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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天才俏医妃-第42部分

小说: 天才俏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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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目的自然是打破暧昧气氛,好让彼此恢复正常而已,可没什么恶意,更不是赶他走。

    她目前还需要仰仗宋君戍,纵然心里对他有不满,也不会挂在脸上,更不会得罪他的。

太子妃太迟钝() 
陈美人叹息道:“太子妃这么聪明,怎么就在这件事上容易犯糊涂呢?殿下特意从栖霞宫赶来,肯定是想表示他并未因为柳侧妃告状而责怪你,甚至也不会因此就冷落你啊!”

    蘅芷无所谓地道:“我本来也不在乎这件事啊,他太多心了,他去陪柳如昔吃饭也好,睡觉也罢,那都是他的事情,与我何干?只要别真的来找我麻烦,我就无所谓!”

    陈美人发现,蘅芷不是笨,而是太“聪明”,她聪明到把事情看得太通透,把人情看得太淡。

    “您不在乎,可殿下还是来了,说明他在乎!”陈美人提醒道。

    蘅芷道:“好吧好吧,不管了,我可不想把心思花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书还没看完呢,他来反倒把我特制的炭笔给弄断了!”

    蘅芷反而抱怨起宋君戍来。

    陈美人只能摇头叹息了,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但愿蘅芷这块顽石能够早些明白殿下的心意吧,否则这夫妻俩怕是还要走很多弯路呢!

    宋君戍离开葳蕤宫之后,就直奔自己的乾元宫去了。

    没想到到了门口,却看到楚雎儿站在门前,温柔浅笑地看着他。

    宋君戍上前,问:“雎儿,你怎么来了?”

    “给殿下送点甜汤过来,这天气渐热,您身体又最怕热,喝点儿清凉解暑的绿豆甜汤最好了!”楚雎儿温柔体贴地道。

    宋君戍心生感动,道:“难为你还惦记着孤,这么晚还在这里守着,怎么也不进去?”

    “殿下不喜欢人进乾元宫,雎儿也不想破了殿下的规矩,在外面等着便是了,这不是让雎儿等到了吗?”楚雎儿含笑问,一副无怨无悔的样子。

    宋君戍心下一暖,道:“你这样乖巧,反倒显得孤太刻薄了,进去坐坐吧!”

    “是,多谢殿下!”楚雎儿如得了赏赐一般欢喜。

    宋君戍心里却想着,他也不是很差啊,不管是柳如昔还是楚雎儿,还是东宫其他女人,明明各个都恨不得贴着他。

    为何就蘅芷避他如毒蛇猛兽?

    可见不是他的问题,一定是蘅芷自己有问题,她眼光太差,她不懂欣赏。

    宋君戍有些赌气地想着,他与其把闲情放在蘅芷身上,不如多关心一下楚雎儿,至少楚雎儿的母亲对他和母妃有救命之恩,他理当对她多点关心。

    宋君戍这样一想,竟主动牵起了楚雎儿的手,拉着她走进了乾元宫。

    楚雎儿简直受宠若惊,脸上立刻就布满了红晕。

    进了里面,宋君戍才松开了她,楚雎儿忙替宋君戍倒了绿豆百合甜汤。

    “殿下尝尝看,好不好喝,我亲手做的呢!”楚雎儿献宝般地道。

    宋君戍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甜度适宜,不像上次蘅芷派人送来的银耳莲籽汤,糖放得太少,都不甜。

    那肯定也不是她亲手做的吧?一定是让别人代劳的,哪有楚雎儿这样用心?

    可他还是因为她主动示好,去见她了。

    想到这里,宋君戍就更恼了,他就不该对她这么宽容,不该给她好脸色。

    宋君戍气恼地重重放下汤碗,没喝完的绿豆汤撒了出来。

    “不好喝吗?对不起,殿下雎儿的厨艺不精,让殿下失望了!”楚雎儿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赶紧道歉。

    宋君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道:“不,汤很好喝,你别紧张,只是孤想起一些事情!”

    楚雎儿眼神微微有些黯然,她知道宋君戍刚刚从葳蕤宫回来,他进门的时候,脸色还很糟糕,一定是被太子妃气到了吧?

    可他刚刚分明还对自己很温柔,这会儿却又生气了,莫非是还在气太子妃?

    楚雎儿对宋君戍不说多了解,可是也知道他绝不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可蘅芷却能一而再地影响他的情绪。

    宋君戍对蘅芷,真的太特别了,这种特别,让楚雎儿心里泛起了无限的酸楚。

    宋君戍见楚雎儿面色依然不好,眼睛都蓄上了眼泪,心里觉得有些烦躁。

    他不过是动作粗鲁地放下了碗,她至于这么委屈吗?

    如果换了蘅芷,八成只会跟他顶撞,夹枪带棒地责怪他吧?

    宋君戍甩甩脑袋,怎么总是要想起那个女人?她越是能惹他生气,他竟还越是想着她,真是自找罪受!

    “雎儿,汤放下,孤待会儿会喝完,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宋君戍道。

    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对着楚雎儿了,尤其是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原本就糟糕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是,妾身告退!”楚雎儿温顺地道,声音里分明有着委屈。

    可宋君戍也只是视而不见,楚雎儿一步三回头,盼着他能喊她一声。

    可宋君却背对着她,无动于衷。

    自打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宋君戍好几日都没有再见蘅芷,有什么事,也只让紫苏传话。

    蘅芷还没觉得如何,紫苏先意识到了问题,便委婉地提醒蘅芷:“太子妃,您好几日没去书房找殿下了吧?”

    “嗯?”蘅芷正在专心看书,诧异地抬头看紫苏。

    “太子妃不关心一下钱菲菲的案子情况吗?”紫苏又说了一句。

    蘅芷道:“那不是我该关心的,殿下应该成竹在胸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他肯定会说的!”

    看蘅芷还没领会自己的意思,紫苏也有些着急了,道:“可以往殿下有事情,都是请您去书房商议的!”

    “应该没什么大事,总去书房干什么!”蘅芷依然不懂紫苏的暗示。

    紫苏抓耳挠腮,想着该怎么才能让蘅芷意识到,她该去主动向宋君戍示好。

    因为就连她这么迟钝的人都发现,宋君戍是故意冷淡蘅芷呢!

    紫苏没想到的是,她都暗示地这么明显了,蘅芷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真是太迟钝了啊!

    “太子妃,殿下是不是还没看过浴火红莲?”紫苏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借口。

    蘅芷随意地点头,道:“嗯,没给他看过!”

    “那咱们得了这宝贝,是不是该给殿下也看看,那莲花到现在还开得极美呢!”紫苏建议道。

    蘅芷却摇头,道:“殿下见多识广,这玩意儿他肯定看过,没必要特意拿去给他看吧?他要是想看,肯定会派人来索取的!”

    其实蘅芷还真有些担心,万一宋君戍看了,就看上了,会不会找她要过去?

    她私心里可是不想把宝贝让给宋君戍的。

玉佩诉冤情() 
紫苏真心感觉蘅芷的反射弧太长。

    “太子妃,难道你几日都未曾见到殿下,不打算去问候一下殿下吗?”紫苏只好将话挑明了。

    蘅芷难得见紫苏这么多话,很是诧异地抬头看她,然后问:“紫苏,你今日怎么了?比几天说的话都多!”

    紫苏一向沉默寡言,不主动跟她说话,她可以一天都不发一言,就算主动和她说话,她也是意简言赅,惜字如金。

    今儿却破天荒说这么多话,蘅芷感到很不习惯。

    紫苏脸微微一红,道:“奴婢觉得,殿下似乎有意要冷落太子妃,太子妃应该要和殿下主动讲和了!”

    蘅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当和事老,想让她去找宋君戍缓和关系啊。

    蘅芷无奈笑道:“你怎么看出来殿下有意要冷落我?”

    “殿下几日都未曾召见您了,有事情都是通过奴婢通传!”紫苏道。

    蘅芷点头,道:“就连你也看出来了,我又如何能够不明白呢,可是我没有主动去找殿下,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紫苏摇头,表示不知。

    蘅芷解释道:“我和殿下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所以才不去见他,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解决这种局面的,相信殿下也是这样想的!”

    蘅芷只是在给宋君戍和自己一点冷静的空间。

    她不想把原本单纯的合作关系,牵扯上任何非理性因素,感情是她和宋君戍之间的禁忌。

    紫苏似懂非懂地点头,也不再多言,她只是善意提醒蘅芷,担心蘅芷继续和宋君戍疏远下去,会让人趁虚而入。

    毕竟这几日,那楚侧妃和柳侧妃可是殷勤地很,不是去送汤送水,就是去送瓜果点心,每日要往乾元宫和书房跑好几次。

    可蘅芷却无动于衷,这样难得一点儿也不担心宋君戍彻底将她遗忘在角落里吗?

    紫苏自然不懂,蘅芷并未为此事烦恼过。

    就在宋君戍和蘅芷冷战的时候,钱菲菲的案子也有了新的进展。

    钱平的夫人,也就是钱菲菲的母亲,夏氏在收拾钱菲菲的遗物时,找到了一块极为眼熟的玉佩。

    那玉佩被钱菲菲收得极好,放在她最喜欢的一个锦盒里,与夏氏送给钱菲菲的长命锁摆在一处。

    而那块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又不是钱菲菲原本所有,可见一定是别人相赠。

    夏氏将玉佩拿给了钱平看,钱平一眼就认出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这这不是我妹妹的吗?”钱平惊讶地拿着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你说是谁的?”夏氏惊讶地问。

    “我妹妹,就是钱夫人啊!”钱平道。

    夏氏倒吸一口凉气,瞪着眼睛看着钱平。

    “你怎么这副眼神?”钱平问。

    “这玉佩一直都在钱夫人身边?那她去世后,这玉佩给谁了?”夏氏又问。

    “这玉佩本是家传之物,妹妹一直贴身戴着,她生下五皇子之时,解下玉佩放在了五皇子的襁褓之中!”钱平回想起自己妹妹的死,依然深感悲伤。

    夏氏终于明白了,然后落下眼泪来,重重地将玉佩捏在手里。

    “你怎么哭了?”钱平问。

    夏氏哽咽道:“这玉佩是从菲菲的遗物里找到的,她一直珍藏在她最喜欢的那个丝绒锦盒里,当宝贝一样地收着!”

    “在菲菲那里?怎么会在她那里?”钱平惊慌失措地问。

    夏氏露出一抹凄惨而又冷冷的笑,看着钱平,问:“你认为呢?菲菲为何会收着属于五皇子的玉佩?侯爷,您觉得呢?”

    钱平又不傻,自然能和夏氏想到一处去,可是他本能地回避了这种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兴许是五殿下送给菲菲的,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钱平摇头。

    夏氏凄然道:“侯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菲菲这些年,除了和五殿下来往过密之外,还和什么男子格外亲近过吗?我的菲菲她死了,她被人害死了,肚子里还有了那人的骨肉,侯爷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我每日都梦到菲菲在哭,她求我救救她和孩子,她求我不要骂她,不要怪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她说她不想死,她在我梦里哭的好惨啊!”

    “我的心都碎了,每天每天的疼,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她还那么小,就离我而去了!”

    夏氏嫁给钱平,也不是没有生过别的孩子,可前面生的一男一女都夭折了。

    年过三十才生下了钱菲菲,自然宠爱的如珠如宝,生怕钱菲菲有个三长两短,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送给女儿。

    她怎么会想到,平安长大到了十五岁,竟还是没能逃过这样的厄运呢?

    夏氏捶胸顿足地哭着,哭得凄惨无比,她已经这把年纪了,不可能再生下任何孩子。

    否则也不会从旁支过继一个儿子养在名下当嫡子,准备继承家业。

    钱菲菲的死,对她的打击是最大的。

    钱平也哭了起来,他自然也心疼爱女。

    “夫人,夫人你别哭了,你哭的我也跟着撕心裂肺了!”钱平对自己的夫人还是很爱重的。

    夏氏问:“侯爷,我但问你一句话,究竟是五殿下重要,还是咱们菲菲更重要?”

    钱平被夏氏问住了,愣愣的,不知如何回答。

    他钱家的荣辱全拜自己妹妹钱夫人所赐,将来若想继续保持荣耀,自然要托赖宋君傲。

    如果宋君傲能够继任君位,那钱家作为宋君傲的外祖家,他作为新君的舅父,自然荣耀无比。

    对钱平来说,宋君傲绝对很重要。

    可是钱菲菲是他的嫡女,是他唯一的嫡女,又是他娇宠着长大的,如同心头肉一般宝贝。

    钱平犹豫道:“夫人,这件事肯定和五殿下没有关系,他和菲菲就是表兄妹,对菲菲就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如何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如果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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