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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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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开朗爱说话的?夏辞西认为,那是从她离开京城去了凉州之后,她的表情开始写在脸上,也学会与旁人交流。

    可这三年来,她写往京城的家书只有寥寥数语,无非是“安好,勿念”一类的词汇,从不提及自己。

    有时候,夏辞西会去找平安,可平安见了他,也不如初见时的热络,只是礼貌地拘礼,而后再也不言语。夏辞西发现他看的书很杂,比起他儿时读的那些书范围更广。他问平安,这是谁给的。平安只是笑,一句话都不说。

    平安这是学乖了,不想再经历一次被送走的风险。不说话,是他目前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他告诉平安,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送他离开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方式。但他实在太小了,虽然他的眼中有超越年龄的老成,可他终究只是四岁的孩子,他缺乏自我保护的能力。

    平安最喜欢和陈家小鬼头玩,那个小鬼头是个女娃娃,之所以叫她小鬼头,是因为她的眼睛极具灵性,黑白分明,转眸之间总带着让人愉悦的笑意,和没有多余表情的平安形成鲜明的反差。是以,平安喜欢抱她,喜欢看她嗝嗝笑个不停的样子,陈豫照的妻子许氏忙碌的时候,会把女娃娃让平安带着,总之平安是不会把孩子弄丢的。

    钱若水也喜欢这个女娃娃,原因和平安不同,因为她也想要一个女娃。是以,也就认下了这个干女儿。

    这场周岁宴,由她来操办,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她如今是云家的家主,又是女娃的干娘,也就不会显得刻意而为。

    女娃娃乳名叫吉祥,和平安也算是相得益彰。

    吉祥的周岁宴设在主宅内,开的是流水席,因为天已微寒,在屋中空地又置了一处篝火,一来是给驱魔人驱邪而设的,二来可以掩护平安偷看自己的爹爹。

    平安背着吉祥向各位叔伯讨红包,拿得手都酸了,可他仍是穿梭其间,乐此不疲。因为有了吉祥,他弓着腰,不容易让人看到他的脸。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那人是平安,也无须特别辩认,可没见过平安的人,也不会刻意去看他的脸,只当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小兄长。

    庄里的孩子很多,钱若水特地把这个孩子都聚集起来,满庄子撒欢地跑,不让杜恪辰或是其他人有机会注意到平安。

    杜恪辰的身份没有让太多的知道,除了几大长老之外,没有再向其他人提及。何风因为在平夫人的商号露过面,这次的周岁宴,他无法出现,其他的四位长老都在钱若水的安排下向杜恪辰见了礼。

    杜恪辰见过之后,又环视了四周,问道:“朕听说当年霍青遥与夏卿成亲一事,受到夏家长辈的阻挠,朕来了多日,怎么不见夏家长辈呢?”

    “兄长是遗腹子,在他出生前,舅父已经病逝。他出生不到一年,母亲也郁郁而终。”钱若水不知道该怎么对杜恪辰说,夏辞西的母亲是被执行家法而亡的,因为云家家主的母亲,不能有一个卑贱的身份,会在他成年后对他造成负面的影响。这也是她到云家后才知道的。

    杜恪辰的疑惑更深了,“那当初把霍青遥关起来的人是谁?”

    “这”钱若水顿了一下,“是陈叔和秦叔,陈叔已经故去了。”

    “秦叔?”杜恪辰望向站在厅前的长者,“他不是夏家的下人吗?”

    “呃”钱若水犹豫了,“他是抚养兄长长大的长辈。”

    “下人就是下人,不能因为是长辈就能逾矩,这夏家也太没规矩了。”杜恪辰看着庄内孩童往来奔跑,喧嚣的吵闹声不绝于耳,也就不再追问那些陈年往事,“庄里的孩子还是挺多的,听说这个女娃娃是你认的干女儿?”

    钱若水面带喜色,“对啊,孩子多热闹,我就把人都聚集起来,山庄闭门自治,鲜少与外界往来,孩子们在一起也有个伴。”

    “把那娃娃抱来朕瞧瞧。”

    钱若水神情微僵,“孩子还小,怕惊扰了圣驾。”

    “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还能把朕吓着,快抱上来。”杜恪辰兴致勃勃,显然对那团小东西很是好奇。

    钱若水只能让平安背着吉祥上来。

    平安把头压得极低,走到杜恪辰面前的时候,他偷偷抬头看了看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十分好奇。其实他并不确定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可他从没见过父亲,并不清楚父亲应该是什么样的。可杜恪辰并没有看他,他的注意人都在吉祥身上。

    吉祥很讨人喜欢,被杜恪辰抱在怀里欢腾地扑了几下,嘴里还喊着:“哥哥哥哥”

    “这孩子会说话了?”杜恪辰感觉什么都是新奇的,“来,叫一声”叫什么,他也不清楚,于是求助地看着钱若水。

    钱若水见他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她只会叫哥哥,而且是连声一直叫,连她娘都嫉妒。”

    “哦?哥哥,她哥哥在哪?”杜恪辰随口一问,却让钱若水吓出一身的冷汗。

    她下意识地寻找平安,可平安已经不在跟前,她举目寻去,穿过篝火也没能找到平安小小的身影。这孩子去哪了?可千万不要让庞统他们看到。

    “可能自己玩去了。”

    “真是淘气。”杜恪辰逗着吉祥玩,“以后朕要是有孩子,绝对不让兄长放着妹妹不管,自己去玩。不管是多大的孩子,都要有身为兄长的责任感。”

    钱若水心道,当你的孩子还真是辛苦,还好你还没孩子。

    隔了许久,她又听杜恪辰道:“要是那个孩子在世,也有四岁了吧?”

    钱若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应该是吧”

    “都这么久了,你还要离开朕到什么时候,朕都已经老了,再没有孩子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陛下怎么会老,您正值壮年,又有那么多的后宫嫔妃愿为你生儿育女,你只需要勤奋耕耘,总会有收获的。”钱若水十分认真地说。

    “原来你一直都关注着朕。”杜恪辰开怀大笑,“连朕新纳了后宫你都知道。”

    “陛下纳新妃普天同庆,我想不知道都难。”

    “你方才说出云山庄闭门自治,怎么又能知道外界的消息呢?”

    钱若水语塞。

    杜恪辰把吉祥抱还给她,正色道:“朕已经等了你三年,不愿意再无限期地等下去,你是否也应该给朕一个交代。朕放了你三年,让你完成你未成的事情,如今该是你回朕身边的时候了。”

    钱若水退后半步,“陛下误会了,民女并没有什么要完成的事。”

    “倘若朕扫平这里,是否会换来你的一次回头?”他已卑劣至此,只求能换回与她一世相守。

第260章:等吧,继续等吧……() 
钱若水平静地望着四周喧嚣而无忧的人们,扯了扯唇角笑开,“我记得陛下不愿再起兵事是因为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百姓居无定所。而如今,如今残忍的话从您的口中说起来,实乃极大的讽刺。都说帝王之尊视人命如草芥,看来并非虚言。这也是我当初执意离开的原因,当你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就不再是本来的你,你再也无法遵从自己的本心,实现你当初的理想。”

    “你的意思是,让朕退位让贤,你就会回来?”

    钱若水不敢看他,怕自己会心软,会放弃这三年来的孤守,重新执起曾放弃的手,再也无法放开。

    “我的夫君是冉续,陛下莫要忘了,是用妾换来的西北安宁、江山永固。”残忍的话能说一次,就能说第二次,从此变成了习惯。

    小平安自周岁宴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算是钱若水前来叫门,他也不开,一个人不知道在屋里做什么。仆从们把饭放在门口,他饿了会自己取来吃,就是不见任何人。

    钱若水急了,把秦仲卿叫来商量,“平日你和平安最亲,你说说他这是怎么了?”

    秦仲卿摇头叹息,“平安向来不爱说话,除了想见父亲这件事情一直挂在嘴边,其他的事情他从来不会提起。他把自己关起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一直就是这般孤僻。”

    “真的算是正常?”

    “你幼年时也不是这般?”

    钱若水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追问,由着平安的性子。

    杜恪辰没有因为钱若水的拒绝而对她疏远,他时常会把她找来做这做那,端着皇帝的架子让她唯命是从,动不动就拿整个山庄的人命威胁她,让她没有机会拒绝。他已经做得如此卑鄙,不惜拿旁人的性命威胁她,也无法把她带回去。

    相见,还不如不见。

    至少还会有念想。

    “其实,庄里有丫鬟,陛下若是要做这些端茶递水的小事,妾可以找一堆人来候着,何必非要妾来侍候。说到底,妾的心已经不在您身上,您如此苦苦相逼,丢了帝王威仪,妾可担待不起。”钱若水仍是油米不进。

    “换人也是可以的,朕看上洛阳城的平夫人,你去给朕请来吧!”杜恪辰已是百练成钢,对于这些残忍无情的话语,已经能够做到不起波澜。

    “平夫人?”钱若水斜睨过去,“一听就是有夫之妇,您这是强抢民妇,有失帝仪。”

    “她是孀居,朕就喜欢她。”

    钱若水拒绝,“我请不来。”

    “你是不想请还是请不来?”杜恪辰存心捉弄她,“朕见过她,她似乎也对朕有意,只是朕还没来得及表明身份,你这就去请她来,说朕要带她回京城。”

    钱若水瞪大眼睛,“陛下,别闹了行吗?”

    “你不跟朕走,也不许朕带旁人走,你不就是仗着朕宠你,你就有恃无恐。”杜恪辰搁下她煮来的茶,她向来只饮不动,自己煮出来的茶汤不是浓得发涩就是淡而无味,多少年都没有长进。

    “那你自己去找她,她要是想跟你走,你们就走吧。”

    “你这是在赶朕走?”杜恪辰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长的时间,朝中的奏折如雪片般堆满案头,简飒连日来已经催过他好几回,都被他以身体为由挡了回去。

    钱若水从容答道:“民女不敢,陛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在说朕不讲道理。”

    “杜恪辰,你够了,你烦不烦啊!我都已经说了,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回去,我有冉续,我有新的生活,我不想再和你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不想再经历一次次地被遗弃,成为你王权的牺牲品。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回去,如今就更不想回去。您不用白费心机了!”

    **

    “我不想再见到他了,你赶紧劝他回京城。回京之后,你快些解决云氏旧案,让这里因云逍谋逆而受牵连的人洗脱冤屈。不能再拖下去,这些事情不能等他发现,而要你先向他提出来。”钱若水从松风院出来,径自去了紫竹园,也就是夏辞西的居所,“他对我当初离开的动机已经有了怀疑,要是他一直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出蛛丝蚂迹,到时候就更加难以收场。你还是早做决断,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尽量远离他,让他对你和爹爹产生愧疚和弥补的心思,你们才能顺利地结交党羽,培植势力。”

    夏辞西停墨搁笔,清俊的脸上经过朝堂的摸爬滚打显得世故而又老成。三年来的纵容是怎么来的,他比谁也清楚,可越是接近目的的时候,他越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走到这一步,未来又该如何?他要考虑的太多。

    “我已经让姑父在圣驾回京后,上疏朝堂,为云氏正名。”

    “由我爹?这就是要揭开我娘的身份,让世人知道我父亲曾经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罪臣之后。”钱若水眉头深锁,“不,不行。这事不能由我爹开头,他姓钱而不是云家的人,他为了娘差点被扫地出门,若不是他是钱家唯一的嫡子,需要靠他执掌家业,早就身败名裂。为了掩饰娘的身份,他不得不把她放到最低,娶下那么多的女子,引得京城关注,从而让娘得以为云氏在京城立足打下基础。不能再赔上一个钱家,我不同意。”

    “那我”夏辞西举棋不定,为了这一天,他准备得太久,以至于牵连众多,“我没有姑父的名望,也没有钱家的百年基业,只有这出云山庄近三百多人,若是我这一出,他们的性命也就悬在刀口上。”

    “说到底,你毕竟只在他夺权之初对他有所助益。这几年,你光顾着培植势力,而忽略了在朝堂上的建树,甚至你应有造福于民的功德,才能让他不敢轻易对你下手。”钱若水倚窗叹气,“如今时局平稳,也无战事,你难以再立功勋,只能在民生大计上下功夫。这三年,国库依旧空虚,灾荒仍然不断,你应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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