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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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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作为一个曾经出身官军,又与官军周旋过多年的梁山老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在势比人强的武力威慑面前,这些做出各种卑恭虚膝,良善无害之态的可怜人,背后又是如何的另一番面目和心肠。

    光是脱光他们的衣服,仔细检查一番手肘脚掌上的老茧,以及各种伤疤的位置和被晒出来的斑痕,就知道这些自称的流民和渔夫,绝大多数又是什么样的货色。

    因此,大多数登陆战斗的都是由他,亲自带着手下的团练兵完成,而巡海水营在更多时候,则是负责输送和接应,乃至用船载的火炮,提供某种程度上的火力支援。

    作为为数不多在淮东体系中,得到留用的梁山老人和旧式将领之一,

    他祖籍德顺军(甘肃静宁县)人,算是在反对张氏专权的二次东征时,留下来的老西军后代了,北朝地方上的中下层将门子弟之一。

    祖父时因为率部投效中枢,而做到了泾原军副使;而到了乃父之时因为家门的底蕴和人脉不足,就只剩下在卢川军里,获得怀化郎将的散授资格和出身;

    到刘琦这一辈,少健硕而有勇力,精通诸般武艺又有家门的渊源粗通军略,是以残余的一点门荫,在顺德军做了一名门枪校尉。

    只可惜日常做的大多数迎来送往的礼仪排场,却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结果失意加上心中苦闷,在一次大规模的驻地闹饷中,奋而打杀了那个吃兵血而贪没抚恤的上官。

    然后,因为破坏了约定俗成的秩序和军中的潜规则,也因为上级军中指名严惩不贷的首恶分子,他自己被那些有所参与却心抱侥幸,期望能够一次脱罪和赎免的同僚和部下,直接给卖了。

    在众多昔日亲故的围堵和追杀下,他仗着勇力冲出一条血路来,然后得到的家门残余的几口人被抄斩的结果,最终走投无路之下,只身投奔上了梁山才安身下来。

    自此成为早期梁山的诸多将领之一。

    只可惜他前官军的身份,始终为梁山上下大多数人所忌惮,只是因为他是单身来投的示范效用,这才格外委以任用;

    是以虽然治军带兵颇有章法和成例,上山更早且资格老得多,在右军也只能屈居在一个马贼出身的大枭之下,充作马步军副将而已。

    因此,在梁山大变之后,与同样出自边关将门,却带着一群老部下上山的罗氏兄弟,颇有共同语言和亲近之意,而带着残余手下走到了一起,想重振梁山的事业。

    可惜已经是时过境迁,天下的大势难挡而梁山的颓势也不可挽回。昔日追随自己的老兄弟,也在残酷的世事面前死的死逃的逃,出奔的出奔,凋零的七七八八。

    只是,相比多少主动做出抉择的罗氏兄弟,有些沉默寡言而风头不显的刘琦,几乎是随波逐流的又一次接受自己的命运。

    来自梁山的众多难民,隐然成为淮东治下的第四大群体;在军中也是以罗氏兄弟为首的相应存在,因此在日常的一些处置上,必要的忌讳和避嫌,还是要遵从的。

    沉稳、内敛、谨慎而细腻周密,就是他所具有的特征。相对于喜欢勇往直前猛打猛冲,或是信奉狭路相逢勇者胜,或是一鼓作气气吞如虎的那些年轻军将们。

    他更习惯先谨慎布局和准备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有所作为和反制。因此,在主观判断的攻击意志和战地侵略性上,稍显不足甚至有些保守暮气的评价。

    但这不意味着,他就丝毫就没有追逐功名的心思和意愿了。

    正所谓穷则思变,他已经快要四十岁了,对于一个有志建功立业,和追随一个明主的传统思维下,的老式军人、武夫来说,以及很有些时不我待的急迫感和压力了。

    归顺了淮东置制使之后,随着胶东半岛的征拓,与六州治下的日新月异的感触,同样也加剧了他这种心理变化和暗自焦虑。

    毕竟,相对于得到那位罗制帅亲自,接见和安置的罗氏兄弟,或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幸运的被上司青眼有加的岳鹏举;

    据说他不但在前线闯出偌大的名头来,还在镇抚府的关注下,新娶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而成为令人称道和羡慕不已的一段故事。

    同样得到授官和另任的三个梁山老故旧中,只有刘琦最是稀里糊涂的,接受了自己的差事,连拜谢的机会都生了,就直接安排到登州故地来拓荒。

    虽然兢兢业业的有所成就,但心里总是不够踏实也有些隐隐的失落,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被提拔再任的事实,足以令大多数,至今还在中下层厮混梁山故旧,有些羡慕妒忌恨了。

    但在这个地方没有像样的敌手和威胁,想要做成成绩来,只要稳稳行事按部就帮就好了,但也意味着同样不容易得到上位者的关注和重视。

    毕竟,如果只是作为上位者千金市马骨,让其他人归心的示范和榜样作用。那他的作用与目的以及达到了。

    如果继续固步自封或是安于现状的话,与其他人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而最终重新流为平凡。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按照传统的手段,尝试着营钻一下。

    只是目前的淮东治下,明显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新气象。因此镇抚府里,根本没有人愿意受他的门包,或是接受传统方式的”心意“打点什么。

    反倒是将虞侯里有人找过来,半警告半提醒了几句“用心做事就好,不要歧途上浪费精力。。”

    最后,还是身为六州团练使兼的守捉军副手的罗克敌,将他找了过去喝了一顿酒,稍稍提示了一下“诸如当年在山上的时候,这位制帅就已经对他刘与叔,有所关注而特意提起”的种种。

    而今,就连那个出身公门吏员的宋公明,也被召回去青州接受再培训,而另有任用之后,他就更加有些失落了。

    而三驾马车之中,另一位团练使姚仲平,明显是制帅身边放出来,培养资历和磨练经验的。

    只剩下刘琦反而没有什么着落,他可不想只是作为被悬示的那个“马骨”,就此籍没无名的终了此生。

    现在,一个机会摆到了他们的面前。

    淮东治下现有三只水面上的力量,其中郓州的三个水营,更多是是使用车船扮演输送和后勤保障,偶尔还会用装载的火炮、飞火雷什么的,扮演远程支援的角色。

    而泗州境内,原本被用来防备淮南的水营,在淮河大水反拉决堤之后,就完全沦为了难民收容部队和在泛滥区乘船作业的辅助角色,

    至于,最晚出现在密州板桥镇的巡海水营,则是建制最大,战力最完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巡防战斗部队。

    除了各种火器的配属之外,甚至还有专门随船搭载,负责跳帮和登岸作战的海兵队;以及临时就近划拨,配属上船的铳军战兵。

    以上种种迹象,决计不会只有区区巡海查防的需要和职责,

第630章 怅怀25() 
江宁行在,堆叠如山的奏表,被一份接一份的宣读着

    “黄州刺史奏,客军肆虐地方诸多恶事。。”

    “籍讨贼追赃名。。肆意抢夺民财,而****子女。。”

    “地方官府少有迟缓,便是喝骂殴辱。。”

    “各种催逼索要,其状恶比仇寇而贪婪不竭。。”

    “地方不堪其扰而公事皆断。。一时间民情鼎沸,官不聊生”

    “又有客军所部不分官贼。。一味打杀而不知优抚”

    “是以民贼不分而愈剿愈多,愈杀愈烈。。”

    “信州的永宁军弹劾地方官府,与贼交接而坐望其势。。”

    “地方士民百姓荫庇其间,大户多通贼而受其赃。。”

    “是以相聚为贼,散则为民。。聚散不定”

    “此出彼伏,因势而走而官军难莫能辨”

    “这都是什么污烂事啊。。”

    监国有些烦绕的揉着额头。

    “官贼一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动用那些客军来平叛,固然有着诸多多好处和便利,比如他们与地方毫无利益牵扯,因此平叛起来更加果断和坚决,

    但因为他们的毫无顾忌和下限颇低,也产生了相应一系列的矛盾和后遗症。

    毕竟,这些海外驻屯军,长期的任务就是对外征拓和镇压,边疆新土地上的土著蛮夷。

    因此,在兵员来源和军纪约束上,并不如国内那么讲究,为了鼓励开拓和长期驻留屯边的需要,默许他们在战事中抢夺战利品和人口,也是一种鼓舞士气的常态或者会所潜规则。

    于是,回到了国内的岭外诸道之后,一旦不小心让他们放开手脚来,就很容易变成遗毒地方的一大麻烦,却不是简单的杀一儆百可以威慑的住。

    短时间内的约束还好说,但是随着作战进程的推进和时间的拉长,就不免故态重萌而主见弹压不下去了。

    因此,这些海外客军在平定地方的过程中,没少与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府,产生各种矛盾和龌蹉。

    比如诟病最多的,还是追缴叛党乱民的过程中,对于那些乱民百姓混杂的沦陷之地,粗暴无端的不加甄别而一味加以杀戮过多。

    还有喜欢乱入民家抢夺财物,乃至滋扰****女眷,仿若他们在境外做的那些勾当一般。

    而这些新任命的地方官,大多数身上也显然不是那么干净,与地方形成的利益牵扯也不是那么好撇清的。自然,对于这些行事肆无忌惮,不在乎打烂一切的客军,也颇具警惕和排斥之心。

    公然对抗和不合作固然是不敢放在台面上,但是在支粮派差、筹集军需、提供消息和引路等日常事项,背后阳奉阴违之类的小动作,或是间接扯后腿的举措,也是接连不断少不了的。

    故而,在军地双方,各种相互攻击和举告的表章奏文,光是通过相应的地位和足够的身份,而直接捅到江宁行在来的,就多达十数份之多。

    这不由让监国,很有些烦恼有无奈。

    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些海外抽调回来的人马,是需要经过大本营的整编和梳理,一边熟悉环境,一边进行适应。在初步完成了军官和老兵的流动替换之后,还要与江北轮替下来的部队进行打散合编。

    最终编为若干个相对精干而利于掌控的新军序,和一众二三流的地方守备力量。

    这样,作为布置在江南二线的有生力量,无论是投入江北的淮南战场,或是支援长江中游的荆湖路,都足以在战场上构成某种,决定性的局部优势。

    只可惜时不我待,朝中那些人贪得无厌的拆台与盘剥,最酿成了烽烟四起的钞变,也彻底打断了这个计划周密的整军再编进程。

    也让大本营不得不将手中,尚未准备好的力量投入应急。为了保持战斗力和士气,甚至对营团以下的配属格局,不做太大的改变,等于是变相的吞下还这个苦果。

    但至少在目前这个代价,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大本营也需要这些客军,来作为快刀斩乱麻的武器。

    起码,在这些投入海外客军的全力打击和清剿下,那些一度占据了州县府城的钞变乱民们,几乎是纷纷覆灭或是望风披靡,变成流散与躲藏于乡野民间的小股散兵游勇,

    就算是声势烜赫一时的大云教反贼,在与客军的接战下也是连战皆北,杀出江西道和两浙的多路人马,几乎都被击破或是重创。

    想到这里,监国已经有所决定。

    不久之后,一道最新的谕旨颁布了下去,

    大本营决定,对于这些正在作战的客军各部,派出巡查风纪的御史,进行约束和清查。

    然后让他们象征性的交上一些人头来,挂在各地作为滋扰地方和违反军纪的交代,至于这些人头的真假和来源,却是可以因地制宜变通的。

    “江西道密报,内枢五房的兵科巡事,”

    这时候,另一名通政又继续念道,

    “再次在吉州遇袭重伤?,随行护卫的折损大半!!”

    “真是该死,彼辈如此丧心病狂。。”

    监国深吸了口气继续道

    “还有什么。。”

    “五房刑科的判事,却是在岭外饶、虔各州,有所发现。。”

    “在江南易帜之后,朝廷重设的道路州府之中,”

    “就已然有人私下资助和聚集那些,本地藩镇被裁并归遣的军士。。”

    “其中一些,如今就在反乱的贼军之中。。”

    “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监国不怒反笑。

    “真当余身在岭外,这刀子救磨不快了么。。”

    。。。。。。

    淮南道,楚州境内,漕河故道之畔,

    流经淮南平原的潼河、朱马河、宝射河,与白马湖、范光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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