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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主神管理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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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后来画出她穿着嫁衣待嫁的模样,那般高贵的气度,就那么立着,也足够倾国倾城,但凡见过的人,莫不心神向往。

    司徒令悔婚的消息不过传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又传出魏云烟一把火香消玉殒的消息。

    再后来,自然是魏府震怒,自此和司徒府再不相来往。

    甚至原本不存在的利益矛盾也被魏府插足,鱼死网破般的攻击司徒府,可谓杀敌一千自毁三百,直至两家都元气大伤,险险毁了根基,才有各家的老人们出面商谈,此时才落了下来。

    这件事及时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当故事流传,如今美人烟消云散自然令人可惜,倒是司徒令迟迟不娶妻,颇让人喜欢猜测。

    “没想到竟是如此”画楼听得入迷,回神时手中的茶水已然凉透,心中颇为戚戚然,一时间感叹不已。

    她是现代人的灵魂,各种惨事听得当然不少,早就打了抗击素。

    如果只是普通的故事,她自可不必放在心上,同为女人,最多嗟叹可惜一番,可此事和魏瑾晁有关,就自然不一样。

    当年的事情,有魏瑾晁的原因在,因此事毁了一个完美的魏云烟,可想魏府对他的迁怒

    金鳞不知她心里所想,只当她在可惜魏云烟,就冷笑道:“所以你可知任何时候都要保全自己的声誉,要是当年的魏云烟能够有实力全身而退,哪里会有那样的下场。我幼时曾远远见过她一面,那样的姿色,平心而论,就是现在的云媛都有所不及。”

    画楼没有说话,她在思索。

    此事再细细看来,也有些破绽,比如说魏瑾晁当年怎么那么巧就听见了下人们关于出口的话,怎么消息那么快就被魏云烟知道了,魏云烟又是怎么找到他的,马贼们找上他们,是巧合,还是阴谋

    良久她才道:“那些马贼后来如何了?”

    “自然是在魏府的暴怒之下消失不见了!”金鳞道,接着她忽的想到什么,“这个故事你不是知道的比我还清楚么!”

    画楼哂笑一声,道:“遇到魏郎的事情我总是有点思维混乱。”

    金鳞睨着她,讽刺道:“想不到你这么中意他,话说回来,魏云烟的事情他可要负天大的责任,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你怎么会看上!”

    画楼就眼珠子滚圆瞪着她:“总之我就是看上了怎么着,时候不早了,我回了!”

    说完就转身出门,橘香正在门外候着,百无聊赖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她出来,忙起身跟在她后面。

    恰在这时候,桂香又匆匆而归,似乎有些烦心事,满满的忧虑写在脸上。

    不过见到画楼的时候,她立即收起了情绪,又恭敬作揖唤九小姐。

    画楼就道嗯的一声,与她错身而过。

    回到屋子里,吃了晚饭,就让橘香退下,坐在锦杌上研究起坐莲经来。

    谬不良说这部经书可能缓解药性爆发,甚合她意。

    倒是今日见到金鳞舞剑的英姿令她有些意动,手指轻轻抬起,便出现了两根银针,咻的一声齐齐扎入柱子上。

    这样的力道和人打斗时未免占了下风,只能出其不意,但哪有那么多投机的机会。

    金鳞说的对,魏云烟的事对哪个女子都是个教训。

    看来她以后也要琢磨着修炼的事情了。

第14章 意外归来() 
不过半个月,秋风已然瑟瑟刺骨,杵在梨木窗边待久了也会觉得头痛。

    慕容府的姑娘们,体质偏寒的开始披上秋衣了,也有照旧着夏装的,闺秀们像不同季节的花朵同时盛开在山庄里。

    画楼亦是央着橘香传教刺绣之法。

    她曾见识过橘香的绣功,一眼看去,她便知原来自己身上那些衣裳全是出自橘香之手,顿时肃然起敬起来。

    前世她虽说也是个豪门闺秀,但现代对女子的要求已然不再那么严苛,她不曾修习过刺绣,要说缝缝补补她自然会,但要一针一线落到实处,穿来扎去地牵出一朵梅花或是戏水鸳鸯,她自认办不到。

    她曾幻想过和魏瑾晁举办老式婚礼,披着大红衣裳嫁给魏瑾晁,嫁衣自然是自己刺出来的才算真心,奈何她不会,且要寻个精通古代刺绣的师父也难。

    且就算遇见了这样的人,以她们家后来的处境,也是请不起的。

    现下有了机会,她自不会放过。

    魏瑾晁的秋装她也要多多准备的。

    以前画楼都不喜欢做这些“杂活”,嫌烦又怕伤手,现下她主动要求要学,橘香自是乐意的,立马就教她,生怕她后悔不学似的。

    刺绣能成为一种技艺,且到后世会的人不多,说明它还是比较难的。

    橘香能有这般熟练的技巧,就是常年积累下来的手品,闭着眼睛都能绣出一抹娇嫩欲滴的牡丹来。

    画楼有着掷针的功法,拿起针来似乎也有一丝天赋,显得很是心灵手巧,惹得橘香连连赞叹。

    而且除了她灵魂本性就喜静外,自跟着老夫人念经,她亦学会了久坐也不累,有时能坐一整天儿都在刺绣。

    但刚开始总是绣不好的,绣什么不像什么。

    她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学着,反正离与魏瑾晁再见还有很长的时间。

    就又过了大半个月,她终于横七竖八的做好一双鞋垫,样子也颇为符合她想象之中,就有些满意了。

    橘香与她相处也没那么多规矩,两人年纪相仿,该闹时也玩闹着,见她似乎有些得瑟,就刺她一下:这样的绣品可不敢拿出去给别的小姐看,不然三房老九的绣技可要出名咯!

    她虽这么说着,可也帮画楼准备了精油,待画楼歇了手,就用精油给她仔细抹手按摩,不敢因学了这东西就真坏了画楼下尽功夫精心保养了十几年的嫩手。

    画楼的眼睛摆在脸上,那双如丝媚眼凡是个人都会注意到,但她那双玉笋般的观音手藏起来,却不是人人都能有幸窥见。

    金鳞进来的时候恰巧就看到这一幕,略带鄙视地瞧了两人一眼。

    画楼示意橘香下去。

    橘香可不敢在金鳞眼下不恭敬,忙作了揖,捧着盘子退下了。

    画楼起身给两人到了茶,笑道:“我这里可不比你那里,有什么莲雾茶,简单的山茶请喝。”

    那日她到金鳞那处尝的莲雾茶,内有淡淡的灵气,甫一喝下去,便仿佛有荡涤的作用般全身舒爽。

    金鳞随意酌了两口:“要喝茶我不会寻她处?”

    金鳞可不似她般,有着许多的地方可去,就是山庄里的姐妹们,也相互串门的,反观画楼,自穿越而来,就很少去和别的姐妹院子里了。

    倒也极少有人来她这里,在她看似攀上老夫人这条高枝后就更没有了。倒是玖薇时不时在路上遇见,少不得要相互讽刺一番。

    “老夫人百岁寿宴将至,我是来看看你准备了什么,莫非是要刺一对鸳鸯给老夫人?”金鳞嘲笑道。

    画楼大吃一惊,老夫人那么年轻,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居然已经百岁了!

    太过吃惊以至于她的情绪外泄而不自知。

    金鳞就道:“你怎么这种反应,莫非你忘记了?老夫人的这次寿宴姐妹们几年前就着手准备了的。”

    画楼就干笑两声,她哪里知道什么老夫人的寿宴,她还头回知道那个妇人已经是期颐之年!

    她忽的想起戴妈妈,戴妈妈看着就比老夫人老多了,就问金鳞。

    金鳞就道:“戴妈妈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自是差不多大的。”

    画楼就虚应了一声,心里却也微微惊奇,都是一样年纪,为何戴妈妈看着比老夫人老这么多,莫非是老夫人修为奇高,达到了驻颜的地步。

    不过她却是不敢向金鳞打听老夫人的修为,此事应该人尽皆知,若贸然问起岂不是太反常?

    “近来事情太多,又日日陪着老夫人念经,倒将此事忘记了。”画楼苦笑道,又问了具体日期。

    金鳞也不疑有它,就说了准期。

    这么算来,倒是还有五月有余,掐指一算,恰巧是魏瑾晁说要回来的日子。

    想到魏瑾晁,屋子里就仿佛出现了魏瑾晁的气息一样。

    可她知道是幻觉,又和金鳞攀谈起来。

    “那你准备了什么?”画楼问她,又忽然想起什么,眼前一亮,“舞剑?”

    金鳞抿嘴笑道:“正是!”

    虽然以往她也不少笑,但画楼还是看出此时她笑得十分开心,打趣道:“莫非还是和谬大夫合作?”

    金鳞收起了笑容:“是,谬大夫欠我个人情,此事一了,便两清了。”

    画楼却眼睛一亮,她早就猜测金鳞和谬大夫之间有奸情,如今看金鳞的神色变化,好似真有那么回事。

    而金鳞看不上魏瑾晁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看上了谬大夫?

    金鳞不说,她也就不问。

    又想到魏瑾晁,仿佛魏瑾晁就在身侧的幻觉又出现了。

    她笑而不语的目光总不自觉带有某种意味,金鳞有点看不下去了,就问:“你有什么打算?”

    画楼早就有了主意,就指指刺绣。

    金鳞先是讶然,又一脸嫌弃的模样:“你就等着出丑吧!我都比你强!”

    画楼就只得苦笑。

    金鳞讽刺了几句,时候不早,她也就离开了。

    画楼送她到门口儿,又嘱咐橘香不必进来伺候,就转身锁了门。

    略微兴奋地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轻喊道:“魏瑾晁,是你么?”

    就在第二次幻觉出现时她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心想会不会是魏瑾晁真的回来了?

    不是说还有五个月么?

    “是我!”魏瑾晁略微喑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嗖得一下子,空气中就多了一股吸力。

    知道是魏瑾晁要收她进空间里,就没有反抗。

    下一眼站稳睁开眼,见到魏瑾晁,猛然脸色大变:“魏瑾晁,你怎么了?!”

第15章 敷药() 
他此刻满身伤痕的状态岂能不让她大惊失色!

    魏瑾晁想回她一笑,无奈拉扯到伤口,不由嘶叫出声。

    “受了点伤。”

    一点伤!

    画楼心疼得几乎要尖叫出来,她自来这个世界就经常受伤,每一次都让她痛得要死,魏瑾晁的伤势至少比她严重百倍。

    也要比她痛百倍。

    “你怎么回事,给我站好!”画楼呵斥她,今日之事她不得不发火了,魏瑾晁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意义所在,他怎么能不在她允许范围内有生命危险。

    他出事了,她一个人要怎么办才好?

    魏瑾晁无奈笑笑,却也依言站好。

    画楼忙上前去给他小心翼翼地脱衣裳。

    破烂布衣之下包囊的是一副布满猩红伤疤的躯体,还有裂开的伤口里夹着破碎的布条。

    她鼻头一酸,险些泪奔当场。

    以至于她问有没有镊子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魏瑾晁肌肉一僵,让她用指甲抠出来。

    她就冷哼一声,却也不敢大意,很小心地拉一块小碎布。

    她不敢太用力,就拉得有些慢。

    “你这样小心我会更痛的,力气大些吧。”魏瑾晁笑着回看她。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看着就让人生气,她再一用力,碎布整个的就被拉了出来,倒是比之前快了很多。

    魏瑾晁痛得不由前仰着头,发出呻吟来,像只倔强的狼。

    有了第一次,画楼再处理这些碎布就快了很多,不一会儿,就处理干净了。

    她原想取干净的水来给他擦擦身子再上些膏药,谬不良给她的膏药还剩下一些,药力极好。

    魏瑾晁抬手制止了她,自顾自地到生命之树边,画楼也走进一看,微微讶异,这生命之树一月不见,竟长大了些许。

    魏瑾晁举着一个瓷碗,不知对生命之树做了什么,生命之树摇摆几下,瓷碗里就多了满满晶莹剔透像是牛奶的液体,散发着雾气。

    他把碗递给她,并示意将这些液体倒在他的伤口上。

    画楼虽狐疑,却也照做,魏瑾晁的这项空间法宝本就稀奇,自有一番奇怪的能力。

    她趁机闻了味道,发现不是牛奶的气味,而有一股植物的清香。

    上面的白雾必是灵气无疑,吸一口都觉得丹田内的灵气蠢蠢欲动。

    她眼睛一亮,知道这是好东西,就放心了不少。

    魏瑾晁微微躬身,方便她倒上。

    白色液体甫一倒上去,那些伤口就像消毒一样发出嘶嘶的声音,让人渗得慌,画楼连忙停下来看。

    结果却出乎她意料,液体所到之处,原本沟沟壑壑的裂痕就长出了新肉,接连到了一起,只是颜色不一样,魏瑾晁出去一月,变得黝黑不少。

    她继续倒着液体,直到他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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