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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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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

    还有人大声的赞同

    “再说了,有这么一个屏藩在南边,当得安心无忧”

    “其中种种好处和利弊,岂又是区区几州之地,可以随便换来的”

    “此乃先主的深谋远虑,也是藩代当机立断的先见之明啊。”

    “尔等鼠目寸光,不识大体之辈,安得如此呼。”

    议事大堂里再次上演了有些嘈杂的纷争一幕。

    当然了,然后权位的移转和变动,都是以相关人等的权益添减为出发点的,有人得到好处和晋身,自然有人现有的利益受损,而由此不甘寂寞的。

    比如,内定划分给各家管辖的地盘和产业,以及先前本家为了获取后续的支持,而许诺出去新多出来的各级代官职位,可以说是大都就此打了水漂了。

    因此,颇多有所不满的情绪和想法,也就成了一种常态了。只是他们大多数人既不敢,与既成事实的受益者——淮东镇相争一二,也没法追究和声讨已经逃亡的罗肃先一党的罪责。

    因此,就只能在本家扩大规模的善后议事大会上,以裹挟众议的方式,给直接提了出来,将争议的焦点对准了本家新出炉的现今领导层。

    当然了,他们虽然抱怨和攻击的是在辽西的得失,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实是通过间接的抗议和试探,希望能够从新上任的代藩主这里,拿到更多的好处和补偿,或者说是在新权力格局里,占有一席之地乃至更多的分量而已。

    毕竟,这些日子下来的一连串惊变和意外,让罗藩时代沿袭下来相对稳定的上层结构可说是损失惨重。

    特别是在经历东山城夜宴惊变的血洗;罗湛容在新城的变相分裂对峙;乃至罗肃先为首撺掇大权的本家事变当中,一批资深家族成员被裹挟出奔之后。

    无论是留守后方的本家,还是前沿大军中的高层成员,能够留存在现在的已经是数量不多了。再加上对于牵涉到叛乱当中,各色关系人等的清算;本家到地方的各个重要职位,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空缺。

    就不免让原本家中,处于中下层的许多人,看到了自己出头的机会和晋身的前景,而各种加倍卖力的越发活跃和上窜下跳的扰动起来。

    而这显然是身为代藩主的罗允孝,最困扰也是最讨厌的地方了。他还是习惯亲自运筹帷幄或是身先士卒,堂堂正正击败敌人的手段,或是将阻碍和对手斩杀于马下的处事方式。

    而不是在这里与这些既熟悉且陌生的一大群人,虚与委蛇的勾心斗角,明明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却还要拼命揣测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背后的真实含义和用心。

    但只要他还是代藩主一天,就不得不威严正谨的坐在这里,忍受和面对这一切的纷纷扰扰和波澜诡谲。

    就算什么都不做,或是没有决定好怎么做,但至少要以上位者的身份摆出这么一副,拥有足够信心和城府,来面对任何事情的姿态和威严专断来。

    这不由更让他怀念夜里享受的滋味;他目光似乎透过这些争得面红耳赤的表情和脸孔,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结束这一切,然后全身心投入到温柔乡离去了。

    更糟糕的是,罗肃先为首的叛逆,不但搜刮裹卷走家中最后一点积余,还把历代历年的账簿和籍册都也给带走了;面对着他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和混乱,不由又增加了这位新任代藩主的烦恼和困扰了。

    就算是他不顾体面和名声,想要刮地皮来暂时满足麾下大军的一时之需,那也得有按图索骥的具体东西和对象把。

    而残余叛党尚未彻底消灭,首恶也未除;新城方面变相分立的问题尚未得以解决,无论是为了自保和足够分量的威慑,他手下的这只大军,还是需要继续维持下去的。

    而不是轻易让他们解甲归田,或是发还地方休整;但是从军久征之下,将士们也是不乏疲惫倦怠,乃至思乡归还之心泛起。

    因此,这就需要他花费更大的代价,给予加倍的犒赏和鼓励,才能维持住最基本的局面。

    因此,仅仅这才过了几次例行会议,就已经让他生出了诸如度日如年,乃至心力憔悴的错觉来了。

第789章 萌动14() 
错了,应该是第七百八十三章萌动13

    辽东半岛北部,建安州。

    正当一片车辚辚马萧萧的肃杀景象。因为,这里已经变成了东路偏师的驻泊大营了。

    而负责当地军民事务的领头人,也在新一轮清洗当中换成了,随军而来的罗藩使者罗显生了。

    只是,而作为先锋官的种师道,也在微微皱着眉头,看着纷忙碌碌成一片的军营,与之前的肃杀森严和整然有序,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还是有些懈怠了,”

    他不由沉声叹息道。

    “稍一催促,就成了这幅情形了。。”

    而这一切,仅仅因为前天才接受了地方的犒劳。

    “毕竟,时间还是仓促了些。。”

    身边一个声音开脱道,却是他的族弟也是旗牌官种稽古。

    ”放在国朝大多数军伍之中,也是力有未逮了。。“

    “不是急切仓促,还须得指派我们先行一步。。”

    种师道冷声打断他道。

    “先手营的名头和资格,岂又是浪得的。。”

    。

    “我不管用什么办法。。”

    “明天三杆之前,见到行进在道途的队伍和车马。。“

    毕竟,在淮东军的体系内呆的久了,自然眼界和标准,也就无限被拔高了。之前在大梁军中服役过那些东西,也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自从击破了那股北军残余之后,这支军马就再没有继续深入罗氏的领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和是非,因而带着俘虏和斩获,重新退回到建安州等待命令。

    现在新的命令终于到来了。却不是退还到事先划定的积利州境内,也不用再北上了;

    而是原地改道向东,沿着乌骨水而行,挺进鸭绿水流域,伺机夺取大行城和乌骨城等当地的要冲。

    因为领有这些地方的大行城主罗亦光,乌骨州别家朱怀仁,在之的立场当中前倾向占据本家辽城的叛党;并且尚未对拨乱反正后的罗氏本家有所表态。

    最好能够进而夺占两大水系交汇的泊汋口和泊汋城,对当地的安东诸侯形成某种威压之态。

    以防止和杜绝他们收留和包庇,从辽城一路奔逃过来的叛党残余。

    至于相应的军需所出,则由地方代管就地筹给大部分,然后从南方的港口转运剩余的部分。

    而他作为先锋将官,将率领优先配齐骡马和重新补足辎重的先手营马上出发,而其他大队人马等到补给和整备完毕,也会紧随而来。

    但对于轻而易举就击破了敌人,而有些意犹未尽的种师道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更多建功的机会了。

    。。

    而在辽西的首府开义城,

    斜风细雨当中,一场易主的交割仪式,也在平淡无波的反响当中,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完成了。

    随着城头代表罗氏本家的苍青大旗降下,而取而代之了代表淮东的风雷旗;这意味着在仅仅的一个月之内,首府开义城的再次换了主宰者;

    而这一次除了芦关和半山径以东三州之外,辽西全境都已经名正言顺的,落入了淮东制置使的掌控之下。

    当然,这只是初步完成军事上的占领,想要建立一套完整而行之有效的政权体系,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也有很长的路要走。

    目前也就能够以招徕移民外加军管编户的形式,用这些屯围据点来直接控制一些重点地段和要冲地带。然后再以这些据点为纽带和中心,用物资管控和商业流通,来间接影响和调节其他地方,

    大抵相当于转战了千里之外的本军,初到淮东的相仿局面。只是这一次我们有距离更近(隔海相望只要一两天),相对强大而稳定的后方,来源源不断的提供兵员、劳力、物资上的支持。

    因此,相应的进度也比当初几乎是筚路蓝缕的白手起家,要更有效率准备也更加充分。毕竟,经过了长久的磨合和实践之后,无论是经验还是手段都要成熟的多。

    除了散布于道路驻军节点附近,处于军事存在和武力保障,大小辐射圈内的一类核心区域之外,尚有大片处于间接影响和有限控制下的二类区域,乃至更多是放任自流、自生自灭的三类区域。

    只是除了接受我的劝说,而继续留下来当任明面上的辽西善后处置大使,兼总联络人的罗思谨外;罗氏任命的辽西司马金富拭,也居然愿意留下来,而不是跟随城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在城内千余名留守兵马的保护下,先行一步归还本家去。

    当然了,他们的心思和想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相比这开义城里政令不出城门的名位和头衔,已经被打成一片残破,又被诸侯联军抢掠搜刮的,民穷地贫的地方而言。

    他们大多数人更在意的是,能够在权力更迭之后的本家中枢里,以从征有功人士的身份,所能得到的好处和地位、职事。

    正所谓是太阳地下没有新鲜事,这些和前藩主罗湛基,以及现任代藩主罗允孝多少有些关联的人士,也丝毫不能免俗或是避嫌的。

    只是这些对他们来说的妨碍和困扰,对我而言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或者说他们越是烧杀掳掠的干净和彻底,对我而言反倒是一件只能放在心中暗喜,却不能诉之于口的大好事;

    毕竟,对我而言只要有土地还在就行了,地下的矿藏也不会自己跑掉。

    至于城邑村镇毁了,还可以慢慢的再重新修建起来;人没了还能重新再招徕和别处移民填户,这些新得到土地的人们一旦安定下来,显然就是潜在的既得利益阶层和拥护者了。

    而这些罗藩的留守势力,在地方越是搞得天怒人怨,就越能体现出我方在统治和经营上,各种远远胜之的效率与手段来。

    以上的种种不利因素和困难,只要善加运用和引导,反而能够有利于我方重新规划和布局;在重建和生产活动中,将****统治者痕迹和残余影响,给逐步磨去和彻底消除掉。

    当然在此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今后一段时间内此起彼伏的治安镇压作战,以及针对山地清缴行动的游击与封锁的拉锯拉锯,的相应心理准备了。

    毕竟,古往今来的无视实例都可以证明,就算是被击败而失去将来的旧有势力,是不会轻易承认失败和消亡的,更何况是一个经营了数百年的老牌藩镇和诸侯家族。

    只有通过往复血与火的清洗和涤荡,在有可能在旧政权的废墟上,建立起来全新的架构来。

    只是,与我预期有些严重不符的是,似乎是因为之前嗖杀的太过彻底,南方留守的部队,除了在巡哨过程中,歼灭了十几股流窜的土贼山匪之外,至今没有遇到地方上较大规模的反抗和抵制,

    。。

    而在南方随着入夏的渐深。

    辽西西部的山区之中,也有大队小股的人群,在缺衣少食的煎迫驱使下,重新回到了平原上。然后又在各处关卡的汇聚和分流之下,被集中到一出出临时设立的检疫营地中,接受甄别和初步卫生清理。

    其中不乏一些身强力壮,虎口和指肚局势老茧的青年人,但只要有人以家庭的形式,进行担保并且承受连坐的后果,他们在登记之后也就被轻轻放过。

    不用再被送到专门的沿海监管地去,而以三五口小户家庭的形式,就近编管在了同一个安置营地里。

    “好好的活下去。。”

    “种田也好,砍树也好,打铁也好。。”

    “找个能够要活自己的生计为最优先的事情。。”

    “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最好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

    “等生了儿女,把自己的血脉传下去,就是我辈最大的胜利了。。”

    “让下一代人,不用再为这些理由而流血送命了。。”

    而这一切的变化,却是某个深入山区的疤面人,所带来的促成和推动之下发生的。

    他的脸面已经被坑坑洼洼的伤疤给毁了,劝说声音也因为嘶哑而失去本来的样子,就算是他已经过世的父母站在面前,只怕也是认不出来了。

    只是每一个知道了他身份的人,都要肃然起敬而敬仰不一的喊上一声。

    “藩上。。”

    “老大人。”

    因为是罗氏藩主亲自指名要活捉的对象,结果他还是没能如愿战死在内城的城头上;但在重伤被监管起来的时候,却又因为罗藩藩主的病倒,引发的一连串混乱和变动,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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