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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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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爆弹投掷的轰鸣声和火油弹所点起的烟色,就成了他们进攻方向最好的指引了,

    突然一整面墙塌倒下来,顿然吓了这只小小战团一跳,烟尘之间隐约是数个蹲伏的身影和灰头土脸的面孔,与他们几乎是面面相觊在几步之遥的距离之内。

    然后就听得站在左边的那位白兵,突然怒吼了一声了持牌,迎面撞进这些人影之中,顿时绊倒掀翻了至少两个在地上,然后才是忙不迭放低火铳仓促射击成一片,将还能够站立的身形迎头击倒,再用装上的铳刺狠狠戳杀过去,

    短暂而急促的片刻之后,他们这只小队无一伤亡的重新退回到街道上,断墙背后也谈下了四具尸体,还有一各鼻青脸肿瘸着腿的俘虏,垂头丧气的抱头跪在地上;

    只是最先冲出去的白兵甲衣上沾上了土,额头上有些红肿起来,然后被身为老兵的什长一阵臭骂,

    “你腰上插得是烧火筒么……”

    “一遇敌就扑上去作甚……”

    “你的任务是开道警戒和掩护队员……”

    “不是列队在阵前的拼悍勇的时候……”

    “城中狭小处的拼斗,最讲究小队配合与默契……”

    “光会惩个人之勇,会连累别人……”

    这时,前方尖锐的哨子再次想起,老兵顿时停下喝斥连声喊了起来。

    “快快。快。跟上去……”

    “全体上铳刺……”

    “在行进中装弹……”

    “掷弹手准备支援……”

    “至少有百人以上的敌情……”

    “遇到邻部先靠拢结阵……”

    半刻时分之后,他们就见到了被聚拢过来的数只战斗小队所围攻的敌人,其中小半数已经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其余都背靠着残垣断瓦,用手中刀枪拼命挡格和抵抗着,然后被喷射的火光和烟气给贯穿打倒在地

    ,

    偶然也有人怒吼着接二连三冲出人群,然后就毫不意外的失去近侧掩护,而被来自侧后方向的几只铳刺给戳穿身体,就像是捅破漏水的袋子一般有迅速甩脱瘫倒在地。

    “七营四团第一队第三火第五什应命……”

    待到他这一队靠近和加入之后,才有人喊了起来。

    “掷弹手还有剩余么……”

    “快用爆弹搭把手……”

    闪烁着火星的圆球在敌丛中炸裂开来,就像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将这些负隅顽抗之辈最后一点坚持和指望,给彻底驱散成争相奔逃和跪地求饶的各色身影。 ……

    城们内的另一处室内,

    “女人。?。”

    我看着前面的信使,像是斗篷一般的宽大披帷之下,可以看出隐约窈窕的身段。

    “这是算是什么呢……”

    “美人计还是近身刺杀……”

    “自然都不是……”

    略微有些轻灵的女声从掀起的披帷响起

    “妾身代表本家前来,只是想与大帅谈一笔彼此都有好处的生意而已……”

    “顺便奉送军帅一份大礼为敬……”

    对方二十出头,脸色微微有些惨白,很细而修剪城两线飞翘的柳眉下,有着一双富含风情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弧线较深的面部轮廓,看起来并不生硬,反而自有一种异域血统的妩媚和诱惑。

    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发色,却是很少见波伏状的深栗色,乍一看就像是黑发但是在摇曳的灯火下,就像是闪烁的碎金蕴含在其中一般。

    在我的示意上,三枚上前再次对她仔仔细细的搜身起来,从发髻到腿根就连一些比较隐晦的部位也没有放过;虽然有些用力和粗暴,但是对方也只是微微闷哼了几声,却是在不经意之间又籍此卖弄出些许风情和诱惑来。

    “那你又是什么人……”

    当三枚重新推到我身侧之后,我才继续到。

    “妾身参氏女……如今添为本家的行人……”

    “居然还是个女官……”

    我略有些惊讶道;虽然因为某种历史原因,由女子出任的官职这种东西,在外藩诸侯当中并不算什么新闻,但是亲眼见到到还是第一次。

    “那你和博罗会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道,这一刻我看见对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

    “大帅真是明知故问么……”

    然后她才像是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却是没有否认的叹声道

    “这不就是您不惜劳师北上,亲自引兵前来的缘由么……”

    “又何必额外在小女子面前,继续故弄玄虚呢……”

    显然是对方误会什么了事情了,我心中不由嘿然了起来大叫庆幸,还真是阴差阳错的歪打正着。

第1121章 归远14() 
还真是错有错着的误中副车了,随便对方私下派来一个信使,竟然就牵扯到本地藩家与博罗会的双重身份。

    显然,除了内乱不止的罗藩和薛藩之外,就算是这北地联盟,也不免被人给渗透成筛子啊。或者再往远了说,当初集体脱离罗氏把持的安东都护府名下,到北地联盟的建立,其中未免没有相应的额推力和介入呢。

    “还真是好胆,居然就敢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这是觉得我实在太过心慈手软么……或又是淮镇的刀子不够利么……”

    随着这话一出,落下面甲的三枚跨前一步,而门外和侧壁的卫士顿然甲革囊囊的涌进来,像是人墙一般的用端持的连珠火铳将她围了起来。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别的企图么……”

    这种类似反派大boss的场景,让我有些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有些隐隐的得瑟感。只要要稍有异动,就会被当场打成筛子。

    只见她在堂下毫无惊容之色,而是不慌不忙的做出一个猛虎落山式的动作,而五体投地式的跪倒趴伏在地上,用一种宛然决绝的声音。

    “当然不敢有所企图……”

    “只想籍此求一条生路而已……”

    “你们想要求饶……”

    我略有些惊讶,又略有嘲讽的冷笑道。

    “会不会来的太迟,也太过便宜了……”

    “不仅是求饶而已,还企望……”

    依旧趴在冰冷地面上的女体,用一种越发卑微的声音到。

    “能以此卑微之身,连带些许渊源和余泽,对君上的大业有所报偿和效力而已……”

    “军上既定海东(新罗藩),又取辽地北进,所图自然不会拘于安东这一隅罢……”

    “若是淮镇想要迅速平复北盟,我辈或可襄助其事……所求不过是些许贵部的荫庇而已……”

    不愧是大名鼎鼎博罗会的余孽,居然除了求饶和乞和都不算,还想要改弦更张投靠我的势力,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而理直气壮的意味。

    这算是被人虐啊虐的打击多了,直接打出个m抖倾向来了,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便宜的事情;我疑虑更深,却是将那些军卒挥退下去。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眼巴巴的自投罗网,出现在我面前……”

    “就算着世上有什么是你们惹不起,也大可以一躲了之”

    “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用一种苦涩和无奈的声音道。

    “一个失去了大多数财源、人脉和门路的博罗会,”

    “就算能躲起来苟安一时,却又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呢……”

    而听到这里,我却是感受到某种不甘于寂寞与平凡的野心,或者说是对于权势及其影响力的追求和怨念。

    “继续……”

    我面无表情的道。

    “我需要更多的理由和内情……”

    “包括你知道的所有一切……”

    “是是,妾身自当是知无不言”

    她连忙俯首帖耳的应声道,趴在地上的身体曲线更具魅惑的微微蠕动起来,而向我手脚并抵摇臀摆腰的爬了过来,边是宛声道。

    “可否让奴起来说话……”

    “就这样吧……”

    我皱了皱眉头打断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的时间很宝贵……”

    “是是……”

    她急忙叉手捧胸的重新趴伏在地上,唯有下半身那看起来有些不自在的臀瓣,还在微微晃动颤颤着,薄薄罗裙下荡漾起来的弹力十足,让人隐隐有些想在上面抽打一番的欲望。

    我只是心中嘿然感叹了下对方念念不忘的用心,然后就将心思转到她正在简略述说的东西上了。

    然后,按照她不知真假的说法,博罗会最初只是躲在幕后,通过商业网络、金钱和人脉,以及情报消息所营造出来的,没有什么特别立场的北地利益集团,更强调与任何当权者,合作来攫取更多的利益和影响力。

    但是因为南朝大梁两度北伐所带来的一系列影响,以及登州镇突然覆灭的结果和空白,让博罗会内部的高层面产生了更多别样的想法,或者说是被眼前的形势和趋向给冲昏了头脑,居然压制了其中相对稳健和保守派的声音,而开始采取更加激进和激烈的措施,

    试图从幕后主动走上台面上来和介入其中,而乘着这个乱世之局,充分博罗会多年积累动员资源和优势,以挑拨地方纷争和动乱,从内部分化瓦解乃至雀占鸠巢的方式,最终的成为割据封土北地一隅的重要势力。

    因此,他们最初选中南北枢要的目标之一,无疑和刚刚立足下来的淮镇正好发生了冲突,这才引发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和争端,

    但自从前些年遭遇的那些打击和挫败之后,失去了大量号召力和外围经营势力的博罗会的内部,就已经开始因为不同的意见和立场,慢慢开始呈现四分五裂之势;

    那些因为共同的巨大利益而被压制和抑制下去的分歧和异见者,也因为一连串的惨痛损失而重新冒出头来,

    特别是在失去了东海社这个极为重要外援和强有力的盟助之后,更是让那些博罗会存留下来的部分高层,以及相当数量地方背景牵扯较多的中下层,产生了另谋出路或是自立门户的想法。

    毕竟,遭遇多次图谋失败了之后,这个名声逐渐变得臭名昭著的博罗会外壳,就变成许多人的累赘和负担了。毕竟,偌大的组织之内不可能关靠一小撮野心家,来保证日常维持和基本运作的。

    而淮镇发出的悬赏令虽然对博罗会的实质影响有限,但是却也让人看到了这个庞大组织过于虚张声势,或者说是无能为力的另一面,寄过了一段时间的积累酝酿之后,这就成为了压倒骆驼的额最后一根稻草了。

    无论是为了避嫌和牵扯是非,还是保全己身和撇清干系,那些曾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外围势力和附庸的商团会社,籍此争相退出博罗会的组织和制约,或是干脆彻底断绝了关系和往来,而就此侵吞从属的产业和资源。

    因此,在一系列的分裂和内讧当中,博罗会在北地沿海所罗织而成的那张重重大网,也被撕扯成了一个个大洞和碎片;而那些曾经被博罗会在背后操控和间接影响的地方势力,也乘机与之勾结起来反噬和兼并了,博罗会所拥有的资源和明面上的产业。

    这也是这些年博罗会突然变得消停了许多的缘故之一,在某种内外交至的困局和矛盾之下,他们甚至连主动插手和有限的参与二次北伐,及其后续的一系列成果都已经做不到了。

    又经过一些时间的整顿和兼并,最终存留下来只有若个地域背景的团体,而被迫出走的少数稳健派在北盟这些经营,居然就成为了博罗会在大陆上,最后成规模和气候的据点与势力了。

    然而,随着淮军如同雷霆扫雪一般的,用了半个春天就将辽地的内乱给扫平之后;在具体对策上他们再次发生了分裂,其中一部分主张借用外力,另一部分则主张集地方之力以自守一时;

    然后发生的事情和结果就显而易见了,耶律大石的塞外联军大败亏输了,还把淮军的注意力和焦点,给重新引到了北地联盟来。

    而在新罗藩和安东等地的图谋都相继事败之后,我的北上征伐也被当成了,对于他们这退避到安东北地一隅的博罗会残余势力的斩尽杀绝之举。

    于是在兵临城下的这一刻,终于有人想要痛定思痛之下而彻底结束这一切了。

    按照她谦卑委婉的说辞,自己主动站出来投诚以谋求一条生路,总不会比被逼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后,再被人交出来当做替罪羊和投名状的结果,更加糟糕一些吧。

    当然了对我来说,无论是所谓失势的稳健派还是激进的当权派,都是博罗会的一份子,都是对方空口白牙所宣称的一家之言,对我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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