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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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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人建议他想办法迎娶一个罗氏前代藩主的嫡亲女儿,让自己后代的血脉中,自然而然的拥有了罗氏的渊源,也就能掩住大多数人的口实和诟病,而天然就拥有了部分继承权利的名分和资格了。

    但是动心归动心,并不代表他就此头脑发热,或是马上轻举妄动;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才是,一方面慢慢的试探各方的态度,一边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权威和班底来,才可以有变成现实的可能。

    毕竟,他才初掌本家事务大权,在内虽然击败了篡权者罗肃先,但本家内部还不知道有多少他留下的党羽和眼线,

    而在地方上,除了逃亡的叛党残余之外,还有好些没有顺服,或是对他入主辽城有所表态的城主代官们,尤其是占据新城而态度不明的罗湛容那一班人,也需要缓缓图之才对呢。

    虽然他还有外援可以借助,但是这个外援固然好用和得力,后遗症也少得多,但是借助起来的代价也是不小的;

    相比之前在东山城下为了夺回本家的大义名分,而不惜一切代价和外力手段的决然态度;能不动用尽量就不动用这个外援,而宁愿留在那里作为潜在的威慑和呼应则是他现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最大立场。

    而从另一个方面说,真正接管了本家绝大多数资源之后,才知道辽城府库里有多么的匮乏和空虚,连番的大战和追加的投入,再加上叛党把持期间,毫无节制的挥霍了滥赏,在逃走时虽然没有放火焚城,却又将城内的最后一点积余给裹卷走;

    而三万大军的后续犒赏和安置编遣所费,也是绝对不能拖欠或是省下丝毫,这又是另一个让人头疼和烦恼的事情。

    “请问藩代。。”

    这时候站在大堂的门边上,内宰所辖帐籍司属下的司帷官,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柔声请示道

    “可否要安排人来侍寝呢。。”

    侍寝,罗允孝不由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吧,这算是他掌握大权之后,所享受到的第一个好处和便利吧。

    要知道他的人生启蒙,。还是在一个随营女妓的肚皮上呢。次手术日经理和好些女性,但都是明码交易的交过,其中价钱最贵的也不过是着辽城里春云楼的一名陪酒女,还是建安州的城主包场时,顺便沾的光。

    但是自从养父成了藩主之后,他也有了更好的追求和盼头,私生活里也就变得克制起来,以免给人攻击和牵涉到养父的口实。因此,就连打下开义城所俘获的女眷,他都没有沾手过呢。后来又出了一系列事情,连藩主都倒在女人身上,他也就更是省身和警惕不已。

    直到现在大势初定,精神和*都放松下来之后,还是年轻力壮血气正旺的他,也不由有些意动起来;却又有些担心和不怎么好意思,这两代藩主才身故没多久,下葬仪式都没有操办;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警惕的看着对方。

    难道是有人给自己设的局,要是不小心被****蒙蔽了心智,无意冒犯或是侵占了前藩的女眷,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丑闻和把柄。

    “藩代尽管放心。。”

    这时候,对方很是贴心的再次开声道:

    “簿帐上的的女子,都是各家送来侍奉的伶俐人儿。。”

    “老藩原本是打算教养上几年,指配给各房子弟的。。”

    ”决计与后宅没有什么牵扯的。。“

    得到罗允孝的默认和首肯之后,他这才用力摇了摇手中的响铃;就见随着扑面而来的香风,鱼贯而入十数名轻薄裙裳的女子,含羞带涩的在罗允孝的面前来站成一行。

    然后整齐划一的躬身行礼,只见动作之间袒露出来的香肩藕臂,胸前腹间的大片雪白,顿时让人一见挪不开眼了,

    罗允孝只觉得五内俱焚的几乎要全身烧起来,甚至来不及看她们的脸面,就匆忙点了三个看起来最是高挑丰满的;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其他人赶出去,用力拖缆着这三个欲拒还休的美娇娥,径直走入了供临时休息的隔间之内;

    甚至连隔音遮光的门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已经传出来女人的娇叫和惊呼声。

    而站在外间的司帷,在白净发胖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丝大功告成式的咄定和欣然之色。

第786章 萌动10() 
辽西屏城,

    我手中正在把玩着一只新式的军械。

    经过熏黑防锈处理的长管和后部突出的管状弹轮,就是这件武器最显著的特征。

    连珠铳三式改,也是转轮快抢的第三版改进型;主要针对马背上的持握和射击需要,进行了减重和缩短长度,调整配重和握持的改造,并且进一步增加了胶皮垫圈的密封性,以及相应的铜底火帽。

    这次一次性给前沿部队的骑兵,换装了一千六百只;此外还有另一种缩小口径和截短身管,并相应减少装药的连珠手铳,主要提供给一线战斗的军官和中高级士官们;作为战地的近身防护武器,以提高相应的存活率;

    因此,也是一种荣誉和资格的象征,只有率队上过三次战场,或是至少一次以头牌序列出现在战斗中,才可能得授。因此,也可以称之为男子汉的勇气徽章。

    而其中还有一些特制的版本,用磨光的白铜、雕琢过的象牙或是玉石片作为身柄装饰,上面还可以刻字留念,以奖励特殊或是突出的表现,

    也算是我这只军队体系下,最富有特色的配备了。

    虽然在屏州短暂休整当中,但是一些日常的工作,也并没有落下。

    打下两州全境之后,那些沿途献城投效或是聚附在本阵旗下,形形色色的各家诸侯人等也有万余,挑挑拣拣的汰除老弱,和宁可自行归还本家,也不愿意跟我军走的人之后,也还能凑出至少一小半的精壮兵卒来。

    毕竟,如今这一战下来打的各家诸侯,就算是站在胜利者的阵营,也大多是疲敝不堪,就指望着能够从辽西取得胜利果实当中,分一杯羹来作为补偿了。

    但是现下局面大乱,各家依旧纷争不止,就算在辽西的飞地也没有办法守住了;好些原本打算就地安家的人,更是早已经厌倦了回本藩领地去,还需继续争斗厮杀的命运和前景。

    因此,那些底层出身的士卒,很容易就被我方提出的基本待遇条件,给直接劝诱和吸引过来了。

    他们虽然不能直接补充进主力部队,但是起码也有一定的战地经验和相应的训练,作为临时跟在外围打杂,监管俘虏打扫战场、收集物资之类的辅助役,乃至日后作为守备团的基础,维持地方基本治安和次序,还是可以胜任一二的。

    而刘厚率领的马队偏师,在耀州境内的惩罚性攻略,也不断有消息传归来。

    至少,对方似乎没有做好乘乱攻取辽西不成,还被反推回来的心理准备,因此,在刘厚和他的马队面前,很是吃了些的大亏。

    而相比多山的屏州和耀州,临近的遂州更加平坦一些,因此几天扫荡下来,已经至少有二三十处村邑、集镇和聚落被焚毁或是烧掠殆尽。

    而当地属于北地联合的诸侯藩家,在联合起来试图居首要冲迎战,却被骑兵拉开距离,排射加冲阵打跨大半数后队,就只能各自逃回退缩在自家居城里,就此不管不顾做起缩头乌龟,而任凭肆虐了。

    这时候对于屏城附近,数量众多俘虏的甄别和处置,也慢慢有了结果。除了少部分可以用来交涉或者说勒索的中上层人士之外,其他大多数俘虏在修好城垒之后都将被驱赶南下。

    要说他们的成分颇杂,而且相互之间不乏仇怨;从某种意义上说只要打散重编,以严酷的连坐法勒令相互监视之后,就很难再有串联起来反抗或是作乱、乃至私下逃跑的机会。

    故而,他们将会是建生军和工程团监管下,负责在辽西一带开山修路的主要献城劳力;如果还能活下来的话,那就可以进入南方沿海平原甚至的屯围和军庄里,充作最底层的奴工;

    用下半生时光的苦役和表现,来慢慢赎回自己的额自由和人身权利,这样说不定有生之年的最后时光,还能过上或长或短正常人水准的生活。

    。。。。。

    海州,郁洲大港,

    站在巨大海船的弦干边上,一名全身罩在素色披风里,却难掩欺霜赛雪的少女,在一众人等的环绕之下,有些茫然的四顾着完全陌生的地界,用细若蚊喃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这里就是淮东么。。”

    笼罩在淡淡薄雾和烟尘里,纷忙而充满活力的海边港城,几乎没有一个闲着的人,也没有任何流民和乞丐存在迹象。

    每个人的脚步都是行色匆匆的,一刻也不停息的穿流在港城之中,时刻洋溢在空气中的是此起彼伏的劳做号子。

    由踢踏的骡马拉动的成串沉重车厢,带着某种巨大的力量和惯性,从纵横交错的轨道上轰鸣而过。

    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出入港湾的大小船只,像是蛛网一般延伸进海中的驳船地和栈桥,密密匝匝的如林桅杆和横纵如云的帆幅,在海潮之间几乎蜿蜒的看不到边。

    甚至一度让人生出某种错觉,这里其实还是在他所熟悉的广府境内,下关或是花尾等几处最大的码头和港市之一。

    这林林总总的一切,与她沿途过来不经意间的各色所见所闻,几乎完全是颠倒过来的两个世界和见闻了。也是一种全新的感官冲击和震撼了。

    只是在锣鼓开道旗帜招展的仪仗和整齐肃立的卫队当中,却没有能够见到那个熟悉而亲切的身影。

    她隐约小儿女心思的期许,就不免变成了惆怅和失落,坎坷不安又患得患失起来,还参杂着一丝丝的窃喜和雀跃的。。

    种种徘徊交错的复杂心情,最终在少女稚嫩而娇媚的面庞上,变成小嘴张了张后吐出“唔”的一声,轻飘飘的叹息来。

    只是些许惆怅和失落很快就变成了,女孩儿某种本能的自我辩解和开脱:他一定是很忙碌的日理万机,才没有办法脱身前来。

    而坎坷不安则是对于自己,能不能帮上对方的某种自信不足;虽然在广府的罗氏大宅里,她很有些努力学习处理和掌握,家中庞大而繁杂的事务;

    但是哪怕在母亲的教导和帮助下,他还是没有颇为沮丧的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和那位,公认天资卓异而富有才情的宇文小主母,所相提并论的。

    因此,当她被家里一致表决通过,作为家里的代表前来淮东探亲的时候,她却在担心自己能否做好,又担忧是否会因此影响了那个男人的风评和名声。

    而且在她出来的时候,他的母亲多年前的宿疾又再犯了,而不得不放下手中操持的一切,到外海充满温暖阳光和海风的对方去修养上好一阵子。

    这不由有加剧了她的担忧和牵挂,正所谓是父母卧病不远游;但是出于某种责任感和对于如今身份使命的认同,才在前呼后拥的保护下,这辈子第一次踏上了这个漫漫的北上路途。

    当然了,暗中能够让她微微窃喜的是,自然是终于有机会和那个仰慕的人,名正言顺的独处在一起,那将会是令人羞涩又期待的时光和回忆吧,想到这里小脸儿不由微微的烫红起来。

    要知道,她还很小就做这个一个梦,梦想有人能够将她和他的母亲,从哪些讨厌的烦扰和困惑当中解脱出来的,而且这人一定是个威风凛凛的大英雄;就像是传说中的圣祖梁公那般的年轻有为。

    又像是她看过并且寄予无数浮想联翩的,中外传说英雄志异和著名历史典故中的人物一般,

    拥有大都督,大将军一般的远大前程,不世的才华和功绩,然后就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一次次将她们从一切阴霭和恐惧当中拯救出来。

    只可惜自己实在是太过害羞和胆怯了,差点儿就彻底错过了。

    “你要加油啊,湄湄。。”

    她如此握紧小拳,暗自对着自己鼓励和打气道

    “抓住机会。。”

    “小夫人安好。。”

    这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亲兵团都尉和虞侯长,联袂迎了上来,对着少女躬身行礼道

    “大帅月前就领兵在外,而征战至今未归。。”

    “是为不能亲自相接。。而另属下人等代行其劳”

    “因此,不好大张旗鼓而稍简其事。。”

    “还请小夫人见谅则个。。”

    “如今一应车马和听唤人手,都已经备好多时了。。”

    “若有什么不便和要求,尽管吩咐我等。。”

    “务必使得贵人满意才是。。”

    虽然口头说是稍简其事,但实际上在护卫力量上却是出动了,亲直营的两个团和一整只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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