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情海狂徒之涅盘 >

第69部分

情海狂徒之涅盘-第69部分

小说: 情海狂徒之涅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打啊——”花雄失声叫道。

    “你们两个严肃一点,行不行?”胡群子不高兴了,“西野是我的得力助手,负责那个30万的订单,没有他不行。现在客户催得很急,关键时候掉链子了,我们得尽快想办法让西野恢复记忆。”

    “总编姐姐,他没有什么大碍,记忆就不用恢复了,只要可以当车马畜生使用就好。”花雄咧着嘴笑道。

    “没心没肺的家伙,再乱说我就要你继续打扫厕所。”胡群子很讨厌玩世不恭的花雄。

    “我偏要说,你有私心杂念,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勤杂工,名义上是个部长,却干着猪狗都不如的事儿。”花雄豁出去了。

    “那是自愿的,怨得了谁?”霍华德嗤之以鼻。

    “哎,谁是猪狗啊?”西野终于说话了,右手指着花雄,“人有大致分为三种,第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第二种明知可为而不为,第三种嘛就是明知不可为乃不为。兄弟,属于哪一种?”

    “你认识吗?”花雄问。

    “不认识。”西野摇头。

    “那我告诉你,我是第四种:明知可为而为之。”花雄绕口令了,“跟我玩绕口令,你还嫩了点。”

    “哦呦,小子,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挑战者?”西野来劲了。

    “莆田学院。”花雄仰着头,加上他那自以为很上镜的鸡冠头,活脱脱的一只斗鸡。

    “牛小妞吃石榴,刘小妞玩皮球,牛小妞遇着刘小妞,拿着石榴换皮球,刘小妞吃着石榴玩皮球。”花雄洋洋得意,“小子,你复述一遍。”

    “这有什么难,老子念一段给你听听: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标兵怕碰炮兵炮,炮兵怕把标兵碰。八了百了标了兵了奔了北了坡,炮了兵了并了排了北了边了跑。标了兵了怕了碰了炮了兵了炮,炮了兵了怕了把了标了兵了碰。”西野一口气说完了。

    花雄是福建莆田土生土长的,刚才的他那个绕口令难度不大,而且他还说得比较慢,才勉勉强强说完的。

    现在见西野不歇气说了这么长的一短绕口令,花雄知道遇到高手了,心里很不服气,他脸憋得通红,开始说了起来:“八八八八八八八八八八八八八八”

    一路的888888,众人肚子都笑痛了,花雄还在不停地说“八八八八”

    “别丢人现眼了,这是急口令,是锻炼口头表达能力和应变能力的一种方式,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是说不来的。你就服输了吧!”西野对着花雄的鸡冠头就是一掌劈了下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东人说普通话,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母(我)不是干(广)东的,母(我)是福建的。”花雄用手捋了捋他的鸡冠头,翘着兰花指,“领导姐姐,他打我”

    “打的好,谁叫你装逼!”胡群子拍手称快。

    “你偏袒西野,不和你们玩了”花雄生气了,扭头欲走。

    “哎,花花兄弟别走。男人要气度不凡。”霍华德拉住了花雄。“让他走吧,在这只会添乱——”笑笑说。

    “你说走就走啊,我现在又不想走了。我吃梨——”花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雪梨,用衣服擦了擦,狠狠咬了一口,“巴扎巴扎”嚼了起来。

    “你野猪啊,吃那么响!”西野将手中的资料往花雄身上一掷。

    “兄弟,你错了。不是野猪,我是大灰熊。”花雄双手接住了资料,呵呵一笑,“我们都是好兄弟,要不要吃梨子啊?”

    “商场买的梨子我不吃。去果园里面摘现成的还差不多。”西野活动了几下头部。

    “现在才三月初,树上哪里有梨子摘?”花雄又咬了一口梨子。

    “明天我必须带他去郊外的果园看看,或许可以唤醒他的记忆。。。。。。现在五点半了,今天的紧急会议到此结束,散会——”胡群子关了电脑,草草收拾了一下桌面,牵着西野出了办公室,其余三人在后面跟着。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从28楼看下去,汽车和行人如蚂蚁一般大小,正是下班高峰时间。行人和汽车在红绿灯的指挥下,很有秩序的运动着。到了楼下,大伙互相道别,各自散去了。

    只有花雄站在小车旁,还没有走,他要目送总编离去才走的。

    就在此时,天空轰隆隆一声巨响,一到金色的闪电划破灰蒙蒙的天空。胡群子从小就害怕打雷闪电,正准备去开车门的她吓得打了一个冷颤,一下子蹭到了西野的身边,紧紧抓住西野的手边,蜷缩成一团。

    “总编,请上车——”花雄机灵跑了副驾驶室的一侧,打开了车门。

    胡群子趁势坐了进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准备起身。

    呆呆的西野将胡群子按在了位置关上门,木讷的说了一句:“美眉,你坐这里就行了。我来开车——”

    “不行啊,你脑子出了点小毛病。”胡群子惊恐的望着窗外。

    “我很正常啊,这位鸡冠头就是大灰熊,对不?”西野瞥了花雄一眼。

    “是的。西野。”花雄叫了起来,“那我真名叫什么?”

    “不知道。”西野说完就上了车。

    “我叫花雄啊。”激动不已的花雄趴在了车窗边上。

    “注意你的手,我要开空调。”西野启动了车子,缓缓摇上了车门,打开了车内的空调。

    “再见——大灰熊。”西野一踩油门,小车就上了公路。

    “再见——”花雄真的搞不懂了,西野记得他的绰号,可为什么又不知道姓名呢?

    车内打着空调,胡群子还是觉得有点儿闷,把车窗摇了一道缝下来,让外面流动的空气吹进来。西野伸手打开了换气窗,而后摇上了车窗。

    不一会,天空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车窗上滴答着印上了一滴雨,接着越来越多,一道道水链在车窗上划过。西野一直闷坐着开车,胡群子说行驶路线,他照做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车内的气氛很是沉闷。

    到了小区,雨终于停了,西野稳稳的停好了车,将车熄了火,迅速下了车,给胡群子打开了车门。

    胡群子双脚刚落地,西野又钻进了车内:“你家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怕你老公误会。”

    我老公?误会?西野这是怎么了?

    胡群子一下子糊涂了,赶紧跑到车头前,张开双臂拦在了车前喊道:西野,你下来,我们到家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回家啊。这不是我家。”西野应道,再次启动了引擎。

    “快点下来,我是群子,你老婆呀!”胡群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哭了起来。

    “我老婆不叫群子,叫周红缨,你骗我。”西野愣了一下,“你以为几滴眼泪,就让我相信你呀?”

    “真的啊,我们登记结婚的,结婚证在家里放着呢。”胡群子这时候顾不得那多了,得稳定西野的情绪,尽可能要西野安全下车。

    “不会吧,那你说你是群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小名呀。”

    “哦,那我问你,我儿子叫什么名字?”

    这可难住了胡群子,西野?西野的儿子?该不会叫西风吧?西。。。。。。西门豹。。。。。。西瓜。。。。。。西周?胡群子的大脑飞速运转。

    “西周——”胡群子选了最后一个答案。

    “中!我再问你,我家背后的那座山叫什么山?”西野还是不能相信胡群子是他老婆的事实。

    “我晕死,你这头死猪,玩够了没有?”胡群子在心里骂道,这可是超级难的问题了。她只记得那次西野喝醉了酒,误上了她的床,半夜一连喊了三句“金盆岭”,该不会是就是金盆岭吧?

    “叫金盆岭!”胡群子瞎蒙的。

    “对头!”西野关了引擎,笑眯眯的下来了,“走,我们回家——”

    胡群子破涕为笑,连连点头:“好好好——”

第90章 老婆动家法() 
本书常被盗版,看正版,请加作者微信:zhujungang080217

    阳春三月的南国大地,草长莺飞,在城市的水泥森林里断然感受到不到浓浓的春意的,只有到广州的郊外才可以看到生机盎然的景象。

    西野清早起来,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完全记不得了,洗漱完毕,整了整衣服,站在胡群子的门外,敲了敲门:“美眉,今天还要不要上班啊?”

    其时,胡群子也醒了:“烦死了,今天是周六,休息,不上班,让我再睡一会吧!”

    “都7点了,还睡啊?”西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一大早就被你给吵醒了。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胡群子将头埋在被窝里,打着哈欠。

    “我想去果园里面看看。”

    “唉,果园有什么好看的呀?”

    “去摘梨子吃啊。”

    “果园的梨子还没有长大呢!梨子超市里面多的是,何必多此一举!”

    “我就是想去果园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而已。”

    呼吸空气?胡群子这才想起西野的脑子出问题了,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而后打开了房门:“西野,在大厅先坐一会。等我忙完了,我叫你。”

    “嗯。”西野走了几步,到沙发上躺着,念叨起来:“社会是一本书,写满了酸甜苦辣,见证了假恶丑,又演绎着真善美。岁月是一条河,我在河的这边,你在河的那边,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找到渡船,渡过这条河,到达河的彼岸?”

    胡群子感到很吃惊,西野在这里住了还一段时日了,从来没有说过富有哲理的话语,难道自己的那一凳子意外激活了他的情商?不可能的,没有把他打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胡群子很快否定了自己可笑的想法。

    西野站了起来,继续念叨:“生命是一种奇迹,活着是一种奢望。我守望在天国的绝壁之上,怎奈拒绝不了红尘的诱惑,再次坠入凡尘,独自承受风口浪尖撕心裂肺的伤悲。”

    “不要念了——”胡群子觉得这些词句好刺耳。

    “哦。我不念就是。我去做早餐。。。。。。。”

    “你坐着就是了,听话,别乱跑。”胡群子将西野安顿好,就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不一会,群子素颜打扮,紧紧牵着西野的手下了楼,生怕他走丢了似的。到了楼下,西野争着开车,胡群子不让,她担心痴痴傻傻的西野会迷路。。。。。。

    40分钟后两人到了乡村的一个果园基地,漫山遍野的梨树刚刚透出一丝清新的绿意。远远望去,成百上千把雪亮的刀在梨树干上飞舞跳跃,像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

    原来是梨农在虔诚地砍树枝,砍得那样仔细,那样用心,好像在雕刻着一件件令人陶醉的艺术品,梨树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它们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陈旧的冬衣。

    “人活一脸脸,树活一张皮,为什么他们要砍树枝呢?”胡群子好奇地问西野。

    “不知道。小时候在老家每到三月三奶奶也是这样砍枣树枝的。小时候我每次问这个问题时,奶奶都严厉呵斥说——小孩子不许多嘴。把我赶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的砍下去,一刀又一刀”西野抓着一根梨树枝,童年时奶奶砍梨树枝的情景又一幕幕浮现眼前——

    “到了秋季,当我吃着甘甜香脆的枣儿时,就会想起奶奶手里凛凛的刀光,暗自为那几棵大难不死的枣树庆幸。虽有惊悸和疑惑,却再也不肯多问一句。多年后,我长大了,几乎要淡忘这事了可能梨树和人一样吧,也要搞计划生育。”

    “这样解释好像不太妥当吧?树和人不一样的,不可拿计划生育类比。”

    “我们过去问问不就得了。”

    两人沿着林间小道走了过去,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跟前停住了脚步。

    “老伯,这树为什么要这样砍呢?”西野问一个正在挥刀的老人。果农们和奶奶如此一致的举动,西野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理由,而理由就是他童年没有知晓的谜底。

    “你们读过书么?”老人停了下来。

    “读了呀。”两人回答。

    “哦,你们读书人应该知道,树干是用来输送养料的。这些树整整睡了一个冬天,要是不砍砍,就长得太快了。”老人笑道。

    “那有什么不好呀?”胡群子说。

    “那有什么好呀?”老人反问道,“那些长得太快的枝条都是没有用的枝条,树根储存的养料是有限的。如果前期生长的时候,把养料都用光了,到了后面拿什么去结果呢?就是结了果,要是干瘪瘪的,只能让你吃满嘴的渣子。”老人说完,又去砍别的树枝了。西野和胡群子怔在了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胡群子被深深地震撼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