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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部分

狼督军-第293部分

小说: 狼督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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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涛还好,算是识时务的,并使冲过来的时候束手就擒,不是他怂,而是他知道报人这个身份在这个时代有多牛逼了,就像过去的有风闻奏事的于是监察御史,便是大总统也不敢轻易动手,所以他才断定这仅仅是段吴佩孚的逢场作戏,用不了多久就要陪着笑脸将他们请出来,哼,你不是想要报纸上捧你吗?行!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不弄你个颠儿蹦儿的就不是民国报人了。

    吴佩孚见这些被擒拿的报人一个个很不以为然,其中更少报人嘿嘿冷笑,一幅心有不服的样子,吴佩孚见此情景不由得心中暴怒,双眸之中不由得迸发出一阵凶光,道:“将这些人送到高等法院去,要求各位法官陪审员以叛国罪判处他们死刑!”

    宝涛嘿嘿一笑,道:“吴将军请不要血口喷人,我们是报人,抨击社会丑陋,揭露政界腐败,要说为了世间公道得罪了一些军政大员还是有的,但卖国求荣的帽子无论如何都扣不到我们头上吧!”

    吴佩孚伸手从办公桌抽屉中掏出一摞子旧报纸,往宝涛头上狠狠丢去,道:“看看尔等报人所得的好事,巴黎和会我国作为战胜国,获得了不少利益,引起了东瀛人的反目,便用金钱收买腐化了你们,做出这等卖国求荣之事,当真是人神共愤!来人送他们去之间,让军需处给他们每个人挂个牌子,将他们收受东瀛人贿赂,制造舆论,阻碍国家收复主权的事情写上去,让北京的老少爷们也看看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个报人闻言变色,这卖国的帽子扣上去之后,想要摘下来可就千难万难了。就像盛饭的木桶,一旦拉了屎,就算洗干净了,也没人会在盛饭了。”

    “吴佩孚你你”

    “干!吴佩孚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如此阴毒,天理昭昭,绝不饶你!”

    “他们收了,我没有收,我是爱国的!”

    吴佩孚冷冷笑道:“爱国?你虽然没有收钱,但由于你的助纣为虐,北京城死了多少人,坏了多少女人的名节,国家因为你们将到手的也统统丢了,却让东瀛闷声大发财,得了便宜,你们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卖国求荣吗?”

    “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我们不是有心得,请吴将军网开一面!”

    “虽然无心,但毕竟死了人,丢了名节,难道不该受罚吗?国家因为你的无心之失失去了百万马克,难道不应该受罚吗?难道杀了人,说一句无心的,就可以拍拍土走人吗?荒谬!”

    “你你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吴佩孚道:“拉出去,转一圈,让人看看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爱国报人,内心是个什么东西!”

    “是!”兵士们生龙活虎的上去便要撕扯这些报人。

    这些报人见吴佩孚这般生猛,这一下彻底蔫了,当即纷纷求饶,告罪,希望吴佩孚从轻发落,吴佩孚微微一笑,道:“放过你们也容易!我这里设置新闻副官,你们发报前一天要交给我的新闻副官审核,我想发什么,你们必须头条发送,这个条件如何啊?”

    宝涛当即面露难色,若是按照吴佩孚的交代,他们岂不成了政府的帮凶和打手,可是不同意,就要被吴佩孚收拾了,死倒是不怕,可是卖国求荣的帽子一旦上去就是万劫不复,权衡轻重之后,宝涛终于像只落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说道:“小的宝涛,愿意为吴将军效犬马之劳!”

    这些人看宝涛屈服,先是不屑,后是鄙视,最后还是乖乖地学他样子,无不嘘声叹气的表示对吴佩孚的降服。

    吴佩孚见这些人送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从袖子中摸出一份文稿丢到这些人面前,冷冷地说道:“回去之后,弄份号外,这是头条,若是丝毫差池,别怪我吴某人六亲不认出手无情!”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宝涛带头说道:“大人放心,在下等一定为大人办好这趟差事!”

第333章 :总理,附耳过来() 
一壶冉冉飘起的茶香,再伴上半块沉香婀娜多姿地从西周造型的青铜怪兽的嘴巴中缓缓喷出,半间屋子的书画金石收藏,将主人的品味展示的淋漓尽致,只是这种雅致又与徐世昌的淡雅不同,这里充满了无法压制的阿堵物恶臭,让人身处久了反而有种淡淡的疲倦感,常振邦此时便身处其中,强压着内心的厌恶,将一枚鸡骨白的汉寿亭侯的印章放到了他的面前,满面欢笑地望着靳云鹏。

    靳云鹏望着那发着淡淡白光的印章,单单是这质地就让他打心眼里喜欢,更别说这还是有些年头的古物了,若送礼的人换成别人,他早就满心欢喜的捧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把玩起来,可这么好的玩意儿是常振邦送的,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是执掌东南的重量级封疆,有如今又收了安徽,势力已然超过了西南成为天下第一封疆,如此人物,以前有没有什么交集,第一次相会,就给自己送这么重的礼,怕是所求非轻,冒然手下怕是十分不妥。

    常振邦见他眸子中放出的光芒表明了他对这玩意儿的渴望至极,可是却冷冷的装作不屑一顾的表情,顿时知道的他的想法,道:“这不是什么之前的玩意儿,别看上面写着汉寿亭侯的篆字,其实印章这东西用于公务要到唐宋了,明摆着是后人作假,撑死了明清两代的玩意,不值钱的很,送与老哥也算不得什么。老哥若是不愿意,不放给兄弟五块大洋,兄弟卖给老哥好了!”

    “当真!那就”靳云鹏大喜过望,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张口就说,说出来心里就后悔了,常振邦却笑了,道:“靳老哥果然是个妙人,难怪张大帅对你赞不绝口啊!”

    靳云鹏闻言,一身冷汗出来,当即伸手将汉寿亭侯的印章轻轻地推了过去,道:“老弟这是什么意思?”

    常振邦道:“老哥多心了,小弟话中并没什么意思,只是听张大帅说,老哥英姿飒爽,为人豪迈,是个妙人,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意思不成?”

    “这都是自家兄弟,张老哥在大人面前如此说话,当真是愧煞兄弟了!”靳云鹏呵呵一笑,伸手将推出去的鸡骨白又一下子抢到了手中。

    常振邦道:“大人过谦了,见过大人之前振邦也以为是张大帅吹捧,可是今日一见当真是英雄了得,才知道张大人并未夸大!”

    靳云鹏见他张口张大帅,闭口张作霖,看来北京城内疯传的赣奉联合的消息不是假的,若这两大派系联合起来,便是曹直都惹不起,自己更不用说了,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道:“如此看来是张大人让常老弟过来找兄弟的了?不知常大人又有那些地方用得着兄弟的,只要兄弟能办到,绝无二话!”

    常振邦嘿嘿一笑,从袖子中摸出封书信,递了过去,道:“靳老哥看过这个之后,就知道兄弟是谁派来的了。”

    “说的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这个介绍人是谁?”靳云鹏笑眯眯地将信拿在手中,轻轻念道:“段芝泉令靳云鹏!这谁”

    谁字还没说出口,靳云鹏便脸色大变,拿着信封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像中了摆子一样,好半天,才勉强变为帕杰森症,至于信封中的东西,他更是连看都来不及看。常振邦见他面露羞愧又有一丝丝无地自容之感,知道这封信起了作用,于是淡淡的说道:“靳云鹏你现在知道谁派我来的吧!”

    靳云鹏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常振邦,如临大敌一般,道:“你来干什么?”

    常振邦嘿嘿一笑,道:“不看看旧主子说些什么吗?”

    靳云鹏气呼呼地啪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文房四宝不约而同地跳了起来,外面的仆人听到动静之后,脸色慌张不约而同地冲了进来,靳云鹏气呼呼地说道:“送常大人出去!”

    常振邦微微一笑,道:“世界如此美好,靳大人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啊!。”

    “滚出去,老子这里不欢迎你!”靳云鹏说着就抓起那鸡骨白,想要丢出去,却又轻轻地放到桌子上,道:“拿着你的东西滚,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常振邦缓缓的站起来,从桌子上将那封信拿了起来,在靳云鹏眼前晃了晃,神秘兮兮地地收入袖子中,转身便走,走到门前却回头神秘一笑,道:“老哥,你知道下一站我去哪里吗?”

    靳云鹏冷冷地说道:“你去哪里,与老子无关,滚!”

    常振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将这封信给吴佩孚好呢?还是给张大帅?还真是让人头疼,干脆那个近找那个吧!”说完一脚踏出了门口,还没待另外一只脚跟去,边间那靳云鹏拍案而起,道:“回来!”常振邦道:“你叫爷走,爷走了,你叫爷回来,对不起,爷没空!”说完另外一只脚也跟着迈了过去,靳云鹏大惊失色,不顾三七二十一冲了出去,一把将尚未走远的常振邦胳膊拉住,道:“常老弟你看这话说的,也忒拿老哥哥当外人了不是?咱靳云鹏是段总理的心腹爱将,四大金刚谁人不知,那个不晓,老长官有信给我,那是看得起我,我怎么能推辞呢?虽说如今老长官战败下野,但却是我心中不落的红太阳!呵呵。”笑过之后,他压低声音道:“别看兄弟没事,兄弟这里可是遍布奉系,直系密探,稍有不慎,兄弟一家老小可就要人头落地啊。”

    常振邦白了对方一眼,道:“靳云鹏,你前面说老长官是你心中红太阳的时候应该压低声音才对啊,免得让人知道段祺瑞和你还有勾结,至于后面的这些玩意儿,谁不知道,说出来也没人在意吧!”

    靳云鹏脸一红,道:“兄弟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是段大人的爱将,生死之交谁都明白,段大人下野之后,给我书信,指示进退,告诫善恶,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兄弟家中谁是暗探,是谁的暗探,兄弟都是知道的,之所不愿意说出来,就是怕这些人知道了,从新替换,那兄弟每天过就要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了。”

    常振邦笑道:“靳大人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啊,真是滴水不漏,难怪老哥能成为张大帅的亲家,曹三爷的拜把兄弟,段总理的四大金刚,光是这等本事,就足以让小弟佩服地五体投地,小弟愿意与靳老哥共进退,还望靳老哥提携一二。”

    “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靳云鹏听不出他话中是真的佩服还是假的讥讽,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将所有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做法在理财方面那是很英明神武,保证能发大财,不过这要是换在政治上,那可就是作死的大罪,所谓马中的赤兔,人中的吕布,就算是天下无敌之人,但只能吊死白门楼!

    常振邦见他脸色不好看,当即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道:“靳老哥,你眼神可不太友善啊!小弟话中哪里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靳云鹏冷哼一声,将常振邦再次让到屋子,关上门,轻轻地说道:“如今没人,老弟应该标明自己的来意吧!也好让兄弟帮一帮忙,尽尽地主之谊才是!”

    常振邦微微一笑道:“老哥,你看你说的倒觉得小弟是上门求助!其实小弟哪有这么浅薄啊?小弟次来是可是为了老哥的身家性命而来!”

    靳云鹏厅把这话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挠了挠头,道:“老弟你怎么老说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啊,咱哥俩以前是不太熟悉,但是老兄对你可是一见如故,就跟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咱们不妨有话直说!”

    常振邦呵呵一笑,道:“老哥现在可是很危险,兄弟可不是危言耸听,老哥不信的话,客厅兄弟娓娓道来!”

    “你说!”靳云鹏道。

    常振邦道:“老哥是段总理的大将,四大金刚之名,人所共知!如今曲同丰被俘,徐树铮外逃,傅良佐入狱,就剩下老哥优哉游哉的了,这是老哥的本事,但凡夫俗子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会将老哥看成是吃里扒外的二五仔谣言中伤!”

    靳云鹏苦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从段总理下台,老哥就没有一天不备人所中伤的,习惯了也就这样了。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老哥又如何管得住别人?”

    常振邦笑道:“老哥好心态,可是事实是曹锐是你的把兄弟,张大帅是您的儿女亲家,这些关系都是瞒不住的,此次直皖大战京津二地的皖系重臣都已经人走楼空,只剩下大人靠着这层关系暂时屹立不倒,不过请赎小弟多言,这层关系只保得住老哥暂时的官位,一旦四方会谈下来,老哥最大的出路便是自请离职,若是贪恋权威,依旧作者国务总理的话,只怕要”

    “哼!危言耸听,大不了被人撵下去罢了,还能有什么!”靳云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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