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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情海狂徒之涅盘-第12部分

小说: 情海狂徒之涅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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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西野摇头。

    “我是做过坐台小姐,可是我的心灵并没有被金钱俘虏、腐蚀。。。。。。看到你。。。。。。我就想了我那。。。。。。上大学的弟弟。”殷虹梗咽着说,居然还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殷虹姐,我同学他不会说话,无意伤害你。”陶金扶着殷虹,安抚她的情绪。停了一会他对不知世故圆滑的西野说:“这钱是殷虹姐的一片心意,你务必收下。快向殷虹姐赔不是。”

    女人的眼泪是*,再强的男子也抵挡不住。既然陶金都开口了,西野不再坚持:“殷虹姐,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难过了,小弟深感歉意。”

    “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儿我就认你这个弟弟了。”殷虹见西野不是有意的,破涕为笑。

    “殷虹姐——”西野扭扭捏捏地叫了一声。

    “嗯。”殷虹愉快地答应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姐姐我就是。”

    “西野,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去水泥厂了。”陶金看了看手表,“殷虹姐,你也忙自己的吧。我们走了哦。”

    “好的。陶金,记得照顾好西野。”殷虹挥挥手。

    “知道了。”陶金、西野两个离开了出租房,穿过几条巷子,到了大街上,买了点小笼包,边走边吃,不一会就到了水泥厂门口。

    水泥厂里面已经等候着三四辆大卡车了,两个赶忙咽下了最后一个小笼包,然后火急火燎着手搬水泥了。

    太阳拱出云来,十月的天气依旧闷热。水泥房内热浪滚滚,每进去扛一包水泥,都非常难受。陶金是熟手,一次扛两包轻轻松松,嘴里还哼着上海滩呢。

    西野第一次搬水泥,动作笨拙,也比较吃力,不过他有使不完的力气。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空车,西野心中越来越紧。暗暗祷告,希望那些车都不是来装货的,只是路过而已。

    谁知天不从人愿,来了七辆车,只有两辆开走了,还有五辆停在那儿。没办法了,那就装吧!

    汗水湿透了衣衫,两个手腕无比的疼,都快抬不起来了。十根手指尖也硬硬地疼,真的很难坚持了。好不容易,装完了这五车,眼开还差十来包,便大功告成。

    “591、592、593。。。。。。”西野在心里计数。

    这时,喇叭又响了,接二连三又开进来几辆。他脸色苍白,心一沉,再也挺不住,倒了下去

    陶金看到西野倒在了火辣的水泥地板上,不由大骇,将肩上的两包水泥扔到车上,赶紧跑到西野的身边,将他抱起来,慢慢地扶到了阴凉处,给他喂了一点水。好一会,西野才睁开眼睛:“陶金,我还活着吗?这不是阎王殿吧?”

    “哪里的话,你是失水过多虚脱了。干不动了就别逞强,好好休息。”陶金用手抹去了西野额头上的灰尘。

    “你们在干吗啊?还不快点来装水泥,我赶时间呢!”一个卡车司机催促道。

    “来了,来了,就来了。”陶金应和着,“西野,你就别去了。”

    “我要去。”虚弱的西野挣扎着想起来。

    “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听话,别起来。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陶金说完就向水泥房内奔去了。。。。。。

    西野眼巴巴地看着陶金一个人在那里扛水泥,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躺在那里差不多是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真难熬,比20年都漫长。

    终于搬完了,陶金很顺利地拿到了钱,他又给了西野100。西野这回无论如何不肯收钱了:“老同学,你也不容易。我就搬了600包,刚好300块,我不能多拿钱。”

    “有志气!我们干苦力的,钱是一毛一毛赚来的,每个毛孔都滴着血汗。”陶金将西野搀扶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了,要你扶着都不好意思。”西野自个站着走了几步,感觉好多了。

    “他妈的,今天的车太多了,我也累了。走,吃饭去——”陶金打了个哈欠。。。。。。

    下午,西野回到了学校,将那1000多块钱存进了学校的银行,就留了一百做生活费。他坐在竹林里的石凳上,幽深的竹林寂寥无人,西野在默默地思索着,今生他要感谢帮助过他的人,父母、老师、同学,还有殷虹。

    “唯有灵魂安静的时候,才是我们和自己贴得最近的时候。学会让灵魂安静下来,慢慢沉淀所有的烦恼。学会接受自己的脆弱和不堪,给自己一点时间,给自己一些期限,你会在不知不觉中获得生命里最安静的坚强。感恩相遇,感恩有你!”

    一周很快过去了,让西野感到奇怪的是,宗键上学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少和他说话。难道她家里莫非发生了不测?

    周六中午的时候,西野在整理书本的时候,一封心字形的信从历史书里面掉了出来,信纸是彩色的,还有淡淡的清香味,西野闻了闻,上面有点泪水的痕迹。他拆了好一会才打开,原来是宗键写的。

    西野:

    或许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身边。谢谢你和我一起疯,一起乐,一起斗呆霸王,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是最快乐的。不是我无情,离开你不是我的初衷。

    你也知道我是爱你的,很爱很爱你。天不遂人愿,我爸要调到别的县去工作了,我们一家都得跟着去。我多想陪着你走完补习班的历程,我很想留下来,但是不能。原谅我的自私,在陌生的他乡我会时常想年你的,你会想我吗?

    我一直就将你当成我未来的依靠,未来永远不会来。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爱恋,永远到底有多远,天知道。没有我陪伴,你得给我开开心心的。记住了,那个何晏她不适合你,你们注定有缘无份的,而我和你是有份无缘。

    写着写着,我禁不住落泪了。我的心在颤抖,好不容易的相遇转眼间成了过眼云烟,镜中花,水中月。我不写了,再写天就要亮了。

    你永远的宗键

    10月24日凌晨2点

    西野看完了最后一行字,心酸不已,瞬间泪水悄悄滑落在脸庞,这泪水是幸福,是高兴,还是失落?只有他自己知道,风雨桥上的等待就此变得遥遥无期了,宗键的不辞而别西野迷惘了许久许久。

    狂躁不安的西野当日晚上在日记中写道:情深情浅中,缘于一份惦念,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不强求不挽留。情淡淡,念浅浅,注定是客,又何必泪流满面?注定的别离,又何必叹花残?注定无缘,又何必神伤黯然?注定是天涯的路,何必嫌近又嫌远?漫漫人生路,渐行渐远,何苦只恋花前月下?

第14章 志摩的诗歌() 
今天是周日,学生都放假了。宗键的突然离开,西野怅然若失,心情很不好。这一切,好朋友图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图龙想起周六与何晏、许小乔她们约好了周日上午十点出发,到学校外面的河边散步的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放下书本起身对正在*背诵英语单词的西野和颜陵说:“别看了,今天本大侠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

    “去哪里呀?我还要看书呢。”西野放下书本,揉了揉眼睛。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累了一个星期了,也该放松一下了。说吧,去什么地方?”颜陵听说出去玩,一下子来了兴趣。

    “校外的河边呀,我上次去过,那里景色很好的。对了,忘了告诉你,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美女哦。”图龙故弄玄虚。

    “美女?真的?是何晏吧?你小子想让我们两个给你当灯泡?”西野第六感觉很敏锐的。

    “是她,不过我和她之间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西野,你到底去不去?要去的话就该出发了,要是不去的话那就算了。对了,许小乔说她也去哦。”图龙未免有点憋屈。

    “谁说我不去啊,不就是舍命陪君子嘛,我去。”西野放下书本,一把将坐在床上的颜陵拉起来,“走吧,走吧,别看了!”

    西野三人来到校门口时,何晏、许小乔已经在等候那里了,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往河边缓步走去了。

    天气很好,蓝蓝的天上飘着丝丝缕缕的白云,阳光从云隙间洒落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秋风吹过,河面上泛起点点鳞波。河边柳树的枝叶还没有落尽,细细长长的柳枝轻轻柔柔地拂着水面,仿佛一个个正在梳妆的羞涩少女。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美景,西野不禁脱口吟诵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来:“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哎哟,快别念了,我的牙疼。这哪来的夕阳啊,明明是中午的太阳好不好。”图龙一边捂着腮帮,一边怪腔怪调的说话,仿佛那牙齿真要掉下来似的。

    突然,图龙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新娘,谁是你的新娘啊?”

    “真没劲,这是意境,懂不懂。徐志摩要是听到你这么理解他的诗歌,非气死不可。”西野无精打采地回答道。

    “好,好,好,我懂,这是意境,大诗人西野。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现在确实是中午啊。”图龙装出一幅极度无辜的表情,极力想凑合西野和何晏,“这新娘,恐怕是别有所指吧。哎,何晏,你来说说,他心目中的新娘是谁呀?不会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吧?”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怎么知道他心中的新娘是谁呀,反正不是我。”何晏脸上一红,连忙辩解道。

    “我的新娘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别人装嫩!”西野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味。

    “不知是谁在装嫩,某个人不辞而别,他就像丢了魂似的,比家里的亲人过世还要难过,一副苦瓜脸给谁看呢?”何晏也不是吃素的。

    “何晏,你这个乌鸦嘴,你诅咒谁呢?你家才死了人!”情绪低落的西野火冒三丈,扯着嗓门喝道。

    “好啦,好啦,别吵啦。我们去那边看看。”许小乔见气氛有点尴尬,赶紧出来打圆场。

    “真没劲,到哪都是给我脸色看。人倒霉,喝凉水都噎着。”西野捡起一块大石子,狠狠甩向河中心。

    “西野,消消气。时间是医治心伤的良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会淡忘一切过往的。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和西野并排走着的颜陵也向河里抛了一块石子,极力稳定气呼呼的西野。

    “哎,你们两个不可理喻,一见面就如狭路相逢的仇人一般,针锋相对。”图龙叹着气摇摇头。

    于是大伙不再说话,沿着河岸往上走,岸边是一条铺满了细沙与煤屑的小路,小路的两旁种满了桃树。柔和的阳光透过疏疏落落的树叶洒落下来,在地上留下斑斑驳驳的影子。

    人走在上面,不觉一阵清凉。一周以来紧张学习的疲惫顿时消失的得无影无踪。何晏和许小乔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像孩子似的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开心极了。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不知是谁哼唱起了郑智化的水手。

    歌声不是很美妙,用在此情此景却很合适。大家也跟着一起唱了起来,“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歌声在原野的上空回荡着,回荡着。年轻的心哪,就像是一束束急待燃烧的干柴,只要有一点点火星迸溅在上面,他们就会燃烧,燃烧,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的燃烧。

    多少年过去了,西野依然还记得。那一个秋天的上午,那一群年轻人,虽然一无所有,可是他们却用自己的心,用自己青春的热情,唱出了自己的坚持,自己的执着,唱出了自己对美好前程的无限渴望。

    不知不觉间,一行人走到了小路的尽头。这里有一座矮矮的堤坝,河水从河堤上漫过来,再坝面上形成了一条小小的瀑布。几个年青人匆匆脱光了鞋袜,在水坝面上走来走去,一边嘻嘻哈哈地用手拨弄着水花。

    “那边还有一条小船,我们过去看看?”何晏一边兴奋地欢叫着,一边往水坝前面跑去。

    西野等人朝何晏跑去的方向往前看,发现在岸边一棵粗大虬曲的柳树桩下,果然系着一艘小船,于是大家便一起跑了过去。

    “快看,快看,这船没上锁呢。”何晏的眼睛贼明亮。

    “船不大,不过坐四五个人应该问题不大。”图龙也看到了木船,打量了一下木船的尺寸。

    “你们有谁会划船吗?要不,我们坐船去?”一旁的许小乔兴奋不已。

    “我会划船,不过这船太小了,坐五个人的话,我担心有危险。你们都会游泳吗?要是不会游泳,还是不去的好。等下万一有人掉河里了,我一个人可救不过来。”西野从小就在河边长大,对划船并不陌生,不过还是放心不下其他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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