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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第156部分

小说: 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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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爷好生失望,嘟嘴一脸委屈:“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先救大丫,二丫,咱们的事,以后再说。”

    起码得等到救了小翊儿再说。

    九爷知道,这事儿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会令楚蘅反感,“好吧,以后再说。”

    好在,这丫头是想嫁给他的,他有耐心继续等下去。

    陈金宝手握惊堂木,一脸威怒的将孙雷盯着:“孙雷,本官再问你,陶大旺脑袋里的铁针是怎么回事?”

    孙雷脑袋里飞速旋转,暗暗斟酌着九爷刚才说的话。

    这世间真有测谎丸这种东西吗?

    骗鬼呢,这世间要是真有这种好东西,那为何还会有那么多冤案。

    孙雷咬咬牙,抬起头回视着陈金宝:“回青天大老爷的话,草民真的不知,陶大旺脑袋里的铁针是怎么回事,青天大老爷问草民多少遍,草民还是这个答案。”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头还是阵阵发虚的,生怕测谎丸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话毕,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气短,血液流速加快,身体发热

    于是乎,脸色骤然变了变。

    九爷一直盯着他,见他的反应,立马开口道:“是不是觉得心慌气短,身体发热啊,这是因为你说了第一句假话,你再多说几句,保证你能愉快的去见阎王爷。”

    孙雷一下子慌神了。

    “大胆孙雷,竟然说谎骗本官。”陈金宝抓着惊堂木狠狠拍。

    孙雷吓得身子一软,半匍匐在地上:“草民知错,草民知错。”

    陈金宝急忙追问:“陶大旺是不是你杀的,如果不充实招来,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于你。”

    孙雷心思转悠了一番,匍匐在地上,闭口不言。

    心想:自己不开口,那测谎丸便起不了作用了。

    他闭口不言,这可把陈金宝气坏了,陈金宝拍着惊堂木,怒沉沉吩咐:“来人,将这个刁民拖下去,重打三十杀威棒。”

    两名牛高马大的衙役冲向孙雷,不等孙雷有所反应,两名衙役已经将他架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少顷,孙雷哭天抢地的喊声传来。

    “招,草民招供便是。”

    陈金宝大声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停下,两名衙役拽了孙雷进来。

    陈金宝看了孙雷一眼,阴着脸问:“老实交待,陶大旺是怎么死的?”

    那杀威棒打得屁股生疼,孙雷吃了五六棒,简直觉得疼钻了心,此刻便不敢糊弄陈金宝了。

    “铁针铁针是草民媳妇的,草民与那陶大旺有些过节,那日,远远看见他被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用石头拍晕了,便借此报仇,将这枚铁针插入了他的脑袋里。”

    这孙雷倒是个心疼家人的,把罪名一并揽在了自己身上,没有说出张兰花。

    一旁的师爷记录了供词,然后让孙雷画押。

    陈金宝旋即判了孙雷秋后问斩,将他丢进了县衙府的大牢之中,至于陶大旺的安葬之事,判给了孙雷之妻张兰花负责。

    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跟着楚蘅,九爷,老爷子从衙门里出来。

    一脚刚踏出衙门,陶大丫,陶二丫便扑通跪在了地上,“多谢姑娘,九爷出手相救。”

    楚蘅转身将她们姐妹俩看着:“起来说话吧。”

    等陶家姐妹起身,楚蘅将目光移到陶大丫身上,“大丫,你见到你那清水哥了吗?”

    提到张清水,陶大丫便是一脸的沮丧与落寞。

    “清水哥清水哥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人生在世,最痛苦之事,莫过于,你最在乎之人,有朝一日将你忘了。

    楚蘅看着陶大丫,微微一叹:“怎么回事?”

    陶大丫难过得哽咽,是陶二丫将张清水上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给楚蘅,九爷,老爷子听。

    老爷子捋着胡须感叹:“大丫,你这清水哥,倒是个情种。”

    陶大丫眼眸一亮,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先生,您医书高明,能否救救清水哥?”

    老爷子道:“那张清水得的应该是失心症,能不能救,这个还不好说,老头子得看看他的情况,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

    “可是”陶二丫一脸犯难:“可是张家的人看清水哥看得紧,根本不允许我姐带他到大王镇。”

    老爷子耸了耸肩:“人家不想医,老头子我就没有办法了。”

    陶大丫的眼神暗了下去。

    “时辰不早了,先回仙悦食府吧。”

    仙悦食府还有很多要事要处理,楚蘅只能将清水哥的事情先放一放。

    陶大丫没说什么,与陶二丫一道,跟着楚蘅上了马车。

    这段时间以来,姑娘为了她们姐妹俩,奔波劳累不少,她怎能再让姑娘奔波劳累,至于清水哥的事情,只有等她慢慢的想办法了。

    等九爷驾着马车离开了,陈金宝才吩咐衙役,将陶大旺的尸体送回青岩镇陶家村。

    按陈金宝的吩咐,两名衙役直接将陶大旺的尸体抬到了张家门口。

    衙役敲门,张兰花以为是孙雷得逞归来,满面笑容去开门迎接,可是没想到,她将门打开,却看见一具用草席裹着的尸体。

    “哎呀,你这杀千刀的,怎么就丢下我们娘四个去了呀。”

    张兰花以为那草席卷着的尸体是孙雷,蹲下抓着草席就嗷嗷大哭。

    两名衙役对看一眼,对她那鬼哭狼嚎般的哭声,很是厌烦。

    其中一名衙役皱了皱眉,语气不悦的说着:“哭啥哭,这草席里的尸体又不是你家男人孙雷的。”

    “不是孙雷。”

    张兰花这才止住哭声,眨了眨泪眼,伸手去将草席打开。

    草席一开,她看见陶大旺瞪着一双眼睛,死相恐怖的脸,顿时吓得心头一抖,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们你们把陶大旺抬到我家来做做什么?”

    瞧眼下的情形,张兰花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家孙雷呢?怎么没回来?”

    另一名衙役冷瞟了她一眼,回答:“这陶大旺正是你家男人孙雷杀的,如今案情已经水落石出,县令陈大人定了你家男人孙雷秋后问斩之罪。”

    “什么?”

    那衙役的话,像炸弹一样,再张兰花脑中炸响。

    张兰花一脸不敢置信的将两名衙役盯着:“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名衙役有些不耐烦。

    “你家男人杀了陶大旺,县太爷定了他秋后问斩之罪,陶大旺的安葬之事由你张兰花负责,陶大旺的尸体,我们哥俩已经送到了,告辞。”

    撂了陶大旺的尸体在张家门前,两名衙役转身就走。

    张兰花可算听清楚了两名衙役的话,坐在大门口,嗷嗷大哭。

    她这一哭,惊动了张父,张母,及自己的三个孩子。

    五人听她哭得这般凄惨,急吼吼的冲到院子里。

    张母看见家门口,陶大旺的尸体,气得破口大骂:“是哪个杀千刀的,将陶大旺的尸体丢我张家门口。”

    “真晦气,赶紧抬走。”张父冷着脸吩咐。

    张兰花的三个孩子走去,将张兰花搀扶起,齐声询问:“娘,你怎么了?”

    张兰花靠在大儿子怀里,嗷嗷大哭:“刚才来了两名衙役,说你爹杀了陶大旺,案情水落石出,县太爷判了你爹秋后问斩之罪,嗷嗷嗷”

    “兰花,你是说,是孙雷杀了陶大旺,这陶大旺的尸体是衙役送来的?”

    张父急了,狠狠拍自己大腿。

    最近这家里,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

    张兰花泪眼婆娑的看着张父:“县太爷下令,让我负责安葬陶大旺。”

    张父重重叹气:“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个地儿,将陶大旺埋了。”

    眼下天气炎热,尸体腐烂得极快,耽搁不得。

    张父一声令下,张兰花与三个孩子一起,用草席将陶大旺的尸体卷起,然后抬到荒郊野外,挖个坑,随便埋了。

    “娘,爹回不来了,咱们现在该咋办?”

    她大儿子揉着眼睛,哽咽的问着。

    “呸,害人精。”

    张兰花往陶大旺的坟头上啐了一口唾沫,眼神忽地一暗。

    “怎么办,咱们现在就赖在张家不走了,反正你们爹刚死,你们外公,外婆不好赶咱们回去。”

    留在张家,只要张清水一死,张家的一切就归她张兰花了。

    三天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一辆马车火急火燎冲进大王镇镇城,往为民医馆方向而去。

    马车疾驰到为民医馆时,为民医馆的大门还是关着的。

    “兰花,快,快去敲门。”

    马车正是陶家村张家的,刚才说话的是张清水的娘。

    张母说话的语气急躁,话落,见张兰花跳下车头,奔到为民医馆门前砰砰砰的敲门。

    “这么早,谁啊。”

    周林刚起床,还未洗漱,打着哈欠将门开启,见到一名妇人站在门外,“夫人,您来得早了,我们医馆的大夫还没来上工呢。”

    张兰花一脸焦急的表情,伸手去将周林的袖子抓住。

    “大夫,你是大夫吧,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张清水,昨儿家里药老鼠,他不小心误食了鼠药。”

    周林脸一红,将手从张兰花手里抽了出来。

    “我我不是大夫,我家老先生才是大夫,不过他住在东大街的仙悦食府,要一个时辰后才来上工呢。”

    张母一听,急得流泪,将张清水交给张父照顾着,自己从马车里下来。

    “小兄弟,我求求你,赶紧去叫那位老先生前来,救救我家清水一命吧,我家清水误食了老鼠药,可耽搁不了这么久啊。”

    周林是个心软的,瞧见张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便答应了。

    “老夫人,你们先将病人抬进医馆吧,我马上去仙悦食府请老先生过来。”

    “多谢,多谢小兄弟。”

    张母连声道谢,折回马车前,与张父一起将张清水抬下马车,张兰花跑去,假心假意要帮忙。

    周林则借用了张家的马车,驾着飞奔向东大街。

    他赶到仙悦食府的时候,楚蘅,老爷子他们正在用早饭。

    瞧见周林急吼吼冲进来,老爷子急忙问:“跑这么急,发生何事了?”

    周林气都未喘一下,便道:“老先生,有急诊,有位名唤张清水的病人误食了鼠药,中毒了,此刻性命堪忧。”

    张清水!

    听到这三个字,陶大丫手一松,啪嗒一声,筷子落在了地上。

    “张清水,周林兄弟,是不是陶家村的张清水,你赶紧告诉我。”

    周林好奇,陶大丫为何这般激动。

    “我不知道是不是陶家村的张清水,送他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一名少妇,病人看上去,二十岁的光景。”

    陶大丫一听,顿时脸色煞白。

    “中年夫妇定是张伯,张婶,少妇定是兰花姐,清水哥”

    她起身就往外冲,两行眼泪稀里哗啦的顺着脸流。

    陶二丫急忙追上去:“姐,你别急,兴许不是清水哥。”

    这时候,陶大丫哪可能不急。

    老爷子擦了擦嘴,急忙起身,“赶紧走,救人要紧。”

    见老爷子,陶大丫,陶二丫,周林急匆匆往外走,楚蘅也搁下了筷子。

    “秋华姐,待会儿,你让墨春,墨夏俩上心一些,我去为民医馆看看。”

    范秋华点头:“有我们在,酒楼这边不会有事,你放心去吧。”

    “吃顿饭都不安生。”九爷叹了口气,丢下筷子,去追楚蘅:“蘅儿,你等等我。”

    一行人急吼吼赶到为民医馆。

    下车后,陶大丫迫不及待的冲进为民医馆,“清水哥在哪里,清水哥在哪里?”

    田寡妇将她领到里间。

    陶大丫往里间的床榻上瞧去,当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此刻煞白煞白,一颗心顿时揪着痛。

    “清水哥,清水哥,你醒醒,我是大丫啊。”

    她嗷嗷哭着,泣不成声,扑到床前,抓起张清水的手,张清水却没有丝毫反应。

    楚蘅,老爷子,九爷,周林跟着走进来。

    “陶大丫,你还嫌害清水不够吗,你这祸害。”

    张兰花扬手就要去打陶大丫,被楚蘅扼住了手腕。

    “你是谁,劝你别多管闲事。”张兰花眼神狠狠的瞪向楚蘅。

    九爷目光瞄过去,带着冷意:“再叨叨哔哔一句,信不信爷缝了你的嘴。”

    冰冷彻骨的声音,冻得张兰花身子一抖,循声去看九爷,吓得闭嘴。

    楚蘅丢开她的手腕,目光扫向张父,张母:“不想让他死,你们就统统闭嘴,出去等着。”

    张父,张母被楚蘅的气场震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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