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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34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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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将这些名录上的人员,逐步籍由打发和外放到辽西五州、辽东半岛和新罗藩等新开拓的边缘地区去;在危害和影响有限的环境下,以慢慢的观察日常表现和思想动态,来决定日后是否还可以继续留用,乃至就此闲投散置下去;

    让我很欣慰的是,以我看好的蔡元长、赵鼎、虞允文等三驾马车,为中心的一批人大多都在前者当中,至少也进行了暗中的抵制和主动消除影响。

    当然了中间那些大多数基本没有什么作为,属于从大流明哲保身的类型,也没有必要太过苛责;该考察的考察,该历练的历练;继续保持现状下去就好。

    据说在肃反委员会那里还有一份数量更大的名单,属于宁枉勿纵的类型,就只能当作某种外在的参考了。

    因此我还额外召见,并顺便安抚了一下看起来很有点失落、惶然和沮丧的秦长脚,并且亲口保证就算他为国朝所论罪,这淮东也依旧有他的一席之地,并且身后毫无忧虑的。

    这一次观风团的渗透事件当中,淮东的官僚体系内立场最坚定的,无疑是那些典型北人出身,西婆罗洲为主的海藩子弟,还有被帅司抛弃过的那些官吏属员了;

    然后才是我从广府乃至岭外之地,直接或是间接招揽而来的那些生员和士子,他们有许多人都出现了动摇和惶然,但是大多还没有变成实质上行为和举措;

    而其中表现最为垫底的群体,则是来自江宁——润州地区的人士,那些试图和观风团暗通曲款,乃至有所投靠和指望的不坚定分子,主要就是出自这个群体。

    这也不难以理解,他们来自的家乡本身,就不可避免受到当地江宁行在的影响和干预,因此只能针对性的限制使用了。

    而再度出现在我面前的益都城,已经不失为一个人声鼎沸,商旅幅集人烟稠密的望要大邑。

    光是五门外的郊野之地,各种附冀的民居和商肆,就如贴着城墙摊开的不规则大饼,呈现密密麻麻散布在南来北往的视野当中,一直延伸出好几里的范围。

    而沿途遇到的那些见到我的仪仗车驾,敬畏的自发聚集退跪在路旁,纷纷低头行礼和问好的沿途军民百姓;

    虽然大多数衣裳还有些破旧和补丁,但还算保持整洁和干净,至少不是人人面有菜色,也不是那种营养不良的青黄交加,看起来也是精神饱满而声音洪亮。

    而在这城郊的地区,其实还是夹杂了大量的外来落地商旅;以及按照不同分工衍生出大量,为城区提供相应服务和杂役的底层社会人士来;当然了,他们主要来自那些收到编管和限制的新进人群。

    在淮东的体制下虽然还做不到后世中国那种,几乎家家户户都无所遗漏,但稍成规模的黑户口和非监管下的人口流动,却是不允许有存在土壤的。

    就算是外来的商旅,想要在淮东境内落户开业或是长短期的深入内陆行商游历,也需要相应的连带担保,并且雇请足够比例的本地人,来创造相应就业和就近监管的机会。

    方兴未艾的淮东虽然不缺乏商机和市场需求,但是想要获得足够的准入门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相应的机会和利益创造出来之后,也只提供给那些能够把握形势,别出蹊径做出贡献的人。

    而在另一种角度看,从某种意义上说光看这城郊的规模,作为淮东首府的益都城,已经可以有向广府十二区排名最靠后的几个区,继续看齐和靠拢的潜力和资格了。

    而进入城郭之后,经过了数年移民填户的不断营建和修缮,乃至对于城内坊区的改造和绿化,潜移默化的变迁,也已经是相当的明显了。

    虽然人人依旧行色冲冲,而车水马龙的往来纷忙,但是精气神的面貌上,又是另一种风貌和时尚了。

    骑马踱步在期间,规划整齐而沟渠干净的大街小巷里,哪怕是看起来家居简陋的蓬户之家,也有点点自种的花草点缀其间。

    而进入四使一府所辖的重要部门云集,而主要居民与军队、官府关系密切的内城之后,这种趋势就愈发的明显。

    沿街皆是一色水磨光鉴的群墙,左右一望皆以雪色白和石灰粉墙,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槅,皆是新鲜细雕原色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下面垫以虎皮石台矶,凿成青萝蔓草花样。

    掩映在一排排杨柳密密丛丛中,于晨曦的雾气弥漫间,好似一幅帘幕重重的水墨画。

    远处是佳木葱茏,奇花炳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

    其间假山嶙峋,或如飞禽,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而曲折幽掩。

    既有北地建筑的宏阔大气,亦得东南风韵的秀巧雅致,还糅合了些许南海岭外的热带风情;好吧看来有段时间没有回来,自家周边又有好些大变样了;

    随着回府的吹弹唱奏声声,远远的正门台阶之上;穿着两色轻薄织绣罗裙,梳着俏丽可人双环髻的抱头蹲;还有穿着藕色纱裙梳成双丫髻,粉妆玉琢一般的小伽嘉,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只是居中多了那个看起来望眼欲穿,却又害羞的像是小白兔,紧紧插指扣手在小腹,举手投足都似容易受惊小鹿一般,令人无比怜惜的女孩儿;只是穿的是一身更加成熟的榴红淡粉相间的曳裙,环佩披帛,一头盘云髻的发型,代表着她做为已经出嫁小妇人的身份。

    看到她们满是殷切期盼的娇颜,我顿然是各种烦恼和纷扰,都暂时抛在了脑后。只觉得暖暖的都是爱意和满腔的衷情,却一时不知道如何诉说开始了。

    “恭迎郎君归还家中。。”

    做小妇人容妆的少女湄湄领头齐身行礼问安之间,还是把这句话给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愿郎君万福金安,功德昌久。。”

    然后,她居然激动的脚下失足一绊,就这么从台阶上如乳燕投林一般,又有些惊慌失措的仰面扑倒在了,我眼疾手快趋前接住的怀抱里。

    好吧,我还真看不出来她居然还有这种平地摔的天然呆属性啊。

    “你也不用这么心急啊。。”

    我忍不住摸着她的头细声调笑道

    “我就在这里,可有的是时间呢。。”

    “唔唔唔。。”

    然后,她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无比害羞的拱首所在我怀里,却是再也不肯将小脸露出来了,只余下晶莹红透的耳根,在我面前轻轻颤动着,就像是某种可爱动物的本能反应。

    在我家的一众大小女性当中,属于后来者的她其实兵不是那么特别出众的类型;但是这两年逐渐长开了的精巧秀致和体态纤柔,却是自有一种越看越有味道的顾怜垂悯,隐隐让人有种一中恨不得揉碎了在身体里,来怜惜的错觉一般。

    感受着怀里稚嫩的娇躯,这个一直习惯藏在母亲身后,甚没有存在感的女孩子,终究也是长大了一些了。

    然后手臂被人挽住了,却是用面颊贴上来的抱头蹲,她低声细气的用一种淡然而亲切眷恋的声调道:

    “欢迎回来。。”

    然后大腿和后腰一沉,却是是抱着猫咪的小伽嘉,一声不响的挂在我另一边的身体上,还仗着较小的体形努力向钻到我环抱的中间来,连带得“薛定谔”也被用力挤得喵喵直叫唤。

    拥揽着这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儿们,我突然狭促心大起就在这当众的台阶上,俯首逐一轮番亲吻她们羞红了的脸蛋,欣赏她们娇羞无限的表情和反应。

    然后少女湄湄顿然是娇躯酥软颤颤,眼眸流转泛白得已经不能自己了;而抱头蹲在乖巧伸出小舌主动迎合和热情承应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死死捂住钻到我们之间的小伽嘉的眼睛,急的她像委屈小猫一样咿呀呜呜的大叫起来。

    直到我心满意足的占够口舌之欲后,才揽着她们向内走去。这时候身后的亲直卫士也早以及知趣的走散一空,只剩下个戎装打扮的三枚继续跟上来。

    园子里面已经张灯结彩的准备好了宴席,新添置的花花草草将庭院中点缀出缤纷的夏日色调来,还有一重重的帷帐和丝帘在回廊厅堂兼随风摇曳着。

    而建筑之间隐约可见的五色灯笼和鸟兽人像的银铜灯座,彩缎刺绣的墙幕、驼毛的地毯、彩色织绘的壁挂,云母螺钿水晶装饰的屏扇和搁架上的瓶壶花簇;还有那些细碎在风中隐隐做响的风铃和挂裆,重新漆过色斗拱花阑。

    就像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原本有些单调清寂的府衙后宅,也多了些许柔和婉转的家居气息来。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我突然在脑中冒出这首欧阳修的《蝶恋花》来。

    然后,努力回忆了一下,在这个时空似乎还没有别人用过了,决定记在小本本上,准备日后作为我个人人言行语录的一部分;说不定还可以伺机拿出应景刷逼格,顺便哄哄有文学女青年情节的软妹子什么的。

    于是,在我作为某种溢美之词的表扬,而逐段背出来后,湄湄抿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弯弯了,却又小脸含羞的道。

    “妾委实什么都不会,也就和母亲学过这点居家之道了。。”

    然后随着一声吩咐,流水一般穿梭在室内的奴婢,开席的菜色也摆了上来

    广式风味的饭食和茶点,椒盐凤爪,桂州泡椒虾,芸豆百合,莲藕鸭掌、鲍鱼竹笙海味卷和香煎鱼、盅炖金汤翅,砂锅香鳜、如意瓜卷;

    还有一大盆用海鲜、烧卤、素什锦、瓜菜堆叠而成的蒸大菜,既是养生滋补,也兼顾了某种清淡美颜的用途。

    主食则是婆罗洲风味的椰壳饭,雪白的椰肉、金黄的干贝茸,淡绿色的裙带菜,连同椰汁一起烧成鲜甜口味的烩饭。

    甜点则是什锦果仁糖水,和用糯、梗、灿三种米浆做成甜酿心的茨团圆子。

    她这次前来探亲的同时,也带来了一批家里用惯的老人,以及一大批岭外特产和食材。因此,按照家里比较清淡的口味,特地做了这么一桌。

    就连薛定谔,也在自己专属的小桌案上,得到了一大碗特意放凉的桂鱼羹。然后,已经成为我女人的额三枚,也满身不自在的被强制要求坐到了一起,

    左拥右抱着********,一边相互夹挟着喂食而大快朵颐,一边轻松的唠家常,说着这些日子的家中琐事和趣闻,也是一种让人心灵安宁的享受和乐趣。

    随后,就进入了更私密一点的环境和时间,

第823章 启新7() 
益都城中,一处独立的半旧小院里,

    总材官孔吉吉也在发梦,却是梦见了生活在新洲大陆浮光掠影式的过往,

    那是乘上最快的海船也要航行上一个多月,接力式的辗转数个大岛和海洲,才能抵达几乎无边无垠的大陆,

    辽阔的海西大平原,宏伟的落基山脉,绵连无尽的莽林和动辄高耸数十丈,数人十数人合围的红松巨树,

    漫山遍野的几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山林野获,动辄长千上万计的野生牛马群,还有高冠的大角驯鹿,河口大洲的大片水沼里漫天飞舞的天鹅和雁鸟。

    成群结队赶着畜群和大车,跨弓挟刀驰骋在宽广大地上,随猎且牧的归化民群落和土生殷人部帐。还有国人靠山沿河开拓的木栅聚落和屯围;乃至砖石墙围的大小城邑。

    只要有人的对方,就会有汉家的教化学堂,里面满是各种肤色,来历复杂的孩童们。而负责教导的他们的,多半是与新洲孔氏一族有关的各支族人或是门人子弟的渊源。

    光是各地专门奉献出来由孔氏一族管理的学田和供养邑,就多达上千倾之多。此外还有打着孔氏营造旗号的各项产业,更是遍及各个唐人生聚的聚落大邑,为此服务和劳作的归化人和土生番奴,亦是多达成千上万计。

    当然了,相比翻过那道宏伟巍峨的浩大山脉去,追逐和教化那些迁徙不定的殷遗部帐;孔氏的亲族们更喜欢利用海路的便利,放船南下而去千里之外。在南方岛屿星罗棋布的半岛长洲上,有不少渡海而来开拓的唐人后代,所生聚而成的领有和藩地,

    其中最大的一支,无疑就是数百年号称开新洲第一人的马氏先祖伯庸公,就在当地登岸并留下了血脉渊源,与当地归化土族世代通婚融汇后,繁衍生息开枝散叶至今;而在国朝确立之后,又自成一体称藩建制,对更南边陆洲之上人口众多的殷遗土族,进行世世代代的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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