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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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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些明显属于死灰复燃的其他政治势力,大张旗鼓的参与到其中,其中比较有名的既所谓正定会,兴化党人和维新党人,光华党人和顺化党等名目。

    从整体上看,简直就是一个老牌当权的乱臣贼子,再加上跳出来的诸多反对派,群魔乱舞式的牛鬼蛇神大杂烩啊。

    要知道这些派系和势力之间的政治述求和历史恩怨,可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说得清,但是却因为推翻幕府政治的共同理由,而放天下之大不韪和部分当权者站在了一起。

    其中,历史渊源最短但在近代最活跃的,无疑是名为正定会的政治派系和利益团体。

    正定会又被称为保皇派,在历史上一度将正定帝作为精神支柱和视若神明,而坚持认为只有正定帝的血脉,才是适合统治这个国家的第一人选,而无需假以近宗的幕府体制;

    因此在史上数度被取缔和镇压过,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确保和维系天子的地位和血脉不受侵犯,为明面上团结和存续的主张。而这个大政奉还的旗号,显然也是以这些正定会的保皇党人为主导,给推动出来了。

    前一番自我感觉良好的跑到我那里来充作说客的,同样也是一位正定会的成员。

    而兴化党人,就不得不提及历史上还在南梁和大夏,尚未撕破脸和公然决裂的蜜月期,因为在西海外域的交往频繁和密切,而就地产生的一个特殊学派——西渐派。

    因为崇尚和推崇,处于三大陆交汇要冲,西国的大夏王朝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的先进性和活力,而兴起的激进新学派,认为只要效法,就可以解决社会矛盾和民生困顿的问题。

    但是兴化党人则是其中走的最远的,当年在一片西进渐变的思潮中,他们差点掌握了南海都督府的最高权力;只是在推出全面倒向西进西化的国策之前,被朝中的保守派和传统大陆主义者联手,策反拱卫军发动兵谏,才重新回归到比较中庸的老路上来,

    因此,在南朝大梁建立之后,作为倾向和亲近西夏的政治势力,依旧不受当权者的待见。

    毕竟在南朝主流宣传下,大多数国人印象中的西夏,是一个利欲熏心,为了一己之私而数祖忘典,不惜亲自出手扶持前朝余孽,破坏永嘉大进军中,南朝吊民伐罪的大业,并且窃取了亿万军民浴血奋战的最终胜利果实。

    当然了,这其中有涉及到乙未之乱中随着公认嫡流京畿梁氏的整体覆灭,西国大夏和南朝大梁之间,究竟谁才是梁公主要正传的持统之争。

    在两大政权家格和源流都相近难分的情况下,南朝固然有拥立京畿嫡系遗孤的大义名分;而西夏则是梁公亲征域外灭国数十而为自己打下的终老之地,有陵寝主祭的天然加成。

    此外,还有主张放弃幕府的二元政治,而集权君上的光华党人,或是以“周虽旧邦、其命维新”为口号,主张加大分藩而复古封建的维新党人。。。然后其中根据手段和路线,又分为尊攘派还是皇统派。

    而作为南朝被镇压另一大的地下势力,在顺化年间被取缔顺化党人,则是典型皇汉主义者中的激进派,把“非吾族类,其心必殊”的主张推崇到极致;或者说他们的极端思想和手段下限,就连南朝的上位者中最叛经离道的人,也无法接受的。

    毕竟梁氏统治南海数百年,各种归化和征服的蕃人、土族以及他们自认为唐人的混血后代,在海陆九道的巨大版图当中,形成了一个极为庞大的群体;

    虽然国人强调血统和传承固然是主流,但是谁也没法保证,自己的祖先就没通婚混血的存在,哪怕幕府里掌握大犬的梁氏一族,或是首山宫里的那位天子,也是一样的。

    因此他们扮演的角色,有点像古代版的三k党,很容易就把各种社会问题和矛盾冲突,简单粗暴的归罪于那些拼命归化进来的土族和番人身上。

    因此在完了作为南朝复兴的时代浪潮中,清算隐患的重要道具和吸引仇恨的反面角色之后,就很快被达成一致的当权者,给彻底抛弃了,变成政权巩固后的第一个祭旗对象。

    体制内的人,通常或用“那群疯子”来形容他们。

    但毕竟他们关于唐人至上主义的某些口号和主张,还是颇能蛊惑人心,是以在民间底层和海藩诸侯领中,颇有同情者和保有某种私心的支持者,因此在官方的严厉禁绝下,依旧顽强的宣示这自己的存在感。

    。。。。。。。。。。。

    而在已经沦陷的翁山大岛上,就像是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暴风雨,转眼一切已是尘埃落定了。

    占地颇广的东海社相关建筑群当中,到处都是成群结队蚂蚁搬家一般的身影。

    “这就成了。。”

    负责具体任务的虞侯将穆隆自言自语,带着一种平和的笑容和身上的淡淡的腥气和臭味,从临时充做审讯室的地方走了出来。

    正所谓是“三木之下,无有不招。”,若是换成了淮东所产的三酸两碱之后,亦是同样的道理和缘故。

    无论是如何死忠或是嘴硬的人等,在手臂和大腿上滴上一些,看着自己血肉在刺鼻烟气中慢慢的消蚀融烂;几乎大多数人都会哀呼痛嚎的当场崩溃或是马上涕泪横流的哀求告饶起来;

    若是还能坚持下来叫嚣着不怕死的,那就通过琉璃针管再慢慢灌注到身体的器脏里去,反正只要避开心肺等要害,一时半会也死不掉更不会影响发声能力,期间状若癫狂或又是屎尿横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个酸爽啊。。。简直用语言已经难以形容了。

    随后,就这么通过从无关紧要的外围到十分重要的高层,一个个关系人等的相互攀咬和供出,他们就找到了东海社在当地的密库,以及被当地负责人在私宅里,秘密隐匿起来的重要文书和其他私藏。

    整个过程,也不过用了区区的三天时间而已。

    而待到第四天的正午,海面上也传来了警讯,一只鼓足风帆的船队,正在全力往这里直扑而来呢。

第1019章 颓然2() 
翁山大岛西面,正在激战的海面之上,已经散布的满是各种破碎的船板和落水挣扎的人头。游曳在海面上的额鲨鱼竖翅和大团大团殷红淡开的血色,则代表着这些凶狠的水中霸主,是如何大快朵颐的心满意足。

    轰隆隆的炮射声响,此起彼伏而不绝以耳的交替在,那些错身而过或又是齐头并列,或又是相互冲撞在一起的战船之上。

    在翻滚起伏的波涛之间中,时不时激起大片的浪花潮涌,或是大片大片翻覆下沉的泡沫和漩涡。

    而时间回溯到半天之前。

    位于翁山大岛与第二大的岱山岛之间,传统的海域航路之间。

    颠簸在浪尖,名为吴海号的水师战船船首上,统领附近这一标一大四小五艘战船的水军都尉林龙标,也在紧张的打量着已经初现轮廓的马峙港。

    林龙标,乃是东海道水师世家当中的另一个大山头——闽越系的骨干,清源林氏的族人;

    因为闽地号称“七山二水半分田,还有半分在海边”的险恶贫瘠,沿海耕地极少而遍地盐卤滩涂,因此当地人从海中刨食找生活的传统,乃至出海贸易谋生的历史,可以上溯到上古的秦汉时期;

    也正因为当地沿海民风彪悍,又习于海中勇于冒险的传统风尚,也让闽地和更南端五岭沿海的龙江、雷州一般,成为了南海都督府,乃至后来大梁水师兵员最好的募集地之一。

    虽然比不上水师当中,海南系出身的第一大将门世家,祖上在开元年间由南海头号海寇势力,举族归顺而来的所谓万安洲冯氏;但是依靠闽人陆续充斥后发而至,在中下层积累起来的规模和数量优势,在东海道的水师体系当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之一。

    因此,他也是当代清源林氏一族,在东海水师培养的将官种子之一;但是被卷到这种事情当中来,一方面是闽越系的林氏等山头,在长期渗透和经营之下,主动与东海社靠拢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是个人的需要使然。

    国朝东海水师的主力在两次北伐当中元气大伤,也连带影响到了他们这些地方水师;为了拼凑起支援北面的资源和投入,他们这些暂时没有能派上用场的地方水师,也因此在军费和物料等其他资源投入上,被日以削减而变得日渐拮据起来。

    再加上内部例制的层层过手之后,能够分摊到具体船上的费用,甚至连一个月开船出来操训几次都不够,虽然他身为船上的将官自然还有别样的收益和进项,身为清源林氏的本家也有给予补助,让他有机会拉拢和恩结船上的人心。

    但是作为驻留在浙东和闽中之间的这只东江水师,还是在整体上不可避免走向某种颓势和驰废的趋势,如果不是近几年水师高层达成了某种默契和协定,而引来外援的话;官兵中的大多数人只能窝在几个驻地的港口附近,抢在船只彻底失修朽烂掉之前,捎带干些私活来维持日常的基本营生。

    而这些年下来,林龙标在岸上有好几处包养的公馆和妾侍,为了维持在各地优裕而体面的日常生活,他必须有足够的进项才是,而东海社能够提供给他的东西,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了。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公器私用的,为其保驾护航而打击潜在竞争对手而已。

    水师的体制与陆师有所不同,一艘船本身的人员,就是最基本的单位和建制,船校尉和虞侯就是独断专行的主宰人物,也是最基本的军官阶层,而副尉、正辅炮长、海兵火长、医工、匠头、厨管、仓事等专业人员和技术兵种,构成基本的士官阶层;

    然后以三至五船为一标,三标以上为一哨,若干哨则组成了一部镇防水师;若是名城大邑的望要所在,则还会分为左右镇、左右厢等体制,以及附属的海兵队和岸上的驻防营,再由一个水军统代、统领乃至提辖统制官进行管辖。

    因此最多的时候,一只水师可以达到战辅海船上百到数百,三五万人马的规模。

    而林龙标下辖这一标也被称为旗头标;属于状况最好的一大四小五只战船组成,平时也是近海巡航舰队的基本单位,而且由于得到大金主的扶持和投入,也并不缺乏出海和讨伐作战的经验。

    在国朝东海水师主力已经元气大伤而恢复起来遥遥无期的情况下,他们这些地方水师无疑就是横行海面而鲜有对手的最有威慑力所在了,

    再加上第一次北伐失利,而东南行司被撤废之后,对于这些东南路水师的管束和控制,也随着可以投入的淄费而被大为削弱,这些地方水师的上层,也开始产生各种各样别样的想法和思绪了。

    但是相比同属东南路下其他几路,饱受大云教围困的福州候官水师,或又是漳州境内规模有限的温麻水师,或又是更北面江东道南通州,已经名存实亡的静海水师;东江水师坐拥鱼米之乡的明州,乃至浙东一代的富熟之利,又有来自东海社的扶持和资助,无疑是日子过的最好的一部分。

    甚至在其他地方水师已经开始以浪损和海难为由,私底下折卖船只和物料来维系的同时,东江水师还破天荒的接收和补充了国朝定制的新船,正可谓是蝎子爬爬独此一家的风光。

    然后却又遇上两浙之地绵连甚广的钞变和后续动荡不止的民乱,特别是现今大云教贼出闽地而肆虐两浙的局面;虽然依靠水师的存在而暂保沿海各州县无虞,但是来自地方的接济和入项基本都没有了,不得不更加依赖东海社所提供的资源,而几次三番的挑战底线做出火中取栗的勾当来。

    但是对于这次出兵的要求,东江水师内部意见并不一致,一些老成持重之辈甚至坚持不能冒险;但是经不住这次东海社方面,除了起锚和安置费之外,还给开出了一个让大多数人无法拒绝的价码。

    于是包括林龙标在内的水师将官们,联手起来镇压和幽禁了少许反对派的声音,而在仍有人员未归而部分船上建制不全的情况下,还是将这只水师大部分力量给拉了出来。

    因此这次从象山湾的驻地匆匆赶了过来,除了夺回被“逆党”占据的翁山大岛之外,还要负责封锁岛上的东西各处,确保没有一船一人可以通过海路流散出去。

    “遇敌。。”

    “有埋伏。。”

    帆缆顶端的瞭望吊斗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断了林龙标的沉思。

    “是从西北面的岛后,给绕过来的。。”

    随即船上敲响沉重而悠远的示警钟声,霎那间将所有活动在甲板上的人都摧动起来,而让各种叫喊声霎那穿透了风间浪头,有压倒了大海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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