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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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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丁山吹胡子瞪眼睛地道:“什么小姑娘?那是你师祖!”

    程子越被师父训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狼狈点头道:“是是是!”

    他苦笑地对顾汐语道:“那个小姑……师……姑……嗯,师父他老人家佩服您的医术高明,情愿以弟子之礼相待,师父是出于对医道的一片虔诚之心,所以拜师之意至诚,小姑……嗯,那个……你若是不收我师父为徒,他老人家必然不肯起身,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小姑……嗯,那个师……嗯……”

    程子越表示在师父一再瞪过来的眼光中压力山大,你说这么一个小姑娘,叫小姑娘不能叫,叫师祖叫不出口,只好每次蒙混嗯哼两下过去,就这么嗯哼两下,邵丁山已经很不满意了,重重哼了一声。

    这一哼,把程子越给哼得差点汗水齐流,忙加快语速,道:“那个,我倒有个折衷的办法!”

    邵丁山见他婆婆妈妈的,影响自己拜师,已经不耐烦了,没好气地道:“啰啰嗦嗦的?什么办法快说!”

第111章 :逐出师门() 
程子越忙对着顾汐语一揖,道:“古人有代师收徒之美事,小姑……那啥……您,您若是执意不肯收我师父为徒,不如代您师父收我师父为徒,这样,这样,您可以代您师父传授我师父医术,同门代师传授的事,也是很正常的,您看……”

    因着邵丁山要拜顾汐语为师,程子越都不敢以平辈之礼了,改而称呼“您”。

    顾汐语一想,这方法好像行,自己的医术传自爷爷,爷爷和这邵老先生差不多大年纪,他拜爷爷为师,总比拜自己这么个小姑娘为师的好,没那么骇人听闻,但替爷爷收徒弟这回事,好像也十分怪异。爷爷在二十一世纪,这里却是另一个时空,八竿子也打不着。

    管他呢,只要不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跟在自己身后叫师父,先糊弄过去再说。

    邵丁山看这小姑娘听到自己要拜师一脸为难差点哭了的样子,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又见程子越提起代师收徒的事她眼前一亮。想一想虽然没能直接拜师有些遗憾,可这方法也不错。于是道:“小姑娘,你意下如何?”

    顾汐语心想,就让爷爷多个异时空徒弟吧,便道:“这个……也好!”

    邵丁山顿时眉开眼笑,笑得白胡子一抖一抖,程子越和杜渊忙上前扶邵丁山站起,邵丁山倒是让程子越扶了,却把杜渊的手给推了开去,等站好后,对着顾汐语恭恭敬敬地一揖,九十度弯腰,态度虔诚,声音更是虔诚:“大师姐有礼!”

    顾汐语吓了一跳,又差点跳起来,她听到了什么,大,大师姐?还九十度鞠躬?她可是五讲四美三热爱尊老爱幼的好青年啊,叫个老头儿叫她大师姐,姐,姐个妹呀,她情何以堪?

    她忙道:“老人家,你别这么叫,我可不敢当!”

    “大师姐代师收徒,为何不能当?”邵丁山奇怪地道:“莫不是大师姐觉得我年纪老迈,愚钝昏瞆,所以觉得我不配位列师父门墙,不想代师收徒么?”

    顾汐语头大地道:“老人家,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就算我代师收徒,您也应该叫我师妹!”

    “不行!”邵丁山连连摇头,“你医术比我高明且不说,入门也比我先,拜师之事,岂能以年龄论之,自然是以入门先后排序。”

    顾汐语头疼地道:“老人家,你别这样。我的医术并不比你的高明,只是于针灸上可能先起步了。我还要向老人家多多探讨医案医例,您经验丰富,医术精湛,这些岂是我这个小小女子能比的?”

    她说的也是诚心话,能成为御医院的院长,医术自然是有独到之处,又哪能差了去?他诊治的病人,疑难杂症,一定不比她少,她也是诚心想向他学习的。

    程子越见状,忙道:“师父,既然小师姑都这么说了,您就答应了吧!”先前叫师祖他是叫不出口,好不容易师父肯退一步,叫一声小师姑总比叫一声师祖容易出口些。

    杜渊也忙道:“师父,我觉得师兄说得对!”他心里还是很不愿意的,这黄毛丫头才多大啊?竟然得师父这样看中,实在是叫他难以接受。

    邵丁山想了想,轻叹一声,道:“子越,你一定觉得我这是失心疯了,竟然要拜这么个小姑娘为师,一定要入师门。你不了解我这先天之疾的难治程度,这病已经困扰我几十年,不论我用什么医,用什么药,用什么办法,都只能暂抑一时。今天,我这病终于彻底根治了。”

    程子越和杜渊都一脸惊讶地看着邵丁山,他们拜师日久,知道师父虽然医术高明,可是对于自身这病,却一直不能自医,他们师兄弟二人对于师父的病也是研究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师父的医道好友都曾看过,都只能想到暂时抑制的办法,也只能做到这程度,难不成这小姑娘就这么扎了几针,真的根治了师父的病?

    可是,师父是不可能会说谎的。

    再说,师父的身体状况,也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他既然说根治了,那必是根治了。

    程子越与杜渊对望一眼,师父先前吐出一大口鲜血,昏迷不醒人事不知无声无息,后来又吐出一大口黑血,再起来时却跟没事人一样了,这小姑娘的医术真有这么高明?

    杜渊更是难以置信地打量了顾汐语好几眼,顾汐语这时候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额头的大包也还没有消,他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的确是出手太重了,就算是心忧师父,可是对着这么娇小秀丽的小姑娘,自己当时怎么下去手的?

    邵丁山道:“为师知道,为师虽然对医术小有领悟,但和小姑娘比起来还是差远了,我不能强她所难拜她为师,好在终于能得和她师兄妹相称。子越啊,过来拜见你小师姑!”

    杜渊听得心中大震,师父为什么只叫师兄来拜见小师姑,难道他还在气他打了那黄毛丫头?

    程子越忙过来跪下,道:“子越拜见小师姑!”

    顾汐语赶紧扶他起来,道:“唉,程馆主,你快起来。你们别这样跪来跪去的行吗?被长者跪,是要折寿的!”

    程子越忙道:“小师姑是长辈,怎么能算是被长者跪呢。”

    顾汐语道:“好了好了,既然叫我小师姑,那就听我的,以后不许跪了!”

    “是,小师姑!”

    杜渊见这事儿算是大局定了,这个小师姑是跑不掉了,程子越都已经拜见过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叫道:“小师……”

    “等等!”邵丁山沉着脸阻止了他。

    杜渊一怔,道:“师父?”

    邵丁山吹胡子瞪眼睛道:“你叫谁师父?我可不敢当你的师父。”

    杜渊顿时脸色发白,怔在当地。

    程子越也没想到为这件事师父是动了真怒,忙轻轻扯了扯他,对着顾汐语的方向呶了呶嘴,意思是你要不想被逐出门墙,还得着落在小师姑身上。

第112章 :敲打和人情() 
其实程子越也在暗暗后怕,先前他和师弟的鲁莽冲入,还把那小姑娘给打了推了撞了,要是那小姑娘真火了闹了脾气撒了手不管,又或者在小姑娘吼他们滚开的时候,他不是福至心灵把师弟给抱住拖开,也许现在师父就真的被自己和师弟给害死了。

    师父昏迷,只知道小师姑被打了,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若是知道,怕是连他也一起要被逐出门墙。

    杜渊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被逐出师门那是极为严重的事情,不管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被师门所逐,顷刻间声名扫地,再也没办法立足。会被所有人耻笑鄙视。

    这还在其次,他虽然狂妄,但是对师父也是一片真情实意,要不然,看见邵丁山那毫无气息的样子,也不至于对顾汐语动手。那是急昏了头。

    邵丁山不肯认他为徒让他感觉如同晴天霹雳,脑子里一片混沌,颇有种天塌地陷一样的感觉,程子越的提醒让他如梦初醒,他忙对着顾汐语扑通跪了下去,口中道:“小师姑,请原谅师侄鲁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小师姑动手,请小师姑打回去,不不不,不用小师姑打回去,免得打疼了小师姑的手,我自己代小师姑打回就是。小师姑千万消消气,别和我一般见识!”口中说着,手里竟然一扬,就听啪的一声,自抽了一个耳光。

    他也是真急了,这一耳光打得磁实,脸上顿时就是五个指印。

    为了怕顾汐语不肯消气,他也不敢停,啪地一声,左手又跟着打了出去。他很清楚,顾汐语不消气,就不会原谅他,顾汐语不原谅他,师父肯定是要将他逐出门墙的,现在他能否位列师门,都着落在顾汐语身上了。

    顾汐语一头黑线,要不要这样?她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但也不至于这么睚眦必报,虽然当时那一耳光加那么一撞的确很疼,但这么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跪在自己面前打耳光,人家还是御医院的副院长,这似乎有些太过惊悚了。

    她不过一怔神,杜渊第三个耳光又要抽下去的时候,她忙道:“算了算了,别打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杜渊极意外地看着顾汐语,他还以为这小姑娘至少要让他打到十巴掌以外才会开口,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阻止自己,不由有些错愕。

    顾汐语对邵丁山道:“邵老爷子……”

    “叫师兄!要不叫师弟,有同门这么称呼的吗?”邵丁山不干了。

    顾汐语哭笑不得,只得改口道:“师兄,你也消消气吧,杜院长也不是有意的!”

    邵丁山气冲冲地道:“欺师灭祖,动手打长辈,这是为人弟子者绝不能容之事!”

    杜渊脸色惨白,垂头丧气地跪在那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顾汐语过去将他拉了起来,笑着对邵丁山道:“师兄,你这么说就太严重了,他动手的时候,我还没有代师父收你为徒,所以打长辈这事,从何说起啊?”

    “哼,身为医者,失之冷静,向弱女子下此重手,更是难容之事。我邵丁山岂能认这样的弟子?”

    顾汐语轻笑一声,道:“身为医者,是不该失之冷静,但身为弟子,担心师父,不够冷静,却也是真情流露,失去常态,做出过激的行为,倒也不是不能原谅。师兄矫枉过正了。”

    杜渊十分意外,他没想到顾汐语竟然会为他说好话,想起自己之前那般不客气,不禁涌起一阵羞惭的感觉来。在邵丁山面前跪下,垂头道:“师父,是弟子心性不稳,定性不足,失之冷静,行为乖张,请师父责罚!”

    邵丁山板着脸道:“你还知道自己心性不稳,行为乖张?你少年得志,春风得意,早已经失去了医者的平常心,势利轻狂,以貌取人,自恃天赋,目中无人,骄狂自傲,虚心不足。他日这性子早晚害死你!”

    杜渊心中一震,他因为起步高,人生一帆风顺,的确如师父所说,自恃医术,目中无人,失去虚心,整个御医院中,他是谁也不服。现在,师父这是当头棒喝,叫他知道谦虚,知道医道无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低头道:“请师父责罚!”

    同样一句话,短短五个字,包含的意思却完全不一样。

    前一句请责罚,更多的不过是在顾汐语的大度之中生出一些自己行为过激的反思,又怕被逐出门墙,想叫师父消气。

    后一句请责罚,却是在这当头棒喝之中感觉到自己心性的缺陷,自惭自省之后,真情实意,发自内心的请求。

    邵丁山道:“哼!”

    杜渊恭恭敬敬地对顾汐语道:“请小师姑责罚!”

    顾汐语知道,邵丁山对于这个徒弟的天赋还是很满意的,对于他的成就也是很欣慰的,按这杜渊现在的年纪,在医术上的成就,的确已经很可观了,谁有这么个徒弟,也会笑得合不拢嘴。天才都有脾气,但是,脾气太过,终身的发展也就在这里,再难有进步了。

    邵丁山这是借机会敲打敲打,调教他呢,另外,也是让她立威,把这个人情送给她。

    顾汐语自然领情,笑道:“责罚就不必了,师兄,杜渊做事失却冷静,是该教训,但还没到逐出师门这么严重的程度。依我看,就让他在京城义诊三天,想必御医院副院长在京城义诊,一定会引起轰动的,这也是京城百姓之福啊。”

    邵丁山斜眼看了杜渊一眼。

    杜渊忙道:“我愿意!”

    邵丁山哼道:“看在你小师姑的面上,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绝不轻恕。另外,你把你小师姑伤了,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杜渊看师父不再追究,大大松了口气,可是要他向这个年纪比他小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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