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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90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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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我并不会傻到当面挑破出来。只是事后让三枚正对坐在我的腿上,例行的解开胸甲上下其手起来。

    “没想到你的来头这么大啊。。”

    “薛大公子。。”

    “那个只是谎言和笑话。。”

    三枚声音有些沙哑的应道。

    “根本不值一提。。”

    “其实。。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

    我想了想,对着靠在怀里的她道

    “如果还有什么你觉得可以重视的人。。”

    “我可以在城破的时候,从罗藩那里把他们给要过来。。”

    “当然,数量不会太多。。”

    然后,我就觉得耳畔交缠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紊乱起来,手中掌握的温暖之下,也是心跳澎湃的加快起来。

    “不用了。。”

    她用头靠在我的肩头道

    “能够让奴故地重游,”

    “与过往做个诀别。。就已经够了”

    “薛藩的大公子,早在数年前就死了。。”

    “那座城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了。。”

    “这世间唯一剩下的,也只有您的奴婢,三枚而已。。”

    “那好吧。。我专属的奴婢”

    我顺水推舟的道

    “能不要能和我说说那个,已经故去薛大公子的故事。。”

    她犹豫了一下,却有些如释重负的在我身边娓娓道来。

    这简直就是相对北朝的花木兰而言,另一种版本代父出征的故事,只是过程和结局不那么美好和圆满,甚至有些悲伤的故事。

    世系滕候的前代薛氏藩主,因为正室早亡而妾侍众多,长期没有生出儿子而当心人心不安,就把这个庶出的女儿改头换面之后,当作儿子来教养和训练,权做掩人耳目的手段。

    结果没想到这个被隐藏了性别,混淆了自我认知的孩子,居然能够表现出令人刮目相看的一面。不但很努力和也很拼命的做到父亲眼中的最好,更兼出身的环境而没有什么架子和矜持,因此很快就为薛氏上下所熟知和亲近起来。

    然而,在这位藩主重新与北朝勋贵之家联姻,由续弦生了嫡亲的小儿子之后,这个问题就变的有些棘手起来,事情的发展也就彻底变了模样了。

    这个出身卑微的西贝货大公子的存在,在极少数几个知情人眼中,就变成了薛氏内部最大的丑闻和隐患;然后就是各种巧妙安排下来送“他”上战场。

    毕竟,作为一位藩家之子,战死在世代对敌的战阵之中,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也是最好的理由和同仇敌忾的借口。而那一段时间,也是薛氏的低潮时期。不但内部很有些不安外敌也频频入犯。

    然而,这个大公子在初阵之时却如有神助一般的险死还生之后,就依靠苦练不辍的记忆和身先士卒的勇武,而屡屡从凶险之境里闯杀出一条血路来。

    反而因此在薛氏的军队中,吸引和聚附了一批追随者;毕竟,作为百战之地安东要冲的辽西,历代的薛氏藩主都是从战阵中杀出来的威望与手腕。

    而在藩内军民百姓眼中,这位大公子看起来也没有例外。因此,在“他”的带领下,慢慢取得局部冲突的优势而积少成多,一点点扭转了各个方向的不利局面。

    然后,对于薛氏上层的几个知情人来说,他表现的越是出色做得越多,越是众望所归,就越是充满了讽刺意味和隐忧。

    然后祸不单行的是,而生了一个儿子之后,受到鼓励还想再接再厉的老藩主,终于床底上中风倒下来。

    然后,被召回来的大公子,也在老藩主面前流着眼泪,以列祖列宗之名保证和发誓,不惜此身也要辅佐弟弟继承家业。

    然而,这在出身权贵之家的后母和弟弟眼中,这只是个荒谬的笑话;他在外表现的越是出色,做得越多,越是成为潜在的威胁和最大的隐患。

    而嫡长之别,在那些不知情的藩下军民眼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那些特别是在那些追随者眼中,还有一个比能够身先士卒带领大家取得胜利的领头人,更好的选择么。

    而放弃继承权的这个决定,虽然令那些支持他的潜在呼声,不免大失所望,却又从另一个方面加强了他的人望和名声。

    因此,来自本家内宅的各种手段和打压,开始降临在大公子的身上,而他只能遵守父亲的遗嘱,各种恭顺和退让,一边安抚那些愤愤不平的部下。

    然后一步步退让和隐忍的结果,对方彻底失去耐心和城府,也失去了最后一点忌讳,变得不择手段起来。

    然后,在深入松漠都督府的阻击战,大公子和及其亲信、追随的部众先胜后败,陷入了响应罗藩而来,草原诸侯们的埋伏和包围,直到几乎所有人战死,都没有等来一兵一卒后援。

    而与此同时的几天后,平卢——辽西联军,却在无敌河边决定性大战,取得了针对罗氏的胜利。

    然后,就有了那个满身恶臭和伤口,被捕奴队抓走的女奴三枚。。

    说着说着,我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我的肩膀和脖子间滚落下来,看起来她也并不像口中所说的那么不在意和无所谓了。

    难得泪眼婆娑泣不成声的露出小女人样的,三枚,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而让我有些按捺不住了。只能牵手打查边球什么的,都给我去死好了。

    只是当我的大宝剑昂然而起,只想剑履及第的时候,她却面红耳赤变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不知道如何帮我解脱出来。

    这时候,门外却再次传来一个败兴的声音。

    “制帅。。罗藩急报。。”

    。。。

    “后方有变?”

    我惊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罗藩的后方发生问题了。

    “据说是有一只北军出现在辽东的沿海之间。。”

    负责联络的虞侯道

    “乘着腹地的空虚和无备,一路杀烧掳掠过去。。”

    “辽城方面一方面派出人马追击和征缴。。一方面急忙向前方告援呢。。”

    我惊讶了一下,却是想起当初宗泽麾下的水军,在海上遭遇战中的漏网之鱼,难道是他们居然成功登岸了。

    然后第一反应是,难道我派驻到积利州的那只后备人马,就此可以派上用场名正言顺的在辽东半岛动一动了。

    只是,罗藩明明已经得到我的警告,为什么就一点防备和警惕都没有,而任对方长驱直入了呢。

    然后,在大帐前的旗杆上十几颗高悬起来的家臣人头,总算让我得到一个差强人意的回答。

    不是身为藩主的罗湛基不重视这个消息,也不是前沿军队的疏忽;而是在往后方传递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居然被相关负责的人为疏忽给遗漏了。

    好吧,我彻底无语了。看起来在仓促的应战和动员之下,连带罗藩的情汛和传译系统,也出现了不小的问题。

    只是近来被一路高歌猛进的胜利和捷报所掩盖了,因此,一旦后方遇敌之后,就彻底被爆发出来了。

第761章 徒变5() 
被围着水泄不通的开义内城一角,在少数人的警戒之下,满肚子心思的薛鼎封,也籍着吊篮重新回到了内城的城墙上。

    而城区中的喧哗声还在继续着,却不是之前坚持战斗的声音。

    而是那些诸侯的人马按照约定,开始以清剿隐藏的薛氏残余的名义,自行在城区中获取相应的报酬和变相犒赏自己的部下了。

    因此,其中荡漾开来的哭喊和叫骂声,就算远在城头上也可以清晰的听到。辽西之地虽然素来以民风彪悍著称,但在全副武装成群结队的诸侯军队面前,个人的武勇也不过是某种无能为力的杂音。

    当负隅顽抗的男人和老人都满身血污的倒在地上,而躲起来的女人和孩子,被抓着头发拖出家门,然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翻找了出来,然后又乱糟糟的在院子里和街上面堆成大堆小堆的。

    紧接着,他们就开始兴高采烈的享受自己的战利品和被蹂躏者的绝望。当然了,他们多少被交代了,严令将这些俘获的人口致死和伤残的。

    因为,只要四肢齐全的经过淮镇营地的检查,再送货****到南方青浦河的小港去,就可以换回相应的身价钱来,而这些身价钱回过头来,又可以在海边的临时驻泊区,就地采买那些淮东输送过来的特产和物资。

    而以薛鼎封为首的内城军民,却是无能为力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因为,他们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

    薛鼎封也只是沉重的叹息一声,只希望之前的布置和条件,能够稍稍起到作用了。被夹杂在那些城民里,被卖去淮东驱使为奴,总被留在这里被宿敌之家,给斩尽杀绝的好。

    在这里他也多少稍稍留了个手尾,这些被夹带出去的种子,都是幼龄稚童为主,这样相比成人,可以减少被人指认出来的风险,也不容易引人瞩目;

    而且看在“大公子”和那位淮帅,不为人知的特殊关系份上,或许还不至于过于苛待和拼命驱使。

    “随我去见少藩主把。。”

    “至少守住薛氏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诺。。”

    只是当他还没走出多远准备下城梯,却听到内城另一端传来的巨大喧哗声,然后有变成了激烈的战斗和厮杀声。

    “该死。。”

    薛鼎封霎那间背后冷汗津津的叫骂出来。

    “难道有人开城纳敌了么。。”

    “儿郎们。。随我前去应战”

    他亲率一干卫士,沿着城墙飞奔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得到一个勉强算是噩耗中噩耗。

    “那些平卢军裹挟着少藩主,从北门突围了。”

    看来薛鼎封只是稍稍离开片刻,却又再次被这些貌合神离的平卢军,给狠狠坑了一把。

    。。。

    辽东半岛南端,港湾怀抱中的青泥浦,已经是大变了样。

    满地污泥和垃圾,破破烂烂的渔村,已经被从海边的地面上抹去了。

    众多扎堆的新建筑和相应的脚手架,在原地上不断拓展起来。

    而最显眼的,则是一条新筑的围海大堤,而堤内的滩涂都已经被排干和平整过,变成了由纵横交错的沟渠串通起来的,大片层层梯次的盐田和晒场。

    而在堤外,木质栈桥和港区的规模,也在峡湾中初步成型。

    新开辟的盐场里,满是衣裳褴褛的人在劳作着,他们的手脚满是皱巴巴的跛裂和茧子,身上充斥着汗渍的酸臭和盐花的咸腥。

    其中一个身影,用力搅动着重卤水里翻腾的浑浊泡沫,随着搅拌的动作,他的腿脚在冰冷的浓卤水里,一点点的失去知觉;而明明是温暖的海风,一吹在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生痛,让他只觉得再这么干下去,自己都要变成大堤上晾晒的咸鱼干那般挺尸了。

    要知道,他曾经是勃海地面上大名鼎鼎的翻海龙。

    在东海到黄水洋的偌大海域中,多如牛毛的海贼和私贩子团伙中;他虽然比不上老海狗宗泽,那个纵横东海三藩之间而海陆通吃层次,但在麾下也有好几条船和三四百号人手,还有五个以上的驻泊地和七八家岸上的窝主和销赃点。

    因此,从登莱沿岸到新罗、辽东之间的大小数十股势力当中,谁都不是敬畏的称上一声“老龙头”、“翻海大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定期享受自己送****来的孝敬,或是上岸到私港里去花天酒地的逍遥一番。

    但自从北伐中跑过来的那群煞星,开始在淮东立足,并且在胶东半岛拓殖之后,他们的好日子就彻底到头了。

    火器战船的横扫之下,不管你是什么什么“平地风”“老海鳅”,什么“一窝蜂”、“十八枭”,什么“钻海蛇”“浪头飞”。。

    无论是纵横海陆之间的私贩集团,还是流窜在东南沿岸的剧盗大寇,或是开山立寨占据要冲的绿林山头、大寨;或又是往来于黄河与淮水之间的水贼团体;纷纷都无一例外遭到了灭顶之灾。

    更糟糕的是,或者说更让人羡慕妒忌恨的是,那个众叛亲离走投无路的大海狗宗泽,居然洗白上岸投奔了。

    正所谓是,最了解自己的敌人,无疑就是同行中的叛徒。

    于是,沿海岛屿之间的藏身之所和驻泊中转地,也变成了淮东水师练兵的战利品。

    然后他们这些纵横海路的好汉们,在相互的揭举和告投之下,就连在岸上的最后一点根基和底蕴,窝藏点都被人给连根拔起了。

    最后,侥幸能够在轰如扉粉的火器围剿之下,侥幸手脚囫囵的逃得一条性命来;却也只能像牲口一般的,被驱使在这些累死人的盐场、矿山里,在棍棒皮鞭刺刀的督促下,用下半生来赎罪和偿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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