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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先婚厚爱:老公别太坏-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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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十年前,没有任何征兆,他悄无声息的离开,那个时候他是发现自己得了绝症了吧。

    而他走后的第二年,必定也是他故意借叶小草之口,让自己知道他已有了新欢。那个新欢也一定只是个谎言,是要让她从失去他的痛苦和阴影中走出来,是吗?

    之后,她发现缘缘喜欢的人是他,他嘲笑说缘缘那样要胸没胸,要身材没身材的女子,入不了他的眼。接着缘缘就哭着醉着跑来说,庄先生已经有了妻室,那个妻室也是他骗缘缘的,要缘缘远离他。他肯定是不想她在向家为难。

    原来,他做这么多。

    都是在为她的幸福之路做铺垫。

    每一步,看似绝情,却步步艰难,他痛如剜心割肉,别人还要误会他是个绝情的负心汉。

    不用去质疑许胜男话语的真假性,她已经定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尽管她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而且宝宝在里面异常燥动,可是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个准妈妈,疯了似的从出租车上下来,去了康桥花园。

    敲开门的时候,是曾叔开的门,一个看起来年约六旬,神情从悲哀转为惊愕的老人。

    曾叔脸上的惊愕,大抵是见了宋词,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庄吉照片上的女子。

    尽管时隔十余年,她不再是婚纱照上面那般青春,可是面容不改,靓丽不改,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风姿卓越,尽管她挺着个大肚子。

    没有等曾叔同意,宋词就冲了进去,迈进门的那一瞬间,颓软的脚步跌在门槛上,险些摔倒。

    曾叔急忙去扶,她已经又跌跌撞撞闯了进去。

    屋子里是十二年前的装修,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阳台上多了一把藤椅。

    十二年前,她和庄吉说,她想在阳台上装个藤椅,以后他们老了,可以坐在上面,晒着太阳,吹着凉风,抱着相册,翻看过去的美好时光。

    庄吉,到底是把她的愿望记得这般清晰,把这个藤椅给装上了。

    可是,现在,谁来坐在这上面?

    曾叔看她这个痛心疾首的模样,也猜出她大概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可是,是谁告诉她的,庄吉隐瞒得那么天衣无缝,向缘也不可能说,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宋词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每走一步,都似乎要晕倒。

    她拖着沉沉的步伐,终于到了庄吉的卧室,床头柜上,是她和庄吉的婚纱照。

    碧海蓝天之下,她躺在沙滩上的白色婚纱大裙摆中央,庄吉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仰望着远方,似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曾叔垂头站在她身后,也许是想替庄吉解释,不想她以为他是个负心汉。

    所以,痛苦地说着,“阿庄本是希望把这张照片放进棺材的,可是他又说,你不是他的妻子,把你的照片放进去不吉利,你的路还很长。”

    她的路,还很长

    所以,他才要苦心的替她安排这一切,是吗?

    如果没有许胜男,这些秘密都将带入棺材,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曾有一个庄吉,爱她胜过爱自己。

    她知道得太晚,太晚了。

    旁边还有一张残缺的照片,似乎是被烧毁过的,边角发黑。

    她看了看照片上,蔚蓝的大海边,阳光穿透了那一双紧紧牵在一起的双手上。

    男人的大掌,女人的纤纤细指,在这缕阳光中,紧紧的,紧紧的。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她在妈妈楼下的垃圾堆烧掉的照片。

    怎么会在庄吉这里?

    那个时候,庄吉就从国外回来了吗?

    他亲眼看见她烧毁那些照片了吗?

第277章 碧落黄泉,生死两茫茫(2)() 
庄吉。

    庄吉!

    庄吉

    你看着我烧毁这些照片的时候,为何不冲出来?

    那时候,你的心得多痛,得多伤,你把这些都伤痛都埋藏在心底,得多累?

    记忆里,关于庄吉的画面如潮如浪,翻卷归来。

    宋词捧着照片,只觉耳边轰轰隆隆,一阵又一阵眩晕。

    唯有肚子里异常燥动的宝宝提醒着她,她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年少宋词。

    若不是如此,她定会随庄吉而去,哪怕化作穿山蛱蝶,也要随他一起。

    身后的曾叔安慰她,“小词,节哀吧,阿庄已经去了,他希望你幸福。”

    宋词微微转身,“庄吉埋在昆山坟地,对吗?”

    曾叔点点头。

    宋词转身前,无力地放下照片,她不想把它带走。

    她怕有一天庄吉的魂魄回来,会看不见它,会着急。

    “小词,你别太悲伤了,阿庄走的时候很安详。”

    “阿叔,谢谢你。”

    从康桥花园里出来,宋词直接坐上出租车去了昆山坟地。

    肚子里的宝宝异常燥动,而且她还在保胎期,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还是想去看一看庄吉。

    昆山坟地是一块死后的好去处,多少人希望死后可以埋在这里。这里依山靠水,是块风水宝地,死后若是能埋在这里,可以很安静。

    可是宋词放眼望去,一座一座的碑石,望无尽头。

    心里的荒凉,排山倒海。

    这里,到底让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让多少人生死离别。

    她好想快点找到庄吉,可是身子不允许,走几步,停停,又走几步。

    还没见到庄吉,她就已经感觉快要体力不支了。

    终于,在坟地里转了十几分钟后,看见了庄吉的碑石,褐色的花岗岩石。

    就像是梦境里的场景一样,天空除了没有飘雪,一景一物都一模一样。

    碑石上只有四个字——庄吉之墓,他有无子嗣,不详;他有无妻室,不详;他何许人氏,不详;他生于哪年、卒于哪年,依旧不详。

    他就这么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地躺在地这里。

    宋词几乎是颓软地跪倒在地,双手刚好可以抚摸他粗糙不平的碑石。

    这一摸,触手冰凉。

    那个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紧紧拥着她,什么也不承诺,却在日后加倍对她好的庄吉。

    那个会在她肚子痛的时候给她煮红糖姜水,会给她洗染血小内内,会大半夜的跑遍d市为她买夜宵的庄吉。

    还和她约定终身,允诺一生一世,允许死后要埋葬在同一樽鸳鸯棺木里的庄吉。

    如今却变成这一座孤坟。

    甚至到他死之前,她都未能知道他的苦心。

    他是要有多爱她,才这样安安静静,悄无声息的离开。

    碑石很凉,很凉,宋词颤抖的手指抚在上面,无法动弹。

    这世间是有心灵相通的。

    她一次又一次地梦见庄吉的坟墓,那个时候她为何不去追究原因。

    如果她信他多一分,就不会连死前也无法见他一面。

    她悔,她恨。

    为什么不信他多一分。

    十年前他走的时候,她就该弄清真相。

    如果她坚持,她会陪他走过每一天,就算他最后依然会病如枯柴,她仍旧爱他。

    如果她坚持,他就不会痛苦而孤独地在身后看着她绝情的烧毁他们的婚纱照,而痛如剜心割肉。

    如果她坚持,这些年他不会一个人和魔鬼抗争,无依无助。

    如果她坚持,就算到最后他依然会离开人世,可她会给他留下后代,这碑石上就不会这么苍白。

    如果她坚持

    可是,那些都是如果,没有可能性,全是假设的如果。

    她到底是负了他。

    她到底是配不上如此美好的庄吉,负了他,负了他

    半山的风凉凉的从身边吹过,轻轻的吹乱她的头发。

    空气中,似乎有熟悉的气息,缕缕而过。

    宋词抬眼望了望,天很蓝,风很清,云很白。

    她想起某一句话,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化作落在你眉间消融的雪,甚至是撩乱你发的风。

    风来了,轻轻的

    庄吉,那是你吗?

    视线模糊中,她似乎看见了庄吉的身影,白衣胜雪,迎着清风朝她温柔一笑,然后摆摆手,瞬间消失。

    再眨眼,只有这眼前的碑石和一方坟地。

    庄吉,别走。

    庄吉,别走

    肚子里,传来的是宫缩般的剧烈疼痛,一阵又一阵。

    不知何时,有热流从身下流出来,缓缓的,染湿一大片。

    宋词伸手抚了抚庄吉那冰凉的碑石,一阵耳鸣目眩,最后不知不觉的倒在了血泊当中。

    宋妈妈去住院部给宋词拿了苹果下来了,就一直不见宋词人影,还以为她是去上厕所或者溜达去了。

    本来,孕妇到了孕后期,就有尿频现象。

    于是,宋妈妈在长椅上等宋词,等了约莫十分钟不见人影,就打她电话,一直不通。

    最后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依旧不见人影,又回病房,还是不见她踪影。

    这一来,宋妈妈焦急如焚,赶紧联系向深。

    电话那头的向深,刚刚要准备走进法庭,看到妈妈的电话,就有种隐隐不安的预感。

    却还是镇定地划开接听键,“妈,怎么了?”

    电话里,是宋妈妈焦急的声音,“阿深啊,宋宋,宋宋不见了。”

    向深迈在阶梯上的脚步,顿时僵住,听闻宋妈妈的陈述以后,转身就走。

    身后的云舒不明所以,“向律师?”

    向深没有吩咐什么,直接开车去医院,然后联系向缘,联系正荣,联系能联系的所有人,帮忙找宋词。

    医院的每个角落,向深都找了,没有宋宋的踪影。

    打宋词的手机,也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

    最后,向深请医院调了监控,看她悲痛欲绝的上了出租车。

    又从出租车公司联系上了车牌上的出租车司机,司机说,确实是拉过了个孕妇去康桥花园。

    听闻康桥花园,宋妈妈和宋爸爸,恍然大悟,“阿深,那是小词和庄吉住过的地方。”

    向深的身子好像是刚被一枚炸弹轰过一样,手不是手,身子不是身子,腿不是腿,都不知道该如何走路了。

    宋宋去了康桥花园,难道是知道了庄吉的死讯吗?

第278章 危在旦夕的孕妇() 
某医院妇产科。

    女医师从产房走出来,揭开面容上的口罩,露出满脸是汗的焦急面容来,“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医院遇上这样的情况,也特别的恼火,明明是产妇自身状况不好,可是最后出了事,家属们都把责任推在医院和医生的身上。

    所以,这位女医师多少也有些麻木了,“快点决定,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决定好了在手术单上签字。”

    中年夫妻相视一望,一脸无助。

    “老孔,怎么办,让你不要把她弄医院来吧?”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那现在怎么办?”

    宋词晕倒在坟地时,是一对上坟的中年夫妻看见了她。

    当时她倒在血泊里,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个所谓的老孔,在妻子百般劝阻的情况下,还是把宋词抱上了车。

    最后赶到医院,又经过了数个小时,才有医生出来。

    却是让他们做决定,到底要孩子还是要大人。

    可是,老孔一家,又不是宋词的家人,怎么能定夺如此大事?

    老孔妻子已经垫了好几千元进去了,眼见如此,真后悔没有拦着老孔,“这下好了,要死人了。到时候那女的家属找来,还以为我们是罪魁祸首。”

    “到底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冷漠的医生又在催促。

    “在不决定,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大抵是因为,老孔是一个好人做到底的人,所以在慌慌张张中,吞吞吐吐说,“保,保大人吧。”

    冷漠医生把单子丢过来,“那签字,你是病人什么人?“

    ”什么也不是,只是路过碰见。“

    ”这要病人家属签字的。“

    ”那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溜啊。要不然你等家属来了,赖你撞人啊。”一旁的老孔妻子说。

    产房里,突然跑出一个慌慌张张的小护士,“陈医生,不好了,产妇大出血了。”

    这医生也顾不上签字不签字了,拔腿就朝产房跑去。

    向深那边,和宋家父母,还有向缘一起到了康桥花园后,让开门的曾叔很是错愕。

    向缘站在门口,赶紧问,“曾叔,我嫂子,就是宋词,庄吉哥哥照片上的那个女的,挺着个大肚子,她来过这里吗?”

    一旁的宋家父母特别好奇,怎么庄吉还住在以前和小词住的房子里,而且装修风格还是十二年前的模样。

    曾叔交待,“她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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