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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丫鬟当道-第87部分

小说: 丫鬟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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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芳脸色唰的一白,不敢置信的道:“这…………怎么可能。”

    赵妈妈瞪了她一眼,将簪子递给万氏道:“老奴在她的床底下的暗格里找到了这支簪子,不仅如此,还有好些玉镯首饰等。”

    春芳面如死灰,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急的要哭出来:“夫人明察,这簪子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也不知道为何会在奴婢的房间里啊,对………这一定是她诬陷奴婢的。”

    她指着阿文愤恨道:“是你,是你将簪子偷了,藏在我的房间里的,一定是你,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阿文无语的笑道:“春芳姐姐,且不说这簪子是在你床底下的暗格里找到的,难道你告诉过我你床底下的暗格?我除了中午和七小姐去了婕园一次,没呆上半个时辰就离开了,请问我何来的时间将四小姐房间里的簪子偷了,然后又藏到你的房间里去的呢?再者,我这样冤枉你的动机何在?”

    春芳满脸涨红,那是急的,她一时间没了办法,只有语无伦次的道:“你就是想要将这簪子占为己有,又怕事后查到自己头上,这才冤枉到我身上,让我背了黑锅,求夫人明察,奴婢绝对没有偷簪子。”

    万氏脸色阴沉,她负责管理后宅庶务,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保证后宅的安宁,现在闹出这种事,肯定惊动了老夫人,事后又得被叫过去被老夫人一阵说。

    想到这里,她的‘好脾气‘终于被耗尽了,厉声道:“既然簪子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你又是平日出入四小姐房间最多的人,你的嫌疑便是最大,来人呐,将她押下去。”

    春芳哭着死死挣扎,“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偷,夫人,奴婢是被冤枉的,真正偷簪子的人是她,夫人。”

    眼看着就要被拖出门外,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两个妇人,然后冲到阮子洁的脚边跪下,哭泣道:“小姐,奴婢真的没有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您知道的,奴婢真的没有啊。”

    阮子洁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一脚踹开春芳,怒道:“亏我还那般疼爱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这么多年也不知你从我那里顺了多少东西去,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春芳面无血色,任人将自己拖出去,最后还不忘拿绝望的眼神看着阮子洁。

    “既然东西都找到了,这贼也抓住了,就散了吧,今日之事,明日不可再议。”万氏吩咐道。

    几人都是行礼退下。

    荷园内,阿文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与了阮子君听。

    “没想到她们竟然使出这种不耻的手段,幸好阿文你机警,否则这次一定会让她们得逞的。”阮子君唏嘘道。

    冉拂一整晚虽然都沉默不语,可却是最激动的一个,没有了外人,她终于能放开了笑,“小姐你是不知道,阿文去拿衣服的时候跟奴婢说了,若是看到谁鬼鬼祟祟的离开,无论如何都要跟上去,奴婢刚开始还奇怪来着,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贼头贼脑的出去。”

    “所以你才说去解手了?”阮子君不禁一笑。

    冉拂脸上微微一红,推了阿文一把,“还不是她说的,让奴婢找个借口,不过奴婢跟着那个丫头出去,却见她竟然朝咱们荷园来了,后来在阿文的床头藏了那根簪子,奴婢等到她走了以后,又偷偷将簪子拿了出来。”

    阿文拿出刘氏买给她的翡翠簪子,笑道“也幸亏我有一支类似的才能蒙混过去,否则这出戏还没开演就要结束了,那多没意思。”

    冉拂拉着阿文又是摇手又是撒娇,“阿文,你说说,你怎么把簪子放到春芳的房间里的,婕园不比咱们荷园,除了你我就只剩个扫地的丫头,那么多人,你就没被人发现?”

    “若是被发现,还能让你看这出好戏?”阿文笑道。却没有说自己如何做的,她会跆拳道,身手比一般人要矫健敏捷很多,要避开人的视线,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可她却不愿意说,至少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将来说不得还会成为一柄利器。

    却说阮子洁一回到婕园,就被蒲氏叫到香丹苑去,蒲氏知道她今夜所做,不由分说的甩了几个巴掌,最后只说了一句“她留不得”。

    阮子洁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当天夜里,就将吴妈妈叫到婕园。

    “知道怎么做罢,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她冷声吩咐道。

    吴妈妈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来,“小姐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一定不会留下破绽。”

    翌日一早,就传出了春芳畏罪自杀的消息。(未完待续)

    ps:现在白天没时间码字,只能晚上写,所以很有可能日后的更新时间都会集中在晚上了!

第115章 白日被盗() 
冉拂匆匆跑到门口,将正要出园门的阿文喊住道:“阿文,再买些针线回来,小姐说绣完这一批就不够了。”

    阿文挎着个小篮子,嗯了一声,阮子君很会绣针线,因为荷园的钱一直不够用,阿文便提议将她之前绣的手绢拿去卖,没想到这买的人还挺多,阮子君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能‘挣钱’,遂便每日每夜的开始绣手帕,然后每隔一段段时间就会让阿文带出去卖。

    这种销售的活,还只能阿文做得来,冉拂虽然也不拘谨,可对于这要价的事儿却不在行,所以每次都是阿文独自一人出去。

    集市上很热闹,人也多,阿文来到自己占的一个位置,左右两边分别是个卖胭脂和卖首饰的。

    “阿文来啦,今天又出来卖手绢啊,你娘的手艺可真不错。”胭脂大婶儿亲切的跟阿文打招呼。

    卖首饰的大叔也不甘落后,笑道:“你这几天没来,叔我可想你了,家里都好吧。”

    阿文一边将手绢摆出来一边道:“云婶儿张叔,你俩恐怕不是想着我的人,是想着…………”

    阿文话还没说完,就见四面八方的女人涌了过来,年龄层从十几岁的姑娘到三四十的大妈都有,最后将她的小摊儿围的水泄不通。

    “我要绣玫瑰的………”

    “我要那条水仙的…………”

    “我………我要那条鸳鸯的,上次咱们可说好的,我定金都给了。”

    阿文一边不慌不忙的将所有手绢儿都拿出来,然后大声道:“各位别急别急。都有,之前给了定金的,在我左手边站好,谁都不会少,没给定金的。在我右手边站好,这里可以随便挑,若是没有你喜欢的样式的,不急不急,喜欢什么样儿的,给了定金。下一次我便带过来。”

    虽然她年纪小,可说话却很有气势,一席话说完,乱哄哄的人群各自分散开,最后排成两条队伍。阿文手脚麻利的一左一右,或分配定做的,或记录给定金即将要定做的,当然也有选中自己中意的直接给钱的。

    排在后面的人,等的无聊了,便开始在左右两个摊子上闲逛,看看这个觉得不错,看看那个似乎也好。如此也就不由自主的多买了些,云婶儿和张叔两人是笑开了花。

    二十多条手绢儿几乎是被一扫而空,再加上定金。阿文拿着手里沉甸甸的十多两银子,乐的笑眯了眼,一边收摊儿一边对两边的人道:“云婶儿张叔,你们继续辛苦,我先回了。”

    云婶儿乐呵呵的道:“阿文,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

    阿文故意哼哼两声:“云婶儿你的心思也忒直白了些。好歹说两句好听的呗。”

    “嘿你这孩子。”云婶儿哈哈一笑,拉着阿文的手。递给她一盒胭脂,道:“这东西你用还早。你娘用可以。”

    张叔也从铺子上拿了一根银手镯递给阿文,“她的你不能用,张叔的肯定能戴,这是你这样的年纪戴的。”

    阿文左推推又推推,为难道:“云婶儿张叔,你们这每次不是胭脂就是水粉,不是桌子就是簪子的,我这都拿了不少了,不能再拿了。”

    云婶儿却故意板着脸,将胭脂硬塞进阿文手里,“你在咱们这,我们这半天的生意都抵得过好几天的生意,你若是不拿,那就是看不起云婶儿了。”

    “是啊,我们小本儿生意,也拿不出什么贵重东西来,只能送你这些小礼,你可别嫌弃才是。”张叔亦是笑道。

    两人实在坚持,阿文没办法,只能收下了,然后才挎着小篮子去了针线铺。买完了针线,阿文又依次去了好几个铺子,直到小篮子被装满了,她才作罢准备返回。

    走着走着,后面突然一股巨大的推力,阿文被撞的差点栽倒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小人不是故意的,没撞疼吧?”

    阿文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懊恼不已,回头一看,却见是一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男孩子,只是脸上脏兮兮的,此时正惶恐的看着她。

    既然是个孩子,孩子何必为难孩子呢,她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没事。”

    小男孩庆幸的一笑,然后一溜烟的跑开,只是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莫名的窃喜,阿文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猛然去摸腰间的荷包,果然已经不在了。

    “小偷,抓小偷,你个该死的小破孩儿,连我的东西都敢偷,给我站住。”阿文迅速的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提着篮子就追了上去,她自诩跑步还是很少有输的时候,可男孩却滑的跟泥鳅似的,左窜右窜的竟然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阿文气愤不已,扔下篮子卯足了劲儿的追,荷包里除了刚才买东西花去二两多,还剩下足足八两,这可是阮子君没日没夜的工作赚的,怎能便宜了那小偷。

    加大了马力的跑,终于又渐渐看到了小偷的身影,阿文大喝一声,指着小偷道:“让开让开,抓小偷,那小子偷了我一百两银票。”

    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沸腾起来,虽然没有人帮着追,可人群却自动的散开中间的道路来,阿文一眼就瞅见那个在前面狂奔,还时不时回头望她一眼的小偷。

    她心下一喜,这样看我还抓不到你。然而还不待她喜完,那小偷却一扭身钻进了一条胡同,等阿文再追进去的时候,却见是个死胡同,左右的围墙足有两米多高,根本不能通行,然而小偷却不见了踪影。

    “卧擦,真是撞邪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累的坐在地上,却懊恼不已,又突然想起篮子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顿时又有种破口大骂的冲动,这人背了,果然喝水都塞牙缝。

    胡同里寂静无一人,太阳又大,阿文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她心头郁闷,想着篮子肯定也找不回来了,便索性靠着墙坐着歇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胡同外面也听不到几个人声了,阿文急的跳起来,左右看看,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睡着了。

    “你终于醒了。”围墙上突然传来个淡淡的却不失温和的声音。

    阿文仰头一看,张了张嘴,“面具男?”

    “面具男?这样称呼倒也可以。”声音中听着似乎有一丝笑意。

    阿文招了招手,“你下来,这样跟你说话,我脖子酸。”

    面具男倏地一跳,轻松的落在阿文面前。

    上一次见他还是两个多月前了,阿文玩笑道,“你和无忧是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我看你们俩都想在我身边看能不能遇到对方,要不要我给你们引荐引荐?”

    面具男没有说话,可阿文还是看到他的一双眼睛似是在笑,她心中莫名的有种亲切感,越发的说话随意起来:“你一直都戴着面具?不觉得憋得慌吗?”

    面具男没有说话,却伸出手,手里却是阿文的荷包。

    “这荷包怎么在你这里?”阿文诧异道。打开荷包数了数,一个子儿也没少。

    面具男又伸出另一只手,跟变魔法似的亮出一个篮子,正是阿文丢了的篮子。

    “我的篮子。”阿文见东西一样都没少,又是高兴又是疑惑,试探道:“你抓了那小偷?”

    “只是正好看到。”

    阿文嘿嘿一笑,“多谢多谢。”想了想,又道:“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啊,不然以后见到你怎么称呼,总不能老叫面具男吧,虽然我认识一个面具男跳鬼舞的,不过………………”

    “…………言慕………”

    “哦哦………言大哥………”阿文又是嘿嘿一笑,将荷包揣好,又挎着篮子,笑看着言慕。

    两人沉默了一瞬,她又道:“对了,我叫阿文。”

    “嗯………”

    “你住哪儿?住梧州城?我在阮府当小丫鬟。”

    “我不住这里。”

    阿文哦了一声,笑道:“无忧从来都睡树上,不会你也睡树上吧。”

    言慕笑摇了摇头,“没有,我睡床上。”

    “哈哈………”阿文忍不住大笑,“想不到你还挺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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