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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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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两刻时分,连后阵的炮车,也在手推大排的掩护下,缓缓推到了近前位置,用换装上的整包散弹,对着坡头猛烈的轰击出密集的弹幕。煞那间打得坡头那些严阵以待的甲兵,成片的骨催肉烂血肉横飞。

    就算侥幸没死,也是凄厉哀嚎的化作成片的滚地葫芦。

    在远近皆顾此失彼之下,伴随着先头抵近的掷弹兵,奋力投出的爆弹与火油在敌群中炸响和绽放开来,坡头的敌军也终于再次出现难以遏制的慌乱与颓态,

    片刻之后,顶盔掼甲身先士卒的种师中,也伴随着绣有第十纹样的风雷旗,站在了坡顶之上的营垒之中,遥望着那些头也不敢回,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扬尘逐北而去的败亡溃敌。露出某种宽释和安心的神情来。

    “奇兵队已经缴获了敌军的旗鼓。。”

    这是满身烟熏火燎味道的种古,也拖着受伤的膀子蹒跚走到身边禀报道

    “与我们对阵的,可不仅是那只狗屁的曹州团结”

    “还混杂了一部所谓的孔胜军。。至少三个营头的旗号”

    “他们可是一直淹藏在曹州团练的旗号下。。”

    “无怪打起来有那么多花样和韧劲。。”

    虽然北朝的军序和营头编成上,大都水分较大,但是一营战力外加上千辅军之力,击破北朝守势中同样数量的州下团结兵和不满编的三营正军,也算是聊以自豪的战果和功绩了。

    这对新编成未久的第十营来说,无疑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和起步。

第617章 怅怀12() 
不多久后,就有消息回报。

    负责武力侦查兼作惩罚打击的部队,已经在第二兵马使张立铮的带领下,在北军断断续续的纠缠和尾随下,有惊无险的退回到了邙炀山北麓,与己方的粮台汇合。

    就地设立防线和准备过冬事宜。

    战线的另外几处,也完成相应佯攻和牵制的行动,其中成果最大的,无疑是郓州境内的佯动部队。

    最晚设立的第十营及其正将种师中,在运河水营的车船支持下,一气打到了五丈河下游的瓢河镇。

    又在在附近菏泽丘的遭遇战中,以寡敌众大破濮州来援的,孔胜军一部并曹州团结兵数千,在追击中甚至阵斩了孔胜军副统领常域。

    “夷洲遭遇了数十年难得一遇的风灾?”

    我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给我一件件念公文的薛仁辅

    “正是。。”

    他正色为我继续解说道。

    “当地百姓死伤愈万户,损坏房屋田舍不计其数。。”

    “三府十六州,至少有过半以上城邑受灾”

    “其余洪泛、山崩,多处发生。。”

    “夷南、屏东、莲花山三大港的巡检司,外加一处水师驻泊地。。亦是损失惨重”

    “据说除了在少量外巡未归的,当地的官私船只几被一扫而空。。”

    “那我们的人手和地方呢。。”

    我紧接着问出那个关键的问题。

    “岛北海岬的鸡笼山亦有波及。。”

    “却是上游的磐头溪涨水泛滥,漫过当地堤岸。。”

    “桃山港和粮台城,以及大部分安置庄园,都安然无恙,”

    “只是外围低洼处,岛民聚附的棚户区被冲垮了。。”

    “大抵有千余口失踪。。”

    “此外,还有十几个附属作坊和工场,因为物料断绝和水力不足而就此停工。。”

    我有些烦恼和困扰的摆摆头,

    风灾带来的损害还在其次,更关键是作为后方粮台和资源输出地,因此在今后数年间

    可能造成的减产和灾荒,对于淮东所带来长远影响,

    通过海路渠道输入,三分之一的肉食和五分之一的谷物,一半以上的牲畜饲料,还有

    大量的干鲜果蔬制品,相应的罐头产业原料,部分工场所需的精铸铜铁,都是来自于

    夷州的。

    相对于那些夷州的分藩来说,高涨的价格和供货的短缺,都是明显可以预期的事情。

    此外,作为正常大三角贸易线的重要一环,以及海陆奢侈品走私的中转地,夷州本地

    市场的消费力和分销渠道,也占据了相当重要的角色。

    真是牵一发而联动无数干系啊。

    可是作为传统农耕经济为主的基本社会体制下,抵御意外风险能力就是这么脆弱。

    如何抓住机会尽可能的减损,和另外开辟新的渠道和财源,来补足这方面的缺损和连

    带影响。

    比如,以牺牲一些不那么紧迫的支线项目和既定进程,同时减少地方休养生息的预期

    规划,以集中资源和压榨出更多的人力来,加紧挖掘淮东本地的替代性产能和规模。

    好在其中相当部分,都还没来得及施行。

    这样就避免了某种出尔反尔的风评和口碑,虽然说作为乱世的藩镇之属,一边穷奢极

    欲,一边拼命压榨治下的百姓才是一种常态。

    但对于我治下的淮东来说,却不能这么做,在把人家做牛做马来压榨剩余价值的同时,至少也要给人一点盼头和指望,并在统治秩序中维持最基本的公信力保障。

    比如先军保障不动摇的前提下,展开一轮宣传活动,象征性的给捐出自己的俸禄,号召大家缩衣节食共渡难关云云。

    而且千万不要小看这点信誉和口碑的作用,虽然减少了日常的配给,又相应追加了冬季劳役的份额。

    但在境外逃亡而来的流民,各种口口相传的残酷遭遇对照之下,民间预期的反弹和失望,应该不会扩散多大。

    还有向河北方面,要求提高地下互易的种类和数量,增加收益来源

    但是相应的人**换也不能停止,最多只是降低水准而已。毕竟,

    在现有的经济体制下,积累了足够人口的后发优势,实在太明显了。

    我也要重新调整海外的部署,还要与远在广府谜样生物所领导的本家进行反复沟通,

    以协调下一步步骤和方针,

    最糟糕的是随着冬天的逼近,正常海路往来的汛期和浪潮,已经随着逐渐凋零和绝迹

    的商业活动,基本结束了。

    只能用专门传讯的快船,在冬季并不顺风的海汛下,冒险往来传递消息和完成少量的

    物品寄递。

    这样消息传播的效率和延迟的不确定性,可想而知了。

    而对于谜样生物来说,还涉及到夷州第一大藩宇文家的立场和态度。

    宇文藩现任的家主宇文若尘,已经是沉疴在身而难以长期视事,因此一众以及成年的

    子女早就很有些不安分,而相互明争暗斗起来。

    他们对于家主格外宠爱幺女宇文萝萝,早早指给了作为陪嫁的地盘和物业,又被私下

    安排到广府继承爵位和当地的事业,也是早已经颇为不满和怨声载道。

    因此,没少想着法子排挤和算计,只是因为与广府隔得太远而鞭长莫及,好容易籍着

    澄海公世子的行事,乘机出头一回,却又被绝地大反转的事实,给打脸打的啪啪响。

    几个有所涉及的当事人,更是成为恼羞成怒的澄海公,严厉训责和发落的对象。进而

    被其他人乘机排挤出了继承家业的竞争序列。

    再加上,随着淮东崛起并在经济和驻军等方面,直接或事间接的有所介入夷州之后,

    宇文一族里也很快认清了现实;

    至少再没有人敢私下非议他,诸如“吃里爬外的赔钱货”“看见男人就倒贴来不及的

    浪蹄子”之类,而是变成“十一娘真是眼光独具”“阿萝慧眼识英豪”的明面恭维云

    云,

    不过,就算很早就籍着鸡笼山之地,开始在夷州北部布局,并且数次南下路过,我倒

    是从来没有去过一次夷州的宇文藩。

    因为某种心虚和逃避,在把人家心爱的女儿留在家里行事主母的职权,却没有给任何

    名分,也没有经过任何行聘之礼,就造成某种形同私奔野合的既成事实,让我实在没

    脸上门叨扰一二。

    我脑中一时间就迅速闪过如此种种的可能性、对策和备选方案。

第618章 怅怀13() 
“真是越来越冷了。。”

    陈渊呵着手跺着脚,有些身体沉重的缓缓走向饭堂。

    因为镇帅大人以身作则,号召大家缩衣节食共渡难关,因此他们这些将官,虽然不在其中,却也要主动做出相应的响应和表示。

    因此,他私下在相应产业经营的资金筹措上,再次遇到了困难。

    而他就像是夹在风箱里的老鼠,官学和地方上疲于往来的两头跑,也未能解决多少进度问题,反倒好几次在课堂上打起瞌睡来,这不由让他在嘴上急出些燎泡来。

    地方已经物色好了,基本的位置和陈设的担保安排好了,无论是地方上的供销社还是军中合作社都联系好,愿意先行赊给一批货物。

    就连参与经营的想干军眷人等都找齐了,以为人忠厚勤快为优先,扶助军属的劝业小额借记也被他办了下来,但是就在最后一步的启动资金上出了漏子。

    他自然不敢抱怨那位镇帅,只能哀叹自己真是时运不济难以成事。

    短时间其他的渠道也是无法可想的,军中可是严禁赌博和高利借贷的;至于仗着军中的身份,在地方上敲诈勒索来钱,或是暗中截留挪用军淄日用,这种断送自己和鹏举哥哥前程的事情,他更是想也不敢想。

    虽然鹏举哥哥交代过他,没有必要那么急于求成,诸事顺其自然好了,但他可是在心里暗自发誓,要把这桩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

    因为他打瞌睡错过了讲授,事后找人对抄笔记误了饭点,因此这时的饭堂里人比较少,饭菜也只剩下些见底的清汤寡水。

    在勺子刮底的声响中,打好了最简单的饭菜之后,他找了个不起眼的偏僻角落,努力的忽略掉身体的沉重和不适,强迫自己狼吞虎咽起来。

    毕竟是官校专供的伙食,虽然很多地方的标准都有所降低了,但这里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油水和荤菜还是照常供应的。只是口味上就有些偏重了,特别是在冷了以后又凝固起来。

    尽管如此,陈渊还是努力强迫自己用力的吞下去。然后他突然禁不住干呕了一声,

    只觉觉得肠胃突然就翻转起来,紧接着得太阳穴下,突突鼓胀着挑动起来,仿若是有一把小刀在里头,轻轻刮着一般,让他无法集中思绪。

    他费力的举起手,想掏出一小包味道辛辣的万金膏,却手都抽搐力不从心的掉在地上,随后就扑的一声,仰面趴倒在了饭盒之上,顿时晕阙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子生石灰和刺鼻药水的气息,以及一个凑得十分近的面孔。

    “醒了就好。。”

    对方囔囔自语道。

    陈渊突然想起来,这位居然是别号“白贪狼”的军医官兼第一主刀苏荆,因为他也是官办联校里的医科主讲兼带业余校医之一,

    生的白白净净而颇有些阴柔气息,穿着一身长长的青衫外罩,身上还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古怪味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朽烂了多年的墓穴一般。

    只是,陈渊看着这张笑眯眯的面孔,不由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有一股冷气从脊背里透上来。

    关于他喜欢与尸体打交道的怪癖,很有些奇怪的传闻与谣言,以至于和那个号称生人勿进只与牲口亲近的兽医主事悲风;

    以及械造局里某个在机械工巧上天赋秉异,却总是喜欢妄想自己是只“国破家亡不择手段也不要节操的疯巫妖”,别号“松鼠”的人一起,号称淮东军中非人存在的三大奇葩。

    因此,除了迫切的急救需要,或是被指派惩罚******任务的倒霉蛋,正常人是不会喜欢在他这里多待的。

    因为他打量人的目光,更像是在饶有趣味的拆解一个心爱玩具的孩童。

    这时总算有一个声音解救了陈渊。

    “玄邃”

    却是一身戎服的鹏举兄,虎虎生风推帐的走了进来,仿若是阳光一般的,驱散了陈渊心中的阴籁和积郁。

    “听说你在饭堂中晕倒了?。。”

    然后他拱手向军医官苏荆道

    “多谢苏官人。。”

    “只是恰逢岂会,举手之劳而已。。”

    被称为死人脸的苏荆,也牵动面皮露出一个惨人的笑容

    “这厮只是过于劳累而已,其他没有大碍。。”

    “不过还好发觉得早,如果不注意修养熬干身子的话,落下缠绵不去的根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扎了几针,灌了一剂我新作的甘草回气散,回去好好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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