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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第44部分

小说: 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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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心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其实这么多的事情跟宁柏竹并没有多少直接的关联,只不过是因为夜云宸在宁柏竹的身边,皇上才会格外的注意到宁柏竹,也因为如此宫中众人也知道了宁柏竹的存在,这一切都是在宁柏竹的意料之外的,不过既然走了这条路却也没有办法能够回头了。

    让红莲上了浮华楼里最香醇的酒,又叫厨房做了几样最下酒的菜,宁柏竹就带着云敏昭跟仇立上楼了,依旧是招待过大皇子云左的包厢,只是这一次宁柏竹是打算不醉不归的。

    难得在异世能够遇上这般对口味的人,宁柏竹自然是要跟人把酒言欢的,说起来也奇怪,宁柏竹是从来不喝酒的,也不会喝酒,若是自己会喝酒也不会被那两个人折腾成那个样子了,只是到了这里她忽然变得特别爱喝酒,在桐城的时候,通常是抱着一壶酒喝上整整一夜也是不会醉的。

    浮华楼的上酒速度是一如既往的快的,宁柏竹从桌子上拿了三个酒盏,然后跟云敏昭一起窝在包厢的美人榻上,仇立就坐在美人榻前的玫瑰圈椅上,面前正对着的是双眼望着窗外的云敏昭。

    仇立看着云敏昭,眼眸深处的心疼就是宁柏竹想要忽视也忽视不了,每年这个时候,这个人的心情都是这般差的,然而自己却什么安慰也给不了,只能就这样在边上看着干着急,这是一种非常挫败的感觉,仇立自问这天下事他是没有一件放在心上的,唯云敏昭的事情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宁柏竹,你知道吗?我虽然贵为公主,却还不如寻常百姓自由,在我笑的时候,我的父皇就把我远送了,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很痛苦,我求着父皇,不要把我送走,没成想,父皇只是看了我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云敏昭从一开始就在自斟自酌着,她真的是想醉了,在昭华公主府里她不能喝醉,因为那些人的眼线会将自己说过所有的话都一字不差的转告给那个人,可是他真的好难受,苦苦支撑了这么多年也是该给自己一个喘口气的机会了。”

    “昭儿,你说什么呢?”仇立也没有想到云敏昭会连这些话都跟宁柏竹说,情急之下唤了两个人私底下的称呼,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仇立转头看了宁柏竹一眼,大手在身侧紧握成拳,随时预备着给宁柏竹致命一击。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皇上那边的人,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跟出了你之外的人说过这样的话,想必是实在承受不住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将她今天说过的话告诉给任何一个人听的。”见仇立还是不相信自己,宁柏竹也没有办法了,只好跟仇立做了保证,差一点都要法发誓了。

    在南郡这么多年,仇立唯一学会的就是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一个又一个血粼粼的教训告诉仇立轻易相信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云敏昭那样毫不设防的样子,他竟不能对宁柏竹动杀心,反而是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我信你!”

    大概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仇立的我信你三个字说出来让人觉得异常的怪异,不过这就够了,宁柏竹看着已经面色酡红的云敏昭忽然有一种完全被信任的错觉。

    “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心事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他既然敢在今天答应你的邀请过来跟你喝酒,大概就是完全信任你的,这么些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旁人是无法想象的。”仇立爷叹了口气,陪着云敏昭走了这么多年有多艰辛他是完全体会的道的,所以他也完全不怪云敏昭今天会如此。

    宁柏竹握着自己的酒杯,静静地听着,云敏昭嚣张跋扈背后隐藏着怎样一个脆弱的灵魂他不知道,但是从见到云敏昭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这个人过多的不幸福,至于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宁柏竹自己也说不来。

    “宁柏竹,你知道吗?我的哥哥云平,多么温润的一个男子,可是他们为了逼迫他成为太子竟然当着他的面杀掉了他最爱的狐狸,那可是我送给他的狐狸啊!”说着说着,云敏昭开始流下眼泪来,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对云敏昭,还有云平也造成了心里伤害。

    直到这个时候,宁柏竹才明白为什么云平有着自己的向往却依然畏畏缩缩的,只敢说却从来不敢去行动,他不是不敢,而是他怕,他要是那样做了,自己最珍贵的想要守护的人会被那些人以同样的方式给毁了。

    宁柏竹眼眸里凝结的寒霜让仇立也没有想到,他以为所有人都只是会把云敏昭说的这些当做是一个故事来听,然像宁柏竹这样认真的恐怕就只有宁柏竹一个人了吧!

    宁柏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安慰一个一心求醉的人,只好又将云敏昭空了的杯子里倒上酒,既然决心想醉了,就好好的醉一场吧,仇立坐在一边低着头一只手紧握着杯子,大概是想起了云敏昭经历的种种,手上在一用力,杯子应声碎了。碎裂的杯子落了一地,瓷白的杯子上带着点点的血迹。

    在安静的屋子里,杯子碎开的声音,将宁柏竹下了一跳,他转过头看去,只见仇立的手里满是鲜血,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指尖流下来滴在地上,混着酒水有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感觉。

    “怎的这般不小心,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宁柏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背上的伤口也跟着疼了起来,他站起来,刚想要去拿金疮药跟纱布,却被仇立叫住了。

    “宁掌柜,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在意的。”说着,抓起小几上的酒坛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然后又往自己嘴巴里倒了一大坛,酒水顺着仇立的脸上流下来,打湿了整件衣衫。

    仇立这般张扬疏狂的样子,与宁柏竹见过的温润如玉的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的,这样的男子带着一点大漠孤烟的气势,大抵南郡这个地方也是某个边塞的小城,只有在那里待久了的人,身上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第66章 仇立() 
“果真是好酒,难怪昭儿没喝多少就醉了呢!”仇立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样的美酒了,赞叹之声溢于言表,浮华楼里的酒都是宁柏竹亲自动手酿的,见自己请来的客人这般夸赞,宁柏竹面上也是眉开眼笑的样子。

    “那是自然,放眼京城,还有哪家酒楼能够跟浮华楼里的比!”宁柏竹说这话倒也不是吹嘘,别说是京城的酒家,就是宫廷里上供来的宫廷用酒恐怕也没有宁柏竹这里的酒醇香浓厚。

    “不知道有没有跟宁掌柜说过二皇子跟昭儿的事情,二皇子的母妃在生二皇子的时候就难产死了,虽然后来宫里并没有仔细彻查,可是谁都知道是皇后在背后搞了鬼,当时有一个新晋的妃子叫晨妃,她是昭儿的母妃。晨妃看二皇子可怜,就斗胆向皇上要了二皇子养在身边。”

    “那时候皇上也正在苦恼着这个问题,见晨妃来向自己请求将孩子养在身边就没有拒绝,毕竟你知道的,新进宫的妃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再加上晨妃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本就没有心思参与宫中争斗,皇上同意了晨妃的请求,将二皇子交给了晨妃。因着有一个二皇子在身边,皇上来晨妃宫中的时候就多了,同年晨妃就怀孕了,第二年昭儿就出生了。”

    宁柏竹想要插嘴问一句,但是仇立似乎根本不想给宁柏竹问问题的机会,只是稍微做了停顿就开始讲下面的故事。

    “虽然大家都认为一个小小的晨妃根本不可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可是二皇子毕竟是皇上最宠爱的人,皇后心里还是很忌惮的再加上小时候的二皇子是一个天资非常聪颖的孩子,几乎是学什么会什么,就连骑马猎术都是样样精通的,所以当二皇子一点点长大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以皇后为首的大皇子一党便开始动起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在一场宫斗中昭儿不幸被列为了第一个排除异己的对象,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一个女孩子罢了,长大之后终是要远嫁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昭儿!”

    仇立忽然变得非常的痛苦,当伤口被剥开,看到的并不是已经愈合的伤口,而是已经化了脓的旧伤,大概是长久不见阳光这些伤口都已经开始溃烂了。

    “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这些事说出来也是不会让自己痛快的。”宁柏竹从不是一个能够与人分享难过的人,他天生乐天并不是自己真的不会难过,而是他学会了如何遗忘让自己难过的事情,就如同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跟闺蜜,自己不是不恨他们,而是学会了忘记。

    “今日不与你说,怕是没有再机会找人说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你就勉为其难的听吧!”仇立似乎也意识到了宁柏竹不喜欢听这些,但是气氛上来了,有些想要说出口的话,已经抑制不住的冒出来了,这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这是仇立破天荒地头一次感觉到,他虽然性格暴躁冲动了一些,但是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宁掌柜应该知道围场狩猎是皇宫每年都会举行的娱乐项目,那时候几位皇子公主也到了可以参加围猎的年龄,昭儿最是喜欢这个项目了,谁让他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似的上蹿下跳的,皇后也是知道昭儿最喜欢这个娱乐项目了,所以对昭儿的马匹动了手脚,只要一闻到血腥味便会发狂,发狂的马儿带着昭儿狂奔。”

    “就在众人以为昭儿要摔下来的时侯,是二皇子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救下了昭儿,昭儿虽然是完好无损的扑进了母妃晨妃的怀里,二皇子却受了重伤,脚上流了很多血,在床上昏睡了十天才挺过来。”

    那一年昭儿11岁,大皇子15岁,二皇子13岁。

    二皇子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慈眉善目的晨妃,更不是对自己关爱有加的父皇,他们都一脸严肃的看着二皇子,将昭儿送给二皇子的狐狸当着昭儿跟二皇子的面就这样杀害了,那个时候我作为伴读,时常能够出入皇宫,那一天我躲在柱子后面,眼睁睁的看着昭儿跟二皇子哭的撕心裂肺的。

    “第二日太后和皇上就决定把昭儿送走了,因为他们觉得昭儿的存在会让二皇子变得心软,失去了帝皇应该有的残酷冷血,我不顾父亲的反对在御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才被允许跟昭儿同行,那时候我们年纪都小,只觉得皇上太过无情,现在想来,这中间皇后的功劳应该是功不可没的吧,呵呵!”

    仇立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傻还是在笑那个人的手段,总之他们已经回来了,这一次,就没有打算离开,他们不是来针对的谁的,更不是来反抗谁的,只是那些年曾经欺负了他们的人,他们都要将债一一讨回来,然后过属于他们的日子去。

    “自己的亲生骨肉就这样被生生从自己身边拉开的感觉是有痛苦,宁掌柜应该没有办法体会吧,听我爹说当时晨妃为此哭了整整三天三夜,三天之后,晨妃就主动要求出家了,现在居住在白马寺的尼姑庵里,做了一位师太。”

    “一开始皇上还允许二皇子过去看看,直到后来,这样的探视都被免掉了,二皇子就像是一个傀儡一般被养在了皇宫中,那一年是二皇子刚刚被封为太子的时候。就连昭儿回京省亲也不被允许入宫探望,而是给昭儿在宫外建造了一个府邸,昭儿每每回京就只能住在那里”

    “我不明白,太后每回给昭儿举办的接风洗尘宴究竟是要做什么的,众人都觉得是太后对于昭儿的宠爱,恐怕也只有那老女人心里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的吧!宁掌柜,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应该得到报应?”

    仇立的话像是在询问宁柏竹的,但是华丽的笃定却让宁柏竹心中一惊,这样的眼神冒出来的火焰就像是想要把所有目之所及的地方都燃烧殆尽,究竟是积累了多少的仇恨,才能够让仇立对着宁柏竹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该得到报应的那些人迟早都会得到报应的,你们也不要太过心急,凡事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是。”宁柏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仇立这番话本来就不是来跟宁柏竹询问意见的,想必今次回京,两个人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了吧!

    仇立似是也没有想到宁柏竹会这样说,若是寻常人听见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肯定是会让自己选择放弃的吧,毕竟能有多少人是能够跟天斗的,而这当今的天子就是这云风国的天啊:“宁掌柜说的是呢!”

    不知何时所有人都已经停止了喝酒,云敏昭就那样在一片狼藉之中睡着了,虽然眼角还挂着泪水,只是那毫不设防的睡相,宁柏竹实在不能跟白天处处带着戒备的云敏昭联系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个样子睡觉了,说起来今天我还得谢谢宁掌柜你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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