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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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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匠、仵作、巫占这样偏门或是生僻的职业。

    所以安置起来;颇费了些功夫。在带队过程中;崔屠子、燕九儿这些人也有了一批手下;虽然他们未必是最合适的人选;也缺乏经验什么的;但是我手上可用的人;也就这么点;只能先将就着让他们慢慢磨合;然后再视情况作调整。

    相比之下剩下的人就简单的多了。

    剩下主要是身体相对精壮的人;则编成几个辅助队;去为训练营的外围和港口;提供各种搬运输送之类;后勤性质的劳役。

    能够保障衣食住宿和劳动报酬的待遇;并且不让他们有空闲下来;就基本能够避免和压制各种胡思乱想的串联和异动;然后从个人心里和日常惯性上;将他们慢慢的转化过来;

    这也是我在这个时空的人力资源管理上的一点心得。

    当然共同的特点;都是被我威逼利诱连哄带骗签下相关文契;或是卖断前程的。

    在这个世道;这种看起来乘人之危的事情;却是再常见不过了。不要说岭内那些被海藩抄掠掳卖的沿海百姓;就是来到岭外的北人;若是没钱安身的话;也大多数是被当地豪族大户;招揽投附为荫包户的命运。

    只要过段时间做的熟了;由主家到官府打点名籍;才算是落下户来;但是更多的就是作为隐性的黑户口;在那些私属的田庄种植园里终其一生;然后其后代作为家生子;才能落下土户。

    而作为罗藩世子的身份;也多少成为坚定和督促他们决心的催化剂;虽然同样是卖身投寄;但是寄身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下小土豪;还是投靠一个海藩大领的当家继承人;关于前程和奔头的动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只要比照普遍水准;稍稍提高一点待遇和期许;就很容易暂时稳住了人心。这样;在看不到的地方;我的实力又增长了一丝。

    查看完各个接收安置点后;我回家的时候;发现门房里有人候着;

    来自的讲谈社的一份包裹;也被送到了我的手中;作为创始人的最后一点影响力;在延迟了一段时间后;还是抵达了我的手中。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一些文摘剪报的汇编而已;装订成几个大本;主要着重在我走后这几年;以广府为中心的各种新闻摘要;也影射到一些政治经济军事上的变迁和动向。

    让我看的津津有味;

    比如在上城罗城子御庭里;主持幕府大政的当代大相国;近年身体不是很好;因此已经在两年前通过首山宫;任命他的继承人宁海公;为上柱国;车骑大将军;与诸位平章、参政、仆射一起政事堂奏对;大有提前培养接班的意图

    随着正当壮年的宁海公;逐渐越来越多以代理身份;出现在五年校阅;御前观览等大事件的公众场合中;一些政治新秀和年轻新贵;也因此逐渐在政坛中崭露头角。

    比如与陈夫人有所关联的桂州宁氏;这几年就相继出了一位年轻的中书舍人;一位散骑常侍;一位少府卿副;虽然政治立场和派系;不尽相同;但是谁都知道那么回事。

    通过这些履职任事的官帖;也隐隐凹现出;活跃在广府朝野大小几十个政治家族;与之关联成百上千的地方世家和豪族大姓;来自不同的地域;各个行业和领域的利益诉求;隐约的政治倾向什么的。

    最终汇聚成朝堂中的政治格局;并且随着幕府当主的态度和立场的细微变化;而产生各种起落消长。

    相比之下;我出身的罗氏藩宗家;在名为八叶的近缘藩族之中;算是最低调的了;这些年除了宗藩院例行第奏外;在广府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此外就是去年的广府科选的新闻;其中进士十三人;同进士出身二十二人;备才四十五人。

    其中以广府大学堂为首的学院派出身;约占了两成半;虽然数量有所增加;却主要集中在同进士出身这个阶段;进士只有两人;这也是历年来学院派的一次低潮。

    两海道外藩出身;免选举荐直考的士子;占据剩下的两成;其中进士四人;相比庞大的推举参考基数;却是受到各海藩岭内;师资教育水平参差不齐的拖累;此外还有某种地域上政治权衡的综合考量;

    像我所在的婆罗洲大岛;更加亲熟开化的东婆罗洲路;肯定要比西婆罗洲路更有优势;但是历年的比例;却多少有些相反;想我的身份若是想去考科选;只要拿着保举书;就可以报考科选八目之一;

    然后是岭外的本土七道;经过乡试、郡试、部试三级的贡举出身;约占了四成;也是历代科举的真正大头和主流;不过比例一直在并不显著的下降;

    而最后剩下一成半;则是各种恩旨清望特例在职等杂选出身的;进士只有一人;同进士两人;却几乎占据了备才的一半;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一类的进士;含金量更大一些。

    因为相比那些专门研读的考生;他们多少有实务的经验;或是相关领域的特长;甚至有过从最底层的吏员出身;然后蒙幕府青眼特旨;荣登殿试天子门生的故事。

    当然;因为出身的局限性;他们的努力所能抵达的层次;一般也就到州郡正印官;或是寺监的实务副职;除了几个个例之外;要想再上一步的就几乎不可能;因为会不可避免的受到来自上述三个群体的排斥和压制。

    同年;荫补五十四人、捐受官一百三十一人;相比过往;又创新高。

    荫补还好;比同进士出身而已;像捐受官就只能担任一些州下的佐副;或是畿内省台部寺监的杂佐、员外官。

    加上科举出身的;和自然流转积累下来待职的现任官员;看起来颇为可观了;不过放在南朝近十万品内官;自然流动产生的空缺中;却又不算什么的。

    主要是远近美恶的差别;远州贫瘠的职位自然是下下等的恶官;就算加职一两等或是减堪磨也未必有人去;因为土著冲突祸首蛇虫瘴疫的横行;死在任上的概率也不小;

    而越是靠近广南近畿的;富肥之地的上上等美官;则越是炙手可热到争相打破脑袋。

    像是我本家所在西婆罗洲路的抚远州;算是一种中等略上的职事;作为朝廷委任的亲民官;只要处理好地方藩领的关系;就可以顺风顺水的捞完一任;然后想办法转职他地;或是就地辍升。

    因而谋官;对于那些缺乏背景和政治诉求的普罗大众来说;也变成一种充满商业意味的投资活动;各种悲欢离合的故事;也在一刻不停的上演着。

    因此讲谈社的日常业务一个重要渠道;就是向这些数目庞大的投机者或是候补的官员;提供相应的收费讯息;而且在竞争激烈的官场中;根本不用担心没人买。

    讲谈社编写的历代版本《官绅志》;也是最受欢迎的出版物之一;可以从其中找到让自己趋利避害;或是抱团取暖的东西。

    可惜我潜心的清净时光;没能持续多久。

    “藩内来人了?”

    听到门卫的通报;我有些倦怠的揉了揉额头;想了想;叫上仅有的护卫;站住门厅要害位置;又把手弩放在几下隐藏位置;然后才把人引进来。

    然后我一愣;见到的却是表情激动的一老头和一大叔;齐声唤道。

    “少主……”

    “大公子……”

    随着他们不同的称呼;也让我想起来他们所代表不同的身份和立场;

    喊“少主”的秃顶大叔姓蔡名廖;算是我昔日家臣中的铁杆支持者;前郡司三管之一;士爵中大夫的传统派。

    而那个叫大公子的老头;则是来自“我”在东婆罗洲的母舅家;一向负责往来的老家人楚伯哀;自小以来探视的次数;甚至比“我”那个身为藩主的便宜老爹还要多。

    依照本能和记忆寒暄了几句;总算抑制住了这俩的情绪宣泄;让他们从缅怀过往中回到现实来。

    “实在太简陋了;”

    楚伯哀几乎要从鼻孔哼出声

    “什么都没有……”

    “之前号称游学也就罢了……”

    蔡廖亦是赞同的接口道

    “我罗藩家的嫡子;怎么能在这种蜗居陋巷里久住……”

    “我觉得还好呢……”

    我悻然的摸摸鼻子。

    “少主你实在太良善迁就了……”

    “虽然朝中某些人;总是嘲笑我们内藩家的人;缺少礼统……”

    “但是作为基本排场和体面;还是要得的……”

    “闻的大公子安然归还;不由心中大定;”

    “我们这些老臣子;也有了主心骨啊……”

    “少主的谨慎;我被也能理解的……”

    “因此这次只从您的阿翁家;带了些许人手和财货过来;希望能派上用场

    “您用过的工坊和器物;也一并携了过来……”

    看到他俩握着我的手;有点老泪纵横;争相说话的殷切表情;我有不由想起死于非命的楚白;实在感慨良深。

    说实话;我虽然接受了前任的大多数资源;却一直在潜意识的回避;和前身有关的人和事。

第九十三章 厚积2() 
酬谢和招待了这两位送上门来的盛情;顺便打听了一番婆罗洲领内这些年的事情。

    无非就是我那个便宜老爹;身体还算健康;依旧能够带队游猎山林;或是跑到偏远的藩境去巡视;只是身边的人换的比较厉害;许多熟悉的老人;不是退休就是外放;或是像楚白一样找个由头被打发出来;边缘化处理。

    而且他不论到那里;随身都带着我哪个便宜弟弟;看起来颇为有心栽培的样子。

    但是因为领内三管四代在内;主要几个资深或是实权的家臣;主要态度和立场依旧没变;我这位个半路冒出来的弟弟;想要觊觎接班人的位子;还没有那么容易;起码宗家那边的谱系;是没那么好改的。

    特别是在我已经安然回来之后。

    要知道;

    当初这些海外建藩的体制;源自《周礼。封建》的复古改版;即当年即将分藩的各家诸侯;在藩主梁公的带领下;齐聚上京大明宫麟德殿前;立誓为大唐天子屏藩;且开拓四夷九边的故事。

    而国朝自古以来;上至天家;下至小民;几乎牢不可动摇;嫡长继承制的历史传统;同样也是源自这份《周礼释书》。

    特别在这些由唐人及其后代开拓;作为长期处于相对少数族群的统治上层;以各种归化人移民和本地驯丨熟土人、生番奴隶;构成金字塔式统治基础的海外藩;更是被格外强调和重视;作为各家国人的血统和家系源流的;纯洁和正统性。

    这也是长期在外族蛮夷环绕下;维系身为天朝诸侯上国之姓;各种优越感和凝聚力的重要保证和纽带;也是避免所谓“夏入夷则夷”的可能性;确保外藩诸侯的家族血亲;不至于被居于被统治地位的多数归化、土著人口;给逐渐蜕变演化的保护措施。

    当然了;在海外藩的历史上;以所谓番族混血或是母系出身卑贱的后代;或是从私生子正名后;继承家业并不是没有先例。

    但是这个前提是;主家已经没有其他包括女性在内的子女或者同辈血亲;实在有绝嗣风险和被夺封的危机;才会考虑这种可能性;并且伴随而来的;往往是或大或小的风波和动荡。

    因而;在这种传统体制下和惯性下;

    好处是;我的地位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除非得到我已经死亡的确切消息;否则就算我哪个便宜老爹。再怎么偏心;也没法随性所欲;只能玩慢慢潜移默化的水磨工夫;积累足够的错失;来改变国人和家臣的看法;然后才能水到渠成的提出改易继承人的可能性。

    事实上;我平安回到广府的消息;就足以⊥我便宜弟弟那边;之前积累下来的优势;顷刻间淡然无存。这也是这两位能够不辞劳苦;够大张旗鼓的来找上我;摆明立场的理由和背景之一。

    相应坏处和弊端是;就算我未来接班之后作为家主;也要拿出足够的魄力和实绩;才能在趋向传统和保守化为主流的家臣和国人中有所作为;比如花费更多精力和时间;来推行那些看起来;颇为标新立异的想法和主张。

    因此这也是我的前身;跳出局限于西婆罗洲一隅的纷争和格局;跑到广府来另求发展的理由之一;只要在南朝中枢所在广府;有所建树并且取得相应的名位;藩内的那点纷争和矛盾;对我来说就毫无影响;也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我”真要继续留在;那个便宜老爹面前碍眼;身边愿意投机的小人总是不会少;各种矛盾和嫌隙;也会在家主和家臣的分歧中;被人推动着成为某种焦点和棋子;要知道按照传统君臣父子的纲常;不孝和忤逆;同样也是重要的罪名和错失。

    对身为穿越者的“我”来说;宅斗是一种很无聊且无趣的讨厌东西;但是却又不得不去面对;这无疑是一件相当痛苦和纠结的事情;那些家臣和来自母舅家的支持;也是各自有相应的利益和立场在里面;却未必是我想要的东西。

    而在这里;“我”不但可以避开来自藩内的恶意和于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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