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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田园农女,腹黑夫君宠妻无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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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招好人了。”大萱不想看到她。

    “你招人也要找熟人啊,找个不熟的不放心的,”钱氏喵了旁边的朱平几眼。

    “我们家的事就不劳大娘插手了,”大萱道。

    “我是你大娘,你家的事我有权利插手,你看看你娘,啥都不会,啥都帮不上忙,”姚氏不要脸道。

    大萱最见不得别人说她娘,“朱平叔,把她赶出去这工作就是你的了,”她想这个女人赶紧消失。

    朱平本来就讨厌她,他打算扛她出去,发现她太重,根本扛不住,只能连拖带拉把她弄出门口。

    钱氏并没走,站在门口骂骂咧咧。

    大萱脑袋疼,不是说古代人贤良淑德,三从四德吗?咋遇上的都是泼妇。

    钱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的兔崽子,好活给外人也不给自家人,小心遭雷劈,小兔崽子”

    门口外有小部分的八卦女人在围观,窃窃私语。

    大萱本来就脾气不好,钱氏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她打两盘水就往门口泼,连续泼两次啊。

    钱氏成落汤鸡,大萱一副无辜状,“大娘,你怎么在门口啊。”

    周围顿时一阵大笑,气死人不偿命啊。

    钱氏冲进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家里只有大萱,她铁定打不过,她往钱氏那里丢脸盆,钱氏后退几步趁乱跑出来。

    钱氏气死了,原本以为可以揍她一顿,让这小兔崽子跑了,钱氏跑出去追“小兔崽子,你别跑。”钱氏笨重的身子跑起来相当滑稽。

    大萱每跑一段路回头向钱氏招手,“大娘,我在这,快来啊。”

    钱氏上气不接下气,依然追不上。

    大萱跑到村头再也跑不动了,便停下来休息,料想大娘也追不到这。

    “大萱,你在这干嘛,”身后有人拍下她肩膀。

    大萱转身过来,原来是村长儿子朱明明。

    “朱明明下次不要这么吓人行不,”大萱被他吓出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做亏心事了,”朱明明打趣道。

    “你才做亏心事,”大萱指他手上的鸟蛋。

    “鸟蛋很香的,”朱明明把鸟蛋拎在跟前。

    “分我一点呗,”大萱没吃过这个。

    “我知道哪里还有鸟窝,去不去,”朱明明诱惑她。

    “好啊好啊,”大萱从来没掏过鸟窝。

    朱明明说的鸟窝就在武叔家,屋后的屋檐上,“他家屋后那个鸟窝可大了,里面肯定有许多鸟蛋,”朱明明想着都流口水。

    “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的,他家只有他一个人,这时候估计还没回家,”朱明明好像很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从村头到朱武并不远,过了河就到了,只是他家偏僻,旁边只住他家一户,他家只有三间茅草屋,屋门紧关,外面只有一圈矮围栏。

    “在屋后面,我们爬进去,”朱明明小声道。

    不一会他俩就翻进去了,还没走到屋后面就听到屋里面有女人说话声。

    朱武叔没娶媳妇呢?哪来的女人,两个人悄悄在茅屋外找条缝探进去。

    朱武叔跟村上的寡妇共睡一个被窝,隐约还听到他们谈话。

    “三武,你什么时候娶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寡妇道。

    “娟儿,等我攒够二十两,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武郎把她的头抱在怀里。

    “本来不用背井离乡的,都怪朱国当年非要强娶我,如今他得报应死了,我还是不甘心,”寡妇眼里有恨意。

    这时朱明明往外跑去,大萱跟了出去,“你干嘛去,那么急。”

    “奸夫****,我要告诉我爹去,”朱明明愤怒道。

    “可能他们之间是真爱呢,”大萱不希望有情人被拆散,就算最后真的背井离乡。

    “不守妇道,我要让我爹把她抓起来浸猪笼,”朱明明不懂什么叫真爱,女人就要守妇道,不守妇道,就要去浸猪笼,他爹说的。

    大萱拽都拽不住,她又跑回朱武那里,在外面大喊,“村长已经知道你跟娟儿苟且,现在在赶来路上,你们好自为之,”说完她就跑回家。

    黄昏下姚氏在门口焦急望着,“娘,”大萱鼻子发酸,立马投入娘亲的怀抱。

    “你跑去哪里了,那么晚不回来,娘听说今天的事了,娘不生气,只是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对你大娘不敬,毕竟她是长辈,”姚氏语重心长道。

    “嗯嗯,我以后听娘的,”大萱把她抱得更紧。

    这天晚上大萱做一晚上噩梦。

第136章() 
花娘冷笑,“多么?五百两也叫多,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姚官人,花娘在你眼中有那么不堪。”

    这下轮到姚远信语噎了,他当初是骗她,说自己是朱家粉馆的大老板,说自己一个月能挣几千两,所以会给她一个美好未来。

    这会圆不上慌了。

    牛氏脸上一片愤怒之色。

    “花娘是吧,”大萱问道。

    “正是,”花娘淡淡说道。

    “我想问问你,你第一次嫁人的时候人家给了多少聘礼。”

    花娘眼神不善得看着她,但依然说道,“二十两。”

    大萱嗤笑起来,“花娘你第一次嫁人只要二十两,第二次嫁人就要五百两,你比怡红院的头牌还要精贵啊,人家倒卖的货,越卖越便宜,你这里越卖越贵,宝石珠钗也没有这个道理吧。”

    花娘脸上阴沉,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我又没有求着他娶,是你们主动来的,再说五百两很多吗!”

    “说的好,你是没有求着我们娶,”大萱说道,“但我们也没有非你不娶啊,我舅舅身家清白,一个月挣的银子虽比不上大户人家的老爷,但绝对过得好吃的好的,你仗着几分姿色以为自己无比精贵,殊不知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你,”花娘气得半死。

    大萱继续说道,“想来你榻上躺过很多男人吧,是一个月换一个,还是三天换一个啊,怡红院的姑娘都比你正值坦荡你知道不,因为人家出来卖肉,光明正大,而你,遮遮掩掩,装模作样。”

    姚远信脸色很不好看,他想起有时候来的时候,她闺房里有男人的腰带,床上还有男人的味道,她母亲也时不时说漏嘴,谁谁谁明天要来。

    原来真相是这样啊,亏他还在她身上花不下百两,真是比怡红院的姑娘都要贵,最重要的,还经常给他脸色。

    花娘的脸扭曲起来,“你个丫头,说话忒刻薄的,我花娘清清白白的,你再诬陷我,我遍告到县官那里去。”

    想恐吓她,没门。

    大萱转过脸对姚远信说道,“舅舅,欲想知道真假,问问隔壁的人家就知道了,门口人来人往,是骗不得人的,再说一个黄花大闺女聘礼只要十两,她倒好,一个残花败柳开价就要五百两,”大萱慢悠悠打量她,“比漂亮嘛?肯定没有黄花大闺女水灵,比实用吗?连倒茶都要亲娘做,难道你想娶个祖宗回家供着吗!外婆老了,哪里有人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冷了起来,像是在责问。

    姚远信猛然惊醒,他冷冷看着花娘,她依旧娇媚俏丽,但怎么看怎么恶心,竟然接待男人,还不孝敬亲娘,这样的女人用来干嘛。

    花娘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冷的神色,又羞又怒,“你这是在干嘛,你相信这丫头的话,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不堪。”

    “哼,只怕她说的就是真的,罢了,就当我们没认识过,娘,大萱我们走吧,”说罢人准备转身回去。

    花娘上前拉着他的手,“你不能走,你负了我,我还要不要活啊。”

    此刻俨然是一个泼妇样。

    姚远信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我花在你身上的银子不下百两,自问没有对不起你。”

    “什么,”牛氏脸色一变,“百两银子,远信你是不是疯了啊,就这么一个娼妇你竟然花了百两银子,把银子要回来。”

    要知道她到老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也没有花过那么多银子,一百两在村上够她生活一辈子都用不完。

    “你个老太婆,你儿子欺负我,一百两算什么,想走可以,留下一百两,我就放你们走,否则我要让整个白杨镇的人知道你姚远信是什么人。”

    姚远信一脸愤怒,这一刻他才看清漂亮脸蛋下扭曲的心灵。

    大萱冷笑,“既然你不怕丢脸你尽管去大喊大叫好了,一百两可以睡怡红院的姑娘一个月了,让大家看看你个寡妇有多贵好了,只怕这样一来,以后上面的官人都没有了。”

    花娘猛地收回手,显然自己刚刚没有想到这些,是啊,本来姚远信就不算什么,她要的是进大户人家的门槛。

    “你们走吧,”她冷静说道。

    大萱笑了笑,摇头说道,“不走,你还没还银子,我们不会走的。”

    姚远信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说实在他虽然心疼,但他是万万开不了这个口的,太丢人了。

    “你,”花娘指着她鼻子骂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大家鱼死网破得了。”

    这当然是恐吓她的话。

    “怎么会鱼死网破呢,”大萱淡淡说道,“是你骗人在先,再说你去问问,哪个娼妇睡几次就要一百两的,比怡红院的姑娘都要贵,这价钱实在太高了。”

    意思是就是你到处说,也不会有人站你这边的,因为你不是男人,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寡妇。

    花娘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竟然敢威胁她,“我现在哪里还有银子。”

    “没有银子有珠钗绸缎啊,在哪里,我们要拿回去,不然要你好看,”大萱冷冷说道。

    于是回家的时候,不仅一百两保住了,还拿回来很多东西。

    刘氏眼睛瞪得老大,“这这是哪来的,”丈夫给她买,不可能的。

    “给你买的,是舅舅买的,”大萱说道。

    姚远信也不说话,丢给了她就回房睡觉去了,今天道事他需要消化一下。

    刘氏既激动又惊喜,眼泪汪汪汪流下来。

    “哭什么哭,还不去倒茶,今天多亏了大萱呢,”牛氏说道。

    一开始被气得半死,谁知道大萱三言两语,就把花娘气得半死,真是太爽块了。

    “马上马上,你们稍等,”刘氏急急忙忙跑去厨房。

    喝了两杯茶,刘氏再也忍不住然后问他们怎么回事,牛氏心里快活,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真是太厉害了,”刘氏拍手叫好,“那种女人就跟这样对待,亏得我以为是姚远信买回来的,原来是从花娘那里拿回来的。”

    说到这里,她还是有些难过。

    花娘冷笑,“多么?五百两也叫多,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姚官人,花娘在你眼中有那么不堪。”

    这下轮到姚远信语噎了,他当初是骗她,说自己是朱家粉馆的大老板,说自己一个月能挣几千两,所以会给她一个美好未来。

    这会圆不上慌了。

    牛氏脸上一片愤怒之色。

    “花娘是吧,”大萱问道。

    “正是,”花娘淡淡说道。

    “我想问问你,你第一次嫁人的时候人家给了多少聘礼。”

    花娘眼神不善得看着她,但依然说道,“二十两。”

    大萱嗤笑起来,“花娘你第一次嫁人只要二十两,第二次嫁人就要五百两,你比怡红院的头牌还要精贵啊,人家倒卖的货,越卖越便宜,你这里越卖越贵,宝石珠钗也没有这个道理吧。”

    花娘脸上阴沉,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我又没有求着他娶,是你们主动来的,再说五百两很多吗!”

    “说的好,你是没有求着我们娶,”大萱说道,“但我们也没有非你不娶啊,我舅舅身家清白,一个月挣的银子虽比不上大户人家的老爷,但绝对过得好吃的好的,你仗着几分姿色以为自己无比精贵,殊不知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你,”花娘气得半死。

    大萱继续说道,“想来你榻上躺过很多男人吧,是一个月换一个,还是三天换一个啊,怡红院的姑娘都比你正值坦荡你知道不,因为人家出来卖肉,光明正大,而你,遮遮掩掩,装模作样。”

    姚远信脸色很不好看,他想起有时候来的时候,她闺房里有男人的腰带,床上还有男人的味道,她母亲也时不时说漏嘴,谁谁谁明天要来。

    原来真相是这样啊,亏他还在她身上花不下百两,真是比怡红院的姑娘都要贵,最重要的,还经常给他脸色。

    花娘的脸扭曲起来,“你个丫头,说话忒刻薄的,我花娘清清白白的,你再诬陷我,我遍告到县官那里去。”

    想恐吓她,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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