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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论红楼的倒掉-第26部分

小说: 论红楼的倒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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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靖叹了口气,她都听懂了。既然买来了,也就不会再送回去,让这小姑娘沦落风尘了。都到了自己跟前了,并不能因为她不是英莲,自己就可以眼睁睁看人进火坑,并后头轻轻推上一把了。

    “罢了,留下吧,起来说话。”

    只是,虽如此,林靖很不爽,别说,她还看见了那赖尚丰眼中一闪而过讥笑。

    今日以前,林靖并没有想过要拯救谁。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小人也好,她自己还走刀锋呢,还真顾及不到别人。只是,与那疑似英莲擦肩而过,那种明明一伸手就可以抓住,却阴差阳错从指缝中溜走感觉,让林靖有了偏执。

    “赖尚丰,你听着,你给我去找,找那个我说小姑娘。若找不到,二十板子,我会跟安伯说。”林靖看着那人抖了抖,心里总算稍有些松,“至于,”林靖看了看还瑟缩着小姑娘,“赖尚丰再革三个月银米!”

    哼,一百两银子!林靖是没有证据,只能这样恶心一下赖尚丰。虽然三个月银米跟一百两银子差太多,可钻进钱眼中人,也必是心疼得要死。果然,赖尚丰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了。

    让人出去后,林靖想了想,还是把林家福找来,让他吩咐下去,把几个小厮也一同撒出去找人。林靖还真不觉得,这赖尚丰真能找着。自己不知道现英莲哪儿,又是个什么状况,书中也没写那拐子住哪儿。虽然书中说是跟应天府门子是邻居,可应天府有那么多门子呢,自己又知道是哪个?

    当然也不能说冯渊。这个不好解释,不管是说自己如何知道这个人,还是说如何知道这人会买英莲。

    只是,对于林家福,林靖还是让他好好注意轻柳。自己命,对自己来说才是重要。

    晚上,赖尚丰家又给林靖送来了夜宵。只是这一回,不管轻柳如何殷勤伺候,林靖并不马上就用,只是让她搁那儿,等下自己再吃。

    不管怎么着,就算林靖再让这些人看着不爽,名义上这几个都要敬着呢。

    等轻柳走后,这位大爷端起宵夜,避着人出去了次,回来后,手上那只碗已经空了。

    林靖这一晚上并没有睡踏实,那英莲事情还其次,那木棉花,那青布帘,可是反反复复出现林靖脑海中。

    早上起来,林靖眼下一片淤青。白瑞过来,看见林靖这样,甚为关心,弯弯绕绕试探着。林靖只说晚上睡不踏实。白瑞看着林靖不太愿意提样子,只以为还计较昨天事情。是了,昨日,自己还生气呢,表弟却来劝慰自己。他可是比自己还小人呢,哪可能这么就丢开了?定是为了宽慰自己。尔后表弟一个人时,却气得晚上睡不着觉。

    这样想着,白瑞倒是心疼起林靖来了,要想开解,又怕小孩子面皮薄,提起昨日事加不好意思。所以只能按下,一个劲儿说些哪个地方好玩之类来逗弄林靖,央告着林靖多留些日子,不必赶着回扬州。

    正说着呢,就听人来报,说是薛家大爷来访,求见林家表弟并白家表哥,还说替家里老人带了话了,问候扬州林姑父。

    这话上来,林靖就明白这薛蟠已经是打听明白自己跟白瑞了。来金陵应考,林靖怕麻烦,对外并不曾提及过自己身份。

    若薛蟠不说这些,林靖等人倒是可以爽地不见,现可是提着亲戚关系,那就不是仅仅是自己几个人了,况这粉皮猪还打着老人旗号。

    等前厅分宾主落座,薛蟠话就没停过。这家伙嘴里一直套着近乎,一会儿说表弟怎么不早走动走动,家里知道表弟来了,都惦记着呢。一会儿又说白表哥年少有为,才十五就下场了,也毫不知耻说,自己十四,却没读下几本书,表哥真是厉害。说这话时候,也不管旁边还坐着个年幼林靖。

    这薛蟠说着话,眼珠子一会儿落林靖身上,一会儿落白瑞身上,后好像是做了选择,就粘白瑞身上拔不下来了。脸上垂涎之色愈深,恨不得上手摸摸捏捏白瑞。

    白瑞脸色越来越黑了。总算,薛蟠也怕真把人弄发彪了,这位表哥烈性,昨日那几句话中已经表露无遗,所以只能正经了脸色,竭力邀请林白二位上他家去做客。

    薛蟠本就不是林家正经亲戚,跟白家就谈不上了。原先林白二人也不过是按着这世上客套,给薛家面子而以。这会儿被薛蟠弄得不爽了,哪会再顾及那些,只是推托,说是听说薛家不日进京,家里一定忙得很,也就不给人家添麻烦了。

    薛蟠再三再四请酒,林白二人推托,后白瑞是沉下脸不说话了,薛蟠才不提这话。转而忽然又想到什么,一击手道:“咱上京,正好要路过扬州,倒是可以跟表哥表弟作个一路。不如,表哥表弟就搭咱船,咱们一路游玩到扬州,也是便宜。一路上,咱们喝酒看景儿,倒也热闹。可好?”

    白瑞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倒是林靖拦了拦,问道:“不知薛大爷你何时启程?”心中打定主意,他说得近,自己就推托要等候成绩以及拜谢座师,要耽误不少时日,不能跟薛家同行。他说得远,自己就说出来已久,这会儿特别想家,家里还有一应事务,所以要早赶回去。

    哪晓得那薛蟠一咧嘴,道:“原本是后日就走。只是左右无甚事体,我就等着你二位。你们长,我长等,你们短,我短等。”

    这回,林靖脸也黑了,跟这死皮赖脸人,还真没法讲策略。

    两人黑着脸,使劲儿拒绝,这才让薛蟠死了心思,一脸委屈准备按原计划行事,还长吁短叹说着不忍分离。说着说着,就还要讨要两人表记信物,说是以后京里,想人了就拿出来看看。直把林白二人雷不轻。

    好容易把薛蟠给送出门了,林靖白瑞互相看着对方那张黑着脸,想了想,忽然都笑了,白瑞边笑边道:“跟个浑人计较,浑人倒还乐颠颠,你我二人倒是气得出窍,还真不值。想想,还真犯不着理那浑人。自己气出个好歹来,还是自己吃亏。表弟,你看可是?”这位,还惦记着开解林靖呢。

    林靖也是想到这个,“正是如此。”

    回身暂别,林靖就又把赖尚丰叫了过来。她看得分明,这位才刚薛蟠身边跟前跟后,甚是殷勤,好似已经认识,还跟薛蟠身边随侍也甚为熟悉样子。只是叫来了,林靖却没己要出去找人了。林靖这才让他下去。

    如此过了两日,林家福倒是天天来汇报,轻柳什么时候出门,都去了那里等等。这些行程,都极为正常,一点儿也挑不出错儿。

    这一日午后,林靖正打算练字,白瑞匆匆寻了过来。看见林靖批头盖脸就问道:“表弟,这几日,你是不是让你人找一个小丫头。。。。。。”

042 愿为恶人() 
42 愿为恶人

    林靖虽有些愕然,但这种事就算瞒别人也没必要瞒白瑞,况且有赖尚丰也不指望瞒着人,当下点头道:“表兄,可是有何状况?”

    白瑞喘了口气,道:“别找了!那丫头早就被人买了。你把人撤回来,让他们管住了口,再不许提。如今那丫鬟可是卷进一桩人命官司中。”

    林靖一听就明白了,当下有些默然。

    白瑞看着林靖如此,还以为吓着这个小表弟了,忙说道:“表弟勿怕,咱们只是要买个丫环而已,那事与咱们没半点干系。只是终究牵扯着官司,若被那就不明究里人知晓了还有咱们,或是以讹传讹,或是存心生事,怕是有碍咱们清誉。表弟,咱们读书人名声可是鼎鼎要紧。”

    这白瑞还真是关心林靖,明知道这是林靖事情,也知道这读书人名声,可还口口声声地“咱们”。

    林靖垂下眼帘,“明白了,表哥。”

    且说这边指使人把人收回来,白瑞才舒了口气,有功夫把事情说与林靖听。

    原来是白瑞一位故交说与白瑞听。那位故交府上与应天府交好,家中长辈带着这故交做客于应天府官衙后堂,冷不防这前头就敲起了登闻鼓。府尹只得匆匆升堂,却是两家争买丫鬟、一家打死另一家官司。

    那故交本就好奇,那府尹前面升堂,他就隐于后堂口听着,把这件官司从头听到了底。等告别了应天府,此人推说有事,与家中长辈作别,兴冲冲赶来白府说与白瑞听了。

    你道这故交为何如此兴冲冲?皆因那被告之人乃金陵一霸,薛蟠!这位想着前些日子好友才与薛蟠起了那么点尴尬,如今薛蟠被人告了,还是打死人命官司,就匆匆赶来说与好友知晓,也算是让好友解解气。

    白瑞开始还把这心思放这官司上,恨不得这薛蟠被抓,好判个以命抵命,可听听就觉得有点儿不对了,那丫头十二三岁、面容姣好、眉心有痣,那卖她自称是她爹其实是个拐子,这不正是表弟找丫头吗?表弟前些日子秦淮河边偶遇了那个丫环,可那刁奴却没办好差,这些日子正寻着呢。表弟没遮掩,那刁奴又不是个嘴紧,他是这府中主家自然知道这些。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与故交闲话,匆匆来找林靖了。

    林靖听明白原委,又把那官司也仔细听了遍,按着那原告陈诉,掐指算算日子,才明白,那拐子已经把人卖给了冯渊,却又起了歹心,想着再卖一次,才有那日林靖看到那一场。而那天当日,那英莲就被薛蟠买回去了。想想那日薛蟠与自己脚碰脚,看来是那个时候事情。

    白瑞看着林靖低头不语,恐小孩子不经事,忙搜肠刮肚想着开解话。这时外头却传来略带仓促声音,林家福回来了,有要事禀报林靖。

    林靖并不曾派林家福去打听英莲事情,这会儿神色略带仓惶,林靖心中一动,怕是轻柳那事有分晓了。

    白瑞早已识相地走开了。林家福这才禀报,今儿个,轻柳又出去了,只是这回除了一般采买,还去那热闹地方。林家福说这热闹,脸上神情却有些古怪,看着林靖支吾着那个热闹。

    林靖心下明白,点点头表示听懂了,林家福这才继续下去,“我也吓了一跳,这赖家虽是奴才,可也是个年轻女子正经行事,怎么就去了那地块儿。后来看着她也没去那种行所,只是去了个古怪铺子。我外头等了好一会儿,见她出来走远了,也跟着进去了。才发现那是个郎中家。只是那郎中嘴也紧得很,偏生不肯说赖家所谓何事。我塞了银子也不管用,说是行有行规,吃他们那口饭,若坏了规矩,怕要饿死了。”

    听林家福描述,轻柳这回去还不是上回那家,看来还懂得打一枪换个地方。

    只是,现确认了轻柳确实出入那地方,林靖心就跟着沉下来了。自己这个身子,怕是已经被动了手脚,只是到底是什么,还得回去找人。

    还是疏忽了,只想到受人以柄,为其牟利,以换取生存,也想着他们各种后手,却没想到这些。只是,看来老天还是给自己开了金手指,如此巧合被自己发现了。林靖又心中苦笑,其实,就算想到了,一日三餐,自己也很难堤防。

    看来,自己计划得提前了!那些人,还真是不能与其为善。想着赖二、轻柳等人,想着那赖尚荣讥笑眼神,想着自己功败垂成善举,想着自己要好好活下去,以往一些犹疑,对于鲜血敬畏,终于被自己压了下去。

    我不想做恶人,但为了活下去,对于那些与我为恶人,我会一一除去。如果这样,我成了别人眼中恶人话,那就做恶人吧!

    林家福看着大爷面沉似水脸庞,继续说道:“后来,我又上旁处打听。只是,人看我不是惯常走动那些地方,不肯与我细说。费了好大力气才明白,那种郎中,不干净。这卖药,也古怪。再别,就都打听不到了。”

    说着,再次看了看林靖,道:“小人想着,那俩口子成亲多年了,也不见那内口子肚子有动静,是不是那赖尚丰不行?”才说这一句,那林家福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小人失言了,叫你这张嘴胡说,大爷面前说这些。”

    连打了两巴掌,林家福才林靖示意住手手势下放下了手,轻轻舒了口气。他哪里是失言啊,大爷交给差事并未办好,只能自己混猜,却又怕猜错了日后遭埋怨,才以这种方式失言。

    林靖这会儿没功夫琢磨这些,她正想着早日回程,皱了皱眉,就吩咐准备着,而她自己就打算跟白瑞商量日子。

    林家福惊讶了一下,“那小丫头,不寻了?”

    林靖这才想起还没把那官司告诉林家福呢,大概说了一遍后,就让林家福仔细约束那些人,再不许提了。

    林家福吞了吞口水,一拍自己大腿说道:“怎么就成了这样!看这事闹。只是,说起这个,有关着薛家大爷手脚,小人倒想起一件事情。”

    那日薛蟠来白府时,林家福“不小心”听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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