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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民国发家史-第43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发家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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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奕川盯着她不说话。

    李书夏赶紧岔开话题:“你干嘛答应他揪凶手,他那人比他哥强不了多少。要是他讹上你,你的身份曝光不就耽误事了。”

    “依他的能耐,即便将我的身份捅出去也没好处。”樊奕川不在意地说,“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他不傻,干不出容士峰做的蠢事。”

    “没事就好。”李书夏点点头,“那你答应这么爽快,是不是有眉目了?我看基本可以排除容士辉的嫌疑,他不可能找你来揭自己的短,再说现在都是人云亦云,又没确切证据指向他。”

    “你对他倒是关心。”樊奕川又将注意力拉了回来,过不去这条坎了。

    李书夏心一横,抱住他撒娇:“哎呀,我这不关心你嘛,要不我才不理他,我都说了不喜欢他这人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别挤到肚子。”樊奕川紧张,单手托住李书夏的小腹。

    李书夏偏要抱着他:“没事,挤不到。你是不是有找凶手的线索了?”

    “没。”樊奕川环过她往沙发走,“仇人太多,查不完。”

    “那咋办。”李书夏接过刘妈递来的蜂蜜水,抿了一小口:“容士辉好像挺着急的。”

    樊奕川坐到旁边,李书夏抬杯子喂了他一口蜂蜜水,他咽下皱了皱眉,嘱咐刘妈:“下回少放蜂蜜,太甜。”

    “别老说别的。”李书夏搁了杯子,正视樊奕川:“我问你话呢。”

    “早晚会有人冒出来,你急也没用。”樊奕川半抱李书夏很悠闲,今儿一整天没出门,也没忙别的事,陪着李书夏唠嗑聊天。

    李书夏灵光一闪:“你说是不是有人想整垮容家,造成兄弟互相残害的假象。”

    樊奕川将手搁在她肚子上感受,随口回:“今晚许是会有消息。”他侧眸一凝,“你少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好好休息,少动脑筋。”

    “有你这样的么,动脑子还有错了。”李书夏撇嘴,“你干嘛?摸来摸去的,挑西瓜呢。”

    “照理说,这时候孩子能动了。”樊奕川俯身趴到李书夏的肚子上听,很认真的样子。

    他平常看些西方医书,知晓胎儿在每个阶段的变化,这几日没事便摸着李书夏的肚子感受。

    李书夏对这些一窍不通,被樊奕川说的也悄声地感觉一下,孩子并没有动。

    两人大概听了十几分钟,肚子里一点动静没有。

    李书夏吐槽:“这孩子好懒啊,咱俩紧巴巴等着,他一点回应都不给。”

    樊奕川特有耐心,又听了几分钟才起身:“孩子许是睡着了,如此文静,应是女孩。”

    “你又来了。”李书夏哭笑不得,“你为啥这么喜欢女孩。”

    “女儿可以和我一起疼你,若是男孩娶了媳妇就忘娘,还是不要了。”樊奕川话里话外不掩对男孩的嫌弃。

    李书夏乐不可支,想着要生下个男孩,樊奕川得是啥表情。

    下午两三点钟,李书夏睡午觉,樊奕川陪在她身边。等过了三点,李书夏起床没看到樊奕川,出卧室的时候听有人在外面说:“那交际花受不了严刑,咬定是容家二少爷干的,警察这就把容二少抓进了局子里,容家乱套了。”

    樊奕川回:“不到晚上就有了这出,那边怕是等不及了。”

    李书夏推开门:“他进去会不会影响到你?”

    樊奕川估算着她要醒了,抬手示意她坐过来,再让这屋的丫头去倒水。

    “现在有人证,容士辉不就百口莫辩了。”李书夏坐到贵妃椅上说。

    “正因如此,才更好找线索。”樊奕川接过水递给她,对站在壁画下的手下道:“去查这交际花最近与谁接触过,关系最密切的记下来去查与容士峰是否有瓜葛。”

    “好的,先生。”

    樊奕川望回来:“明日我与景之瑜签订合同,裕璟的经营权便归你了。你有时间还是将精力放在裕璟,少过问这些不利于你和孩子身心的事。”

    “我这不关心你么。”李书夏辩解,一对上樊奕川沉沉的视线,秒怂:“好吧,你等把钱钏叫来一趟,我跟他说说打算,他好给我跑腿。”

    樊奕川点了点头,应允了。

    傍晚,本市晚报在大街上炸了锅,容家出了兄弟残杀的新闻,成了商人圈里的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容老爷子气得大病一场,容家没人坐镇,钱庄的生意乱了套。

    容士辉被抓进牢里关押,却坐在小木床上悠哉悠哉地哼小曲,狱警也是看不懂。

    景之瑜得知消息,第一时间打电话求助,希望樊奕川能帮容士辉,至于为什么想到樊奕川,他也说不清,潜意识里觉得樊奕川能办成事。

    李书夏在家清算裕璟的成本,无暇顾及这桩离奇的案子,一心扑在发展壮大她的品牌咖啡店。

    樊奕川之前不想让她过度劳累,可她闲下来就关注些不该关注的事,甚至对容士辉挺上心。樊奕川才想着转移她的注意力,本来买下裕璟也是为了她。

    李书夏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裕璟的房租水电和人工费都比较高,她托腮犯起愁,必须来一份企业发展计划书,绝不做在家带娃的闲赋妇女!

    这份企划书耗费脑筋,李书夏整整想了一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有可能是用脑过度,小腹不太舒服,她站起来想走两步,明显感觉肚皮动了一下。

    “哇!”她惊讶大喊。

    樊奕川在隔壁会客室听手下汇报,旁边房间有动静,他扔下笔快步走过来:“怎了?哪儿不舒服?”

    “是孩子在动。”李书夏眉间满是惊喜,“他真的会动!”

    “那自然。”樊奕川迫不及待也想感受一把,孩子又不动了。

    “哈哈,这孩子肯定是儿子。”李书夏泼凉水,“母子连心,他听我的话,愿意跟我互动。”

    樊奕川不放弃,足足贴在李书夏的肚皮上半个多小时,感觉到孩子稍微地动了动才罢休,隔壁几个人等得还以为出啥事了。

    “我觉得这胎一定是儿子。”李书夏笃定道,主要想看樊奕川吃瘪的样子。“你起好名字没。”

    “不管男女,都叫樊兮夏。”樊奕川写给他看。

    李书夏默念一声,说:“倒是好听,不过你不姓樊吧?”

第59章 身世之谜() 
樊奕川一旦说出自己的真实姓氏就暴露身份了,只道:“要不是樊家爹娘收留我,哪有我今日。我的孩子自然要姓樊。”

    “哦。”李书夏表情不好,坐到桌边接着盘算怎么发展裕璟。

    “怎了?”樊奕川挽过她的碎发,“你觉得名字不好听?”

    “名字挺好,我没意见。”李书夏头不抬地写字,“只是你跟我都不说实话,我懒得再打听了。”

    她干脆说了实话,心里怪不舒坦。

    樊奕川丝毫不意外她这样说,抬手蹭蹭她的脸,低眸道:“得知我的身份并不是好事,极有可能引来杀机,你还是不知的好。”

    “唔,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李书夏抬头握住樊奕川的手指,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以后不问了。”

    樊奕川搭在她手背上摩挲,点了下头。

    “我想了几个扩大裕璟的法子,你看看行不行。”李书夏把写好的本子推过去。

    小方本子上写得密密麻麻,还有好几处修改,看得出李书夏下了很大功夫。

    樊奕川拿起本子仔细了翻了翻,停下看李书夏,然后又翻了翻书。

    “怎么样,是不是挺有套路的?”李书夏托腮很自信地弯唇笑,“可惜我现在不能现场指挥,还得靠钱串儿来回跑。”

    “很好。”樊奕川合上本子夸奖,“没想到你有做生意的才能。”

    “我好歹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和我原先的老板合作了很长时间,总该摸清点门道。”李书夏按上桌子角站起来,“我想去花园走走。”

    外面将下完雪,银装素裹,冷风吹得雪花飘落枝头,花园里除了白没别的颜色,并不适合孕妇外出。

    “在房里走走便好。”樊奕川不应允,“地滑危险,为何要出去?”

    “我都多久没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了,闷在家里都闷坏了。”李书夏有一个多月没出门,早憋不住了。今天屋外又下大雪,她就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樊奕川不同意来着,拗不住李书夏可怜巴巴的眼神,让刘妈取双保暖防滑的鞋来,给李书夏穿上大衣,握紧她的手出了门。

    下过雪的空气就是好,呼吸一口沁人心脾,比待在屋里舒服多了。

    李书夏特兴奋,调皮地在雪地里踩啊踩,惹得樊奕川精神紧张。

    “好了,别再闹了。”樊奕川拉回李书夏,不许她再伸脚,“雪里凉,你还故意去踩。”

    “好玩啊。”李书夏嘻嘻笑,“明年我就能跟孩子一起玩了。”

    “不到一岁的孩子还不会走路,怎么玩雪。”樊奕川不赞成地看她,“明年我得整天在家盯着你们娘俩,省得你俩闹腾出事来。”

    李书夏哼声:“你管孩子就得了,还得管我。”

    “你有时候更像孩子。”樊奕川笑说,挽着她的手在花园里散步。

    肚子一天天变大,李书夏挺肚子走路挺累,走了一阵儿开始喊累。

    樊奕川领着她坐到秋千椅边,铺上厚毯子和她坐一会儿。

    李书夏悠闲摇着椅子,随口问:“容士峰的事怎样了。”

    “倒是揪出来一伙人,达不到我的预期。”樊奕川这回不瞒她,“容士辉那天来惹得我不自在,在牢里多待几天再说。”

    “”李书夏想他真是记仇。

    容士辉来求助已过好几天了,天冷地冻的,容士辉在牢里还能沉住气。

    想什么来什么,容士辉派人来了,刘妈来说。

    李书夏随樊奕川回屋里,坐一旁听来人说话。

    “这天太冷了,樊先生是否找到真凶?”容士辉的小厮来了这么句话。

    天太冷跟樊奕川找真凶有啥关系,李书夏吃着大红枣思考,一会儿明白过来。

    容士辉在牢里定是冷极了,来催樊奕川。

    樊奕川慢条斯理回:“今日恐是不行,让你家二爷稍安勿躁。”

    “这要进腊月门了,牢里十分冷。我们二爷没受过这种苦,还请樊先生尽快吧。”小厮说得很客气。

    李书夏觉得容士辉能在牢里待上三天挺厉害的,最近天气确实寒冷,她帮着说了句话:“你帮帮他吧,别给他冻坏了,回头再讹上咱。”

    樊奕川看看她,叫来管家问道:“他们招了吗?”

    “快了。”管家回复,“还有个嘴硬就是不说,贾掌柜正想办法呢。”

    贾掌柜是樊奕川的心腹,从樊奕川十几岁起就受差遣,李书夏也是最近才知道,每天都能听到贾掌柜的名字。

    樊奕川稍作思忖,道:“安排傍晚见报,天黑前便没事了,别冻坏了容二爷。”

    小厮立马颔首感谢:“我替二爷谢过樊先生。”

    管家却皱了眉:“先生”

    “这样做吧。”樊奕川坚持道,“其余的事再说。”

    管家再三犹豫,最后应声,送小厮出门。

    “这事很难办?”李书夏喝口茶问。

    “也不是。”樊奕川望向屋顶的吊灯思虑,“容士峰这人虽不入流,但不能白死,若能做出点新闻,也算死得其所。”

    他如谈论一件商品一样谈论容士峰的死,若不是对李书夏真心好,李书夏都要冒鸡皮疙瘩。

    “你想做个什么大新闻?”李书夏端杯子问。

    樊奕川挪眸对上她的视线说:“当年害我父亲的人有三个,凌鹤棠是其一,之前我同你讲过,他是出谋划策的人,另外两个才是直接导致我父亲被害的主使人。而目前的一个与这件事有关。”

    李书夏明了:“你想把那个人牵扯进来?”

    “对,但目前断了线索,我只查到指使那女人污蔑容士辉的男人身上。容士辉又派人来催,怕是挺不住了。”樊奕川说。

    李书夏沉默片刻,道:“我也不知道这事怎么办好,刚才我也是随口一说。你知道容士辉那人心眼多、城府深,要是拿你的身份做文章,你也不好再暗里找仇家。”

    樊奕川伸手搭上她的肚子感受会儿,说:“所以我让了步,这事就先了结吧。”

    李书夏也摸摸肚子,有一件事不解,又问:“你不是和亲生母亲没见过面,只用书信联系。”她稍作停顿,先示好地笑笑:“我就是说说这件事哈,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你说便是。”樊奕川轻柔回应。

    “嗯我看你之前说亲生母亲去世都没太有感觉,那你和她的关系也算一般吧。”李书夏细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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