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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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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进入了大罗氏如今领有的,另一个都督府——辽城州都督府,新昌郡(今辽宁海城附近)的范围之后,

    沿着奔腾的数条大河支系,大片的沃野良田和村落市镇,也频繁的呈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

    只是期间聊聊落落的人气还是有些稍显不足,而在这个春天本该最是农忙的时节里,呈现出某种萧冷清寂的味道。

    唯有在商队到来之际,才会随着携老扶幼奔走而出的乡人,偶然而短暂琳琅满目的货车面前,泛发出某种生气和活力来。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其中成年男子还是偏少,而且还夹带着不少行动不便或是身犯残疾之辈。其中甚至不乏巴痕累累之辈,看起来不像是生活中的一般意外和普通事故,所能够造成的。

    而沿途出来接待和会面的臣属和藩家,也大都是年长者居多。

    很多时候,还多半会连同他们的亲眷一起,站在邬堡或是城邑的墙头上,用一股子复杂而异样的表情和眼神,遮遮掩掩的围观和打量着。我带来的这只哪怕经过长途跋涉,依旧保持相对的士气和精神,军容鼎盛而衣甲鲜明的队伍。

    甚至,有时候还会遇上少数莫名其妙的冷待和漠然,只是在躲不过去了,派个无关紧要的代表来敷衍一下;或是连基本名面上的客套,都不愿意多维持一下。差不多在人群里露个脸就消失不见了,连介绍来历和姓名的简单流程都省了。

    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邀请我来观礼和助阵的事情,在安东罗氏的家族内部,还有些争议和分歧么。

    相比主支人丁不旺,从前两代开始走下坡路,到了我这一代才大大振兴起来的南海抚远州罗氏;一直在北地发展的安东大罗氏,可谓是枝繁叶茂支系众多了。

    因此,家族内部的各种各样的声音,肯定要比南方的同宗更加复杂的多。这显然是我需要注意的事项和不可不防的潜在因素。

    我在随身的日记上,写下了如此的记述和感想。

    在这段不紧不慢的旅途当中,我也会籍着休息和游览风光的由头,安排人进行沿途简单的勘探和测绘。

    一方面是确保后路,以防万一情报收集;另一方面则是未来前瞻性的评估和准备。

    辽东半岛在后世,倒是有不少著名的矿藏,其中既有煤亦有铁。因此在后世,像本溪啊,鞍山什么的,都是共和国工业体系中响当当的老大牌子和,光是铁矿石的地下储量,占了全国百分之二十二的比例。

    像后世发现的本溪大台沟铁矿,单体规模号称是世界最大的云云,

    而且,无论是煤矿还是铁矿,都有不少相当浅层的分布。因此在古时风吹日晒雨淋的沧海桑田式地貌变迁之中,逐渐露出矿脉的一隅,而最终变成可以靠人力直接开采的露天矿场。

    因此当地很早就有冶铁的历史了,甚至可以上溯到秦汉时期。只是受制于古人采矿探矿的科技水准和手段有限,开发和利用度还是相当有限的。

    此外当地还有相当金刚石、硼沙、玉石、滑石之类的其他矿物出产,这也是大罗氏领下重要的产出和对外收益来源。

    此外这里也是中国东北地区,最温暖最湿润的地方之一,只是没有后世大规模机械化的投入农业和化肥工业的支持,依靠那些传统作物,很难形成足够的产出规模。

    而大罗氏在当地管理的体系,依旧是传统的宗藩制,与南海的岛洲各藩,也不过是略有差别和调整的大同小异而已。

    自泰兴改元景隆之后,为区分国朝与诸侯之制,分为虚爵和实邑,虚爵就是朝廷日常给授之例,于九州内假地给封,然后比照食邑多寡,由朝廷财赋折给之,被称为国爵。

    实邑则一般只存在泰兴年间到宝应年间的近百年间,陆续分藩出去的各姓诸侯,及其继续分封的家将部曲,宗族分家等初代,统称藩爵。

    按照各自初代的爵位,自下而上称之为大小代领、士藩、男藩,子藩,伯藩、候藩和公藩,而处于顶端的是,极少数得到国朝承认和追认的王姓,则有资格被称为国宗、公室、王上和大王。

    其子嗣统称王太子、王子、世子(嫡长),公子(次出),王孙,公孙等等,不一而终。

    而这些大小诸侯和藩主,通常以姓为国号或是藩名,因此衍生出了千奇百怪的名称,比如南北大小罗氏两藩。

    不过王爵极尊之位,自显庆年间短暂的昙花一现之后,就再没有实邑封授过了。而且还是为了追认已经既成事实多年的梁氏大夏之国,而修补和拉近有些疏离的域外臣藩关系的权宜之计而已。

    而实封的公藩也是鳞毛凤角,像曾在大唐的额体制内,长期执掌南海都督府权柄,而行驶管理海外朝贡臣藩体系的国朝大梁前身——南海梁氏一脉,就是其中位于最顶端的翘楚。

    而直到南朝大梁开国之后,也不过是维持了四大公室的格局,以代行管领海外各地诸藩。

    而且随着朝廷中枢的权威日涨和对外控制力的加强,四大公室的权势和职份,也逐渐被收缩和压减,而变得有些名不符其实起来。

    因此,真正具有区域性影响力的实力派,反而是那些经过历代的削减和撤并之后,依旧存留下来的各级藩候、藩伯们。

    他们往往具有足够的地盘纵深,产出和人口,来供养和维持相应的藩兵武装,而可以一边与朝廷中枢暗中角力或是公开讨价还价,来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的权势;一边相互之间连横合纵又相互勾心斗角玩平衡,一边还能带领家臣部曲,继续开拓蛮荒而把领地和家业做大。

    就如现今的安东大罗氏一般,哪怕已经开始有所衰弱和走下坡路,却依旧掌握着南部建安、辽城两大都督的名分和管领诸侯的职权。

    曾几何时,现在局促于西婆罗洲一隅,只剩下八叶之名的小罗氏,也曾经是勉强可以比肩其中的类似存在。

    而在分藩之内,则是某种程度上复古了周礼的诸侯之制:除了格局和等阶最小的士藩之外。

    作为公、侯、伯、子、男之下诸侯之属:亦有,上中下卿三等、上大夫、中大夫、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士大夫,共九等制,作为臣下的等秩和位阶。

    如果领地够大的话,再分设左右尊卑之别。比同大唐国中的流内九品上下阶的官身和待遇,然后以此为基础和前提,担任各级管领代官之职。

    因此,通常在藩下又别设家宰和数名管领、管代为代表的,分别进行族内和领下事务的日常运作管理的,家臣和代官内外两套体系。

    如果地盘足够大而藩务繁忙的话,在家宰和管领之外,又有衍生出家老和元宿的级别,作为族长兼藩主的辅佐和訾议,或又是坐镇一方,或又负责当度方面的事务。

    只是按照各自爵级和领有规模,设置的相应级别和数量,也是受到严格的限制。

    像抚远州的罗氏本家,也不过是最多达到一位上大夫,一位中大夫,三位下大夫,三等士臣十数的开国藩子的别设,以对应三管五曹的藩内体制。

    不过在礼乐崩坏而朝廷权威颓败的北地,特别是安东之地这种长期与北朝对抗的地缘势力,就更不会太过讲究了。

    因此,很早就是实领的郡候藩,而直接或者间接领有六七州之地的安东大罗氏,家臣的规格和级别、编制,也足足比南边的远宗多出了一大截。像罗思瑾这样的家老,也足足达到了七位之多,

第717章 大罗2() 
辽城,又称辽郡,大致位置掩盖在后世的辽阳市区辽阳老城东北隅,

    秦统一六国,就于此设立了辽东郡及其治所襄平城,东晋义熙六年(公元410年)高句丽尽据辽东后,改称襄平城为辽东城,作为西陲重镇来经营。

    虽有隋炀帝号称发师百万的三大征而始终不落。

    直到唐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唐太宗亲征高句丽,辽东道行军总管李绩以火攻拔之,改此城为辽州城,作为大军讨平高句丽的前沿跳板和过渡,自此沿袭下来又称辽城、辽郡。

    而到了高宗继位之后,一代名将李绩亦是以此为出发地,以轻骑快马突入高句丽的腹地,而开始执行“春杀耕农,秋焚田获”的焦土战略。

    至使高句丽国中大饥,民变四起,以王族泉男生出奔唐朝而引兵攻灭其国,俘虏了高句丽末王泉高藏献俘太庙,自此千百年以后泉高藏的石像,以陪虏的身份留在昭陵的神道之上。

    而后来平地高句丽故地的反乱,新设的安东都护府,也是以此为为支撑点。最终将高句丽王姓贵族、士人官吏及其眷属附庸人口十数万,千里迢迢的四散迁置江淮之地,自此消失在中华民族的大家庭中。

    因此,这是一座颇有历史和典故的古老城池。

    横亘在略微起伏的山野之中辽城,城池呈方方正正之廊,光是正面的长度就约有六七里,内外有明显的两重城垣。外墙以二十尺高的包砖马墙梯面,又涂灰抹面其隙,令难攀附;而位于东北向的内城,显然比外城又高出一重,上面还有有两层和三层,用途不明建筑物;

    内城是罗氏一族及其臣属的居所,及官署、兵营之所在;外城为商业区和大多数平民的聚居区。

    城门三,东西门相对,双层门楼,曰广顺和平夷。城外西北更大一些的曰镇远门,城垣有角楼、雉堞、女儿墙等建筑,还有两层高墙包裹而成的瓮城,看起来规模宏伟高耸。

    太子河从东墙外流去,形成一条颇为旷阔的护城水系。可谓是集这个时代筑城技术之大成的典型产物

    总体感觉让人有些叹为观止起来。

    但走近之后,就可以看到深灰色的墙面上,一些新旧不一像是被先后修补过的斑驳痕迹,仿佛是在无声提醒这任何一个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人,这里究竟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其中颜色最淡的地方,看起来就在这一两年的光景之内,再加上整个城墙上几乎看不到任何青苔和野草的痕迹。。

    难道,安东罗氏一度都被人打到了居城底下了么。

    怀着这种猜想和念头,我见到了前来迎接的队伍。旗帜招展而袍甲鲜明猎猎,身形魁梧而行阵整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久于行伍的肃煞之气,

    “好吧,这才有点意思啊。”

    我在嘴里嘀咕着,继续仔细打量着些,应该是安东罗氏信赖和凭仗的最终武装力量把。

    比起沿途所见地方上那些,明显装备陈旧落后,训练和营养状况,都有所不足的驻守藩兵们,显然不可与日而喻了。

    “有德,。。”

    见到这一幕,一只陪同我的家老罗思谨,也不禁放下了暗藏的心事重重,而有些眉飞色舞的对我探身相询道

    “我辽东健儿,可还入得眼中否呼。。”

    “嗯,。。”

    我摸了摸下巴,由衷赞声道

    “确自有一番勇武彪形的风范。。”

    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看起来的确是精装彪悍,久浸军旅的劲卒。但不知道打起来又会是怎样的情形,起码在武器和战术世代上,和我的淮东已经差了不只是一两个层面了。

    要说到精悍彪壮或是久经战阵的话,被我干掉不只是十数只的北军们,相必很有话要说的

    但至少,作为基本的额城府,我收束起了这种无畏的比较心思。有所选择的对他们做出了一些比较中肯夸赞。

    比如在悍勇无畏的精神上,在战场厮杀的持久和耐力等长处上,充分给与了肯定和褒奖。

    “能得有德的赞誉,那是他们的福分”

    似乎我的夸赞让他相当的受用。

    “不过贵部,亦是颇有细柳营的古风啊。。”

    “无愧是在北朝威名赫赫的满万不可敌啊。。”

    相互吹捧了几句之后,我这才注意到左右的鸦雀无声。却是不知曾几何时,两边的人马已经悄无声息的暗自在气势和阵容上较起劲来了。

    我带来的部下们看起来,无动于衷的在原地保持着肃立静默的队列,就仿佛对方是根本不存在的透明空气一般的。

    相比之下,对方跃然于上的气势和情绪,就有些细微处的混乱嘈杂起来了。这高下之判立刻就分明了出来。

    不过我带队前来可不是为了在人家门口斗气打脸的,一声令下,大多数人有恢复了那种轻松携意的行途常态,但依旧是暗自是对方如无物的态度。

    不过,显然罗思谨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处,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小节,而顺着我的疑问,介绍起这只出迎的人马来。

    “这支便是拱卫辽城的安东守捉军。。”

    大名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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