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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在红楼当天师-第17部分

小说: 我在红楼当天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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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一番后,谢嘉树开始沐浴、焚香,慎之又慎地画了一道健康符后,又细细思索起京中有哪些名医。

    最后,谢嘉树去寻祖父,说起与林如海在茗香山结缘及其幼子病重之事。

    “嘉树是有了个忘年交啊。”靖安侯面对长孙,表情不由舒缓了几分。

    “相识一场,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靖安侯定定看着长孙。这也是他选择谢嘉树继承侯府的原因。侯府如今已足够煊赫,谢嘉树性情宽和,适合守成。

    次子若是也有这一份怜悯之心该有多好。靖安侯叹了口气,递了名帖进太医院。

    靖安侯府连办两场丧事,有心人不禁暗自嘀咕起来。

    知道一些内情的卫平惊骇不已,开始担心自己会被灭口。但他本就是一个赌徒,非但没有远走高飞,还让手下几个地痞盯紧鲁阳侯府大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禀报于他。

    他则去了京城最繁华的茶楼,静静地喝着茶,听了半天家长里短。

    谢清朗死后,他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接下来几天,他借口失意,趁机与故旧袍泽们流连在戏班子、青楼等处,抒发愤懑之情,很是糜烂地过了几日。

    接连几天,卫平听了一肚子闲言碎语和朝臣秘辛,苦思良久,才去求见谢嘉树。

    他带来不少消息。

    丁氏的死让靖安侯府和鲁阳侯府彻底交恶。两府下仆也跟着起了不少争端。

    鲁阳侯心有不甘,进宫向圣元帝哭诉丧女之痛,还未点明女儿死的蹊跷,就被圣元帝斥责肖妇人态,赶了出去。

    俨然一副维护靖安侯的姿态。

    鲁阳侯被斥责的消息不胫而走,官场向来明哲保身,丁氏的死也就无人再提起了。

    靖安侯府是铁板钉钉的保皇派,受此大辱,原本摇摆不定的鲁阳侯府投靠了太上皇。

    在这个节骨眼上站队,其用心昭然若揭。

    卫平这是递了投名状。他有手腕有心机,谢嘉树没有不接受投诚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谢嘉树亲自去宫门口接了专精儿科的温老御医。

    他答应黛玉去探望她,自然要兑现承诺。

    林如海亲自迎出了门,对谢嘉树更是感激。凭着他现今的官职,很难请动这位温御医。

    温老御医是个古板刚直之人,不喜寒暄,直接去见了病人,开始诊治起来。

    林如海和贾敏陪在温老御医身边,神情紧张:“请问老大人,琰哥儿的病情如何了?”

    温御医神色凝重,缓缓道:“令公子正气虚亏;寒邪侵犯,已入脏腑。若保守用药,恐怕难以见效。”

    这种病重孩童,用药最难把握的就是一个度的问题。轻了恐不见效,重了又怕虚不受补,伤及根本。

    这也是林琰的病久拖不愈的原因。寻常大夫怕担责,只敢用温和的药吊着。

    林如海闻言心中一紧,用猛药若是有什么不测

    他不由攥紧了谢嘉树进府后递给他的黄符,只觉一股清明之意直冲大脑。他心中安定了几分,向温御医躬了躬身,作下决定:“老御医是儿科圣手,林某岂会信不过,您只管用药。”

    因谢嘉树是黛玉的师父,故进府后,林如海就吩咐小丫鬟领着他,单独去了黛玉住的小院。

    黛玉见他登门,双眼睁得圆溜溜的。

    惊讶过后,她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谢嘉树,发现他眉目之间仿佛凝着一层寒霜,衬得五官多了几分冷淡。

    这种变化并不明显,不仔细看就会忽略过去。

    黛玉有些惊讶,小哥哥明明是很温柔,很善良的人。虽不善言辞,心地却最柔软不过。怎么不过半月,气质就有了变化。

    她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安慰安慰他,却又觉得此举不太妥当。

    谢嘉树察觉黛玉不同寻常的视线,有些莫名:“难不成我脸上长了朵花出来,惹得你不错眼地看。”

    “没有花。”黛玉摇了摇头。

    “那你一直看我?”谢嘉树见她一本正经,也不由好奇。

    “因为小哥哥好看。”黛玉如实道。

    谢嘉树:“”

    黛玉懊恼地挠了挠额头,脸慢慢红了起来,惊讶自己对小哥哥竟如此毫无防备。她索性直言道:“小哥哥仿佛不一样了。”

    “哦?”难道长高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小哥哥感到难过的事?”黛玉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关心,一眨不眨地瞧着他。

    谢嘉树正要否认,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竟一时说不出话。

    他有些无奈,这是一个何其通透、聪慧的小姑娘。

    谢清朗和何嫣的事,他并不如表现的那般平静。人有七苦,生、老、病、死、爱憎会、怨别离、求不得。天地万物,都自有其运行规则,执念太深,只会害人害己。

    人有人道,鬼有鬼途,生者又有何权力去打扰逝者的安宁。

    谢清朗因一己私欲,害了多少人!

    谢嘉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不知道他已满脸悲哀之色。

    黛玉目光微闪,软软糯糯地问道:“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脸。”

    “嗯。”

    黛玉伸出手,抚上了谢嘉树的眉心,轻轻压住,停了一会儿,她又缓缓来回摩挲着,仿佛要压平所有褶皱。

    她的手十分柔软,仿佛在他的心上轻轻挠了一下,让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黛玉的手往下,不知不觉覆到谢嘉树的脸颊上,用掌心摩挲着他。

    小哥哥脸颊鼓鼓的,触感果然很好!黛玉在心中叹息着。

    梦中那么金光万丈的仙人,摸起来竟然是非常非常真实的。

    黛玉的眉眼渐渐弯起来,像一只小动物般,又呆萌又可爱。

    谢嘉树默默的任她揉脸,看着她舒畅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

    那些纷扰纠结,仿佛也慢慢消散。

    待黛玉回过神,正正对上谢嘉树的视线,不由脸上微微发烫,缓缓抽回了手。

    “好摸吗?”谢嘉树看着她恋恋不舍的小眼神,问道。

    黛玉忍住了再摸一次的冲动,点了点头。

    谢嘉树的笑意已蔓延到整个脸上,他心中熨帖,忍不住拥抱了小姑娘一下。

    “谢谢你。”

    自己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要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安慰。

第22章() 
“谢谢你。”

    身子被轻轻拢住,又迅速放开,令黛玉微感羞赧。

    谢嘉树眼带笑意,但想到随着两人年岁渐长,再过几年就无法如此自在地见她,心中就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怅惘之情。

    暗叹一声,他从袖中取出一物:“送你的礼物。”

    黛玉愣了下,仰面望向他,眼中微微闪着光亮:“是什么?”

    谢嘉树摊开手掌,一串精致小巧的红宝石手串映入眼帘。

    只见手串由二十七颗珠子串成,每一颗珠子大小均匀,通身圆润,内里又仿佛流动着特殊的纹路,流光溢彩。

    黛玉不由自主地将手串从他掌心处拿起,置于光线下,仔细打量。

    谢嘉树见她双颊红扑扑的,望向她的目光愈发柔和,问道:“喜不喜欢?”

    黛玉目露欢喜,点头道:“喜欢!”

    谢嘉树眼底也泛起一丝愉悦,解释道:“这是我亲手做的一个法器,每一颗珠子都用灵气打磨而成,里面附了不同的符咒。”

    黛玉闻言,伸出两根嫩生生的手指捻起一颗珠子,凑近细观,果然见里面另有玄机。

    谢嘉树走到她身畔,一一指给黛玉看:“珠子共二十七颗,从这一颗数起,前面九颗是防御法术,被动触发,可保你平安。第十颗到第十八颗刻的是蕴养身体的法术,每日佩戴可强身健体。最后九颗是攻击法术”他迟疑了下,还是道,“若你遇到危险需反击,就按我教你的沟通灵气之法,引动刻着攻击法术的珠子,即可发出攻击法术。”

    这每一个攻击术法都凝聚了他的最强一击,是他颇费心血而成,只盼黛玉没有用到之时。

    黛玉自是能体会他的心意,她垂下眼眸,羽睫轻颤,有些感动。

    略一迟疑,她将手串绕了两圈,戴在手上。她的皮肤十分细白,玉石与皓腕交相辉映,透出莹润可爱的意趣。

    谢嘉树凝视着她,不自觉将一个玉牌也递过去。

    黛玉不解地歪头接过,“还有礼物?”

    谢嘉树含笑点头。

    丁氏至死都紧攥着这玉牌,祖父恐有什么不好来历,知谢嘉树学了道术,就予了他。这玉牌有些遮蔽天机、扰乱因果之效。

    谢嘉树抹除了丁氏的气息,重新祭炼。但他为世外之人,并不需要此物。黛玉却是绛珠仙子转世历劫,定下了泪尽而亡的命运,这玉牌于她有些用处。

    接下来,谢嘉树又陪黛玉修炼了一会儿,见她内息运行无碍,方才离去。

    在温御医的精心调养下,加之谢嘉树的黄符辅助,半个月后,林琰的病就彻底痊愈了。

    小小的男童欢快跑动的身影重新出现,周围一片欢声笑语,掩盖林府的阴云彻底消散,困扰黛玉的烦忧也随之一扫而空。

    天气渐冷,贾敏终于能分出心神裁冬衣。

    屋里点了地龙,温暖如春。

    贾敏一身杏黄色刻丝通袖袄,倚靠在临窗大炕上的迎枕上翻着花样子。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映的她乌发上一只镶红宝石簪子闪闪发亮,面如芙蓉,眉如远山。

    似是终于看到了满意的,她挑了出来,高高兴兴地对着身边的大丫鬟魏紫道:“这个真好看,绣在玉儿的裙摆上如何?”

    黛玉坐在母亲旁边,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她与魏紫讨论配色,一边伸出一根玉白手指,轻轻拨弄着手串上的珠子,渐渐出了神。

    “玉儿瞧着如何?”贾敏见女儿安安静静的,不由笑望着她,“是否喜欢这个花样子?”

    黛玉抬眸,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贾敏见状,脸上就透出促狭之色:“有了小哥哥送的手串,花样子都不重要了。”

    魏紫、姚黄在一旁掩了嘴笑。

    黛玉微窘。

    贾敏见了,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谢嘉树的家世、人品都无可挑剔,又与女儿投契,且对自家有恩,实在不可多得,若是

    但转眼见着一团孩子气的女儿,又笑着抛开了。终究太小了,做不得准。

    一月转眼而过,谢嘉树开始入宫伴读。

    九皇子的另一个伴读是母族的子弟,叫薛城璧,人如其名,是个很漂亮羞涩的孩子。

    他与九皇子是表兄弟,自小相熟,两人抵达上书房后旁若无人地攀谈,将谢嘉树排斥在外,极力作出“就是不带你玩”的姿态。

    谢嘉树于凤梧殿一见中就察觉到九皇子的抗拒之心,故而并不意外。

    只如今,九皇子面上的骄横之色愈重了,这气质与他的五面相很是格格不入。

    心中存疑,谢嘉树不由将灵力凝于双目,仔细观察起来。只见九皇子身上隐隐带煞,印堂发黑,近期运势极低,恐会遇到不好之事。

    有人要对付九皇子?

    这时,先生步入屋中,谢嘉树遂收敛心神,专心学习。

    上书房的先生都是朝中大儒,但皇子需学贯六艺,故还有一名教习武艺的先生。

    第一天学的都是基础知识,上午习字,下午算学。

    说是算学,不过是数数罢了。九皇子基础不错,已能轻松从一数到一百。算学先生见状大喜,直赞九皇子聪慧。

    或许心存谆谆教诲之心,他以手捋过美髯,出题道:“树上有雀三只,燕四只,燕雀共计几何?”

    谢嘉树:“”3+4=?

    谢嘉树一个学完大学高数的人,指导先生算学恐怕也绰绰有余,只好默默围观九皇子与薛城璧满脸认真地掰着手指,然后热情洋溢地回答问题。

    头大如斗地和先生互动着,简直生无可恋。

    第二天上午学乐,先生教的是古琴。谢嘉树于此道也是初学,兴致盎然,很快掌握了最基本的认弦和指法。

    第二天下午是武艺课。教习武艺的高先生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武将,官拜兵部侍郎,长相英武,一双眼睛湛然有神,教几名幼童无疑是大材小用。

    他虽恭恭敬敬地指导九皇子,却明显不热衷,因几人年幼,仅教了练习拉弓,骑射姑且搁置。九皇子的武艺是练过的,又处于活泼好动的年纪,拉的挺卖力。谢嘉树在三人中看起来最为文弱,拉起弓来却举重若轻,好似不会疲倦。

    高先生有些意外,认为谢嘉树毅力可嘉。

    宫中向来是看人下菜碟之处,作为一个被皇子排斥的伴读,谢嘉树的待遇可想而知。若是寻常孩童,只怕要惶惶不安了,谢嘉树却仿佛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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