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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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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鹏举兄也很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为什么违心要说那些不爱惜己身的话。。”

    “若不是。。若不是。。”

    喂喂,你们这算什么事,搞的我好像成了十恶不赦的幕后大反派一般。在帘子后面听了好一会,这两位旁若无人的互诉衷肠之后,我也忍不住重重的咳嗽起来。

    “多谢制帅的安排。。”

    这时鹏举兄也像是恍然大悟过来,赶忙搀扶着女子对我行礼拜谢道

    “替我等剖明了心意。。”

    “自此不再有所缺憾了”

    “不用感谢我。。”

    我轻描淡写的道

    “只是我需要一个标杆和榜样而已。。”

    “既然你对我忠勤于事,我也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还不赶快把带人回去。。”

    然后我难得严厉的对他催促道。

    “留在这里等我摆酒请客么。。”

    于是,守在宅邸门口附近的陈渊,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难以理解的一幕:,

    自己那位一般正经不苟言笑的鹏举哥哥,却是紧紧牵着一位脸色犹有余红的女娘,似乎是生怕对方就此抛掉一般小心翼翼的,连同大包小包的物件,从里头被送了了出来,又上了一架马车。

    “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渊这一刻只觉得心里仿佛是打翻了一个浆糊桶,乱七八糟的有些不明所以了。

    。。。。。。

    洛都,端水殿中,

    御座上的小女帝,已经是满脸害怕的表情,蜷缩在一名中年女官的怀里,用心惊胆战的眼神,偷偷看着正在不远处,大光其火的灵宝公张恩贤。

    不,现在已经是加九锡的卫王兼摄政了。

    “杨可世这厮,究竟是做什么吃的”

    “都让人打到了治所。。”

    “却只能坐拥重兵,缩在城中观望敌势肆虐。。”

    “这还是当初淮上血战到洛都的那个杨大胆,杨拼命么。。”

    “做了节度使之后,就变得胆怯畏缩,格外惜身苟全了么。。”

    “就算是亲自督促的三路追击,也没能打出什么像样的成果来。。”

    “还有那几个新提拔的军帅,尽是给我相互推诿,”

    “拿一堆不知来历的人头,糊弄上官很有意趣么。。”

    “短发的南佬和结辫的马胡子,骗得了满城军民,难道余还分不出来么。。”

    “那,是否草拟文告,训责惩遣一二。。”

    一名侍御学士小心翼翼的请示到

    “不。。公旨还是照例给赏,赐物并加给出身。。”

    卫王张恩贤重重吐了口气。

    “然后私下以余的手信,严厉责成好了。。”

    “至少在河北平定之前,还需要他来稳住局面。。”

    说实话,他却没有想到,当初从洛都哗变出奔的那些河北军,最后居然会变成盘踞在河北道内,更甚于于那些从流窜肆虐,改为占据一方塞外番胡势力之外,全新的大麻烦。

    因为,见多了家乡故里,被番胡肆虐荼毒的惨状之后,他们多数心有怨对的被就地应募聚集在了,河北行台招讨使兼都督张邦昌的身边,以结境自守不受乱命为由,一直抗拒来自中枢的大多数指令。

    而且,相对于多山而遍地险要,而得以保存相当人口城邑,也比较顺利重归中枢步调的河东到来说。地处大平原上的河北,人心民情则要更加复杂的多。

    除了对峙和冲突不断的中枢、地方两大势力之外,尚有犬牙交错间杂着各色塞外番胡;态度不明的地方豪强土团;乃至流亡道途的乱军、啸聚的匪类等多种势力,

    他们各有忌惮和立场、私心,又相互牵制的多处小规模乱战成一团。因此,

    洛都的诏令所能通达的,也就是河北西南部,京畿道对岸的六、七州之地而已。

    而且,因为黄河水师的分裂和反乱,就连对河北道稍微靠东一些的沿黄各州威慑力,都已经或者正在失去了。

    这个结果即在全局大盘的预料之中,却又在诸多细节上的谋算之外。

    毕竟,谁又能想到今世今时的局面,会让张氏亲族的一个外放重臣,如张邦昌这样才具平庸却苟营好利之辈,也会起了不该有的妄念和野心。

    这个结果既让张恩贤很有些恼怒,又让他有些隐隐的担忧和警惕。

    在任用身边的亲党上更加审慎和小心,但是问题是他接了大摄职权未久,权威与功绩尚不如乃父,他如果不用这些亲族朋党,安插关要弼为羽翼的话,就更没有可信之人了。

    无论是在班底中引入朝臣还是军中的新血,都需要时间来培养和实务、军功的磨砺。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能够体会到,当年身为大摄的父尊,是为什么一副缓不求急的心情了。特别是在逐渐掌握了这个位子之后,他的想法和态度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这权势和影响力都严重缩水的“站天子”,委实不好做下来的,更别说想要完成实至名归的“座朝天子”。毕竟,在洛都城里,真要想取代那个摆设而坐上那个位置,也许只要一句话而已。

    但是这个政令南不出河南,北不过沿黄各州;西边还有一堆入关后就站着不走,只等拿好处和犒赏的西军藩镇,所谓的真皇帝,又做的是什么滋味呢。

    只能竭尽手腕的一边周旋,一边集中资源囤积练兵,逐步的进行夺还光复作战而重树中枢权威。

    所以,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必须容忍这些皇道派的残余,甚至要有所倚重和笼络,来驱策他们为实现最终目的而继续卖力。

    这个来自族兄府上已经认命的女子糖糖,倒是让他十分满意。不但在床第间很有些手段和欢趣,在也相应经手的事务方面,也自有一番头脑。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当然在他这个身份已经没有“偷不如偷不着”的问题了。故而,他并没有把这个青睐的女子就此接回府上,而是留在自己的堂兄家中。

    然后定期以内廷召见和听取汇报的由头,带着对方府上女眷过来,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也算是对那位很有些出彩的堂弟,某种恶意趣味的内心补偿。

    因此,作为交换条件和补偿,他也难得决定接受了一回枕头风,打算派人想办法寻回她那位,原本在洛都密营里效力,却被秘密派遣南下公干的兄长金求德。

第622章 怅怀17() 
河北道,卫州,

    新任的河北采访处置大使,知河北行营事的陵候张德坤,也在一连串的烦恼和困扰当中,而家里传来的消息,则更是让他只觉得有气无处发。

    到了河北之后,才知道自己所面的时局,是如何的困顿和举步维艰。远不是在河南可比的。

    至少在河南的时候事情简单的多,他只要小心避开正面的接触,不去刺激淮东那只正在蛰伏中“满万不可敌”的话,还是有不少资源和便利可以运作的。

    可在重设的河北行营的名头下,几乎什么都缺,兵员器械钱粮丁役,到地方上可以指派和任用的各级官吏人手,没有不让人挠头费心的。

    可以说,除了他带过去的四千将士的基本班底外,什么都得他自己一手重新筹办和凑集,

    而邻近河东道、山(南)东道的商、陕各州,却被要求优先提供和支应畿内的需要。

    因此上任到至今,也就是稳固住现有河北道,西南数州基本盘而已。

    至于洛都方面催促的进度和成果,除了与形同自立的河北行台,数次交手而略有斩获之外,其他方面就是寥寥无几。

    但相比前任的河北转运使,被人反复顶撞和挑衅,又屡屡处置失当威望尽失,而逐渐变相架空起来,甚至被冀州方面的张邦昌,给排挤得令不出治地驻地,而不得不向中枢求援的同宗兼少府卿张继。

    他至少还是带兵赴任的。

    因此,面对如此复杂而嫌恶的背景下,当初的他也很有策略性的采用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手段:

    一边在洛都找各种理由,假作花天酒地的拖拖拉拉就是不肯轻易上任;一边却派出当初负责情治时培养出来的得力人手,先行一步前往河北任地摸底探查。

    然后就在一夜之间渡过黄河,迅速接管了怀州各处的仓房账簿,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纠拿牵扯出好几个地方关键节点上的要害人物,作为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的杀鸡儆猴对象,而初步树立了权威。

    让河北道的国朝治下,都迅速知道来了一个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新使君。也震慑和拉住了那些三心两意或是首鼠不一的州县地区。

    又快刀斩乱麻的就地简拔了一批职缺,这才粗粗有了一群为自己办事的人员。

    然后,作为相应的代价和反响,他就被接踵而来繁琐的日常事务,给绊住了大部分的手脚。

    好容易折腾到了临近冬天的准备,洛都方面还带也再没有理由催促和要求他,更进一步的成果。

    却又在这节骨眼上,传来了某种意义上后院起火的消息。

    作为张氏一族中少数可以拿得出手,身怀野望而胸有志向的人物,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区区一个女人的得失,哪怕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床伴和心腹之一。

    如果这个女人能够换取来他,毫无后顾之忧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他也不介意在背后推上一把,让她留在族兄的身边,获得更多影响力和语话权。

    不过现在,就是觉得被自己那位族兄的作风和行径,给恶心到了。

    这隔三差五的,把自己家的后院,当作随便出入往来的菜园子,时不时的松土施肥是什么意思啊。

    。。。。。

    淮东,

    入冬前的一应准备,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无论是人吃的干饼炒面脯果盐菜或是军用便携的压缩口粮,还是牲畜吃的干鲜草料,都尽可能被多多益善大量的囤积起来。

    各处聚居点的房屋建筑和公共设施,也在陆续的检查和修缮加固当中,以防冬季过大过多的积雪,造成的坍塌和其他意外。

    作为取暖的应对手段,各地城邑里的煤场,黑黝黝的煤块也在露天草棚下堆砌成一座座小山。

    而在城区和附近乡镇的配给点、供销社中,新进制作好的多孔煤球,也随着一辆辆往来的板车而迅速囤积起来。

    然后这还不是计划内的全部,除了专供矿山工场等生产生活的一应所需之外,还有相当部分产能,通过漕运北支的河流最终抵达黄河边上,然后变成了专供河北交易的精炼煤品。

    毕竟,河北道方面也有相当大过冬取暖的需求和缺口,为此,他们不惜用相对宝贵的牲口甚至是军马来交换。

    因为这些新血来源的补充,我也难得下令宰杀了一批老弱病残的牲畜,好好的补充了一下肉食来源,作为军管下定期改善生活的奖惩激励手段。

    岳鹏举和李娃的婚礼,没过多久就如期举办,虽然过程相对简单却不失规模隆重,因为到场的宾客大多数,都来自淮东政权的中上层,光是相应的贺仪就很是收了一笔。

    还因为在我暗中下令,保障敞开供应的缘故,到场的宾客不分身份,只要象征性的包点程仪,就可以尽情的喝酒吃肉,因此据说场面尤为热闹喧天。

    出于某种爱才和顾全大局的原因,我不方便亲自参加这种场合。毕竟我身为一方守臣,幕后推上一把促成好事也就罢了,断然不好再在他身上太过偏重了。

    毕竟这时候,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将官而以。

    就派了第五平为代表,给他们带去一副新练的书法“精忠报国”,既然这个时空早逝的岳太夫人,没有机会给他刺字,那就由我以另种形势给代劳了。

    当然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女伎从良适配,自古以来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作为正配妻子的话,或许有些妨碍。

    不过,好在前有隋末唐初的红拂女夜奔,归于凌烟阁开国功臣李靖在先,后有中兴宰相郑元和与李亚仙的佳话,倒也不是不能说的过去。

    无论是南朝还是北朝的风气,都没有堕落保守到另一个时间线的有宋一代,对外无力之下的,对内趋于教条化的礼教吃人和强迫症式的逼人守节。

    如今岳鹏举的级别还不算高,而现在淮东治下,一切也是因陋就简,并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教和讲究。

    容上种种的因素,

    再加上有我给他背书和祝福的话,这桩婚事本身就没有什么敢于质疑的杂音和反响了。再配合一些私下场合的直接或事间接宣传,反而是一种很好的示范和榜样。

    愿意给我卖命效力的,哪怕出身再怎么贫寒微贱,也能够得到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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