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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刑宋-第226部分

小说: 刑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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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地宫的全部悬浮石。虽然这玩意儿目前卓然还真没发现有更多的好处,但是那么多人把它当宝贝,能够得到为什么要拒绝呢?

    第二个被叫进来询问的是大弟子玉树风,玉树峰手摇折扇,颇为儒雅的走了进来,见到卓然,立刻供手说道:“卓大人,不知有何见教?”

    “很简单,想问问你,三天前,也就是你的二师弟连珠箭比武败给了猎手飞鹰的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玉树风叹了口气说道:“卓大人,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明明知道我师父很忌讳这件事,可你偏偏要提这件事,这就有些不地道了。比武本来就是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也没什么,努力修炼总能找回面子。但是对师父老人家来说,这却是十分丢人的,所以我们都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提这件事。不过大人既然提了,想必有大人自己的用意。”

    听他滔滔不绝的说这些,原本就因为卓然提到这件事有些郁闷的东魁首,便将一肚子怒气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又是一拍椅子扶手,咔嚓一声,那扶手裂了一道缝。他大声吼道:“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卓大人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玉树风有些尴尬,赶紧拱手答应说道:“好的,那天我吃完饭就回房休息了,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出去过。”

    卓然瞧他眼神闪烁,立刻说了一句:“你一个人睡的还是跟你娘子一起?”

    “当然是跟我娘子,不过她睡里屋我睡外屋,因为我睡觉之前要练功,不想打扰到她,她自己睡的。”

    “那有其他人证明你当晚是在家里吗?比如你们家仆从。”

    玉树风明显有些犹豫,想了想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应该知道吧,哪有仆从不知道主人是否在家的道理。”

    卓然说道:“听你这话,反倒让人觉得有些不安稳,所以本官会派人前去调查。若是查出来你当晚根本不在家,我就将你列为重点嫌疑人。因为一个人故意隐瞒自己的行踪,那就有问题了。你应该知道,你们新入门的弟子,一个叫咕咕鸟的,就是石香主的好友,在那天下午曾经与你在街上不期而遇的,她死了,是被人奸杀的。”

    “我听石榴花说,那天下午你似乎对她很有兴趣,所以我不需要说的很细,你也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你有杀人动机,你如果再隐瞒你的行踪,你将会作为重点嫌疑人,按照规矩,对于重点嫌疑人是可以刑讯逼供的。我不希望这样,毕竟你是本门的大弟子,也算得上有身份地位的人,看在掌门的份上,我还是希望你能说实话。”

    东魁首原本听玉树风所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卓然这番话之后,他明显发现玉树风有些慌乱,似乎证明了他先前说的的确是假话。不由怒气勃发,又是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这可怜的扶手再也经受不起连续的拍击,咔嚓一声碎裂了。

    东魁首怒道:“我警告你,你这家伙到底那晚上有没有出去?有没有奸杀这位女弟子咕咕鸟?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为师定不会容你。”

    玉树风见师父如此恼怒,这才慌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师父,弟子冤枉啊,弟子当真没有杀她呀,甚至于弟子都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她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死呢?”

    卓然说道:“你怎么知道她好端端的?”

    玉树风感觉自己有些失言,慌乱的低下了头,东魁首更是看出了端倪,恼怒之下,又是一掌拍下,却拍了个空,才发现右手椅子扶手已经碎裂掉在地上了。于是左手嘭的在左边扶手上拍了一掌,将左边的扶手也震裂了。

    他吼道:“你到底想把为师气成什么样才罢休?嗯?还不老实的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玉树风终于点点头说道:“好吧,我承认,那天我的确没在家,我出去了,但是我真心没有杀她。”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说清楚,不要让我再问你第二次。”

    “我没做什么,就是在街上闲逛来着。”

    “闲逛?你能一个人闲逛一个晚上吗?你在哪条街闲逛?我想,以你的身份地位,你若是在街上闲逛,想必会有人看见吧。难道你闲逛了一夜,在辽阳城却没遇到一个熟人?”

    “我没说我在街上闲逛啊,我,我去找相好的过夜去了。”

    “相好的?哪一个相好的?还是哪家青楼的?姓什名谁?说出来,本官要核实的。”

    玉树风没想到卓然如此穷追猛打揪着不放,一定要查清楚他那晚究竟做什么,他当真有些紧张起来,说道:“大人,我赌咒发誓,我绝对没有杀她,这可以了吧?”

    “赌咒发誓没有用,我要的是证据,你只要能找到证据证明你没有杀人,或者你没有时间去杀人都可以。”卓然说到这儿,回头瞧了一眼东魁首,“你这大弟子说话含糊其辞,他似乎并不想好生的配合我查清这个案子呀。”

    东魁首不由异常恼怒,直接将左边扶手嘭的掰断了一块,举起来狠狠朝着玉树风砸了过去。

第248章外号的由来() 
这一下速度并不是太快,玉树风相隔也比较远,真要躲还是躲得了的,可是师父教训他,他怎么敢躲呢?只能硬着头皮硬接。

    咚的一下,这块木头正好砸在他脑门上,他仿佛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往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一摸,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竟被砸出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很快将他白净的半张脸都染红了,滴滴嗒嗒的滴在他的衣襟上。

    东魁首咬牙切齿的指着他说道:“你这畜生,我最后再警告你一句,你再敢不老实回答,那就证明你的确是做贼心虚,你就是杀人凶手,我就立刻毙了你,本门绝对不允许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玉树风的脑袋被砸了这一下,反倒清醒了一些,也真正明白他师父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再不敢隐瞒下去了,赶紧跪爬两步,磕头道:“师父,弟子知罪,弟子再不敢隐瞒。”

    “说,到底怎么回事?”

    玉树风伸手按着伤口,可是鲜血依旧不断的涌出,他也不敢让人来给他包扎。门外侍从见掌门如此恼怒,也不敢上来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

    玉树风本来想找手帕来把血按压住,结果听到师父又是一声冷哼,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气恼,再不敢拖延,说道:“那天晚上弟子的确去找咕咕鸟去了,本来弟子是没这个心思的,后来得到消息说连珠箭输给了那飞鹰,而咕咕鸟又回家抱来一坛酒跟飞鹰两人到另外一家酒馆去喝酒庆贺去了。我听了之后很生气,我作为大弟子,在师父没有闲暇管理下面弟子的时候,我有职责要管教他们。我觉得这女人当真是不识好歹,准备去好生教训一下她。”

    “所以我就派人去找,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喝酒的地方,就离原先决斗的酒馆不远。我来到那里的时候,得知他们俩在二楼一个雅间里头。我想偷偷听听他们说什么,好抓个罪证,就施展轻功爬到了他们二楼雅间窗户外,用手指沾了口水戳了一个小窟窿往里瞧,看见他们俩在雅间里头肩并肩的坐着,喝得正高兴。那飞鹰还搂着咕咕鸟的腰,夸赞她身材好,说还从没见到过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咕咕鸟像个棉花糖似的在他怀里腻味,看得我异常恼怒,当时我就想出手教训他们来着。”

    “但是又听到咕咕鸟跟他说开膛手的海冬青的事情,飞鹰似乎很感兴趣。于是咕咕鸟趴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两人嘀咕了半天,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似乎在商定什么计划,我很好奇,心想如果这时候闯进去,就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搞什么了,所以我忍住了。咕咕鸟接着站起来走出去了。飞鹰则趴到桌上睡着了。我看见伙计进来招呼他,便下了楼,在后面暗中跟着咕咕鸟。”

    “她有些喝醉了,出来之后雇了一辆马车。我就悄悄的趁着夜色施展轻功跟着那辆马车,她去的是开膛手的住处。敲开门,然后进去了,就一直没出来。”

    卓然皱了皱眉问道:“她去找开膛手做什么?”

    玉树风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明白。”

    卓然心头一动,问:“后来呢?”

    “后来我等了好一会没见她出来,估计有什么事吧,反正都是同门弟子,不会有事的,于是我就离开了。”

    “那是什么时候?”

    “那应该是二更吧。那之后我就去找我的相好去了,在相好的那里一直呆到天快亮才离开回家的。”

    卓然饶有趣味的说道:“哦,原来你真的去找你相好的去了,那为什么你刚才不一直坚持这个说法呢?”

    “尽管她可以给我作证我的确在她那里,但是从天黑到二更天期间,我并不在那儿。我相信大人一定会详细调查,只要时间上出了问题,我还是没办法自圆其说。我不敢再惹师父生气了,我还是说实话吧,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斜,我的确没有杀她,我前面说的句句属实。”

    东魁首插话道:“你这畜生,你是什么样的人为师会不知道吗?你去找咕咕鸟这女弟子,只怕不是为了行使大弟子管教门下弟子的权利这么简单吧?咱们门中有不少弟子违规,有些人做得更出格的,可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你那么好心去管教这些弟子的。为什么偏偏咕咕鸟这件事你那么热心要去管呢?只怕你是另有图谋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想用这件事作为要挟,想对咕咕鸟做些什么。”

    玉树风顿时涨红了脸,低垂着头说道:“师父管教的是,弟子猪油蒙了心,的确有点想借这件事逼她就范,因为咕咕鸟的确很让弟子动心,弟子知错了。但是这也只是男女之情而已,再说,弟子从来不是用强施暴的淫贼,弟子只是想跟她相好,若她不愿意,弟子断然不会用强的。”

    东魁首怒道:“你利用别人的短处要挟逼迫别人,跟拿刀子逼迫的淫贼还有区别吗?”

    玉树风低头不语,不敢再分辩。

    卓然又反复问了几个细节,听他回答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破绽,于是点点头说:“好了,不管怎么样,你能如此供述这些,对我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希望你能够回去之后再好好想想,如果有什么遗漏的,或者你觉得需要跟我们说的话,就马上来告诉我。”

    玉树风点头答应了,又可怜巴巴的望着东魁首。

    东魁首呵斥道:“你这没用的畜生,卓大人都问完了,你还呆在这干什么?等着领赏吗?还不滚回去面壁思过,想想你都做了什么?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玉树风答应了,一手捂着额头上的伤口起身,后退几步,这才转身出去了。

    石榴花插话道:“大师兄证明咕咕鸟最后去了开膛手家,开膛手肯定是凶手。那天我看得出他很生气,而且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我听门下弟子都这么说,有不少人曾经吃过他的亏,他报复人很厉害的。咕咕鸟那天当众这么让他下不了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卓大哥,你一定要好好审审他,如果真是他做了什么,那绝对不能姑息养奸。”

    卓然点头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很快,开膛手便被传了进来,他进来之后,看见师父座椅的一侧扶手已经被砸烂了,另一侧缺了个角,颇有些狼狈。但是他用脚趾头也能猜的出来,这被砸成这样的椅子肯定是师父盛怒之下做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如此恼怒,看来今天自己若不好生措辞的话,只怕有的罪受。

    他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忽然又看见大堂地下的青石板上有一小团鲜血,因为他并不知道先前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都见血了,这件事更不会简单。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撩衣袍跪在了地上,首先态度要端正,不管这件事是否与自己有关,开膛手是这么想的。

    果然这一招还是很管用的,东魁首紧绷着的脸稍稍和缓了些,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刚进门的女弟子咕咕鸟被人杀害,而且还被是以强暴,是不是你干的?”

    他这话单刀直入,把开膛手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磕头道:“师父,弟子便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做这种同门相残的事情来。”

    东魁首还要厉声追问,忽然看见旁边坐着的卓然真面无表情的瞧着他们,顿时醒悟过来,现在是人家在查案,可不是自己在清理门户。赶紧对卓然笑了笑说:“卓大人,你来问吧,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尽管问,我相信他还不至于敢说谎。他要真敢说谎,我就废了他的武功,将他逐出师门交给衙门处置。”

    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震得开膛手耳朵嗡嗡作响,赶紧匍匐在地说着:“师父,弟子绝对有啥说啥,不敢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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