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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的霸气老公-第24部分

小说: 我的霸气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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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头,还是那句话,“我没错。”

    ……………………

    晚上七点,医院。

    项默森睡了很沉很沉一觉,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孟曦。

    此时她趴在床边睡着了,握住他一只手,估计睡得不太熟,眼皮不时的动一下,睫毛在闪,项默森有了微微动静她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病床上唇色微白的男人在瞅着她笑,她站起来,打算按铃叫护士,项默森拉住了她。

    “我没事,我自己清楚。”他说。

    “那也得叫人来看看。”

    他拗不过孟曦,只好由着她。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她认真听医生分析病情,到送医生出门,最后回到他跟前笑着对他说,“伤口不深,愈合得快的话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出院。”

    他勾唇,嘴角隐现几丝笑纹,孟曦正注视着他,觉得他这笑是十分好看的。

    “跟我说说,你去拿个酒,怎么就招惹他了?”

    孟曦重新坐下,拿了水杯和医用吸管要喂他喝水,问他。

    项默森喝水,没回答,孟曦待他喝完了又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他呼了口气,然后对她说,“来,帮我脱裤子,皮带勒得难受。”

    孟曦小脸儿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脱、脱裤子?

    她皱眉一直瞅着他,憋了半天才说,“我去找护士。”

    正要起身出去,握着她那只手将她拽住,男人很不耐烦的说,“你找护士干什么?自己的男人难道要别人来帮忙?”

    项默森看着她想笑,“只是脱裤子,没让你干别的,有这么难为情么?”

    孟曦站着不动,抽回自己的手想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最后妥协了,红着脸弯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触到他金属的皮带扣,指尖都在颤,孟曦突然就记起每次他在她面前解皮带时动情的样子,嗓音沙哑的可怕,还总在她耳边说,“宝贝儿,帮我……”

项默森邪恶起来令人发指() 
项默森邪恶起来令人发指。

    男人几乎都有某种能力,孟曦将他裤子退到胯。部他也只不过撑起半个帐篷,再拉下到膝盖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撑起来了。

    他望着孟曦红得能滴血的小脸儿哂笑,孟曦视而不见,脱下他的裤子扔到一边,面红耳赤道,“项默森,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搞什么把戏!”

    项默森伤口还疼得厉害,但孟曦纠结起来两道眉毛一高一低的样子很是滑稽,他特别想笑。

    他也只是笑,瞅着她,不发一言溲。

    孟曦重新给他盖上被子,扫了他一眼,这才想起他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没进食了,便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点点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

    昨晚麻药过后半夜醒过一次,后来再睡着就一直睡到现在,白天汪绮玥来过医院,下午才离开,陈姐炖的汤到现在应该已经凉了恧。

    “我把汤拿去护士站热一下,你等我回来。”

    孟曦伸手去拿柜子上的保温桶,项默森突然开口,嗓音嘶哑,是受伤过后略显虚弱的声音,“小曦,昨天来医院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哭?”

    孟曦手僵住,心头紧了一下。

    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氤氲着淡淡雾气,男人似是在笑,轻声说,“我知道,你在关心我。”

    孟曦回头看他,俯身,四目相对许久,终于闭上眼睛吻在他干裂的薄唇上,“项默森,说到底……也是我害你这样的。”

    ……

    贺梓宁伫立在病房门口,良久转了身,紧闭双眼靠在门外走廊冰凉的墙壁上。

    这一次,他看见的是孟曦在亲吻那个人。

    是她主动,是她握住了他的手,就好像多年前和她接吻她会攥着他的手一样。

    一整天他哪里都没去,把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里。

    想起昨晚自己失去了理智将砸坏的酒瓶刺向小舅的心脏位置,他开始自责,无关爱恨,只想起自己的孩童时期,年长九岁的小舅把他放在肩膀上,赤足走在海浪扑打的海滩,那时候他指着天空飞翔的海鸥,对小舅说,“我喜欢它们,小舅你看,他们飞得多高,多快乐。”

    后来,在射击场搭膊的留影,在瑞士雪山滑雪的影像,在大堡礁潜水的激昂青春,回忆里一切美好的画面,都有那个人的参与。

    如今贺梓宁终于明白他对项默森恨之入骨的原因,换了他人占。有了孟曦,兴许他只是不甘,但项默森是他最亲近的人,最信任的人,他曾经对他有多敬爱,如今,也就有多怨恨。

    可即便是恨,当他沉浸在黑暗中审问自己,终究是承认了,他错了,他不该,他也不能那样对待项默森——

    项默森胸口淌着血还能淡定的对他说那句“我为人阴险,不够磊落,但绝不针对家人”,他不认为那是在说假话,项默森也没有必要在那种时候还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所以贺梓宁是相信他的。

    项默森浑身是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混杂在其中的还有孟曦那复杂的眼神,那眼神里大概存在着厌恶,兴许也有怨恨……贺梓宁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孟曦拿着保温桶从病房出来,冷不防的瞧见门口有个男人,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是贺梓宁才松了口气,但随之眉心就蹙起了。

    她不吭声,贺梓宁也就只是望着她,在孟曦越过他的身体要走开,他拉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

    孟曦压低了声音,怕里头的人听见。她不知道贺梓宁此番来医院的目的,项默森现在受了伤不能动,万一一会儿再生枝节,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贺梓宁缓缓松了手。

    “他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却很温和,孟曦沉默了很久,说,“已经没事了。”

    于是他唇边泛起弧度,显得那样苦涩,“那就好。”

    两人相视而站,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梓宁说,“我先走了,如果他……”

    话说了一半,有点说不下去,喉咙里有酸涩的液体,哽咽得不行,他两眼通红,克制着,隐忍着,“小曦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孟曦摇头,“梓宁,怎么能对自己的家人动手?抛开所有,他到底是你的舅舅,血缘这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你为了我,为了一个女人而这样对他,这行为有多恶劣你不知道吗?”

    他垂眸,站在她面前,像是犯了错一声不敢吭的孩子。

    孟曦心里叹息,淡然的对他说,“这样,也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糟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反目,只会让我无地自容。”

    ……

    ……

    隔日。

    午后,高尔夫球场。

    许仁川挥动球杆,良久,直起腰沉静眺望,远处球童奔过去捡球。

    背后传来鼓掌声,他转头,拉了拉帽檐,刺目的阳光下,他眯了眼,瞧见项世元笑着朝这边走来。

    “项老板看起来很清闲的样子。”

    许仁川笑,双手握着球杆拄在脚下。

    项世元瘪嘴,唇角一挑,“偶尔也要放松放松,钱哪是挣得完的?”

    许仁川点头,不置可否。

    两人已经并肩站在一起,视线瞧着远处,许仁川问他,“默森如何了?”

    “过不了几天能出院了,不碍事。”

    项世元答得十分简洁,许仁川转头看他,末了收回视线,并没有再多问。

    之前去医院看过一次,关于受伤的事聊得不深,项默森也不愿多说,许仁川了解他,他不喜别人过问的事就必然不能过问了。

    之后许仁川接了个电话,有事先离开。

    项世元搂着穿了运动装的漂亮女公关,手把手教打球,身体蹭着女人的股。沟位置,嘴上一番轻佻,逗得女人娇笑不断。

    远处有电瓶车开过来,在项世元对面停下,项世元抬眼望去,就看见贺准和他的助理走下车了。

    这个姐夫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暴发户,和项默森一样,打从心里是瞧不上的,所以现在人都朝他走过来了,他也没有主动打一声招呼。

    在项世元心里,即使和大姐项景枫关系不怎么好,但项景枫学识渊博,极有品味的一个女人,怎么都是和贺准这样没水准的男人联系不到一起的。

    不过关他什么事呢?

    “世元怎么有空来打高尔夫?”

    贺准站在项世元身旁,笑盈盈的和他搭话,而项世元这个时候注意力在草坪上那颗白色小球上,嘴里还在指挥怀里的漂亮女人,“姿势应该这样……这样……对……嗯……”

    他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腰下,直接搂着她的臀。部,不经意的揉。搓两下。

    “噢,姐夫也难得有这个雅兴。”

    他扭头看贺准,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贺准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笑而有语,“天气这么好,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

    项世元点点头,之后无话,一心和女人调笑。

    “娱乐城项目我听说了,你也真够无奈的,居然没有通过。”贺准转身,视线从项世元怀里漂亮女人身上移开。

    项世元笑,“无所谓,赚钱的项目多了去了,不差那一两个。”

    “但是有人挡在前面,怕是会断了你很多财路。”

    “姐夫。”

    项世元手里停了一下,扶了扶鼻梁上的太阳镜,似笑非笑道,“你在说你自己?”

    贺准低头轻笑,摇摇头,不再言语。

    项世元蹙眉看向远处,摁了摁眉心,“要搞许仁川,不是一点路子都没有。”

    ……

    ……

    医院。

    下午五点半,孟曦从公司过来,到了病房,看见左灿和一位身着职业套装的女士站在项默森床前。

    见她来了,先前的谈话适时而止。

    “好了,先到这里,有事我再找你们。”

    项默森吩咐左灿,“你送一下陆律师。”

    “是,老板。”

    左灿和那位陆律师经过孟曦身边的时候叫了一声太太,孟曦朝他点点头,待他们离开了,她走到项默森面前。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许久,孟曦问,“找来律师,是……贺梓宁的事?”

    项默森愣了一下,刚张嘴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孟曦在床头坐下,“项默森,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如果坐牢的话,他就毁了。”

    项默森原本平静的一张脸渐渐有了阴霾,他心里冷笑,“就这么在意他是否有事?”

    ☆☆

    sorry,这章写写删删改改,所以发晚了。

项默森,你觉得你做这种事是君子所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曦气结,却不能发作,看了一眼项默森低下头去。

    她在心里措辞到底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贺梓宁有错归有错,但是项默森毕竟是他舅舅,一家人搞得对簿公堂像什么话!

    她正要开口,项默森在他之前先说了一句,“我要他坐牢,用得着见律师?”

    他没好气的看她,心想这孩子也想太多了,来了个律师而已,有可能是和工作相关,也有可能是其他,怎么能联系到贺梓宁身上?就这么看他的?要斗个你死我活溲?

    孟曦眨眨眼,不出声了,项默森却不知哪根筋不对,冷冷道,“我一定是幻觉了,昏过去的时候还以为是你在哭,我老眼昏花了?!”

    孟曦一听火了,推他,“你就是老眼昏花,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其实她“死”字说得特别小声,说完立马就后悔了,心里念着坏的不灵好的灵,一边咬着唇看项默森恧。

    项默森因为她过于关心贺梓宁,也是在气头上,“我死了你还去找他?你就这点儿心思?”

    “项默森你别含血喷人了,我就随口一说,哪有真的咒你!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居心不。良吗!”

    “我居心不。良?”

    项默森指指自己,然后失声冷笑,“对你吗?那确实,第一次见你就想和你睡了,你说是不是居心不。良!”

    “那我现在不都嫁给你了,你还想怎样,有必要叫人监。视我?”

    “小曦你是不是喝醉了?简直莫名其妙!”

    项默森蹙唇看她,心知每次说到和贺梓宁有关的话题她会有情绪波动,但也不至于胡说八道,她今天怎么这么激动?

    谁知孟曦沉沉的深呼吸之后质问他,“是我莫名其妙,还是你卑鄙无。耻?居然叫人偷。拍我和贺梓宁!”

    项默森一愣,随即就想到那天早上她动过了他的抽屉,此时他忍到极点了,倒也是没有吼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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