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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情有独宠-第56部分

小说: 情有独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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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上午工作完,李阳溪跑来对我说,陆律师午餐要请客,算是迎新,让我下班就跟他们走。

    陆律师订的餐厅就在事务所不远,一家私房菜馆,面试我的那位女子也在,姓陈,叫明月。显然是这边的老主顾,所有人都推荐让她来点菜。

    陆律师坐在我的旁边,问我入职以来的感觉,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这样的陆秋朗像是一位长辈,完全不见他在法庭上的犀利。他问封闭式问题的时候都是我答,问开放式问题的时候,李阳溪就坐在我的旁边,会替我说上一两句。

    席间便有些人拿李阳溪和我来开玩笑,说他这么紧张我这个小学妹,一看就知道关系不纯洁。我很坦然的看着他们,淡淡微笑。李阳溪看我的时候,就有些不知所措,估计是担心因着他的原因,让我陷入这样的尴尬,过意不去。

    的确,被人这样开玩笑,脸微微也是有点热的,我把头发撩在耳朵后面,就见谈笑风生的陆律师一侧头,然后变了脸色。

    他看着我的耳朵,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脸上闪过各种表情。

    明月姐扭头看过来,目光定了定道:“阳溪,案件跟进怎么样了?”

    场面微冷,李阳溪也发现了陆秋朗的不对劲,于是极力配合着道:“证人已经答应出庭了。师傅,这段时间还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吗?”

    陆秋朗察觉到自己失态,手握半拳,放在唇边掩饰了一下道:“提醒警方,注意证人安全。”

    已然是完全的恢复正常了,却教我不禁猜测他方才的表情因何而起?

第123章 至亲血缘() 
在事务所的工作很清闲,每天准时上下班。李阳溪口中所谓的事务所提供的宿舍,就是和他、陆律师、陈明月住在一套复式楼里。

    自从那天的迎新午餐时陆律师对我表现出不一样的表情之后,事务所里很多人都开始对我刮目相看,尤其是明月姐。总爱拿一叠的资料给我,叮嘱我:“这是下午会上要用的,麻烦你,帮忙复印二十份。”

    我站在复印机前面,就可以站一整天。

    我想,也许事务所的人都误会了。可是,陆律师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只是比之以前更加的关心照顾我罢了。比如明月姐早餐的时候不小心漏了我们一份,李阳溪会把自己的那一份让给我,陆秋朗则是亲自到厨房,给我做一份三明治。

    这样的事情太过诡异,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明月姐对我的敌意来自于哪里。

    我想是不是应该找陆秋朗问个明白,免得我受无妄之灾?在事务所工作半个月之后,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才刚到,就见李阳溪敲门进去了。

    我想他们也许有案子要谈,索性稍候再来找他,却听见李阳溪道:“师傅,DNA结果出来了。”

    他们时常要查一些案子,以便更好的为他们的当事人一方辩护。

    “怎么样?”陆律师问李阳溪。

    “不语和您的确存在血缘关系。”门并没有关紧,李阳溪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中。

    我顿了脚步,拨弄着手上的材料,假装在送进去之前做着最后一遍的检查,耳朵却竖了起来。

    “嗯。”陆律师只简短的回答了一个字,就听李阳溪道:“难怪您对她不一样呢。”

    难怪他初次在N城遇见我的时候,就投来了异样的眼神,而迎新午餐上,更是对我投入了更多的关注。我记起来,当初苏陌绿认得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就是因为我耳朵上的小小的胎记。

    所以说,陆秋朗是曾经见过八岁前的我的?!

    “你小子,误会了吧?”陆秋朗道。

    李阳溪回答:“我才没有误会,倒是明月姐……”

    “好了,你出去吧。”

    “师傅,您不打算认不语么?”李阳溪并没直接走出来,而是迟疑的问了一句。

    我的心也悬了起来,他让李阳溪去测我和他的DNA,却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想必是他私自收集了我的头发之类去做了这个检测。私自做这个检测,并不是无法确认我的身份而去做的,而是不想和我相认。

    陆律师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她才十八岁,该好好把书念完。”

    和我相认与我是否在念书有什么关系?原本我也是来找他问清楚为什么独独对我好,现在我知道答案了,却又有了另一个疑惑。自从岑野瞳的事情之后,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处在疑惑之中的感觉。

    我敲了敲门,把当作掩饰的资料送了进去。

    陆秋朗和李阳溪都愣住了,李阳溪反应更快,立即就把拿着档案袋的手放到了桌子下边。

    我笑了笑,走过去,放资料放在陆律师的面前,却故意在即将放到桌上之时松了手,资料滑过桌子边沿掉落到地上。

    李阳溪来替我捡,那个档案袋被他搁在了脚边。我顺手拿了过来,他想抢回去,却被我坚定的眼神给制止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报告书,如李阳溪所说,报告显示,我和陆秋朗存在着血缘关系。那么,眼前这位三十六七岁,学成归国,名噪国内外律师界的陆秋朗大律师,是我的什么人?

    我的目光自档案袋移向了陆秋朗,直直的看着他。

    陆秋朗微微抿了抿嘴角,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示意我也坐下来。

    我想,他一定有一个故事要对我说。拾了步子走过去,理了理背带牛仔短裤,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李阳溪怕打扰我们聊天,走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不语,哦,不,我该叫你小语。”陆秋朗这么说。

    我打量着他,原来在N城第一次见到他,觉得他亲切,并不完全是因着我之前看过他的资料,看过他的照片,而是因为这份血缘。

    “我是你的叔叔!”陆秋朗这么解释。

    “你一定不记得我。”陆秋朗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给我倒了杯茶,显得轻松惬意了许多,继续坐下之后,双腿交叠起来,“我最后一次你,你才两岁。叔叔的发音还叫不清楚,胖呼呼的小粗腿追着我,一路叫我‘都都’”

    说起我的婴幼儿时期,他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变得迷茫而忧伤:“那年我离开家,去了美国。大哥和嫂子说,我们村镇上难得出一个大学生,更难得出一个出国的大学生,硬是贷款送我去了美国留学,而欠了一身的债。”

    “我在美国呆了好几年,毕业之后,因为学的是金融,在华尔街占了一席之地。十年之后回国,家早已分崩离析。村里人说哥哥和嫂子出事故了。车祸去世,而你,也失踪了。我妈也因为受不了打击,卧床不起,没等到我回来,就……”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那一滩血渍,像映山红一样的血渍,数回在我的梦里回放,触目惊心。

    陆秋朗这样的硬汉,在陈述这件事的时候,竟然红了眼眶。

    我愣愣的坐在那里,头脑有些发怵。在君长谦家里的时候,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我的爸爸妈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在看见岑夫人对岑野瞳的疼爱之时,我也在问自己,如果我的妈妈也在身边,是不是也会像岑夫人那样温柔的对我?

    可是,陆秋朗却告诉我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八岁以前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可仅存的那一个每次入梦的恐怖场景,不难想像得出,陆秋朗眼下所说的是事实。

    “刚刚我对阳溪说,不要告诉你,是因为我听阳溪说,你并不记得小时候的事,而一旦我与你相认,必定要告诉你这个残忍的事实。”陆秋朗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似乎在尽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绪。

    片刻之后,又站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你也许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小语,叔叔只想告诉你,在这世上,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还有我,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我鼻子发酸,站起来,钻进了他张开着的怀抱。

    很难想像,在刚入职的时候,我还把他当成半个陌生人来看待,可一旦确认了他与我的血缘关系,便能如此毫无顾忌的奔向他的怀抱。

    眼泪刷的滑落下来,我有多久没有这样踏实的感觉了?三个多月,或者更久?

    “好了,小语不哭,走,让明月下厨,我们爷儿俩小酌一杯。”陆秋朗摸着我的发说。

    李阳溪推门进来道:“师傅,我去订餐厅吧,不语找到亲人,您也找到了她,我们得好好的庆祝一下。”

    “你请客啊?!”陆秋朗笑着看他,李阳溪道:“我请就我请,前阵子刚发了一篇论文,拿到了一笔不扉的稿费,正说要请您和不语吃饭呢。择日不如撞日了。”

    李阳溪竟然比我还开心,笑着关上门打电话订餐厅去了。

    “小语,我听阳溪说了你的事情。傻孩子,一切都要往前看,知道吗?”陆秋朗的目光看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一起去吃饭庆祝,自然得叫上明月姐。当得知陆秋朗是我的亲叔叔时,明月姐笑得比谁都开心。嚷嚷着吃完饭要去喝两杯。

    陆秋朗微微皱眉,奈不住明月姐一次一次的要求,只得拿我推辞:“小语不适合去酒吧。”

    “不是啊师傅,不语已经满十八岁了,而且,比她小的中学生都开始泡吧了呢。”李阳溪也显得很兴奋。

    陆秋朗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思。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相当于四人当中,一人弃权,一人反对,两人赞成。少数服从多数,吃过晚饭,陆秋朗开车,一行四人杀去了酒吧。

    律师事务所才是处于Q市的市中心,Q大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市中心,堵车再所难免,李阳溪说:“真没有想到,人世间竟然会有这么戏剧性的事情。”

    比这更戏剧性的事情我都曾经遇到过,他认识的是被君长谦保护、宠溺的尹不语,而不是那个在街头乞讨的小女孩子。

    一路的霓灯闪烁,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还在S市的时候,君长谦载着我,一同去赴和俞北、乐思源的约。

    可是,时光已然变了啊!

第124章 再无关系() 
酒吧里人很多,找了舒服的榻榻米坐下,要了些酒。

    陆秋朗却是不喝的,带了李阳溪到一边去玩飞镖,只剩下明月姐和我坐着。

    “他说喝酒会误案,情非得已才喝。”明月姐如是解释,一面倒了一杯酒道:“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这杯当赔罪。”

    明月姐的性格还挺直爽的,爱就是爱,憎就是憎。

    我笑了笑,让人给了我一杯白开水。我也不喝酒,从野瞳的事情发生之后,便滴酒不沾了。

    “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明月姐一杯洋酒下去,舌头就有点大,她这么一说,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倒是看着她的视线追着陆律师,才明白她说的是这件事,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和他在美国认识,原本在华尔街发展得很好,那年他向我求婚,说要带我回家过年。那年的春节是我最难忘的,家里空无一人,房屋也已然破败。村长得知他回来,赶过来说,家里几年前出了事故,一直联系不上身在国外的他。”

    “他那次回国之后,再也没有打算回美国,也不再从事金融业,反倒把之前在美国攒下的积蓄投入了这家事务所,成为了这里的合伙人。我知道他恨自己那几年太忙,总想赚多一些钱回家报答哥嫂,而忘了打上一两个电话。如果他早一些打,或许就能早一些知道家里的变故,早一些掌握线索,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流落在外那么久。”

    明月姐说这些的时候,还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自那之后,他和我保持着距离,再不曾提过结婚的事。”

    我看着她,不明白陆秋朗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自责?自责到伤害一个爱他的女人?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语,爱一个人有错吗?”明月姐又喝了一杯下去,看来,今天不是为我们的相认而庆祝,而是为她这么多年来的失意而难过。

    李阳溪和陆秋朗玩了一局飞镖回到座位上,就见明月姐已然醉眼朦胧了。我拍了拍李阳溪,跟他做了个WC的手势,去了洗手间。

    正要推门进去,就见洗手间一侧的长廊里,站着一对人。男人长身玉立,双手插在口袋里,女人却是欺身上前,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只看了一眼,便热血上涌。我没有想过,会在Q市遇到他这么多次。如果说上次在月裳糊春遇见是他特意安排的话,那么,今天在这里的遇见,也是故意为之的么?和别的女人这样亲密,用意何在?

    女人微微侧过脸,已然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张脸我曾见过的,那天在月裳湖春,她还曾给过我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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