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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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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这是要专宠椒房?”柳太后非常不悦,眉目拧了起来,“皇帝莫要忘了废帝专宠椒房的下场,没有子嗣不说,坐视外戚作乱,而致亡国。”

    “母后的意思是朕比不上废帝了?”

    柳太后自觉失言,可为了不叫钱若水专宠,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废帝的教训就在眼前,你就算是能取而代之,还是不能重蹈覆辙。”

    “母后莫怕了,朕有嫡长子。”

    “这才是最糟的,你无疑是在助长皇后的气焰。”

    杜恪辰倏地立起,面色不悦,“母后慎言。”

    “本宫哪里说错了?她是云氏之后,又有钱氏这个强大的后盾,一旦你出了意外,她就能垂帘听政”

    “够了!这样的话,朕不想再从母后的嘴里听到。母后也是世家出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难道您不知道吗?”杜恪辰恼火万分,“钱氏是云氏之后,那又如何?朕要的是她这个人,就算她为谋朕性命而来,朕的性命就是她的,她若是想取朕代之,朕双手奉上。母后若是担心这个,尽管放一百个心,朕愿意给。”

    柳太后被气得不轻,当日便闭了素馨宫,连内外命妇的入宫请安都没有出现。

    钱若水只跪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杜恪辰带走到了太极殿,赐宴群臣,受百官跪拜,在未举行封后大典之前,她以皇后之名出现在百官面前。那卓越的风姿、清雅的容貌和落落大方的谈吐,处处尽显世家风骨,大家风范。就算是先前对她的不贞之举,有过议论的朝臣,在她面前也不敢吐露半个字。

    只有萧朗元依然故我,对钱若水不跪不拜,甚至仍在殿下痛陈钱若水一女二嫁不配为后之言,要杜恪辰收回立她为后的诏书,别选贤良。

    “难道皇后为了大魏边境安危,而选择另嫁,就不是贤良吗?”在此节庆之日,萧朗元仍是咄咄逼人,简飒已无意再忍,“没有皇后的牺牲奉献,何来萧大人大殿之上侃侃而谈?便是萧大人以为凭你这番言词,就能退敌三年,永保边陲安然吗?”

    “我大魏兵强马壮,何须她这般尽失颜面的不贞之举。”萧朗元仍是不依不饶。有不同意见在朝堂之上实属正常,世家与寒门常为了各自的利益当殿辩论,可就事论事,就算言辞再激烈,也是利益之争。如今萧朗元一再对钱若水进行人身攻击,已经不是利益使然。

    简飒早就收起无害的笑意,眉目染霜,“陛下乃是当世战神,尚无法预测边关之战局,萧大人一介书生,如何敢妄言战局?”

    “既然已经做了牺牲,如今功成身退,陛下给她些许奖励也就是了,何必委以中宫之位。”

    以往萧朗元的诋毁之言,杜恪辰不过是听之任之,也就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以为是杜恪辰的默许,在元日的大朝上,萧朗元当着文武百官的命说出这等卑劣的话语,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帝王尽忠。当然,他也是在为自己的女儿争取最大的利益。

    可杜恪辰之前的隐忍,不代表他会一味地沉默下去。以前不予以惩诫,是因为没有起到震慑的作用。今日,当着满朝文官,杜恪辰当即免去萧朗元的侍中之职,贬官三级,重入翰林,以待后用,因对皇后出言不逊,杖罚五十,扔出宫去。

    于元日大朝,对萧朗元施以如此重罚,杀一儆佰,震慑朝堂,以免再有人用同样的事情继续纠缠,阻挠封后。杜恪辰的强势霸悍,在早年从军时已是无人敢逆,今日发威,谁也不敢小觑,世家做壁上观,暗自叫好,寒士却因此失了领头羊,不敢再继续叫嚣。

    经此一役,寒门士子也都沉寂下来,朝堂上又重现世家风仪,各家子弟纷纷出仕,重夺京城风光。

    可不管世家有多少子弟入朝为官,杜恪辰却始终没有再让柳氏的子弟出仕,这也就急坏了柳太后,觉得这都是钱若水在捣鬼,与她作对。

    于是,柳太后在称病要拖延封后大典。

    原因仍是老掉牙的八字相克,意在把钱若水逼出宫去。

    正值上元佳节,杜恪辰特意让钱忠英进宫陪钱若水闲话家常,听到柳太后如此纠缠,钱忠英冷冷一笑,“她还以为我钱家没人吗?老夫就算是退隐,也还是世家望族,子嗣不旺虽是可惜,可老夫也不是弄不死她。”

    钱若水听得心中大悦,安抚道:“爹爹莫恼,太后就有这几招罢了,女儿能应付,还没到弄死她的地步。再怎么说,她还是陛下生母,岂能让他背上不孝之名,失却天下民心。”

    “民心?何为民心?不过就是朝臣们唬弄人的说辞罢了。朝堂之上,后宫之事,百姓又有几人知道个中门道,还不都是朝臣一家之言,以讹传讹,添油加醋,横生是非罢了。陛下于万民之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只有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才会以此为要胁。”钱忠英为官多年,这些手段早就是他玩剩下的,岂会不知其中龌龊。

    “可女儿斗赢了她又如何,她始终都是太后。不如由着她去,不必让今上夹中其间,左右为难。”钱若水想忍,因为她是杜恪辰的母亲,没有危及她的性命。

    “娘娘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钱家始终是你强大的后盾。”

    杜恪辰原是想留钱忠英用过晚膳再走,可太后又闹了这么一出,他也有些尴尬,没有强留。

    “妾身听说太后在素馨宫摆宴,唯独没有请妾身,这是摆明与妾身划道而行,势不两立。”钱若水终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钱忠英,若是父亲知道此事,怕是难以善了。

    “你今夜也去素馨宫吧,看看太后想做什么。”

    杜恪辰只想留在含元殿陪她,带着平安赏灯观月,可太后摆宴,他不出现也是不行的。

    各宫嫔妃在宴席上使尽手段,可终是没有留住杜恪辰。不过,让钱若水独守中宫,她们还是颇为满意。

    然而,第二日还没醒来,皇后的诏书便已传至六宫。

第291章:人都是有私心的() 
杜恪辰的立后诏书已下多日,至今各宫仍无人至含元殿请安。按照大魏礼仪,各宫嫔妃每月初一、十五都须往中宫请安,除非是皇后有旨减免,否则各宫均不得无故缺席。尤其是元日与上元这等重大节庆,更是不敢疏失。皇后观太后上元宴会,各宫嫔妃均有出席,并未称病或是缺席,也证明各嫔妃身体康健,耳聪目明。至于为何会无故缺席每月的请见,皇后无意追究,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各宫嫔妃罚俸三个月,抄写华严经、金刚经地藏经各百遍为太后本命之年消灾解难。

    柳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各宫嫔妃被禁了足,高敏和萧云卿不能来素馨宫请安,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钱若水便是在柳太后的气头上出现在素馨宫。这一次,谁也不敢拦她。

    钱若水做足了礼数,朝服跪拜,落落大方,“妾身怕太后一个人闷了,来陪您说说话。”

    “劳皇后来陪哀家这个老婆子,真是委屈你了。”柳太后说得言不由衷。

    “其实妾身也没什么想和太后说的,只是来请个安,问个好,尽尽为人媳妇的本分罢了,以免叫人拿了把柄。”钱若水说的正是自己,她能惩各宫嫔妃,太后自然也能以尊长的身份罚她。她来,是为了不让太后有把柄。

    这话说得太明白,柳太后又是一顿闷气,终是不能奈何她。

    整个元日休沐停朝,杜恪辰都与钱若水在含元殿中度过,平安自幼独立,自己一个人在东宫倒也过得自在,偶尔过来含元殿一同用膳,旁的时间他也是少言寡语,但有时却与杜恪辰有许多的话,大都是关于功课的事情。杜恪辰直叹,平安比他年幼时懂事,可也太过懂事,怕他过得太呆板,人会少些活力。

    钱若水却不太关心,她对平安向来是放任自流,以往有云家长老悉心教导,她自然可以不闻不问,可在宫中却要时刻提防,她却仍是懒得管教。

    “平安还是你亲生的吗?”杜恪辰有时候也被她恼得气极,轻敲她的额头以示愤怒,可到底是舍不得下狠手。

    钱若水敛了笑意,“有时我也怀疑,那时你们都说他死了,我也相信他是真没了,冉续将他抱出来的时候,我都不愿相信,这个孩子就是我的,甚至我怀疑是冉续不知从哪抱来蒙骗我的。可你们长得那么相似,越是长大越相似,就算是想否认,也无从说起。可我就是不知道如何教养他,便扔给长老们带着,他们带孩子很有经验,兄长就是他们带大的,好在平安不淘气,这一点让我深感安慰,我幼年时也是这样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她没有说的是,她是自钱若水出生就穿过来的,旁人眼里的婴孩,却已是重活一世,自然不会有孩童该有的吵闹和稚嫩。而平安这般恬淡安静,不免让她生疑,可长久观察下来,这孩子只是成熟稳定些罢了,并无异常。

    杜恪辰对此却是不赞同的,他说:“为何朕初初见你时,你却是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钱若水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想必这就是你我的缘分,才会将我身上最恶劣的一面在你面前显露,而你却独爱我那一份不为人知的缺点。”

    杜恪辰把她带至怀中,在凉州时他们就喜欢腻在一处,各自捧着书卷,虽是长久不言,却能彼此相伴,一方铺地的毛毯,就已是他们全部的天地。

    “母后她也老了,总有些奇怪的想法。”他还是开口了,不愿意太后时常闹上一出,也不愿看着她受尽委屈,“你尽可以不必搭理,万事都有朕在,你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

    钱若水却摇头,“怕是不能够的。我是皇后,后宫之事必然与我休戚相关,我管或不管都会记在我头上。她毕竟是你的母亲,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与她和平相处。我也知你对她有心结,在凉州时她待我不好,又数次欲置我于死地,可那时也是因为她觉得我居心不良,长着一张与废皇后相似的面容,可能是来要你性命的。如今她应该明白了,我心中是有你的,你亦是离不了我。而这些体认会让她这个母亲接受不了,毕竟婆媳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你是她十月怀胎的心头肉,生下平安后我也能体会一二,自然不会与她冲突。不过,她若是做得太过分了,我也不会继续隐忍迁就。”

    “她总是这般任性妄为,先帝把她宠坏了,年老时她就愈发地肆无忌惮。”杜恪辰何尝不了解他的母亲,一生顺遂,他又当了天子,她自然是更加有恃无恐,变本加厉。

    “人都是有私心的,她想为柳家赚些体面,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让高敏进宫无非也是因为柳家没有适龄的女子可以甄选入宫,她想让高敏承宠,恩泽柳家。可我的到来,却让她的如意算盘落空,自然不会给我好脸。”钱若水一语道破,“可柳家自柳生言之后,似乎再没有好的子弟,似乎太后有几个侄子正准备出仕。”

    柳生言是废帝时的尚书令,太后的亲叔父,如今已经告老,颐养天年。年轻一辈的柳家子弟,没有几个出挑,都是纨绔子弟之流。钱若水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一道破,想必杜恪辰也是知道的,没有必要说得太明白。就算他们之间不必有这般忌讳,可后宫不能干政,她还是低调一些,不必事事争先。有些事,自己拿捏就行了。

    “柳家到底还是有承嗣的后人,而我那庶弟。”年前,钱忠英终于得了一子,虽是庶出,可却是他唯一的子嗣,到底是有了后继之子,钱忠英对他甚是珍惜。到了这把年纪才有了传承者,那份喜悦难以言喻,出了月子便把那孩子带在身边教养,顺便也把孩子的母亲给扶了正。这是多年后,钱家终于有了当家主母。但钱若水明白,这个崔三娘是杜恪辰安插在钱府的眼线,扶了她等于是向杜恪辰表明钱家不会再有隐瞒,一心效忠于他。

    “我那庶弟才几个月大,等到他能光耀门楣的年纪,可能我已经力不从心,也不知道太后为何要忌惮我。”她也不是没有私心,最初到凉州的目的不也是为了保住钱家。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不想与太后为难,毕竟都是世家出身,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与义务。

    杜恪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才多大啊,就说这样的话,你莫不是在嫌朕老了?说的也是,朕似乎大了你十岁。”

    钱若水纠正他:“十一岁。”

    杜恪辰磨牙,挑眉怒瞪,“有差别吗?”

    钱若水扶着他的腰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这些年你是老了许多,鬓间都有雪白了。”

    杜恪辰脸色更是难看,“朕日夜操劳,哪有你在出云山庄养尊处优,连孩子都不用带。”

    “也是,这么多的嫔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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