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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清穿之弘昀-第52部分

小说: 清穿之弘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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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机场大厅里,岳问荆捏着萧倾寒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萧倾寒也不言语,任她发泄着。待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与他十指相扣,语气中带着浓重的懊恼,道:“我是不是去柏市太久了?”

    知她心中不舍,萧倾寒也难得的没有雪上加霜。帮她理了理碎发:“有时间便来看看我吧。”说罢,又安抚地笑了笑:“回去吧,别误了飞机。”

    岳问荆乖巧地点了点头,摆手道别。缓慢地转过身,几乎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般了。努力控制住自己回头的欲望,生怕只一眼她就再也挪不动步子。

    提步欲行,却猝不及防地被人从背后拥住了。

    “早早。”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重重地叹了口气,“别太勉强自己了,我会心疼。”

    这样一句话让岳问荆心头一酸。

    这一世,她看似顺风顺水,无忧无虑,心中却背负了太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或许,这正是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他或许不明白她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却也是明白她的难处的吧?所以,才能说出让她感觉如此熨帖的话?

    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彼此契合。分明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却让人感到一种极致的缠绵。

第101章 异象() 
到了潭州,江天是先将距离较近的岳问荆送到了家里,才把岑奚和萧浅载回去的。尽管如此,她到家也已经是九点以后了。

    因为知道她今天回家,温璃给她留了些菜,正在厨房温着。她自己则在临时书房里画着设计稿。岳问荆打开门时,温璃因为太过专注,竟没有留意到任何的动静。待她终于放下笔,活动活动身体,岳问荆已经收拾完毕了。

    此刻,岳问荆正静立在桌旁,浅笑盈盈地看着认真工作的温璃。于是,她一抬头,就看见了自家女儿的身影。

    “囡囡回来了?我给你留了菜,吃些吧。”停下手中的工作,温璃起身去厨房,将温着的菜端出来。

    是一碗湖藕汤和一小碟手撕包菜。不是什么占肚子的菜,且清淡爽口,即使是在炎热的潭州,即使岳问荆现在并不感到饿,看到餐桌上摆着的色香味俱全两道菜,还是很有食欲的。

    温璃本身就煲得一手好汤,岳律晚归的这段时间,家里就二十四小时地温着些煲汤,随时可以盛一碗来喝。

    至于手撕包菜,应该是为她特地留出来的了。

    她前世参加营养师考试前恶补过一阵,因此对于一些烹饪中与营养有关的一些东西是非常重视的,又有多年在萧家的生活习惯在,通常一个菜是不会留到第二餐的。为了保证每一类营养素的摄入量,自岳问荆成为家里的掌厨之后,家中只有两人用餐,她所准备的菜式都是种类繁多,每个菜的量却只有一小碟。

    这些天来,温璃也算是习惯了这种用餐模式。

    一些简单的菜式温璃也是会的,比如这道手撕包菜,做法虽不复杂,但要做得味道惊艳还是有难度的。然而,这个却是前世岳问荆有完整的记忆以来,温璃就已经做得炉火纯青的一道菜了。

    温璃其实是学东西很快的人,有时候,她仅仅是不愿意努力,或者是觉得没必要罢了。不然,她也不能在为期不到两年的复习时间就获得那样好的高考和专业考试成绩。结婚前,她是被捧在掌心无忧无虑的公主,结婚后,则是被丈夫宠爱着的幸福妻子,洗手羹汤这种事,却是不是她职责范围内的。

    这些年,她因为忙着自己的事情,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也没有尽到多少母亲的责任。原本对于这些,她就感到有些自责,对于女儿的懂事和早慧,欣慰的同时,也夹杂着许多心疼。

    这段时间,却因为岳律的缺席,自己的三餐都要依赖自家的女儿。身为一个母亲,这样的事情,已经算是自己的疏忽了。

    于是,她也会经常帮着女儿做些事情,不会的她更是努力地去学着做。在岳问荆去京城的这些日子,她已经算是熟练掌握了做饭这一技能了。

    吃着温璃为她温着的菜,岳问荆不禁回忆起前世高三时在外与同学合租的日子。

    她和高一时的三位关系挺好的同学为了节省花费在路上的时间,一起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套有三个卧室的老房子,三家的家长则轮流给他们做饭。那时,岳律虽然已经回了单位,仍在外面接工程做,而且爱打麻将的习惯没有改掉,经常是轮到他值班的日子,或是一有他认为推不掉的牌局,就轮到温璃来为她们做饭。

    最初的一两次,她也只能保证做出来的东西是可以吃的。所幸她还有一两个拿手菜,而且她们三人都不是在吃食上很挑剔的,也没有什么意见可言。之后,渐渐地,她掌握了做饭的技巧,做出来的饭菜更是受到了三人的欢迎,甚至被另外两人称赞为“菜做得最美味的妈妈”。

    那时,她应该也是欣慰的吧?

    想到自己前世的母亲,那丝丝夹杂着苦涩的心疼从心间渐渐蔓延开去。她还没有来得及孝顺她,为她做些什么,却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眼前,温璃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对于她的评价非常期待。

    是啊,这一世,虽然温璃并没有像前世那般与她“相依为命”,自然母女二人也没有那样深厚的革命情感,甚至可以说交集还没有她与岑奚多。可是,这毕竟是她的母亲,这世上,没有人比她们拥有更相近的血脉。她对她的爱,不会比前世减损半分。

    “很美味。谢谢妈妈!”忍住涌上来的泪意,岳问荆说到。她明白,这句话,她并不仅仅是说给面前这人听的,还有那再也无缘见到的前一世的温璃。起身,给了她一个坚定的拥抱。这也是她一直以来亏欠她的。

    温璃却被她这突然的举动给惊到了,却还是伸出手,回抱着她。当年那个小小软软得让她心疼也欣喜的孩子,如今也已经这么大了。“好孩子。”不知道这时候说些什么好,只能带着些感慨地轻轻拍着她的背,重复着这三个字。

    岳律从外面回来,客厅的灯亮着,却没见温璃的身影,只听得阵阵水声和说话的声音。换下鞋子,进入屋内,寻了一会儿,原来是母女二人挤在厨房的水池边,一边洗碗,一边聊着什么。

    心中似被什么填得满满的。

    “爸,您回来了?”闻声,二人回过头来,岳问荆率先出声。

    在岳律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就听到了声音,即使被水声掩盖着。但是,因为心中横着一根刺,并没有立刻出声。直到他到了厨房门口,避无可避了,她这才出声招呼道。浅笑着的面孔,怎么也看不出半分异样。

    “囡囡是今天回来的?”分明先是将视线投到温璃身上,此刻听见女儿的声音,还有她眼神中淡淡地戏谑,却是没有半分尴尬地道。

    温璃将洗碗池中最后一个盘子捞出来,过了道清水,搁在碗橱里。放掉水,洗了洗手,在挂在池边的巾子上擦了擦,转身出了厨房。经过门口时,脚步顿了顿,侧过头,对岳律说了句:“砂锅里还有汤,喝完记得洗碗。”不待他回答,便继续提步前行。

    接着,盥洗室中传来阵阵洗漱的声音。水声停了,温璃也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直觉两人之间的相处有些不对劲,岳问荆以为是温璃对于岳律这些日子的晚归有些不满,这是在使小性子发泄一下,也没有过多地在意。向岳律打过招呼,便也进了盥洗室。

    不过一会儿,原本因母女二人忙碌的身影被填得满满的,且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温馨的厨房便空荡荡的了。

    岳律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对于这些天温璃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他有些无奈,一时间却也想不出什么端倪。懊恼了一会儿,最终归咎于自己这段时间的晚归。于是,心里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却还是盘算着要怎样缓和两人的关系。

    回到房间,岳问荆将报到时要带的作业本都收到了书包里,而后坐在书桌前,翻开了一本文心雕龙,却心里乱得很,怎么也看不进半个字。

    手无意识地在书的右上角一下下轻抚着,似在思索着什么。

    若是按着时间来算,如今,那人应该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了吧?或者,从未离开?嘴角牵出一个讽刺的笑。她怎么忘得了那件事呢?只是料不到,这一世,即使已经那样顺遂了,那人依然会出现,甚至,时间还提前了一些。

    她该说,这便是宿命吗?

    思及此,一丝怒意从心底涌上。似愠怒,又似不屑地轻哼一声。

    宿命又如何?她或许阻止不了那件事的发生,却已经有了保护身边的人的能力。若是谁伤了自己在乎的人,即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也绝不放过。

第102章 第二() 
言执从来都将劳逸结合贯彻落实得相当好,开学不到一月时间,岳问荆就已接到了最新一次的活动安排——辩论赛。

    提起本学期的辩论赛,岳问荆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之前的几场小组赛、半决赛上几位辩手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英姿,她因为自己太过懒怠,不乐意大晚上地还留在学校看比赛,班上也没有强行规定同学必须到场,所以她顺理成章地回家了。

    他们班级就这样一路闯进决赛,没有经过任何一场轮空,全凭舌灿莲花,将腐朽华为神奇。然而,在她惟一观看过的决赛中,在对手的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的蛮横攻击之下,他们虽据理力争,却仍输在了一个气势之上。

    不否认他们班上几位参与的辩手口才都很好,很有急智,且有理有据,配合默契。在这一类双方实力相差不大时,胜负本就难以界定的赛事中,气势如虹比之娓娓道来,从来都更占便宜。

    岳问荆目睹的,就是这样一个惨淡的结局。

    尽管她认真地听下来了整场比赛,也并不觉得自己班上处于辩论中的劣势,在评审团的裁决面前,也只能无能为力。

    毕业时,二班汇编了一本青春纪念册,记录了他们三年成长中的一些大事件。关于辩论赛的这一篇,是周尔东撰写的。他用了这样一句话来概括这一次惨败:“败了,还不得不在对手胜利的光环下强颜欢笑。”这句话,曾经一度直指岳问荆的心声。

    仔细想来,二班建立至今,似乎从来都是这样。邱蜚零在第一次班级会议上说了一句话,曾经被岳问荆引为人生格言:屈居第二与默默无闻毫无差别。可是,二班却从来都是这样默默无闻地屈居第二。有时分明是胜券在握,几乎已经是公认最有力的竞争者,也总会在最后关头杀出一匹黑马来。

    那样隐忍着失落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的不愿意再见到一次了。尤其,在她还是他们的领军人物的时候。

    二班所奉行的从来都是“奋斗”二字。这一点,从前世总决赛前的宣传片就能窥见一二。四位辩手认真正经地宣告着“竭尽全力”,“发挥风采”之类的话,尽管岳问荆将他们的努力都看在眼里,他们也将其践行得很好——赛前的充分准备,比赛时的大将风度。这样的话,却很难不给人一种客套官方的印象。尤其,在对方“我们一定会赢”“我们绝不会输”“即使我们输了,也绝不让对手赢”这样张扬至极以至于有些胡搅蛮缠的宣言面前。

    可以说,从比赛还未开始时,他们就已经输了先机,落了下乘。

    他们的能力很强。是真的很强,以至于之后岳问荆往后几倍于这段时间的人生中,都从未遇见过比二班更优秀的集体。

    他们也很努力,那段以奋斗为主题的日子,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们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倾尽一身力气,那是岳问荆终其一生也将铭记于心的美丽记忆。

    只是,很多时候,他们欠缺的,不是个人能力,不是机遇,更不是努力,而是一份必胜的决心,和破釜沉舟的决绝。有时候,只有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切断所有的退路,不给自己任何胆怯的借口,才能实现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妄想。

    何况,辩论赛本就是唇枪舌战。那般脚踏实地的沉稳务实固然不可以少,谦谦君子之风也不必摒弃。只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成竹在胸的底蕴之上的。四两拨千斤,并不是不可以,可若是演绎成了在对手目不暇接的攻势之下的被动防守,那是否应当改换战略,便有待商榷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和纷乱的思绪,岳问荆从会议室出来,向教室缓缓行去。

    宣布这条消息时,看着讲台下一张张熟悉却尚且稚嫩的面孔上露出的丝丝热切的战意,以及隐隐透出的跃跃欲试,岳问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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