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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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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夜云宸冷笑一声。

    坏了,这古怪人怎么又生气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夜云宸又道:“授人以渔这事还是宁掌柜提出来的,到会变着法夸赞自己。”见宁柏竹开口辩解,话锋一转。

    “不过此言不假,只是不知如何安置灾民生计,授人以渔所耗银两短时间内只怕刮空库银,这偌大的桐城平日开支只怕捉襟见肘。”

    宁柏竹心中破口大骂,露出月牙般笑脸:“若是心怀不轨的灾民趁机作乱,扰了治安,对咱们这些小百姓也是不利,宁某愿意出银五百两略尽绵薄之力。”

    “宁掌柜先时于城楼下可是倾尽身家出银八百两,在下只当掌柜的如今锦盒已空。”夜云宸微微挑眉。

    坏东西,窥视于我便也罢了,竟然连我藏银所在也一清二楚,有朝一日千万莫要犯在我手上,否则必让你叫天不应,唤地不灵。

    “公子说笑了,在下哪有什么锦盒,不过是个装银子的小盒子罢了,如今在下全副身家当真出尽了,不过为桐城百姓计,在下心甘情愿。”宁柏竹垂首作答,唯恐面上狠色激怒对方。

    醇醇茶香流遍全身沁透心脾,夜云宸冷眼望着宁柏竹低眉垂眼的温顺样心下蓦然愉悦:“宁掌柜才智过人,不如为灾民谋个出路?”

    “在下不过小有聪慧,哪里敢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宁柏竹断然拒绝。

    “非也。宁掌柜这酒馆日进斗金足可见掌柜的生财有道,这安置灾民一事说不得要依仗宁掌柜。”独善其身未免痴心妄想,你乃凤凰神目主人,便能我看看你是否值得留下性命为我所用。

    宁柏竹苦作一团,眉梢畏畏缩缩抖动:“小的当真不敢揽此大事,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如何对得起受苦灾民。”

    夜云宸鼻中出声:“这便看掌柜的本事了。”

    白粉画脸,油墨重彩愣是扭转乾坤将整个人变得爹娘不认,兄妹不识。苦拉拉的声音凄厉嘶叫抖动杯中茶水,浑身僵硬着躬身作揖宛若老虫。

    小喜儿等人见宁柏竹如此唱作俱全,欲破口大笑却又怕其睚眦必报,只得捂着嘴强忍住,到底从指尖缝隙中漏了行迹。

    好样的,你等着,来日若是犯在我手上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那世间最严酷的刑罚轮番尝边。心中扬鞭打尸,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以解心头只恨,面上仍旧苦哈哈的唱戏。

    夜云宸见宁柏竹敢怒不敢言,战战兢兢又恨意滔天的小模样儿不禁笑出声来,李高士虽也迭笑不止,见夜云宸朗声大笑眸中闪过惊愕,主子自小便冷言少语,自五年前更是寡言少语,轻易不笑,这宁掌柜的倒是颇有运道,竟能逗得主子一笑。

    生死不如挨到落幕,宁柏竹连忙奔下场,小喜儿早已备下热水和妆奁,宁柏竹恶狠狠接过直擦得满脸通红,小喜儿不时觑着神色,战战兢兢不敢出声,唯恐殃及池鱼。

    曹子娴蹙眉上前帮着梳笼青丝:“刘公子此番却也太过了,掌柜的一片好心设宴相谢前日救命之恩,他却故意羞辱掌柜的,唱戏这事不过是粉头油面的玩意罢了,竟也来折杀掌柜的,掌柜的素日好言好语侍奉,纵使不得其心意,到底也不致如此地步。”

第5章 赌咒发誓() 
宁柏竹冷笑一声却扯动脸面,霎时吃痛出声连忙捂住:“夜云宸这人软硬不吃,我自来小心侍奉他也未发一言,今日突然在宴席上折杀我却不知是猪油蒙了心,还是黄汤迷了眼。若有一日落在我手里。”一语未完左右四顾住了嘴。

    宁柏竹今日本是设宴相谢前日救命之恩,虽然遇袭之事颇为蹊跷,说不得便是夜云宸引来的祸事,只是明面上却是其救了自己,无奈之下只得重谢,正是阿谀奉承之际顺嘴提及原是要请城中最富盛名的柳三爷前来唱戏,念着公子喜好清静便罢了,谁知夜云宸却道宁掌柜莫不是舍不得这几两银子,宁柏竹无法只得去请,却闻那柳三爷应了郡守邀约眼下正在唱戏,宁柏竹哪敢轻易打扰,夜云宸便道宁掌柜的不妨上去唱个一回,宁柏竹再三推辞不过,只得咬牙上了。

    正是离别落泪之际,猛然听见夜云宸笑声,恨不得将手中刀剑刺去,到底忍耐住了,这刀剑不过假玩意儿,原也伤不得人,兼之夜云宸武艺超强,自己冲动之下小命难保,只得强忍着按下了。眼下在房中梳洗,却也怕着他人听去,落了话柄惹上嫌隙,话一出口便知不对连忙停住。

    外面忽然传来声音:“宁掌柜的可在?”

    听其声音放佛坏东西属下李高士,这人也是一匹烈马,战场杀敌无数。宁柏竹连忙洗净脸面,拿过锦帕草草擦拭一番便迎了上去,一面说一面开门让了。

    李高士仔细扫视一番,暗自感叹,此女虽在金钱中摸爬滚打,自己原先想着必是一个油滑谄媚的主儿,谁知眼下看来倒是颇有一番出水芙蓉的清骨,怪道能使主子记在心上,便是身份太过复杂,若是利用得当说不得便是一番助力。

    这般想着,面上憨憨一笑:“掌柜的有礼了,将军大人适才不胜酒力已经上楼休憩去了,临走前吩咐属下前来道歉,还望掌柜的莫要计较适才酒醉之下说的浑话,今日之事太过折辱掌柜的,这番小小赔礼还望掌柜的莫要推辞。”

    宁柏竹连连摆手:“李将军说笑了,夜将军于在下有救命之恩,便是要在下性命,在下也绝不推辞,不过唱戏怡情一番小事一桩,若是能使将军欢颜,在下也算是稍表谢意。”主子冷漠古怪,属下倒是知情达理,只是自己如何能受着赔礼,日后岂不是还要受坏东西以恩硖迫。

    李高士不予理会,从袖中掏出一个雕花金漆锦盒,软缎之上躺着一颗冷冷生辉的珠子,这珠子流光溢彩,更绝的是其中暗暗流动金水,仿若游龙。宁柏竹本是目不斜视,见了这珠子登时双眼发愣,一颗石心化作婉转流水,乖乖,这个好东西。心痒难耐摇摆不定,手指不自觉互相摩挲,想要反口却是自打嘴脸,若是仍旧拒绝岂不是天下第一蠢货有眼无珠。口中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嗫嗫嚅嚅望着李高士。

    李高士见宁柏竹眸中发亮的样子忍俊不禁,到底不好笑出声来,只得耸动剑眉:“这东西宁掌柜的便收下吧,掌柜的若是不收,莫非是不肯原谅将军大人了。”

    见对方递来台阶,宁柏竹连忙奔下,目不转睛地盯着珠子吞了口水:“只是这珠子未免太过贵重,在下如何能收。”

    李高士佯作叹气:“这珠子乃是南海搜罗而来,原是他人献给主子的东西,只是主子不爱金银珍宝,这些东西也不过埋尘生灰,宁掌柜若是不收下,这东西对主子也是无用。”

    坏东西,居然暴殄天物,这等稀世珍品居然不珍藏把玩,也不是这一生究竟有何欢乐之处。宁柏竹闻言连忙接了过来,又说了些谄媚的言语,直哄得李高士眉开眼笑粗声喘气去了。

    宁柏竹得了宝贝也不敢拿衣袖擦拭,连忙命曹子娴飞速去珍衣坊买了最软的锦缎回来,亲手小心翼翼擦拭一番贴身放在怀里,曹子娴见宁柏竹左顾右盼提心吊胆的模样心下冷哼,攒紧手掌,指尖带出点点血丝。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纵使此物何等珍贵也不该如此小人嘴脸,夜将军为何将此等重物送与她,便是赔礼也是不值。

    这般宁柏竹不想有这意外之喜,那边楼上夜云宸无波无澜地坐着,李高士肃了脸立着眉沉声道:“主子,属下适才仔细察视,那宁柏竹见了龙眼天珠宛若见了富贵山海,神情畅快不似作伪,倒真是一副从未见过或者听闻龙眼天珠的样子。”

    夜云宸覆上眼,想着当年金戈铁马驰骋沙场对据数十万雄兵岿然如山,却死于刑场的凄惨景象,哀鸿嚎哭之声碾碎双耳。好半晌平静下来,摩挲着桌角,触着那分明的菱角,宁柏竹自五年前落水之后便性情大变,自己也曾推断过莫不是同样重生再世,只是几次三番试探下来却发觉其果真前事尽忘,并且性情大变,莫非乃自己重生改命牵连所致,若果真如此便也罢了,如今此人视财如命有了软处便好拿捏,倒是可以一用。于是出声道:“宁柏竹有了这假龙眼天珠,必然视如珍宝轻易不与人前,你想个法子放出风声。”

    “只是这番宁柏竹怕是性命有忧。”李高士蹙眉。

    “不妨。”夜云宸摇头:“那群人与她同处一线,时时刻刻关注着她动向,若是她死了,他们也难逃一死。”

    二人商谈一回,李高士转门出去,眼角觑了一眼垂花拱门,冷笑一声,不过片刻,一女子轻移莲步现了出来。

    宁柏竹坐在房中爱怜抚摸着怀中锦囊,眸中痴痴恋恋,口中念念有词:“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偷取,你如今已是我的,凭他是谁也别想觊觎你分毫。小珠子你放心,有朝一日我必寻来天下一等一的好木给你做盒子,再用最软和的锦缎给你盖上,如今委屈你待在这锦囊中了,也不知这粗糙的缎子是否磨损了你。”

    夜云宸听着隔壁声响,蹙眉摇头,这人果然是待在钱眼里无法自拔,如今得了这个假珠子更是神志不清。转念想起刚才曹子娴所言所语,冷笑一声,敲了敲门。

第6章 狐假虎威() 
谁,谁在敲门,宁柏竹出声询问却无人作答,于是心弦绷紧,我如今刚得了这珠子便有人无声敲门,莫不是惦记上了我这珠子。这般想着,狠厉双眼:“谁,还不作声么。”

    嗅到话中癫狂,夜云宸冷哼一声:“还不开门?”

    闻言,宁柏竹浑身一松,复又绷紧,连忙笑着开门让了进来,夜云宸撩起衣袍坐在凳上,望着房内瓶瓶罐罐道:“宁掌柜重新置办了些古董玩意儿。”

    见夜云宸提起这遭,浑身疼痛不已,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如今云风还算平静,自己弹尽竭虑五年方才有了这些玩意,本想着转手倒卖赚些银子,谁知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房中空落落到底不好看,自己只得随意买了些玩意儿添些景致,本想着向坏东西讹些银子以作补偿,只是到底不好张口,这坏东西如今还敢故意刺痛自己。

    夜云宸见宁柏竹一声不吭便知其在心内指不定如何咒骂自己,也不理会,开口又道:“今儿午后的小米粥倒是分外好喝,宁掌柜这酒馆不仅美酒佳肴,连那小米粥也恰到火候。”

    小米粥?自己这酒馆以酒为生,兼之卖些下酒菜,如何有那小米粥,眼珠微转几圈:“在下这酒馆中倒是不曾经营粥饭。”

    夜云宸冷声道:“小二如何说是店中生意,在下还只当是宁掌柜见在下不胜酒力特意送来的。”

    宁柏竹蹙眉道:“不知是何人送去的小米粥?”

    夜云宸回道:“一身材纤细柔弱的女子。”

    子娴?宁柏竹暗暗点头,是了,子娴素来对夜云宸颇有情意,只是自己念着夜云宸命中隐隐带着血雨,生平料来必不顺遂,于是一直暗中阻拦,子娴方才听闻夜云宸醉酒,特意送去小米粥暖胃也是有的,只眼下看来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连忙打嘴:“都是小人管教无方,打扰公子清静,小人必定严加惩戒,还请公子宽宏大量。”

    “不知那女子是何人?”夜云宸询问。

    宁柏竹连忙倒了杯热茶:“那小二名唤曹子娴,乃小人三月前于菜市口从人贩子手中买来,小人见其受人贩子打骂,一时不忍花了些银子买来,每日在馆中做些杂活。”

    “只是在下见其风骨神行却不似小户人家女子,莫非另有一番遭遇。”夜云宸逼问。

    宁柏竹冷汗直流,自己虽也察觉,只是子娴闭口不言身份,只说自己乃家中庶女,余下还有一个小弟,因大娘不容,趁机发卖出来,自己瞧见其眸中绝望,想起前世被亲人挚友背叛,心有所感便收留下来,莫非这坏东知晓子娴身份想要作乱。“公子眼光果然犀利,子娴确实不是小家碧玉,乃是一大富人家的庶女,因大娘不容被发卖出来。”

    闻言,夜云宸讥诮一声,宁柏竹浑身颤抖:“宁掌柜将其从人贩子手中救下,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只是不知为何其对掌柜的好似颇有怒气。”

    宁柏竹蹙眉疑惑。夜云宸见状,慢悠悠抿了口茶,见茶杯空底,宁柏竹连忙满上,夜云宸方才道:“适才曹小姐对在下倾诉,说是掌柜的将其买来,每日或有不顺心事动辄打骂,还向在下求情希望救离苦海。”

    这坏东西又在挑拨离间。宁柏竹笑吟吟:“子娴素来温软宽和,莫不是公子听岔了。”

    不识好人心。夜云宸冷哼一声:“口说千遍不如眼见为实,想来掌柜的只有亲眼所见方才相信。”

    宁柏竹耐着性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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