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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岳母在上-第5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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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误解,可如果不说清楚,娜娜会伤心,她小时候除了害怕我改嫁丢掉她,剩下就是担心外边孩子多嘴说的家里大人的胡乱猜测,比如娜娜是我收养的

    她早熟又敏感,每次总躲起来哭,闹得我差点要带她去做亲子检测好安她的心。

    这会听弗里茨准将旧事重提,我明显感觉到怀里的熊孩子整个人都僵住,没奈何只好再次解释给外人听。

    “不不不,我只是”弗里茨准将摇了摇手,神色有点慌乱,“安娜小姐的孩子多大了都没关系,是我之前太粗心了”

    话还没说完,大将黄猿斜地里猛一下插/进话来,“耶相当深情呢”

    此刻屋里身份最高的男人一开口,其他人的注意力就不约而同投过去,连娜娜都不自觉坐直了,抿紧嘴角,一副有点敬畏的样子。

    短暂静默过后,黄猿大将慢条斯理笑了笑,低声说道,“我记得档案资料里有,娜娜的父亲在她没出生时就过世了,对吧?”

    尾音疑问口气仿佛别有深意,说话时男人古怪的把目光放到一旁的鬼蜘蛛中将那边,“十六年,真是情深不渝。”

第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地雷留言撒花滚地求嘤嘤嘤

    第五章月见草

    相亲不了了之。

    怎么说呢?按照我的看法,大概真是弗里茨准将先生没选对地点。

    那食庄或许风水它就不适合相亲,先毒杀未遂,接着包间又叫一众在那庆祝的海军将领们鸠占鹊巢,见面的男女双方能有结果才奇怪好么?

    重新开始的酒宴闹到很迟,怎么结束我有些糊涂,因为十几年已经养成规律的生物钟让我到点直想打瞌睡,对后边发生什么基本没印象,宴席散场还是娜娜悄没声提醒我,囧。

    弗里茨准将喝醉了,他的同僚们非常热情,虽然大家可能不是一系,但劝酒的劲头相当高昂,囧。

    然后,没有然后了。

    相亲转变的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去洗洗睡觉,嗯海军将领们晚上大概还有别的节目吧?不过那是男人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娜娜熊孩子坚持要跟我回家睡,可能是真被吓着,她一晚上眼珠子眨也不眨盯着我,连我上洗手间都要黏着一起去。

    小相扑选手扭扭捏捏送了一路,我们进门他还在外边转圈转了好一会儿,后来我担心自家院子铺的地砖叫他磨平了让娜娜出去道别,小相扑选手才恋恋不舍离开。

    嗯当时偷偷躲在窗帘后边看的我表示颇欣慰,不管怎么说,有比较才有优劣嚒比起老男人海军中将鬼蜘蛛,战桃丸队长简直就是小鲜肉。虽然体积不对。

    当然,这是我的想法,我不会用它去影响娜娜,关于女婿的问题,只要娜娜喜欢而对方能让她幸福,就算是战国元帅也呃好吧我承认自己想太多。

    最后,宴席上黄猿大将的奇怪表现,我表示当他嘴里跑火车,情深不渝什么的,要是按照我个人观念,文艺些说法就是————吹皱一池春水,关你p事。

    他一海军大将管天管地,管人家平头百姓情深情浅?我又不是他姘头,关键是

    说话的时候盯着鬼蜘蛛做什么?那位高官也就我照顾半个月的病人啊亲!别故意弄得我和他有点什么事似的好么?

    原本真的没什么的我,让黄猿大将这么一说倒像我对鬼蜘蛛中将有点不良企图似的。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我的内心就充满吐槽感。

    相亲后第二天护士长提了下,我们院着名红娘隐晦的表示近几天准将先生要务缠身,她让我别担心,那言下之意就是过些天准将先生忙完了

    弗里茨准将忙什么,我大概了解,毕竟刚被毒杀未遂嚒线索人物又被灭口,想当然准将先生会忙,我也很愿意祝福准将先生顺利揪出幕后主使者,但是忙完就不必回来找我,真的。

    当时听过之后我立刻很委婉的想请护士长推却准将先生的美意,只是话才出口就叫护士长堵回来。

    我刚说双方不太适合。

    我们院红娘,护士长笑得格外贤良淑德,只是额角爆出一个小青筋的问我哪里不适合?接着没等我回答她又笑眯眯的说,‘性别不适合,这个借口前年你用过了哦安娜。’

    不懂得欣赏现代宅女幽默的护士长真是叫我无比悲伤,= ̄w ̄=。

    让护士长捏了两次脸,最后她勒令我乖乖等着不许出幺蛾子,然后,迫于顶头上司多年威压,我捣头如蒜表示一定会安分守己。

    嗯我琢磨着弗里茨准将或者忙完了就不记得?好吧就算记得也到时候再说嚒穿越前已经患有各种拖延症的我表示总能解决哒

    然后,回头日子照旧过下去。

    接下来小半个月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上班下班,买菜做饭。

    娜娜好些天没回家,她之前说过在跟进实验,除了那晚,不过她每夜都要和我用电话蜗牛通通话,象是没听到我的声音她睡不着似的,这忽然出现的习惯我一开始很奇怪,后来想想又觉得她可能是还没平复恐惧,所以也由着她。

    想来每个父母都是我这样心态吧?不管多大了,在父母眼里自家孩子永远都是小孩子,她黏着我,我很高兴啊

    由于熊孩子每夜撒娇,虽然隔着电话线也彻底治愈了我一颗(因为女儿长大了导致各种担忧的)老心,听着娜娜小小声哼哼唧唧,再多烦恼也抛诸脑后。

    于是,我很爽快的忘记各种忧郁。

    相亲对象什么的,鬼蜘蛛中将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星期五,本月十三号,早上出门前我眼皮直跳,等上班没多久让护士长喊进办公室,我这才深刻领悟一把西方基督教所谓的不吉利日子。

    事情总结起来是这样滴

    话说,小半个月前鬼蜘蛛中将无视医嘱出院,到现在没听说回来复检,也不晓得是怎样,总之应该还好,因为最近也没有哪位高级将领不幸捐躯嗯偏题了转回来。

    昨天,鬼蜘蛛的主治医生掐指一算表示要给伤口拆线啦

    医院本着为患者负责的态度致电鬼蜘蛛中将办公室,那位海军高官事务繁忙得厉害,他贴身副官接到电话当即表示非常重视,不过他的长官日理万机抽不出时间来海军医院。

    怎么办呢?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鬼蜘蛛中将不来,就医院派医务人员去,让主治医生登门服务也是一种对海军高级将领的敬重之情嚒

    然后就这样。

    鬼蜘蛛中将的副官事先言明啦不用另派护士就原先那个,因为他长官已经习惯那护士,常年累月打仗的男人警惕性都很高,陌生人近身会导致紧张,到时候指不定出点什么岔子。

    我我又一次让护士长拍着肩膀委以重任,和主治医生去海军本部里边给鬼蜘蛛中将复查,如果没问题就拆线。

    我大概是看出我不太乐意,护士长交代了工作内容立刻说下午省出来的时间是弹性休假,接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足有十公分厚的医学典籍让我完成工作顺路帮她把书还给别人。

    那‘别人’是海军军校校医来着,据护士长说那是她以前同学当然,还书是借口,护士长暗示我可以去看看娜娜,她知道我家孩子在军校念书。

    嗯护士长这样安排,我表示欣然接受。

    要知道虽然同样在马林弗德,海军本部内部却不是我们这样平头百姓随便能进去,呃海军医院也是同一体系,但毕竟不是直系我们医院算辅助单位,海军本部有医疗部队,不过那群精英主攻战地急救。

    又一次偏题,言归正传。

    接过护士长递到手上的好意,我就跟着主治医生出发,前往蒙上各种神秘面纱的海军本部心脏地带去探望娜娜呃不对,是去确定鬼蜘蛛中将的康复情况。

    医院到目的地中间一段情况省略,反正各种盘查检查调查确定身份,军事重地,严格些可以理解,午饭前半个小时,主治医生和我让鬼蜘蛛中将副官派来接待的人领着安全抵达。

    抵达鬼蜘蛛中将驻区办公楼,主治医生和我又被转手给久候的副官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路往鬼蜘蛛中将办公室走,一路我都觉得这副官隐晦的拿目光打量。

    眼神不带恶意就是有点诡谲,象是看一件家具摆设,顺便带着点嫌弃不够华丽?

    我形容词比较匮乏,总之就是有这么点意思,顺便同行的主治医生似乎也察觉,他随即加大前行时迈出步伐的跨度,不着痕迹把我挡在后边。

    我们院外科骨干斯托克斯医生是位矍铄的五十岁老人,干干廋廋身形也起不了多少掩饰作用,不过他的行动倒是让我没觉得再有古怪视线。

    走上三楼,副官先生在一扇关着的门前停下脚步,他示意我们稍等,接着轻轻拉开那扇纸门。

    这里要说明下,进到海军本部我发现里边属于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的风格。

    一路上晃眼除了露天的宽阔训练场,还有一排排隐在绿荫里边象是仓库的建筑,这些简洁又利落有类似现代军营气势,可另外一些作用不明,或者是办公地的楼宇就飞檐朱栏,说是日式也不是,说古典中式也不是,总之大杂烩一样。

    鬼蜘蛛中将驻地这幢办公楼也是,木质长廊,里侧是一扇扇绵绵不绝纸质门扉,日式,烟灰底色绘着深蓝海浪纹。

    呃看到海军本部里边,我才知道马林弗德各家酒楼装潢少有西洋风的原因,是为了叫去消费的海军将领们放松吧?一大群只晓得打仗的男人,在熟悉环境里是比较不容易精神紧绷。

    发呆这点间隙里,副官先生从屋子里出来。

    他站在门边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几位戴着军衔的将官鱼贯而出,一色军装男人,气势精悍,擦肩而过时我被这些人周身携带隐约的火药和血腥味激得寒毛直竖。

    鬼蜘蛛中将坐在办公桌后边,听到动静目光就转过来,我拎着医药箱亦步亦趋跟着斯托克斯医生,安安静静扮演一只背景。

    小半个月过去,鬼蜘蛛中将看上去没有半点不适,显然恢复得很好,他皱着眉打量斯托克斯医生和我一会儿却也没说话,只静静起身从办公桌后边出来,随即转个方向走进办公室内一扇敞开的门。

    接着他的副官上前低声解释,说那门里边是间休息室,供平日里鬼蜘蛛中将偶尔小憩,最后要求斯托克斯医生和我进去完成复检拆线工作。

    鬼蜘蛛中将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

    嗯这点我从照顾他半个月基本两人没怎么搭腔就能体会,并且复检嚒宽衣解带也不好在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的。

    于是照办。

    休息室内,替鬼蜘蛛中将检查一番后,我们院外科骨干医生非常愤怒,当然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不过从下手力道可以看出来,拆线象拆包装带的斯托克斯医生心情相当不悦。

    斯托克斯医生在海军医院服务超过三十年,医院里都知道他最讨厌不爱惜身体的人,尤其鬼蜘蛛中将还有不遵医嘱擅自出院的前科。

    大概是担心鬼蜘蛛中将叫斯托克斯医生给虐待,他副官很忠心的上前制止主治医生,隐晦表示希望我这充当背景的护士接手。

    闻言,斯托克斯医生冷哼一声把手上镊子塞给我,然后自顾自掉头走出休息室,紧接着副官迅速离开随手还关上门,整个过程两分钟不到。

    拿着硬塞到手里的镊子,我眼角一抽,半晌才反应过来。

    阖上门隔绝外界声音,休息室里一时显得静谧,光线也黯淡,鬼蜘蛛中将坐在床边,褪了衣裳,板着张脸,一对冷然眼瞳毫无温度。

    两人对视一会儿,我小步靠上去,试图和之前一样给他换药上绷带。

    临阵换人,又是一番忙乱。

    用镊子夹酒精棉球给伤口消过毒,消耗药箱里大半酒精棉球,最后我盯着渗出血渍的伤口皱眉,想了想终于还是直起身打算出去喊医生进来看看。

    这男人伤口愈合情况非常不理想,斯托克斯医生的愤怒很有道理,侧腰一条缝线拆掉几个地方呈现的颜色,似乎是反复绽裂造成发炎

    还没转身手就被扣住,下一秒脸上戴的口罩被攥下。

    愣了下,我满头黑线,忽然把人戴的口罩扯掉,鬼蜘蛛中将还是那副凶恶面孔,坐在床边打量的眼神却叫人从头皮到脚后跟一阵寒颤。

    因为检查这男人没有穿上衣,魁梧身躯,精壮而又结实肌肉加上距离靠得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辐射的热度。

    扣在手腕上指间微不可察收紧,也叫我瞳孔微微缩紧。

    他的手虎口覆着厚茧,力道不轻不重却无法挣脱,呼吸温度很烫这可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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