梁的两朝圣祖梁公,在世时亲手创立的,以广州——海南为中心,负责协助大唐征拓海外的垄断性商业团体,在大唐的对外征拓中发挥了无数巨大的作用。

    因此,经过数百年的发展,早已经是一个在官方和国族双重背景下,庞大无比横跨海内外的超级经济实体了。

    在它最鼎盛的年代,是与南海都督府一体两面的特殊存在。在南海都督府所发动的政治和军事征服之外,充当了某种意义上经济、文化的渗透与改造的先锋,之类重要角色和作用。

    只是在乙未之乱后,随着南梁和西夏的逐渐交恶,南海社在海内域外的势力,也发生了分歧演变而来的大分裂。

    其中,挟有总部的历史渊源,又占据了海路优势和通航便利的南朝大梁,最终取得了南海社在域外大半数以上拓殖地与贸易据点的支配权。

    而波斯湾和红海以北陆地上的部分,则因为地缘上的关系,被西国大夏给据为所有,拆分重组成大大小小的数十个商业集团和经济实体。

    虽然,因为国朝的建立和政权架构、经济体系完善之下,拆解和分走了不少了不少,南海社原本的作用和特权,隶属的舰队和武装也被纳入国朝水师和驻屯军,而逐渐退居到政权的幕后。

    但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可以作为司农寺和三司使、户部的补充,而扮演国朝的中央银行和行驶贵金属管理储备等,部分的经济调控职能。

    而在广大的海外拓殖地和藩属之中,依旧把持了大量的经济命脉和利益要害,堪称是另一个时空下,荷属东印度和英属东印度公司,加起来的超巨型集团。

    在海外的业务和影响遍及海外各大洲的数十藩邦、属国,哪怕连名为南部善洲的非洲东部,都有相应的租借地和贸易据点。

    甚至因为祖上的渊源,就连一贯与国朝关系微妙的西国大夏境内,也有相应的分支和影响力的存在。

    无论是在中外东西之间,或是北国与南朝,都是声名远扬无人不晓的特殊存在。

    虽然,因为与西夏对南部善洲(非洲)的拓殖地和熟藩争夺,而相互竞争和牵制的缘故,这些年对外征拓的步伐有所放缓,且受到某种瓶颈的制约和国内因素的干扰。

    但在广府的债市上,任何有关南海社的消息,都足以自发形成或大或小利好或是利差的波伏和跌涨风潮。

    就像是我当初入手的汇源号,原本只是一个地方性的小钱庄,用了多少年时间,也没能从广府林立的飞钱票号行当中,闯出多大的格局来。

    反而因为山高皇帝远的边缘化效应,被内部人员里应外合,裹挟胁迫去做那不法勾当的洗钱渠道和外在的掩护。

    但是一旦得到南海社名义下,补偿性的一笔注资之后,顿时就在体量不变的情况下,在同业行货和关系户中,迅速高涨了数个等级的信用额度。

    直接一跃成为中等规模的区域性钱庄,就算是放到江南的新光复地,也是照样有人认的,这就是其中最大的好处和证明。

    这次前来的,虽然只是其中负责东海道的一个分社,从基本体量上来说,那也是一个巨无霸式的怪物了,

    而足以秒杀除了几个地域性的财团联合或是财阀之外,任何的存在,就连我的淮东也毫不例外。

    被这种怪物找上来,真不知道是我治下淮东体系的幸运,或是不幸了。

    先派相关人员接触着,摸清对方的来意和用心才是。

    从理论上说,到了我这个层面,倒也没有必要格外屈尊纡贵,亲自会见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商人背景。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随着有些愤愤然的走了出来,脸色?些不好看向我汇报的柯山梦。

    于是,我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对方考虑的基本不是与淮东的贸易往来或是其他经济活动。

    或者说更像是藉着这个机会,做出变相的交涉与志在必得的通报,

    虽然对方名面上,正儿八经的希望能够投资和参与,淮东这里方兴未艾的南北通贸活动,只是在条件上就要求的比较挑剔和琐碎了。

    比如对方提出的交换条件是:

    可以给淮东提供相应的优惠贷款和南线的供货渠道,但是必须放开婆罗洲商会,对淮东商业活动的独家把持和垄断,引入南海社相关的商号和行会;

    同样被要求放开的,汇源号在淮东专属的钱庄生意,而让南海社相关的下属钱号,同等参与当地的经营。

    作为补偿可以提供南海社名下,直接通兑的业务协作,并且对于我本人在广府的产业,提供诸多原料产地上的优惠。

    直接由南海社下属的产业,对我提供相应的南货来源,而不用我自己去操心货源和产地。

    可以让淮东共用东海道的船团运力,至少不是我眼下这些蚂蚁搬家式的小打小闹,可以比拟的(用对方的话说)。

    这就是所谓庞大资本的“良心和诚意”。

    可以说几乎每一个看似优待的条款,都是有所代价和具体目的。

    而在这些条件的背后背后,明显毫不掩饰某种倨傲和自得,也不知道对方是哪里来的这种天然的自信。

    要是还是在刚到淮东,立足未稳的当初找上来,我或许会有所动心,也不介意引入外力来救急一时。

    但是现在的话,却是时过境迁大不一样了。

    毕竟,真要让它参与进来,哪怕只是东海道的部分,以对方悬殊严重的经济体量之下,那还真不知道是以谁为主导了。

    在海陆物流和基本渠道上,淮东更可以说是毫无优势,一旦被纳入进去,那就是身不由己的要受制于人,不知道可以玩出多少花样来了。

    这就像是我废了老大功夫,才重新开辟出来的北货贸易线路,又因缘际会的在转战数千里之后,才将其变成合法生意,

    对方用一笔看似可观的投资,就可以轻易摘了桃子去,真是个上好的打算和谋划。

    而且对方始终没有提过,关于我和我背后的婆罗洲商团,在南海社中相关的地位和权益。

    毕竟,作为其中的重要成员,还是外在的合作伙伴,或者只是众多的附庸之一,有着明显的天壤之别。

    按照曾经在登州内部,当任过相应职位的柯山梦,比较隐晦的提醒和说法,这其中似乎又别有内情。

    因为,南海社在东海道这里的分支,居然与原本以及覆亡的登州镇,曾经有所关系,或者说最早的登州镇,就是南海社的东海分支,给一手扶持出来的代理人和背地贸易据点。

    然后,因为故澄海公一脉的夷州之乱,导致南北海路断绝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批东海道的相关人员,也因为牵涉其中而自顾无暇。

    在此期间的登州镇,却迅速从东海三藩获得了足够的援力和发展空间,而逐渐尾大不掉,与南海社的关系渐行渐远。

    最终南海社完成了内部清理,登州镇也由此收纳了部分东海道的逃亡人员,就此摆脱了南海社的直接影响和控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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