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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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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兄还有心更进一步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骠骑正色起来,此事果然没这么简单。

    “或者说大兄还指望能够得到建功立业,而闻达天听的机会么。。”

    来人故作轻描淡写的道。

    “我正是前来送上这么一番前程的。。”

    。。。。。。。。

    都亟道,洛都

    虽然城外已经再度厮杀成一片喧声萧萧,但在理论上最安全的地方——皇城大内,依旧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氛围。

    泰宁宫,天子现今的居所,也是门可罗雀而一片萧疏清寂,只有若干年纪偏大的内宦和宫人,在满脸倦容的打着哈欠值守着。

    事实上,昔日“金谷暖横宫殿碧,铜驼晴合绮罗光”的皇都大内。除了作为大朝会门面的明堂和紫寰殿外,因为缺少维护和照看投入的大多数宫室,早已经斑驳剥落而年久失修,乃至大片大片的倾倒坍塌在一片荒草之中了。

    正所谓是“洛阳何寂寞,宫室尽烧焚”。

    特别是近些年的国计日艰和卷入大内的战乱,把后宫的圆壁城和东西夹城,东宫所属的部分,都被打烂烧光掉之后,又被雀占鸠巢的大元帅府,圈占走了大内残余尚可利用的完好部分;

    身为大唐天子可以选择的居所,也就变得越来越局促了。

    到了这一代形同摆设和神龛一般的女帝在位,甚至来原本出生和长大的寝宫,都有没有能够存留下来;

    仅仅因为据说暴毙在里面的前代天子怨气作祟;所以在外朝的下令下干脆将旧有宫室和园林、馆苑,全部拆除一空,而搬到其他地方去另作他用了。

    现今的居所泰宁宫,不过是昔日偌大皇城之中,太液池之畔用来避暑纳凉的小宫殿群之一而已。

    只是因为格局相对小,只有两围三进的殿阁,而被新上位的摄政看中,命令宫内省匆匆修缮清理一番,就权且作为新天子的日常起居之所了。

    然而,也因为靠在几近干涸而荒败的太液池边上,在这炎炎夏日里多少还能感受到些许凉意和湿润,总算让新天子及其身边的近臣,稍稍好过上一些。

    相比这些满脸颓废和疲态的近侍,唯一比较精神和像样的,也就是那些安排在天子近侧的内班卫士了。

    只是这些日子他们的数量也在逐渐减少,从原本的五班直变成三班直,又从两班直的轮替,变成了只剩下散手班和外殿的执金吾混合执事;

    以至于从最高处放眼望去,偌大的宫室和门楹、牌楼之间,只能望见还不到十几个站班的身影,在拱卫着女帝如今日常起居的小小一方天地。。

    并且,随着撑破后的战事愈演愈烈,富有经验的老人也不断的被轮替出去,而换上了更加年轻的生面孔,这样才给了试图接触天子身边的某些人以可乘之机。

    “宋太傅请见。。”

    一名头发斑白的患者,有气无力的通报道。

    然后得到内部的许可,就引着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傅,在熟视无睹的班直卫士面前长驱直入上台阶,有穿过两道的牌楼和门禁,才抵达最里端的重疣大殿。

    当然了,现在的太傅、侍讲,学士之类的职衔,早外朝的治理之下已经是浮滥的不甚值钱了。

    而真正负责给年纪尚小的天子,教授典故文学礼仪等日常学识的师保傅,也只有在朝臣中挑出来的两三位之选而已;

    事实上,作为权臣当政的朝廷,自然不需要作为摆设的天子,知道和学会太多的东西,也不会让她与某个臣子接触的时间过长;故此,因为各种原因和变故,具体的人员已经被换了好几茬了。

    比如站在宋太傅背后的黄门侍郎杨璟,就是其中刚被选上来的候补助学之一。

    老眼昏花却声音洪亮的宋太傅,开始给面无表情的天子讲读古文摘要,而作为助教的黄门侍郎杨璟,则在与一名内宦小心攀谈了起来。

    “眼看时候快到了。。”

    “内外的准备差不多齐全了,就剩一点动手的契机”

    “你们还需的权住陛下,且做乖顺忍耐。。”

    “日常也不要漏出什么端倪来。。”

    “侧近的班直哪儿,我自会去想办法。。”

第923章 临峙17() 
而在益都城内,

    看着出来引路的当值虞侯长薛徽言,罗骠骑重重的吁了一口气。虽然对方许诺天花乱坠的利益和前景,固然是相当令人动心的。

    但是要向能够把连山众人都出卖一个好价钱的话,他在当大首领的时候,早就可以这么做了,又何须现在来有所反悔和觉悟呢。而此辈口口声声所言,是为了梁山故人的旧情和将来着想;可是当自己带领着梁山上下苦苦挣扎和煎熬的时候,此辈又在哪里呢。

    只是当自家好容易下定决心投靠了淮东,就此让困顿不安的梁山众人安定下来,并且有了个明确的前景和将来之后,他们才得以跳出来主动点额游说和劝说自己。

    相比那些把梁山当做博取名声、位阶、晋身之途,乃至其他利益工具或是跳板的首领们;罗氏兄弟却是难得对梁山据有相当归属感和深厚感情的势力代表,不然也不会在内乱之后一片萧条的梁山,带领那些依旧留在山上的人们,继续维持和坚守下来,也似乎保住这片乱世之中权且让人栖身的基业。

    因此,既然来人错误估计了他的决心和感情,还想拖着旧日的梁山众,卷入某种让淮东陷入内讧和分裂的漩涡当中,而毁掉他们眼下温饱足给的安定生活,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念旧情而翻脸成仇了。

    他可是亲自参与和见证了,昔日威名赫赫兵强马壮的梁山,是如何因为有意退休的前代大首领卢天君身后安排之争,而导致梁山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从幕后站到前台来进行惨烈火拼和厮杀,由盛转衰的一系列事件和整个过程。

    做完这件事之后,他像是心中的一块积郁很久的东西也被彻底清除掉了,而觉得格外的轻松和写意。就像是籍着这件事和过去那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梁山,做出了个分割和诀别一般的。

    “或许该找个女人成家了,”

    被安排在凉亭里等候的他,甚至突然第一次冒出这样的念头来。

    片刻之后,

    “这么说,我的大军这还没出发呢……”

    中断了例行的午后茶休息时间,专门听取完相应的汇报,我不由冷笑了起来

    “就已经有人要迫不及待的拆我的台,撬我的墙角了……”

    “国朝那边的下限还真是低啊……”

    更让我惊讶的是,前来游说罗骠骑的熟人,耐失踪的梁山九曜排行末尾的计都星郑买臣;他居然是如今江宁监国的宠臣蔡候郑养的远宗族人,这个布局不可谓不是深远异常,也让人警惕莫名了。

    “只是不知道这是江宁方面的意思,还是岭外朝中有人自己搞出来的事端……”

    张书记第五平劝谏道。

    “还请主上稍加区分对待才是……”

    “我省的了……”

    我对着第五平点头道。

    “反正顺手逮住这么几只台面上蹦跶的小鱼虾,也没有太大用处……”

    “也威胁不到那些人的根本……”

    “你做得甚好……”

    我转而对着罗骠骑宽颜嘉许道;这样一来无论之前什么想法和理由,他这么做已经是选定好了立场了。

    “不过还需烦劳你,暂且与之虚与委蛇一番了……”

    “至少也要让对方姑且有所放心……”

    “此乃某本分尔……”

    罗骠骑正色凛声道

    “还请制帅放心……定不负所托”

    “所以相应的好处和利益,你还是领受下来吧……”

    我笑了笑又道。

    “无论是高深文书,还是财货珍宝……”

    “这是你该得也是必须的过程,我自会安排人配合你的……”

    “好好的招待一下这厮……”

    “待拿到足够相应好处后,再带他到一些地方转转。”

    “好生窥探一番淮东的虚实和底气……”

    “这样一些不重要的消息和日常琐碎,也可以籍你这边真真假假的放出去一些……”

    “好让后方那些总是在打淮东主意的人,也能安心一时才是……”

    “这样才能把他们的打算和意图,更加深入的暴露出来……”

    “诺……”

    这时候外间再次通报,那位驻留在淮东的大使臣吴穆,又一次找上门来催促我出兵了。

    以此同时的胶州,刘延庆所部也在进行着某种临战前的最后准备和相应的器械检查。随着新一批制式火铳的配发下来,他们也在抓紧时间进行最后的熟悉和磨合。

    因此在军营外的场地之间,尽是此起彼伏的哨子和喇叭声,以及密集连片的射击声响。

    “淮东还真是地产丰饶啊……”

    一名小校打扮的人也站在刘延庆面前低声汇报着

    “小的沿途所见,到处都是官营的农场、种植园和牧围……”

    “山林之间也遍地都是工造之所和通往矿场的路径……”

    “以至于人居外的山溪河流,都为之污浊不堪了”

    “显然都是在这些年间,才经营出来的……”

    “只是期间所用的人役,不是罪徒俘获,便就是编管之民、流亡之口……”

    “屡屡所闻期间,困苦艰恶而死籍累累……”

    “这就对了,这才是孩藩出身的手法和风范啊……“

    刘延庆不以为意的笑笑道

    “既然这些都是被哪位制帅,视若私产和禁脔之属……”

    “勿怪也是对国朝来得觊觎和心思,各种严防死守之态了……”

    “你也不要过多的窥探和打听,以免引起什么误会和是非了……”

    “这些淮东地方上的利益固然可观,但大多还不在我所图和诉求之中呢……”

    说到这里,刘延庆顿了顿。

    “能够让某比较感兴趣的,也就是淮东火器的营造了……“

    “某一直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手段和工艺……”

    “才能把朝中那些世代把持的军工世家,给逼得焦头烂额而不择手段图谋之呢……”

    “这才是你们该做多加用心的不是?……”

    “还有,给我告诉这次选入联学修习的那些人,”

    “尽量安下心来多学多看,多掌握一些特色的技艺……”

    “私下打探消息的事情,自有其他人回去做……”

    “循规蹈矩的完成半年速成的学业,多结交一些人面,就是对我最大的助力了……”

    “好了……”

    然后他的表情再次一变,顿然换了个人一般的用轻佻语气道。

    “我还要去益都一趟交代公事呢,”

    “顺便邀约一下李布政家的女公子……关于休沐日出游的安排”

    “话说回来……“

    “我还没领略过,淮东久负盛名的海滨疗养浴场风光呢……”

    “就看能不能赶在出兵前,以偿所愿了……” ……

    而在都畿道,奔涌的黄河依旧浪涛滚滚,

    一艘船影隐约座沉在河岸边上,便是刚刚这一轮冒险过河输送补给行动才结束的产物;除了又有一条水师的大船侧漏搁浅之外,另还有一条大船因为满载之后的笨拙,而在滚滚黄河大汛中失控偏转翻覆了;结果至少半个营的人马及其器械装具,俱是喂了黄河里鱼鳖了。

    然而来自黄河北岸试图强度过河的努力,却是一直都没有中断过;哪怕这只好容易才反正归来的水师,在眼下战亡凶危的情形中,可都是没法马上补充和修造,而是用一次就少一次的宝贵水面力量。

    但是在中枢的强力要求之下,宿元景也只能把他们当做某种消耗品来使用,哪怕翻脸用刀枪的逼迫之下,让他们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冒险尝试,;也只是为了维持和维护着,这洛都内外的无算军民百姓,某种依旧外援不绝而补给未断的虚假错觉和短暂的安全感。

    尽管如此,到目前为止也只成功输送过来约七千名士兵,外加一万石的粮食而已;至于河阳桥南关虽然已经重新控制在手中,但是被截断的河桥却是在死了好几个工程主管之后,依旧没能够修复起来。

    毕竟,被熔断的铁索可以想办法替换和续接起来,但是缺失掉一大段的浮墩和桥面,却不是那么容易在湍急的黄河大汛之中给补充上来的。

    而正是有了这些杯水车薪的外援支持和谷物,他才得以发动部下乘着雨水的掩护,对着城外的南军发起新一轮的反攻战役。以折损和失踪上万的代价,击破了南朝至少两个军序的营盘,差点就将不善平原野战的蜀军,留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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