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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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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生言和朱代少时曾一起做过中书舍人,关系尚可。如今站在对立面,年少之谊已是荡然无存。

    “冬月祭天乃是国之盛事,不可误了时辰,皇上悲痛,只能由太皇太后独撑大局。事急从权,清远侯不必拘泥于规制。”柳生言自然也有一套说辞。

    “太上皇因破了太祖遗训,而引发太祖之怒,京城连连发生火患,上皇因此退位让贤。如此前车之鉴,柳大人难道看不到吗?”朱代面无波澜,淡淡地扫过老友同样沟壑纵横的老脸,“太皇太后固然威仪非凡,但到底不是真龙天子,君乃是授命于天,若是由太皇太后代祭,因此引发天遣,这责任由谁来负?”

    既然给了她台阶,她不下,那就不能怪朱代字字诛心。

    “柳大人也是股肱之臣,这种破了祖宗规矩的事,你不劝着拦着,这不是让太皇太后遗臭万世,受后世唾弃吗?再怎么说,太皇太后出身柳氏,名门之后,怎么能是一个稚子所能相比。”朱代开骂了,“如今有上皇驾崩的消息传来,皇上悲痛,太皇太后又岂能惦记着祭天,而该先迎回上皇灵柩。国有大丧,三年不能祭天,这个规矩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是知道的。”

    柳生言脸色一滞,他真的忘了,忘了民间有这样的说法,凡有孝在身,三年不得祭天,太皇太后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依民间说法,也是丧主。

    怎么办?

    柳生言很想直接甩袖走人,可他是柳家的族长,柳氏一门与太皇太后荣辱与共,只能进不能退,他就算对太皇太后的所作所为不认同,到底是一脉同宗。

    “清远侯此言差矣”

    太皇太后从肩舆下走了下来,“今日哀家就是要入太庙,清远侯以为如何?”

    朱代捋着花白的胡须,“太皇太后要入太庙,臣不敢拦,可祭天就万万不可了。”

    “若是有人敢拦哀家,杀无赦。”太皇太后此言一出,在陈少严身后的士兵拔出刀剑,将朱代等人团团围住,刀锋银光凛凛肃穆。

    要是这样,朱代也没办法了,往后退开一步,“既然太皇太后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臣也不能拦着,但是请太皇太后赐臣一死,也不要让臣成为千古罪人。”

    说完,他撩袍跪了下去。

    简飒见状,与顾征一道跪下,朗声齐道:“臣愿一死以谢天下。”

    身后朝臣齐刷刷地跪了一排。

    这不是她要杀人,而是所有人都在以死相抗。

    她能杀吗?她敢杀吗?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朱代抬眸,“臣不敢,臣正是在维护皇家尊严,何来造反一说。”

    太皇太后慌了,她想杀却不能杀,若是他们奋力相抗,她倒是可以痛下杀手,可他们一心求死,她倒是无法动得了他们。

    可若是继续僵持下去,对她毫无益处,她连替天子祭天这个仪式都做不了,如何能再进一步。她等的就是这一天,行天子之实,然后再把钱若水和平安解决掉,到那时,天下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就算杜恪辰回京,也是鞭长莫及。更何况,他现下行踪不明,在受到陈少严的袭击之后,生死难料。

    她索性牙一咬,“来人,把这些人拖开。”

    简飒跪地不动,森冷的目光扫视即将动手的士兵,那士兵手下一抖,竟后退了半步,不敢再上前。

    简飒朗声拜倒,“请太皇太后赐臣等一死。”

    “你们这是以为哀家不敢动手吗?”太皇太后急了。

    “太皇太后怎会不敢?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痛下杀手,更何况臣等贱命一条。”顾征拾了把柴添进去,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臣自认没有上皇的尊贵,太皇太后不必手软。”

    “太上皇驾崩,哀家同样心痛,可天家毕竟不是寻常人家,只能强忍悲痛。顾征,你说是哀家杀了太上皇,可有证据?那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骨血连心。”

    顾征也不愿意和她纠缠,直接道:“臣有证据,太皇太后要看吗?”

    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破周遭的嘈杂,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握银枪似从天而降,宽大的大氅中另一只手还握着一个婴儿,他行走如风,扬起地上残叶。

    他歉然地看了顾征一眼,“顾卿,不是朕故意太早出来的,是如意饿了,抢了你的戏。”

第336章:天家无父子() 
顾征睨他,“那臣是继续说还是”

    如意越哭越大声,简直有毁天灭地之势,把前一刻剑拔弩张的气氛哭得烟消云散。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杜恪辰臂弯里的襁褓,脖子伸得老长,想知道那如雷的哭声是来自多大的婴儿,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谁的。

    杜恪辰统统视而不见,对顾征和简飒道:“能先把如意喂饱吗?这孩子肚子一饿就哭,吃不饱也哭,好愁人。你们都别跪了,去把乳娘找来,剩下的事情朕来收尾。”

    太皇太后脸色苍白,杜恪辰的出现全然在她的意料之外。陈少严说已经杀了他,一场大火连庞统和王赞这样一等一的高手都未能幸免。陈少严也牺牲了数名精锐,但得到了最好的结果。可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完好无损,还带着一个孩子

    她倏地望向陈少严,陈少严那张俊美阴沉的脸上也是毫无表情,眸中寒光毕露,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对杜恪辰怎么样,退一步说,他就算是敢,也没有把握能杀了这个历经沙场征战的男人。

    跪在地上但求一死的朝臣们纷纷起身,顺带拍掉袍裾的尘土,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方才发现的事情和他们无关,而这样的求死只是刻意而之的表情,让太皇太后气愤难当。

    乳娘很快被带来。从如意哭第一声的时候,王赞已经去找了。如意被带下去喂奶,杜恪辰动了动酸疼的胳膊,把银枪交给庞统,抬步走向太皇太后来时坐的肩舆,一屁股坐了下去,身影歪着。

    “方才说到哪了?”他问顾征。

    顾征对他的坐姿微微蹙眉,还是回答道:“方才说到臣有太皇太后杀害太上皇您的证据。”

    杜恪辰托着腮一直点头,“没错,是说到这里了。不过太上皇我还活着,是不是说明太皇太后就没有杀朕的意图呢?”他转向柳生言,“柳大人,这件事你怎么看?”

    被点了名的柳生言从人群中走出来,深深一揖,“依臣看,顾大人纯属是污蔑,离间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的母子感情,狼子野心,其罪当诛。”

    这就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能把不利的局面须臾扭转,并很快占据有利的优势。

    “顾卿,你怎么看?”

    问题又回到顾征的身上,顾征笑着答道:“臣觉得,太上皇平安出现,不代表没事发生,柳大人这么急着撇清一切,难道不是作贼心虚的表现吗?太上皇,您是当事人,这事就不用再问为臣了,为臣不想和柳大人做口舌之争。”

    顾征不屑,缩了缩脖子退回去,又说了一句:“祭天大典的时辰快到了,太上皇能否速战速决,这天看着快要下雪了。”

    杜恪辰轻嗤,正了正身形,面容微凛,敛去所有的戏谑之色,“母后,朕真的这么不招您的喜欢,非要除掉朕吗?还是说这江山社稷,比您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还要重要?不招您喜欢这件事也不是朕能决定的,朕是您生的,您把朕生成这样,朕也没法改变。可就算您再不喜欢朕,有必要对朕赶尽杀绝吗?您要朕退位让贤,下罪己诏,朕照做了。您要朕在金镛城,朕也去了。您要朕回来,朕也回来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出来,朕做到您满意就是了,何必做下这等罪孽,等您百年后连十八层地狱都不收您。”

    “太上皇在说什么,哀家一句话都不明白。”太皇太后只有装傻充愣,“哀家派了陈尚书去接太上皇,可陈尚书向哀家禀告,说是太上皇住的客栈突然起火,你在大火中丧生,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莫名。如今你平安无事,哀家甚感欣慰。”

    有了替罪羔羊,太皇太后毫无犹豫地把脏水泼给陈少严。说简单一点,陈少严就是垫背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下的,她只需要撇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保全自己。毕竟她是太皇太后,她是太上皇的母亲,是皇上的亲祖母。难道一切被拆穿后,杜恪辰还敢亲手下旨杀了自己的母亲吗?就算他敢,朝臣们也会拦着。

    杜恪辰认真地看着她,“依母后的意思,所有的事情都是陈少严做下的?”

    太皇太后沉默。

    “陈少严。”杜恪辰点名,“你自己说。”

    陈少严商贾出身,巧舌如簧,攻于心计,可到了这个时刻,他不能把这件事情都推到太皇太后身上,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说到底,人家是母子,关起门来好说话,而他虽得了太皇太后之命,可口说无凭,他就算是想为自己脱罪,也绝无可能。

    “臣有罪。”陈少严扑通跪地,“所有的事情都是臣自作主张,与太皇太后毫无关系。臣乃是废帝之妻祁氏的异父兄长,因祁氏惨死,臣怀恨于心,处心积虑想要置太上皇和太后于死地,故而蒙骗太皇太后,让她以为臣忠心为国。”

    杜恪辰神情莫辩,轻抚着下颌,“所以说,你是来报仇的?”

    陈少严道:“臣罪该万死。”

    “那么朕想知道,你是如何一跃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你是对天下有功,还是为社稷出力?你一介白身,转身就成了朝中二品大员,执掌国之钱银。”杜恪辰想了一下,又把顾征叫出来,“顾卿,你说说。”

    顾征被冻得直发抖,被杜恪辰又提溜出来,脸上十分不悦,“臣也不知道,旨意是中书门下核准的。”

    简飒也不能继续旁观了,“这事和臣没关系,是萧大人一手起草的。”

    杜恪辰挥挥手,“这件先不议。先把陈少严押入天牢,听候发落。至于朕的母后,庞统听令,送太皇太后回素馨宫。太皇太后要为朕祈福诵经,无关人等不得出入素馨宫打扰太皇太后清修。”

    “可这件事还没有结论。”简飒对如此草率地了结十分不满,“太上皇还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也好叫大家都明白个中曲直。”

    杜恪辰说:“这件不急,时辰已到,还是先祭天吧。”

    他明白,有些事情不是现下就能解决的,还是等回宫再从长计忆,不能继续在太庙前争执下去,叫天下人看了笑话。

    今日之事,本是不该他出面,由顾征继续发难,逼出太皇太后的实话,也就能盖棺定论。之后,他再出现,让太皇太后死心,这一出闹剧也就算拉下大幕。

    可偏偏如意饿哭了,他提前出现,没能让太皇太后方寸大乱,承认自己做下的罪行。

    他只能说,还好如意哭了,让他提前现身,否则叫天下人看到母子相残的画面,对大魏朝堂失去信心,离天下大乱只怕也不远了。

    自古以来,每个王朝都以孝治天下。虽说天家无父子,可母子之间从不曾有过如此惨烈的相争。不管怎么说,到最后,就算真的能定下太皇太后的罪,难道他真的能下旨杀她不成。

    祭天大礼如期举行,杜恪辰换了朝服,还未到午时,大雪纷扬,今冬第一场雪如约而至。

    照往年的惯例,大礼过后,天子赐冬衣,百官各自回府祭祀。今年却比较特殊,杜恪辰分发完冬衣,百官无人离开,连柳生言都站在太庙前,不敢挪动半步。

    “你们不回去,朕也不会留你们用午膳的!”杜恪辰淡淡地扫过柳生言身后的官员,杀意陡生,“这么多人,牢饭也要煮不少,可惜朕不想让你们吃白食。你们各自回府吧,要是敢出京城半步,立刻血溅当场。不要以为朕会忘了你们的脸,这一路出宫门的时候,你们是如何做的,朕都看在眼里。老管,你都记下来没有?”

    管易罢了官,没有官职,只能站在远处观望,被杜恪辰这一点,立刻走了出来,“各府已经有镇西军把守着,出不了岔子。”

    “干得漂亮。”杜恪辰又上了肩舆,“摆驾,回宫。”

    进了熟悉的宫门,杜恪辰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他宁愿远离也不愿回来,可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之战,他若是不回来,只能是身首异处,或是过着一辈子被追杀的日子。天家无父子,母子亦是如此。

    “太后呢?”杜恪辰进宫后,第一句话便是问钱若水。

    庞统满头大汗,“回上皇,太后和皇上都不见了。”

    杜恪辰揪住他的衣襟,“你再说一遍。”

    “太后和皇上,还有萧长信,都不见了。”庞统明明看着萧长信同钱若水和平安一起回宫,以为有萧长信在,绝对不会有人伤及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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