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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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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贱民才会食用。原来此时人们还不知道猪要阉割之后再食用猪肉啊,景恬发现自己貌似又多了一条致富之路。

    最后,景恬在一家卖鱼的摊子上买了三条江团,这种鱼景恬前世很喜欢,肉质鲜美细腻,一斤要将近一百软妹币,没想到这里三条一共六斤多的江团,只要一百来文。

    自觉占了大便宜的景恬,自买到鱼之后都乐呵呵的。

    她没有发现,走在最后面的陈良脸色有些异样。

    方才同盛楼的小伙计六子鬼鬼祟祟地在人流中走过,陈良趁人不备,推了一个行人与他相撞,那小伙计竟似受惊了一般速速跑开,怀里掉下来几颗白色的蘑菇。

    陈良用一片叶子包了,他记得那天在同盛楼,郭掌柜说这只是后院偶然长出来的毒蘑菇,已经都丢掉了。

    可为何这个跟踪过自己的小伙计揣在怀里?还有那天提起这蘑菇,郭掌柜又为何盯着自己?

第44章 又见白毒鹅膏菌() 
“呦!恬丫这是去乡里赶集了?”几人开开心心地从太河乡回来,谁知刚一进村,就遇上了让人不开心的人。

    景恬微微抬手,拦住了准备上前的大安子,让他和二郎推着那一石小米和其他采购来的物品先回家去。方才在集上,景恬在一个摊子上买了个平板小推车,据说那家男人会些木工活,自家打的。小推车经济实用,村里很多人家都有,并不打眼,于是景恬就果断拿下,不然那么多粮食,他们可背不动。

    “大伯娘找我有事?”景恬上前一步,挡住来人望向小推车的视线。

    邱氏见看不出什么,便笑了笑问道:“啥时候买了个小推车呀?可是赚着钱了?推了那么多东西。”

    “那车是我大姑父一个老朋友的,我大姑父整日卧在炕上,编了好些筐子,我们便去拔了好些野菜来。”景恬同学睁眼说瞎话模式开启。“大伯娘可要去看望看望我大姑父?”

    原本景恬是想暗示大伯娘一家作为亲戚,自大姑父出事之后就完全断了亲戚,也不去看望的。可没想到邱氏听了,竟然脸突然憋得通红,赶忙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路过才恨恨地跺了跺脚,说道:“你个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就扭身走了。速度之快像被狗撵了似的。

    “咦?这邱氏不像是脸皮这么薄的人啊?今天这么好打发?”景恬狐疑地看着大伯娘的背影。却也没有太多作理会,这些人只要不惹到自己,也不值得上心。

    说起来,景恬对这个所谓的大伯娘还是有些提防的,她不像原身的奶奶景王氏,仗着自己是长辈,把所有的霸道和偏执都写在脸上。从之前的事情来看,这个大伯娘百分百是个心机婊,嘴上说得好听,却最会挑拨是非,明明一肚子坏心眼,偏偏要扮成一副“我在为你着想”的善人模样。

    景恬二人回到大姑家,大安几个竟都在院子里等着,许是担心着她,连货都没卸。这会儿见她们回来,二郎便上前问道:“那个人,没找事儿吧?”

    “好着呢!”景恬笑了笑,就随口把刚才的对话和邱氏的反应说了出来。小辈们都觉得奇怪,景奶奶许是因为心情好,竟也八卦了两句,告诉大家想当年邱氏是看上了大姑父的,被大姑父拒绝了才又嫁给了大伯。大姑还狠狠地瞪了大姑父几眼,大姑父无辜的表情,引得全家人都乐了起来。

    这几天因为要帮着做些活计,大姑父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景恬提出让他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这会儿他就在院子里坐着,一边和家人说话,手里还一边编着筐子。

    虽然有啥也别有病,可后面还有一句呢,没啥都不能没了精神!

    李树山自从摔断了腿,没了心气儿,就整天倒在床上自怨自艾,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可现在,他也加入全家人的致富劳动中来,有了价值,有了事情做,就有了心气儿,气色也好了很多。

    “恬丫,你们都买啥了?”大姑父被老娘调侃了两句,微微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

    “爹,我们买了一旦粟米,省着些够吃到咱家地里的粮食下来了。”大安见景恬笑得开心,便主动接口道。

    李家因为是外来户,田地并不多。因为李树山的腿伤,家里只有大安和二郎能种田,所以今年只种了比较好活的粟子。等到再过一个月收上来,还要再种一季大豆。

    景来弟走到兄弟二人卸下来的米袋子前,抓了一把,“这买的还是精磨的粟子,你这丫头”景恬知道大姑要说什么,肯定是咱村里人不用那么讲究,不用**磨的米,太贵了,不划算上次自己买了那么点儿大米,每天都要被大姑教育上几顿。

    可景恬对此,绝对是虚心认错,坚决不改的。

    吃,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爱好!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让自己和家人们吃好。何况这些天忙忙碌碌,一大家子谁都不得清闲,赚得是辛苦钱,就更要吃好了。

    景恬见大姑分分钟要开启唠叨模式,就赶忙取出六两又七分银子,交给了大姑。等于今天的开销,都从景恬家的分成这边扣掉了。两家五五分成是先前说好了的,显然从劳力投入方面来讲,景恬家占了些便宜,可大姑一家坚持,她也就没再纠结。

    “竟有这么多!”几个大人都没想到,才五天的时间,只是花了些功夫,就赚了这么多钱。一向贤惠的大姑,转手就把钱交给了自己的婆婆。这下,大家也都没心思看买来的东西了,只让大安、二郎和陈良三人先把推车上的东西卸到屋里,就个个背上筐子,要进山继续采山货。

    这总共十几两银子的巨款,大大地激发了大家劳动的热情。

    采集山货还是景恬和陈良一组去采蘑菇。

    开始,陈良还是像往常一样,话很少。一会儿,他拿出几个白色的蘑菇,状似无意地问道:“这是白玉菇吧?我认不太清楚,恬丫,你来看看。”

    白毒鹅膏菌!竟然又看了这种蘑菇!

    景恬微微皱眉,问道:“哪来的?”

    “好像就在附近哪颗树下面,我刚才看到的。”陈良还是一脸淡漠,可景恬看得出,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着急。“怎么样?你认得这个蘑菇吧?”

    呵!不可能!这白毒鹅膏菌只生长在阴冷潮湿的深山老林里,而且通常在朽木之下生长。这里虽是北坡,可也算通风敞亮,绝不可能有白毒鹅膏菌。

    上次郭掌柜说院子里长得就是在说谎,而陈良,此时也在说谎。

    景恬的脸色沉了下来,看了陈良一眼,沉声说道:“这附近,长的这种蘑菇,我倒还真是不认得。”

    毕竟两人现在是合作伙伴,而且陈良还和自己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家人生活在一起。这样危险的东西,她不希望威胁到家人的安全。所以陈良的作为,让她有些生气。

    听到景恬加重语气的“这附近”和“这种”,再加上她冰冷的眼神,陈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不好跟你说,但这个对我可能很重要。”陈良注视着景恬,用他没有特意伪装的声音说道。

第45章 原来那是一场谋杀() 
景恬听到陈良这样说,知道他也有苦衷。她并不是八卦心思那么重的人,也不想去探究陈良的秘密,只是不希望自己被当傻子一样忽悠罢了。

    当然这或许也是景恬太敏感了,看着陈良深邃的眼眸,即便并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但她也能猜到,定然是些痛苦的经历。

    “我并不是想打探什么?”景恬突然有些难过,说不上是因为陈良不信任自己,还是因为那挨千刀的命运的捉弄。“这是白毒鹅膏菌,它在初期的时候长得和白玉菇很像,但是后期成熟之后,伞盖展开,就会露出伞盖下面的菌环,就很容易被辨认出来了。”

    陈良也注意到景恬的情绪有些低落,虽然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该说,可莫名地还是有些自责。他轻轻地吸了口气,原本他想说,这个能吃吗?或者上次在同盛楼的是不是这种?可是,想起景恬刚才的反应,他还是没有再加任何遮掩,因为他发现,这个丫头,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多了。

    “它有毒,对吗?和上次同盛楼见过的一样。”于是,他这样问道。

    听到陈良的话,景恬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些,便继续说道:“如果误食了白毒鹅膏菌,开始的两三天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可是随后就会有一些肠胃不适,但一般很快就会痊愈。其实这个时候毒素已经偷偷开始破坏内脏了,几天之后,中毒的人就会突然因为内脏功能衰竭致死。所以,中了这种毒,几乎必死”

    “砰!”一颗大腿粗的松木应声而断,许是树干上原本就有些动物啄出的孔洞,陈良的一个突然发力,就让这颗树应声而断了。但即便是这样,这一拳的力道还是十分惊人,断口上参差不齐,还带着些血迹。

    景恬应声看过去,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山里虽然凉爽,却也不至于让人发冷啊?景恬抬头看向陈良,却发现陈良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眸子里散发出一股带着寒意的狠厉。他的眼神冰冷而又尖利,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嘶!你这”景恬不敢再看少年已经嗔目欲裂的样子,他似乎已经没有理智了,目光转开,便看到他已经血淋淋的还扎着几个木刺的拳头。

    她从腰间拿出装水的竹筒,细心的给他清洗了血迹和脏污,还反复看了几遍,确认已经把木刺都挑出来了,才从里衣上扯下一根布条,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地给陈良包扎。

    起先,陈良还是僵直地站着,可包扎到一半,他就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靠着一棵树,慢慢地瘫坐在地上。冰冷和狠厉不见了,却散发出了浓浓地悲伤和沮丧。

    景恬见此,也只能叹息。她不知道到底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这个少年又一次在被迫的伤害中成长了。可这种成长,是所有关爱他的人不愿意看到的。

    索性,陈良的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连一刻钟都不到,他就完完全全地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若不是他手上的绷带,景恬甚至觉得刚刚两个人还在平静的采蘑菇。这个家伙的心思也太深沉了。

    此时的陈良已经回过神来,他刚刚情绪几乎失控,只觉得眼前都成了血色,那种难过折磨地他只想拼命的发泄,甚至杀戮。可没想到,自己那个可怕的样子竟然被这个心大的胖丫头化解了。

    这若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见他刚才的样子早就吓哭了吧!这胖丫头,到底是心有多大,竟然还面不改色的帮自己包扎。陈良觉得自己有些欣赏这个丫头了。

    “你不好奇吗?”陈良问道,声音有些嘶哑,却该死地还是那么好听。

    “啊?”景恬眼睛睁得圆圆的,有些呆滞的看着陈良,眨了眨。“什么?”

    “如果你问,或许我会说。”

    “哦!问了,会被灭口吗?”景恬明白了陈良的意思,一脸认真地问道,刚刚话题转得有些突然,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她看到随着这个问题,陈良的脸色又开始冰冻了起来。陈良对她也是无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些感动,就有和这个丫头分享一下的冲动。可是她竟然问自己问了会不会灭口!简直是破坏气氛!

    景恬可不知道陈良是因为什么生气,十分庆幸自己还是很有安全意识地问了一下。见陈良面色不虞,就急忙转移话题:“呃好吧!那我们就随便聊聊人生吧!”

    憋屈!你能明白当你有一件不为人知的伤心事,好不容易想要与人分享,但对方却根本不感兴趣的憋屈吗?此时,陈良就是这样,无比滴憋屈!

    罢了,那些丑陋的事情,不提也罢!陈良自嘲的咧了一下嘴角,发现自己是在是笑不出来,又放弃了。

    “聊什么人生?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吗?”陈良突然想起第一次和景恬去乡里,回来的路上她唱了一路的那首很特别的歌。

    “啊?”景恬觉得自己快要跟不上陈良的话题转移速度了。“还有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这又是什么?另一首曲子?”

    “对啊!我很喜欢的一首!”

    “可是这曲子不像是闺阁中女子的腔调啊!”

    “那有什么!想当年先贤们诗酒唱酬、曲水流觞,何等的骚包!”

    “人家王右军与友人们唱和的是诗词与古乐府,哪像你唱得这些怪怪的东西。”

    “王右军是哪一位?大将军?”

    “你刚刚不是说曲水流觞嘛!这个词的典故就来自王羲之王右军当年会同友人在兰亭清溪集会”

    “那你早说王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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