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

第9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7部分

小说: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侍奉和效忠的;始终只是罗氏一族……”

    “而非是具体某个人啊……”

    虽然那人这么说着;但是罗阿菩却因此陷入某种记忆的回溯中;

    作为八叶之一;罗氏最初的根基其实源自广府;自从宗家上上代当主启年公;在广府幕中的嫡长之争中投错了上家;而不得不躲回领内;在担惊受怕终于于而死之后;就在没有定下继任家主。

    本以为广府方面会乘势削夺领有;或是拆做十数家;以族人各领;但是一片坎坷不安和混乱中;却迟迟未见表态;藩内因此生出大乱;家臣国人各拥一方相互攻打或暗杀;好些家门因此断绝或者凋零。

    等待了数年之后;不按忍受的国人绕过宗藩求请于广府;却直接从迎回来了带着夫人;抱着大公子的当代家主;

    这位出身广府当地支系;与启年公辈分隔了一带代的家主;年轻时却是个难得的果断人物;以大义和手腕重聚人心;然后扫平那些异己分子;重订尊卑之序;此后;罗氏就在没有收到任何的追究。

    虽然其中火油隐情;但是大乱之后剩下来的家臣和国人;也接受了这个现实;乃聚拢在当代家主身边;休养生息二十多载;方成现今的局面。

    罗城内宅的另一个地方。

    满是丝绸帷幕和布障环绕;摆满各种珍贵赏玩之物的豪华内室中;罗氏小公子——罗念祖;刚刚从习习的凉风中中醒来;望着天顶的玳瑁旋扇;

    平心而论;他是一个相当英朗的少年人;据说相比有些另类又颇孚众望的兄长;长得最似乃父;因此正当壮年的罗藩主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幼年时的自己;而对这个后半身找回来的小儿子格外加以宠爱。

    甚至多事迁就依从;并时时留在身边亲自言传身教;手把手的示范;政务处理和藩内管理的日常;并重金聘请多位名师常驻藩内;专门教导各种礼仪艺文之道;也留下了聪颖好学的名声。

    当然流传在藩内国人之中也有另一种说法;这个小公子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三岁了;沦落在市井下层;做别人的儿子太久了;不免有些先天的不足和局促;因此就算是勉强送到府城的拓殖学堂;或是更高一级宗藩府学去;也不免受人歧视和排挤。

    因此才格外留在身边;慢慢的调教和培养;再雇请名师来为他养望和造势

    说实话;他平时在生母的督促下;的确表现的很是刻苦和努力;在父亲面前无论人前人后具是恭顺孝敬。让旁人不得不没口的称道。

    除了偶尔少年人好玩跳脱的心性之外;他很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宗藩家少年公子的典范;如果能够再取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姓女;那他早年出身经历的最后一点短板;也可以被弥补起来。

    唯一的不谐;就是那位哪怕不在身边;也用过去存在的各种痕迹;像阴影一样长期笼罩着他的兄长大人;骤然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他也是充满憧憬和期盼的;但是在一次次总是被人自觉或是不经意的拿去比照;

    然后各种隐藏在潜台词中的叹息和遗憾;像是背后防不胜防的倒匕和毒药一样;慢慢吞噬这少年的心灵;让他变得有城府和心机起来。

    和母亲一起抱头痛哭;然后强颜欢笑的重新去面对众人;这些年下来;他自觉已经养成了一颗伤痕累累;又无比坚强的心脏。然后就像是苦尽甘来的一般;迎来了好日子。

    随着兄长的音讯全无;藩内的家臣和国人的心思;也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的母亲更是擅长抓住机运的人。

    曾经沦落风尘的经历;没有能成为她不愿回首的污点;反正成为她拥有坚强的心灵;善解人意的性情和见多识广的品质;并且努力影响着自己的孩子。

    于是这几年成为他最美好的时光;父亲的刻意培养;家臣的恭谨和国人的逢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地方上;那位兄长留下的痕迹和烙印;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就算是藩外社交的场合之中;也更多人称呼他为罗公子;或者罗世孙;而不是什么小公子;或者罗二公子

    然而美梦总有破灭的时候;那个阴魂不散的兄长;又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并且就像是一个强势降临的宣告一般;藩内闻讯当即有一批国人;在数名资深家臣的带领下;用前去广府投奔的行动;来表情自己的立场。

    他身边由于父亲的默许和纵容;而聚集起来的作为潜在班底;培养主臣关系的伴当和郎党们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显而易见的变化;担心和忧虑频繁的出现在他们脸上;然后有人借口家中有事;开始谢绝他游猎玩耍的招唤;而他则觉得自己被背叛和羞辱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一家美好和睦的氛围。

    他如此深恶痛绝的诅咒着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兄长;绝望和挫折再次吞噬了他的心情;从藩主的叹息和无奈中;他也感受到不一样的其他东西;就算是身为藩主;也不能为所欲为;更有自己的顾忌和力有未逮的地方。

    母亲为了自己而在暗中做过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是没有偶尔见闻过;也让他愈发痛恨自己的无力和短时;既不能帮助父亲排解忧愁;也不能帮助母亲解决困扰;只能被动的扮演一个被保护的角色。

    然后一些藩外的人;通过那些昔日的伙伴找到了他;然后随着他逐渐被开解的心情;这段时间又可以睡上好觉了;而不是担心一觉起来;就重新身处在四壁破破烂烂;散发着潮气和霉味的旧日寓居之所。

    然后随着返身的动作;他触到了某种冰冷湿润的东西

    他看着摆在床边血糊糊的硕大狗头;然不住惊骇无比的惨叫了起来;那是他最喜欢的一条獒犬;因为祖上据说拥有梁公豢养的一代传奇宠物——小白狼的血统;

    因此全身都是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是当代藩主为了逗他开心;而特地重金从遥远的梁夏之地;托转买来的名种。

    但是现在它就剩下一个一个被整齐切断;还散发着余温的头部;咧嘴耷拉着舌头;用死白的瞳孔;倒映出小主人惊骇欲绝的扭曲表情。

    不似人类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刻的沙漏时;才被闻声惊动而来的婢仆们给打断;他们的第一眼;身上满是血迹抱着个狗头

    大片浸湿在下身的水渍和恶臭;让每一个见到的人都会觉得;仿佛自己是被诅咒了。

    远远甩开一大群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侍女;披头散发的女子;仅着一件不能遮掩窈窕曲线的搭子;像是被恶鬼缠身一般的;冲进藩主的起居之所;然后大门紧闭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片刻之后;大声的嚎哭和情绪激动的泣诉;在室内隐抑的爆发出来。

    说道激动忘情之处;隐约的只言片语;却是连厚厚檀木包彩绸的门扉;都遮掩不住的透声出来。

    “下人;都已经在流传;”

    “大公子若是当家之后;定然要把我们母子;都卖到新洲或是小澳去啊”

    “我们母子也不敢相争;只求官人在世时;能给个体面的痛快好了……”

    这种毫无遮掩的话;顿时在那些家人奴婢仆从中;荡漾出某种表情的变化。要知道在多数国人心目中;新洲和大小澳;都是一个及其遥远的概念;

    虽然大唐在泰兴年间就已经发现了东南大洋中的大澳和小澳;十三年后又在大洋极东的彼岸;发现了被称为新洲的北俱芦洲;历经数百年;开拓发展至今;作为南朝的远藩配下;时有往来不止。

    但是依旧是多数人心中蛮荒不毛的可怕之地;遍地的野人生番和恶瘴疫毒之苦;国朝头等的流人死地;光是往来一趟;就要一月多到数月。

    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一个突发的状况;打断了他们的独处。脸色铁青的罗藩主;牵着满是泪痕的女人。来到了露台之上。

    刚过来夏至的节日;偌大的喷泉花卉装点出来的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为数众多的围观人群。

    连执役的家兵;也没有办法将他们驱赶开来;因为其中赫然有好些位;同样居于城中;却第一时间闻讯而来的家臣和国人代表;

    而他们的焦点;无疑是被横吊在旗杆上的十几具人体;这种就像是被抓到的海贼一般慢慢风于的处置方式;据说可以⊥死者永世不得超生。

    每具尸体上还有白布写着的名字和籍贯、职业、罪名;伴随着已经凝固的血液和僵硬扭曲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和绮丽。

    还有人指指点点的大声念了出来;给那些站的远或是不识字的人听

    要知道罗氏藩已经太平了很多年;这几年就连远山内陆的岛夷生番;也不敢出来生事了;除了罗城港之外;也很少听闻什么有治安不靖的大事;一下子被吊上这么多人;就算是藩主委命的奉行官;也要有些手足无措了。

    “是谁……”

    见到这一切的罗藩主;就像是血冲到脸上去一般的;身体晃了晃;低声怒吼道

    “对我罗藩的挑衅么……”

    他正想下令将这些尸身都解下来;彻查详情再说;

    然后远方突然奔驰来一小队人;领头的正是一名青衣的官员;烈日之下汗水已经浸透他的官服;却浑然不觉的大步上前道

    “罗守护可在否……有谕令在此”

    片刻之后开了大门;将他迎接进来;这位却是本府的司马;算是罗藩主的远方族弟;他大声的宣读道:

    “宗藩院制曰:罗氏资言敏行;远守藩外、世为良亲……赠良人、太中大夫”

    “恭喜守护啊……”

    念完这短短的一篇谕令;罗司马板着的脸才松弛下来变成某种笑意。

    “此话怎讲……”

    罗藩主有些惊异不定的道。

    “令郎与广府卓异俊行与国有功;自不敢居;遂请追两代旌表之啊……”

    “生子如此;却是广大门楣了;令我辈羡之不及啊……”

    罗藩主反而镇定了下来;将他请进去招待饮茶;陪坐了一个好一阵;待到汗水全部于透;才带着馈遗离开。

    罗藩主却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久久不语;他拽在手里的;还有一份广府发下的海捕文书;具列了十几个名字;以及他们作为本藩出身的人;在广府天子脚下;当街杀人放火的罪状和悬赏。

    最后是责令罗氏作为藩主;悉宜处置以观后效的严厉言语。

    有几个熟悉的名字;他正巧在听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就在外面广场解下来的尸体中。

    罗藩主重重叹息了一声;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些佝偻;像是变得老态了许多。

    闻声进来搀扶他的女人;也被他看的有些寒心起来;然后他唤着女人的闺

    “燕娘……”

    “我是不是已经老而昏聩了……”

    时间回溯到数天前。

    “话说……”

    我和谜样生物一起联袂走出嘈杂的债市交易大厅之后;她突然问到。

    “把这个人情;就这么轻易用掉;真大丈夫无压力否?……”

    我笑了笑;解释道

    “这个人情挂了太久不用白不用;还会让人觉得疏离;”

    “如果这件事情成了之后;对方会欠下更大的人情……”

    只是宗藩院的一纸追赠而已;用在这里刚刚好;也不会让人觉得我们贪得无厌什么的。

    至于海捕令还是找到门路花钱办下来的;悬赏也是我出得;不过经过那些刀笔吏的修饰和假借上司名义的过手;也是正儿八经的官方文书;在外藩不知情的人眼中;却是颇具效力的。

    “就这些么……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她狐疑的看着我

    “嗯对了;”

    我轻描淡写的道

    “我还让人cob了一回马龙白兰度的经典桥段而已……”

    “哪个?……”

    “教父2”

    “看不出来啊……”

    她有些惊讶的道

    “我还以为你学的是流星蝴蝶剑里;孙玉伯的段子呢……”

    “那是巧合而已……”

    “话说你把你小娘派来的人;不分青红皂白都于掉送回去;真大丈夫否。

    “这种手段;会不会太激烈了……”

    “要做就做的彻底一些啊”

    “作为男人的浪漫;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固然是其乐无穷;但家宅总归只是某个阶段的垫脚;总要追逐更高更好的风景不是……”

    “我最讨厌那些拖拖拉拉;明明有着相应势力;却没有相应心态和觉悟;总是被动扮演委屈求全;等人来打脸才肯反击的扯淡升级流……”

    “或是像女人热衷婆婆妈妈牵扯不清的宅斗;纠结一一点鸡毛蒜皮的得失;把智商拉到和对手一样水准;没完没了的像肥皂剧一样纠缠下去;然后沾沾自喜所谓真实感和深度……”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把……”

    “为什么我觉得中枪了……”

    “觉得不会啊;你算女人么……”

    “去死吧……”

    她猛然挥动阳伞;横扫千军之势;提着裙子追杀的我一阵鸡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